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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老頭子和杜青衣是一輩人,而且從前一次見杜青衣時她所說的寥寥兩三句話中,我能聽的出,這個很不簡單的老太婆過去肯定和老頭子認識。

    老頭子派老羅見杜青衣的真正意圖不詳,因為他只讓老羅先去趟路,如果杜青衣點頭,老頭子才會親自和杜青衣面談。

    杜青衣的地頭不在長沙,但是老羅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被雷英雄的人給按住的,他連杜青衣的衣角都沒見到,就直接被綁了回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就能看出來,老羅顯然吃了些苦頭,可能是雷英雄的人逼問他什么,不過老羅不會說。

    錯綜復雜的關系,雷英雄仿佛也趟到這汪渾水里來了。

    我不敢肯定老羅說的全部都是真話,但也沒有任何證據去反駁他。我又拿了煙給他抽,一支煙沒有抽完,我突然就問他:“為什么陷害我?”

    老羅頓時就象被電擊了一樣,一下子打了個哆嗦,連手里的煙都捏不住了。我就那樣靜靜的注視他,等待他的回答。

    老羅確實有些失態了,可能是被我問到了軟肋上。但是他徹底的沉默了下來,一口一口抽煙,我忍不住又問了他一遍,依然一個字都沒有得到。

    “羅叔,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我記得十多歲的時候,每年過生日,你和方叔他們幾個,都會一起和我吃頓飯,送我點小禮物。”我揉了下眼睛:“你給我買的那把玩具槍,摔破了,我又拿膠布粘起來......羅叔,老頭子老了,你難道想最后連個給他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嗎?”

    “天......天少爺......”老羅緊緊閉上眼睛,把頭深深埋在兩手間,那只好手不停的揪自己的頭發。我也被自己的話說的眼睛發酸,有點要掉淚的感覺。

    我沒再催老羅說話,過了很久,他似乎好了一些,低著頭對我說:“天少爺,你現在一槍崩了我,我沒有二話。”

    “羅叔,你到底什么意思?老頭子倒了,亡命在外,我身上背著黑鍋,不清不白,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肯說嗎?”

    “天少爺,一槍崩了我,我沒有二話......”

    無論我怎么問,怎么感化老羅,都沒有一點用處。他是咬死了不肯說,反反復復就是讓我一槍把他打死。

    天已經黑了,我拿老羅這種人也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兩個就這樣相互沉默的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我才喊小胡子跟和尚回來。老羅不肯說,但是我也絕對不會放他,他活一天就問他一天,必須要把事情搞清楚。

    我們帶著老羅回到賓館,他雖然不說話,卻沒有反抗掙扎,很老實的隨我們回去。回到賓館之后,我跟小胡子說了老羅的來歷,又問他有沒有辦法讓老羅說實話。當然,那些嚴刑逼供的手段是沒用的,老羅骨頭很硬,否則在雷英雄手上就會把該說的全說出來。

    小胡子兩個伙計看著老羅,我又在賓館里和他耗了兩三個小時。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先把他帶回南京去。我心里真的很苦,本來已經壓到心底深處的苦水一個勁兒往上涌,跟麻爹訴苦到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很急促的敲門聲就把我和麻爹吵醒了,我抬頭看看窗外,天還沒亮。聽門外的聲音,象是和尚,麻爹非常不滿,開門就想踹他。但是和尚的臉色很不對勁,進屋關上門,沉聲對我說:“那個人死了。”

    “什么!?”我一下子翻身跳了起來,和尚就帶我過去看。

    老羅真的死了,就死在睡覺的床上,脖子上有一道很細的傷痕,是被無比鋒利的刀刃割出來的,鮮血染透了被褥。負責看他的兩個伙計額頭腫的很厲害,這時候垂頭喪氣的蹲在墻角,大氣都不敢出。

    “老羅怎么會死?怎么會死?”一時間我就有點喘不上來氣的感覺,差點栽倒在眼前的血泊中。

    但是沒人知道事情經過,兩個伙計說,他們晚上輪流看著老羅,凌晨三點多不到四點的時候,醒著的那個伙計被人打暈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打暈他的人是從那里冒出來的。

    這個人的身手,該好到什么地步?深更半夜潛入房間,打昏兩個伙計,再做掉老羅,一點聲響沒有發出,連小胡子這樣警覺的人都沒被驚動。

    很麻煩,真的很麻煩,不僅僅因為老羅掛了,而且他掛的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在這種地方鬧出人命,我們該怎么收場?

    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們只好去求助雷英雄,這畢竟是他的地頭。我們就守著充滿血腥味的房間熬到天色完全大亮,然后聯絡上了雷英雄。他聽說老羅死了,多少有些詫異,不過沒問太多,答應幫忙。

    昨天見過的那個瘦猴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他問我有什么要幫忙的。我想了想,處理尸體肯定是必要的,但是我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做掉了老羅。

    瘦猴聽了我的話,表示如果現在要查,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去調賓館內的監控錄像。

    ☆、第88章 圣山云壇峰

    雷英雄在這里的能量自然不用說了,瘦猴下去了一趟,很快就搞定了賓館的保安部。這座賓館一共十一層,每一層的走廊上都有監控,我們住在二樓,監控設備都是新換的,畫面很清晰。

    保安部的人一邊給我們調昨天夜里的監控錄像,一邊說這一夜應該沒有問題的,因為監控室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如果凌晨那個時候出現異常的人,肯定會引起值班者的注意。

    我沒心聽他啰嗦,直接就開始看監控錄像,從頭天傍晚七點左右,一直到今天早上七點,整整十二個小時。我從錄像上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帶著老羅回來的畫面,但是老羅被做掉的那段時間里,整條走廊上都是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不見。

    我不肯死心,接連看了幾遍,真的沒錯,在這個時間段里確實沒有人出現在畫面中。

    這種事情可能嗎?走出了監控室,我就一個勁兒的在想,沒有人出現,老羅就那樣死在房間里?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向了和尚,他被我看的發毛,馬上跟我說,他這次帶的伙計是完全靠得住的,就算身手不過關,但思想絕對沒問題。

    接下來,瘦猴的人就把老羅的尸體弄走了,又把整個房間給徹底清理了一遍。我對他道謝,瘦猴連連擺手,說這都是小意思。

    我和小胡子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事情到了這一步,很多因素我都能想到。老羅為什么死?無非是為了滅口,為了不讓我知道陷害的真相。

    本來昨天剛剛看到老羅的時候,一些細節我都沒來得及想,但是他死了,我倒回想起很多。不說別的,單單是雷英雄的動機,就很值得推敲。他肯定知道老羅是老頭子的人,既然把老羅按住了,至少會想辦法逼問關于銅牌的事。

    但是雷英雄卻把老羅直接交給了我,他究竟有什么意圖?

    這件事真的透著不少的蹊蹺,那個做掉老羅的人無疑是個老手,他手段干凈利索,連時間都選擇的非常精準,凌晨三四點,人正是處于深度睡眠的時候,即便醒著的人,大腦也不會多清醒。

    這么久以來,我逐漸學會了自己思考。把老羅滅口,有什么結果?只有兩個結果,第一個,就是我無法得知被陷害的真相,身上這口黑鍋永遠無法摘掉,第二個,就是我無法得到老頭子的下落,無法去找他。

    我很自然的就望向小胡子,心中生出一絲懷疑,如果說我一直都找不到老頭子,在外漂泊,誰得利最大?

    無疑,小胡子。

    我心里產生了一些懷疑,看著小胡子的目光可能也隨之有些變化。小胡子仿佛察覺到了這絲變化,他告訴我,做掉老羅的人謀劃的滴水不漏,沒有經過走廊,可能是從后窗進來的。

    我不知道這個推測是不是真的,但是看著小胡子那雙眼睛時,馬上就想起了在開陽林子的懸崖,面對死亡威脅時,他那雙鎮定而又真摯的眼睛。

    他不會害我,一定不會......我就這樣在心里默默的說服自己。一個舍命救我的人,會害我嗎?

    我實在是無力再查找什么線索,老羅死了,救不活,這條線完全斷掉了。

    “這個人死了沒有辦法,但對我們的整體計劃構不成影響,雷英雄這一塊銅牌已經到手了,我們著手去找下一塊吧。”小胡子說:“我保證,如果我們能夠湊到大部分銅牌或者拓本,一定會借此引出不少人,其中會有衛長空。”

    當天我們就離開了這里,臨走時又給雷英雄打了電話表示感謝。我并不輕松,那種許久都沒有降臨的危機感充斥在身體每一個細胞內。如果有一個人可以無聲無息的把老羅做掉,那么我會是安全的嗎?那把鋒利的刀,隨時都可能割斷我的喉管。

    我真的很迷茫,很無助,好像頭頂浮著一片根本吹不散的烏云。

    小胡子更加謹慎了,幾乎和我寸步不離,我們馬不停蹄的回到南京,之后,小胡子詳細和我說了從廖半仙那里買回的信息。其實這一段被解讀的路修篁手札里,最有用的是一張圖,圖上一些古怪的符號被解析成幾個西夏文字用掌上珠翻譯之后,最后得到五個字的譯文:圣山云壇峰。

    “圣山云壇峰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圣山,但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云壇峰。”

    西夏銅牌究竟是什么人留下來的,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不過可以確定就算他不是地道的西夏人,也應該和西夏有密切的關系,而路修篁則在西夏生活了很多年,所以他手札中記載的圣山幾乎可以認定為賀蘭山,因為賀蘭山是黨項人建國前主要的活動區域,被奉為圣山。

    這張由符號構造然后解析的圖,很像是賀蘭山脈的走向。但是云壇峰這個地方,就讓人理解不了,小胡子曾打聽過,不過很多去過賀蘭山的人根本不知道還有這個地方。

    “我們必須找一個非常熟悉賀蘭山的人。”小胡子又是在拼,茫茫的一條山脈,想去找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這種難度可以想象。

    我和小胡子他們一起經歷了不少事,有順利的也有不順利的,有天災也有人禍,但這一次無疑是和之前一樣重要的一次,它事關一塊銅牌,所以小胡子是不會放棄的。

    小胡子花了很大力氣,把手邊一些人提前調到寧夏去做準備工作,一方面要保證行動中的絕對安全,另一方面要把所有能夠接觸到的情況事先全部打聽清楚,兩天后,我們也從南京出發北上。

    寧夏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小胡子在這里還有幾個生意來往的朋友,我們安頓好,就開始跟提前派過來的人聯系,這次的活兒事關重要,所以盡管那些都是經驗豐富的伙計,但小胡子還是打算親自看看。

    小胡子的伙計在本地并不熟,所以過來以后就很低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安身,一邊采購裝備,一邊打聽消息,我跟小胡子還有和尚下了出租車,猛的就跟一個迎面走來的人打了個照面,那人抬頭看見我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改變方向,朝旁邊走去,如果不是這樣,我還真不注意他,但這一注意,就想起點問題,下意識的停住腳步,覺得剛才那人似乎有點面熟。

    在這方面,我的記性確實很差勁,但是我可以確定,剛才那個人,過去絕對見過,只不過一時間實在想不起是在那里見過。眼見那人越走越快,我腦海中猛的閃過一點靈光,這人,是江北的,而且是老頭子盤口上的人。

    我雖然以前經常在盤口上混著玩兒,但并不是跟所有的人都有交情,腦子里有印象的,主要是盤口上主事的人,還有些比較出眾的伙計,剩下那些小角色,實在認不過來。如果老頭子不垮臺,在外地偶遇上他的人,也不會引起我這么大反應。

    一想起這人的身份,我就下意識的低聲說了句:追!立即拔腳追過去,小胡子跟和尚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都跟在我后面跑,前頭那人也有了反應,跑的飛快,一轉臉就折進路邊一條胡同。

    我后腳一跟進去,就知道壞了,因為這條胡同又是那種七繞八拐的民居入口,我們不熟悉地形,繞一會兒就東南西北分不清,很難追到前面的人,于是我憋著一口氣拼命提高速度,想在被繞暈之前按住那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前面那人好象顯得有點慌不擇路,遇見胡同分岔就亂鉆,雙方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始終被我們跟的很緊,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也對這里不熟。

    想到這兒,我心里更有底氣了,調整好速度在后面追,和尚他們體力好,過了一會兒就跑到我前頭,這種小胡同很窄,人多了不能并排跑,所以我就落到最后,不過倒是很放心,那人路不熟,被和尚和小胡子這樣的人盯住,絕對跑不掉。

    最多十分鐘,那人體力就跟不上了,累的牛喘,被和尚一把按倒在地,事實證明,我確實沒有認錯人,這家伙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哆哆嗦嗦叫了聲:“天少爺。”

    我所認識的人里,除了老頭子的手下,沒人會叫這個酸溜溜的稱呼,我在周圍環視一下,覺得這里不是問話的地方,就把他架出胡同,和尚拿著匕首,伸到外衣里面頂著他的腰,這家伙看起來是個很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一旦不老實,腰上就會多個血窟窿,所以乖乖的被我們押到存放裝備的地方。

    我只問了兩句,那家伙就很誠實的說自己原來在江北大孔橋盤口上做事,叫張勤峰,我又問了一些關于大孔橋盤口上的事,他一回答,我腦子里對這個人的印象就逐漸清晰起來。

    這個張勤峰是大孔橋盤口盤頭羅毅的小舅子,為人很滑,而且貪念特別重,他自己沒有什么本事,靠著羅毅的關系暗地里黑盤口的貨,開始幾次做的很隱秘,可能是因為內部分贓不均,后來事情就被捅到曹實那里,羅毅跑去求情,加上曹實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上下其手就幫他瞞了過去。

    我問他為什么會到寧夏來,張勤峰的回答就有些支吾,說是江北出事以后很多人都在躲,他到寧夏來是為了避風頭。

    ☆、第89章 挺進賀蘭(一)

    “到寧夏來避風頭?”我望著張勤峰那張嚇的有點發白的臉,就忍不住想抽他。他的這番話如果放到前兩年,說不準我也就信了。但從去年開始,我讓人坑的這么慘,再不長點記性,真是一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

    不過我并沒有急著拆穿他,接著問他,前段日子江北出事時的詳情,這次這家伙回答的更干脆,直接就說出事的時候他沒在盤口,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還沒說話,和尚在旁邊就笑瞇瞇的插了一句,張勤峰使勁點頭,眼神更加驚恐。和尚也不理他,抖著一身彪子rou,找了個盆滿滿接上水,硬把張勤峰的腦袋按進水里,張勤峰要掙扎,不過他那二兩小勁兒還沒和尚兩個手指頭氣力大,被按的紋絲不動,和尚看著表,足足一分鐘,才松手放他出來。

    就這一分鐘,丫就挺不住了,看著很慘。我又問他一遍,張勤峰哭喪著臉,說剛才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話音一落,和尚又抓著他腦袋按進水里,一邊還對我說,象這種軟骨頭,最多悶他三次,你不想知道的事他也會一骨腦吐出來。

    和尚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盯著表給張勤峰掐時間,看樣子直接就想奔著張勤峰的肺活量極限而去。

    這次悶的時間更長,我看張勤峰的兩條腿都蹬直了,怕搞出人命,趕緊讓和尚松手,張勤峰腦袋一出水面就開始咳,好象是被嗆到了,咳的鼻涕眼淚橫流,跟水珠子混在一起順著下巴往下滴,我再一問,他幾乎哭出聲來:“天少爺!我姐夫做的事跟我沒關系啊!”

    “你姐夫?羅毅?”我馬上揪著張勤峰的衣領:“怎么回事!說!”

    等他一說完,我才知道,老頭子手下確實出了內鬼,里應外合,才把他徹底搞沉了。

    江北出事前幾天,一切還都很平靜,張勤峰在曹實手下逃過一難,所以吃虧之后老實了不少,每天在盤口上混日子。有一天,羅毅悄悄跟他說,讓他在家里呆幾天,別到盤口上露面。張勤峰問為什么,羅毅卻不肯說,并且讓他嘴巴一定得嚴。

    張勤峰對他姐夫又敬又怕,不敢追著問,但也從羅毅的語氣和神色中揣摩出一絲不妙。他當時就預感著要出事,所以連自己家都沒回,直接躲到了一個朋友那里。

    緊接著,江北出事,檔口盤口上的人被一掃而光,鬧的滿城風雨,張勤峰因為一直躲著,所以無驚無險,但他心里很不安穩,等到事態稍稍平息,羅毅聯系了張勤峰,讓他出來做事。

    張勤峰當時就以為羅毅瘋了,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拋頭露面,但是事后他才知道,老頭子倒臺,他手下的人卻沒有全部倒霉,起碼羅毅和另幾個檔口盤口上的主事者都在。只不過所有人都暫時轉入了地下,輕易不露面。而且,張勤峰發現,羅毅手下的人全部更換了一遍,有的是別的盤口上的伙計,還有一小部分江北地頭上的小魚小蝦。

    張勤峰很雞賊,已經察覺到羅毅肯定是變質了,象他這樣的人無法接觸到高層機密,看待問題都是從自己的經驗角度出發的,他很清楚老頭子的能力,害怕總有一天老頭子翻盤以后搞大清洗,所以在江北越呆越覺得不妥當,恰好羅毅需要派人到寧夏來,張勤峰巴不得早點離開江北這個是非之地,于是把這個活兒給搶了下來。

    除了張勤峰,羅毅派到寧夏的還有另外兩個人,他們都有各自的分工,張勤峰的任務是照羅毅列出的單子去采購一些物品。

    讓我吃驚的是,羅毅列的單子幾乎和我們采購的裝備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可能也要在寧夏附近做活兒,而且做活兒的大致環境跟我們沒什么區別,因為去什么地方就要準備相應的裝備,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問到這里,張勤峰就再說不出什么,和尚不信,又灌了他兩次,搞的他痛不欲生,卻始終沒有新口供,我就覺得這家伙可能只知道這么多。

    果然是內鬼里應外合搞垮了老頭子,但是我知道,羅毅還沒有這么大的能量,他也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黑手還躲在幕后。

    說起來很巧,張勤峰他們臨時住的地方跟小胡子的伙計離的不遠,因為附近就有一個古玩市場,很多店里都做裝備生意,采購起來比較方便。我因為想著事情,臉色陰晴不定,張勤峰一咳完,就開始悔過,表忠心,發誓跟他姐夫勢不兩立。

    我聽著想笑,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家伙,和尚就跟我說,如果今天不是僥幸遇到也就算了,既然跟他照了面,就絕對不能再放他走。我說那怎么辦,也不能好端端的就把他做掉。

    “扣起來,這個人總之是不能放走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張勤峰這樣的軟骨頭如果放回去,會把我們的行蹤暴露無遺。小胡子的伙計把他帶下去,我就對小胡子說是不是許晚亭那個老不死的也把手伸到這里來了,因為是他幕后cao作搞沉老頭子的,江北的內鬼肯定也是和他接的頭,老頭子一失蹤,那些伙計都被姓許的收編,轉投到他門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