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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將盜墓進行到底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按正常的推測,曹雙無非就是兩種結局,死了或者逃了,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幸存的可能性還稍大一些。所以我就對曹實說:“老曹,會不會是雙子受了傷,帶傷逃進山里,結果走不動了?”

    曹實的臉色很不好看,輕輕噓了口氣,說:“但愿吧。”

    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出了大事,一路上誰也不敢多說話。我連著跑了那么長時間,現在又鉆進山里,體力明顯跟不上,兩條腿就和灌了鉛一樣,死沉死沉的。曹實跟我一樣,但他身體壯,而且心里惦記自己的弟弟,所以趕路趕的很急,我不敢拖大家的后腿,只能咬牙硬挺著。

    我們一連找了四個小時,一無所獲,曹實看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就說翻過眼前一座小山頭后休息休息。

    等我們拼死拼活爬到山頭最高處時,一片建筑物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看了幾眼我就知道,這肯定是加工石料的廠子。元山山里最少有兩三個石料加工廠,平時在這里進出的基本都是石料廠的人。

    不過眼前這個石料廠象是廢棄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院里院外的荒草長的非常茂盛。曹實派了兩個人下去看看,其余的都在原地休息。這時候我已經完全處于體力嚴重透支的狀態,坐下來就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架子幾乎散了。

    下山的兩個人還沒進石料廠就匆匆忙忙的跑回來,說草叢里有幾行汽車輪胎碾壓過的痕跡,看上去很新。

    這個石料廠如果真是廢棄的,那么新鮮的汽車輪胎痕跡就有點可疑。元山實在是太大了,想在這里面找一個人,無疑和大海撈針一樣困難,所以,就算有一丁點蛛絲馬跡都不能錯過,曹實馬上吩咐大家朝石料廠那邊出發。

    果然,一踏進山頭下面比較平坦的山地上時,大家都看到幾行輪胎痕跡從不遠處的山路延伸到石料廠的大門內。曹實把人分成三批,前后有序的慢慢接近石料廠,唯恐再出現意外的話被人一鍋端。

    廠子確實是廢棄的,而且廢棄的時間估計還很長,從外面看,一切都很正常,我們窩在草叢里觀察了很久,沒有什么動靜,曹實就派了四個人進去摸摸情況。

    過了很久,四個人才回來,他們說廠子里沒人,不過發現了幾個水瓶子和煙頭,看樣子象是不久前才被人丟掉的。

    曹實略一沉吟,在門外留了幾個望風的,然后親自帶人進了院子,把整個廠子徹底搜索了一遍。有人發現一個隱藏在鐵門后的地下室,因為下面太黑,而且情況不明,所以沒敢輕舉妄動,等所有人搜查完其它地方后,曹實把大家聚攏到一起,簡單分了下工,安排兩個人先進地下室看看。

    這次尋找曹雙的行動如果沒有結果的話,在老頭子面前肯定說不過去,所以我們考慮的很周到,做好了加班的準備,食物飲水以及必要的器具都帶了不少,照明工具更是預備的很充足。兩個人拿著手電推開鐵門下去看了看,幾分鐘后就上來報信:地下室里有具尸體。

    曹實頓時就緊張起來,問:“是雙子嗎?”

    “看的不太清楚,不過應該不是雙子。”

    曹實松了口氣,然后留下人在門口警戒,自己則隨報信的進入地下室。

    我有很多賤毛病,凡事好奇是其中最賤的一個。大大小小吃了很多虧,但就是不長記性,聽到下面有個死人,心里又開始癢癢,曹實剛一動,我就忍不住也拔腿跟了過去。

    這個地下室的結構很簡單,門后是傾斜而下的臺階,臺階到頭后朝左一轉就是地下室主體,光線完全照射不到,漆黑一片,全要靠手電照明。兩個先前下來的人用手電照了照東墻根的位置,回頭對曹實說:“實哥,尸體就在那兒。”

    這具尸體一絲不掛的俯臥在墻根處,雖然已經出現尸斑,但絲毫沒有腐爛的跡象,應該死亡的時間不長。有人把尸體翻過來一看,死者是個老年人,看樣子比老頭子歲數還大。除了尸體,整個地下室空無一物,我就有點納悶,這么大年紀的人了,怎么會死到荒僻的元山里?

    地下室中發現的這具尸體雖然有些蹊蹺,但絕對不是曹雙,我們眼下有正事要做,沒時間和精力研討這個問題。曹實稍稍松了口氣,皺著眉頭站在原地盯著尸體看,直到別人問他怎么辦的時候,他才回過神,輕輕嘆了口氣,說:“抬出去埋了吧,尸體如果真被別人發現,估計有麻煩。”

    曹實在老頭子手下很得用,也非常受信任,所以老頭子手下的人都很聽他的話,當即有人跑上去找地方挖坑準備掩埋尸體。我和曹實在地下室大致看了一下就返回地面,相互交談了兩句。其實我很想問問曹實關于交易的事情,但周圍還有其他人,他絕對不會當面泄露底子。

    坑挖好之后,兩個人從地下室抬了尸體準備去埋,等他們走到臺階處時,曹實突然喊了一聲:“等等!”

    “實哥,怎么了?”

    曹實似乎有點不正常,把人叫住之后又不知道說什么,停了兩分鐘,他擺擺手:“沒事,你們去吧。”

    “老曹,你到底是怎么了?”

    “沒什么。”曹實掏出煙給我一支,我們點燃之后一邊抽一邊朝埋人的地方看。老頭子手下不少人都下過坑,膽子很大,一點不怵死人,這時候三四個人圍在遠處的坑邊,一起朝坑里填土。

    曹實的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丟掉手里的煙頭朝埋尸體的地方飛跑,我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也急忙跟過去。

    “把尸體刨出來。”曹實對正在填土的人說道。

    “實哥,這......”一個人不解的問:“坑都快填滿了......”

    “別廢話,刨出來!”曹實加重了語氣。幾個人不敢怠慢,手忙腳亂的又開始朝外挖土。很快,慘白的尸體重新呈現在我們面前。

    曹實跳進坑,仔細端詳了尸體一會兒,突然伸手掀起尸體的上嘴唇,然后回頭對我說:“天少爺,你看見了吧。”

    對曹實的舉動,我感覺很奇怪,聽了他的話后,我不由自主的蹲在坑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尸體一眼。

    頓時,我從腳底板冒出一股極為凜冽的寒意,已經消失的雞皮疙瘩急速的重新遍布全身。這尸體!?

    怎么可能?

    ☆、第5章 詭異的尸體

    這死者的年紀應該很大了,但滿口的牙卻結結實實,而曹實給我看的,是尸體的一顆門牙。

    因為事先就得到了曹實的提示,所以我看的相當清楚,尸體的左門牙缺了一半。

    這看似是個毫不起眼的細節,但對于我們來說其意義截然不同。曹實又扳開尸體僵硬的大腿,指著上面一塊三角形的黑色胎記給我看,我身上的寒意更重了,雖然頂著大太陽,卻感覺象進了冰窖一樣。

    我和曹實之所以對尸體的門牙和大腿內側的黑色胎記這么在意,是因為曹雙身上也有這些特征。

    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光線不太好,而且我不想盯著尸體看的過于細致,所以這尸體的面貌特征都被我疏忽了。但現在看完了門牙和胎記,再細細的看看尸體的臉型,簡直就是幾十年后的曹雙。

    我不知道這是事實還是自己的心理幻覺,其他人都呆了,幾個人和發癔癥一樣站在坑邊一動不動。曹實翻身從坑里爬出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又摸出支煙來點燃了默默的抽。

    不對不對,我啪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感覺自己的想法太無稽。從那晚出事到現在,滿打滿算幾十個小時的時間,曹雙除非是進了時光隧道,否則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但尸體的門牙和胎記又怎么解釋?我絕對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么巧的事。

    “叫輛車來,帶上冰塊,把尸體弄回去。”曹實摁滅了煙頭,站起身一邊走一邊說:“地下室還要仔細的再看看。”

    我連忙尾隨在曹實身后,他放慢腳步,扭頭對我說:“你相信這種事嗎?”

    “這個......我確實不太相信,不過如果這不是雙子的話,那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我的確是這么想的,我們本來在山里來回的游蕩就是為了找一個失缺半顆門牙、大腿內側有塊黑色三角形胎記的人,而荒廢的石料廠地下室恰好出現一具符合上述特征的尸體。除了兩人的年齡相差太大以外,實在沒有其它證據證明這尸體不是曹雙。

    我一直在問自己:這可能嗎?這可能嗎?

    “這尸體已經不能算正常了。”曹實的語氣有點悲哀:“那么大年紀的人,除非是神仙,否則不可能有這么完整的一口真牙。”

    我點點頭,曹實接著說:“尸體拉回去驗血,如果是ab型,那么......只能當他是雙子了。”

    “不過老曹,如果把他當雙子的話,還是有點說不通,這分明是個老頭兒......”

    “原因可以慢慢找。”曹實一字一頓的說:“我還不算老,有的是時間。”

    這件事帶給我一種莫名的并且很深的心理陰影,特別是再次進入地下室的時候,我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

    所有的手電都被集中用來照明,很快,我們就在尸體剛才俯臥的位置發現了兩個非常模糊的暗紅色的小字。

    這倆個字我覺得似乎是手指蘸血寫出來的,雖然很模糊,但認真的辨認一下就能看得出,是箱子這兩個字。

    箱子?

    如果這兩個字真是死者臨死前留下的,那就有點研究的價值。不過一時半會之間不可能從簡簡單單兩個字里得到什么線索,只能回去以后再說。

    整個地下室修建的比較粗陋,地面是土磚鋪出來的,磚頭和磚頭之間也沒有粘合物,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扣出一塊。這兩個小字正好寫在一塊磚頭上,曹實把磚頭撬出來,準備一起帶走。

    在等待車輛還有冰塊的空閑時間,我把曹實拉到僻靜的地方,問道:“老曹,能告訴我嗎?關于那幾塊銅牌的事?”

    曹實的情緒很低落,一個勁兒的悶頭抽煙,似乎在考慮該不該回答我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看我,說:“這件事的水有點深。”

    我以為他肯說實話了,連忙朝他身邊湊了湊,一臉期盼的等待答案。

    “不過這只是我的感覺。”曹實微微嘆了口氣:“你知道的,八爺對我一向很信任,過去做事,他總是把來龍去脈給我交代的一清二楚,但這一次卻什么都沒說。八爺如果不想說的事,咱們猜是猜不出來的。天少爺,做這一行的人都應該明白,知道太多了不是好事。”

    我聽出來曹實話里的意思,是勸我不要追問太多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但我心里一直覺得有點不甘,賭氣撿石頭亂扔。曹實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不是我不肯告訴你,確實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法臺寺那件事你應該打聽的差不多了,至于西夏銅牌,八爺只吩咐務必帶回來,具體做什么用,他沒說。”

    “跟咱們交易的是什么人?”

    曹實搖搖頭:“說實話,這一次八爺的舉動很反常,那幫人好像很摸八爺的底,不但知道他剛剛派人去了法臺寺,還知道他手里有三塊西夏銅牌。對方當時提的條件就是不能追問他們的來歷,而且要以一換三。”

    “是換拓本吧。”

    “恩,是拓本。八爺做事一向很穩,如果放到往常,早把這幫人給罵回去了,但他對法臺寺那塊西夏銅牌很上心,沒怎么考慮就答應下來。對方看八爺答應的爽快,就說他們只帶五個人去元山跟咱們交易。當時我想著元山是咱們的地盤,對方人又少,應該不會出差錯,八爺細心慣了,除了我帶的人之外,又在后面派了十幾個人潛伏,我就是覺得這么安排很保險,才會答應讓你跟著去看看的。”

    “老曹,如果交易的目的就是拓本的話,那就說明他們在意的只是拓本,銅牌本身倒沒什么價值,對不對?”

    “這件事最好不要再問了。”曹實可能不想跟我繼續討論下去,岔開話題說:“石料廠出現這樣的情況,誰也想不到,那具尸體不管是不是雙子,總之青銅器和拓本都沒找到,在八爺那里交代不過去。”

    話說到這里,我就知道再也問不出什么,只好跟著曹實一起悶頭等車。車子到了之后,我和曹實帶著尸體先回江北,其他人繼續在元山搜索。

    我心里很忐忑,倒不是害怕回去之后挨罵,而是怕老頭子大動肝火,再怎么說,他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暴怒之下如果出點意外,我心里更不好受。曹實就和我商量說,先去驗血,等確定結果后再跟老頭子講。

    血樣送走之后,我和曹實在附近的一家館子點了幾個菜喝酒,我倆都沒心情,這酒喝的很沒意思。

    驗血報告是直接送到曹實手里的,他接過去一看,身子就抖了一下,一言不發的遞給我,還真他娘的見鬼了,果然是ab型!

    “現在可以對八爺說了。”

    ......

    老頭子在尸體旁邊坐了最少十分鐘沒有說話,我和曹實站在旁邊動都不敢動。我原以為老頭子會氣的把房子戳個窟窿,但他這樣,倒讓我心里很沒譜,曹實始終低著頭,我只好輕輕湊過去,說:“老爹,你......”

    老頭子慢慢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完全變了。

    從小到大,我腦海中老頭子的眼神都是堅強自信的,并且隱隱帶著一股懾人的氣勢,但此時此刻,他目光里流露的是日暮西山的蕭索悲愴。

    “老了。”老頭子輕輕把拐杖在地上墩了墩:“要是年輕個十歲二十歲,姓衛的怎么會讓人這么欺負!”

    “八爺。”曹實終于抬起頭:“這事是我辦的不力......”

    老頭子也不搭曹實的話,整個人幾乎塌在輪椅里,喃喃自語道:“衛八!你老了!”

    衛家九重門,老八人上人。可不論再風光的人杰都經不起歲月的磨礪,我看著老頭子,幾乎有種想掉淚的感覺。

    “推我回去。”

    我連忙穩穩心神,推著輪椅準備回書房,經過曹實身邊的時候,老頭子示意我停一停,他拍了拍曹實的手臂:“拿筆錢送到雙子家里去。再到鳳凰山去買塊最好的墓地,把人葬了吧,不管他是不是雙子。”

    一晚上老頭子都不肯多說一句話,也不肯吃東西,二十多年了,我頭一次親自伺候他吃飯,嘴皮子快磨干了,他才勉強喝了碗粥。等給他洗完腳的時候已經十二點,我疲憊的幾乎要吐血。

    孝子,真不好當。

    經過這兩天兩夜的折騰,我的神經系統被迫進入反常的亢奮狀態,盡管身體疲憊不堪,但就是睡不著,腦子里翻來覆去全是這件怪事。

    門牙,胎記,血型......

    可以說,曹雙幾個最顯著的特征都出現在地下室的尸體身上,我說不清楚自己是否相信這個衰老到極點的人就是曹雙。

    如果他不是的話,那真正的曹雙在那里?

    尤為重要的是,尸體的右手食指指尖是破損的,磚頭上的字跡必定和他有關。一個人臨死的時候留下這樣兩個字,是暗示?亦或警告?

    這些問題太復雜,不光是我,就算老頭子都不可能猜透,所以我也很理智的把好奇心強制壓了下去。

    經過法臺寺和交易的事之后,老頭子明顯變了,精神一下子萎靡了好多,每天窩在屋里不肯出門,說話的時候也完全失去了過去那種濃厚的江湖氣,簡直和個退休回家的普通老頭一樣。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暗中追查陰沉臉和尸體的事,但正常的生意他都不怎么管了,把我和曹實忙的夠嗆。

    我總以為所有事情到這里就算劃上了句號,但恰恰相反,法臺寺和元山只不過是個開場曲,隨后發生的事徹底把我卷進一片深邃的黑暗中。

    老頭子平平靜靜的在家窩了好幾個月,第二年五月初,他突然產生了出去玩玩的想法,我這個孝子本來是得跟隨左右的,但老頭子沒讓我去,私下里跟我說他年紀大了,精力不濟,生意上的事都要慢慢交給我去打理,所以這兩年我必須多跟著曹實磨煉磨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