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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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的父親?那個賣女兒的男人?裴文文厭惡的看了一眼云光方,只覺得碰過他的手都癢了起來。 這樣的人渣她連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當(dāng)下便縮回手轉(zhuǎn)身就走。 誰知道云光方竟然涎著臉直接擋住了裴文文的路。 “你要干什么?”裴文文皺眉看著他。 “你和陸燁是朋友?我是陸燁的老丈人,先給我點錢,到時候讓陸燁還你。” 哈,忽然有這么不要臉的人?裴文文差點被他氣笑了。剛想要開口諷刺,腦中卻忽然靈光一閃,猛然浮現(xiàn)出一個主意。 她扯了扯嘴角,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符合她年齡的陰沉,“你很缺錢?那我們談?wù)劙桑 ?/br> 作者有話要說:有妹子說一章一天進度太慢,不會啦~都是按照劇情走的~么么噠~ 等我考完試就給乃們加更! 28第二十一天(二) “難受么?”晚上,陸燁躺在床上半摟著云裳,大手一下一下安撫似的順著她的頭發(fā),心里集結(jié)的郁氣仍然沒有消散。 他的心疼的厲害,胸口悶的幾乎喘不過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血rou,融入自己的身體里,和自己一刻都不分離,再也不讓任何人嘲笑她、欺負(fù)她! 他的云裳那么好,既溫柔又善解人意,卻不知為什么,總要受比別人多的多的苦。 陸燁只要一閉眼就會想到裴文文今天的表情和語氣,那么輕蔑那么不屑。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尚且受了這么多委屈,那么他還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呢?她自己一個人到底是如何挨過來的? 陸燁的胸口疼的越發(fā)厲害,就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云裳,云裳,他的云裳,他的云裳…… “不難受,”云裳瞇著眼睛享受著他輕柔的愛撫,余光看到他心疼難忍的表情,心口一暖。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難受,”她避開陸燁的刀口,將頭小心翼翼的埋在他的胸口,“可是漸漸的也就習(xí)慣了,現(xiàn)在聽著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你不要擔(dān)心,他們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我不在意的。” 無關(guān)的人那么多,她卻只有一顆心,放在她最在乎的人身上尚且不夠,哪還有余地分到別人身上。 “陸燁,你別生氣,”感受到他陡然變重的氣息,云裳連忙伸出手給他順氣,生怕他將胸口上的傷口崩開了,“我們過我們的,他們說他們的。” 陸燁只覺得喉嚨發(fā)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從來都知道她是個通透的人,卻沒想到她竟然已經(jīng)看破到了這種程度。 可是這種淡然的心態(tài),是要經(jīng)受過多少次的戳傷和諷刺才能夠練到的?陸燁根本想都不敢想。 “云裳,我們要把眼睛治好。”然后將所有嘲笑過她的人的丑惡都映在眼底! 云裳輕笑,“好。”治好了就能夠第一時間看見他,治不好也沒關(guān)系,反正有他在身邊,肯定不會讓她磕了碰了。 晚上的病房中靜悄悄的,窗簾沒有拉緊,如水般的月光從縫隙中偷偷溜了進來,投射在淡黃色的地板上,本來清冷的光芒竟也被染上了一層暖意。 就在這淡黃色光圈的暈染下,病床上的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此時此地并不是人人得以避之的醫(yī)院,而是他們的蜜月之地。 那份溫暖和愛意,就連月光都羞得柔和了下來。 陸燁體熱,云裳被他這么摟著很快便有了睡意,剛想要從他懷里撤出一點準(zhǔn)備睡覺,就被陸燁敏捷的拉住了。 云裳微微睜開眼睛,聲音又軟又糯,簡直像是舔一口就能甜到心底的棉花糖。 陸少校吞了口口水,勉強壓抑住了自己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板著一張臉道:“我要尿尿。” 尿尿……哎?尿尿?云裳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就按亮了床頭的燈,摸索著下了床,站在床頭,緊張的朝陸燁伸出雙手,“你小心一點,下了床抓住我的手。” 陸燁恩了一聲,小心的坐起來慢慢的往床下挪動。其實他的傷口恢復(fù)的很好,但是即使這樣陸燁也不敢動作太大,怕傷口裂開,那樣他和云裳的婚假期間,他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成了。 云裳對陪著陸燁一起上廁所這件事并不排斥,也不太害羞,反正她什么也看不見,充其量就給陸燁當(dāng)個人形拐杖。見過拐杖還會害羞么?當(dāng)然不會! 只是陸少校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往往會想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點子,比如現(xiàn)在…… “你自己弄嘛。”云裳想要掙開陸燁的手往后躲,卻不敢動,怕扯著陸燁的刀口,只能紅著臉搖頭拒絕。 然而陸少校的臉皮可是在槍子下練出來的,云裳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段數(shù)。 “我伸胳膊的時候刀口疼。”陸少校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瞄了一眼云裳的反應(yīng),忽然放開了她的手,聲音卻明顯低落了下去。 “那我自己弄吧,嘶——” 云裳的心一緊,連忙按住他的手,“怎么了?怎么了?扯到傷口了?出沒出血?” “沒有,不過要是再動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火急火燎的云裳搶著打斷了。 “我?guī)湍悖∧銊e動!” “恩。”陸少校裝模作樣的沉著嗓子恩了一聲,實際上嘴角咧的都快到耳根了。 云裳眼睛看不見,陸燁又故意不引導(dǎo)她,她只好憑著自己的感覺下手。 結(jié)果手沒放到陸少校的腰上,反而放在了人家側(cè)臀上。 陸少校長年鍛煉、出任務(wù),身上的rou堅硬結(jié)實,屁*股上的rou也挺硬,一點都不好摸。云裳唔了一聲,趕緊將手移到了腰上。 陸燁的身高和云裳差了十多厘米,而且云裳怕硬扯牽連到他的刀口,只能盡量的放輕手勁,腰身也彎了下來。 陸燁身上穿著醫(yī)院里輕薄的病號服,這會兒只覺得小腹一陣發(fā)熱,她的呼吸輕輕暖暖的系數(shù)噴灑在他最敏*感的地帶,將他勉強壓抑在心底的蠢蠢欲動輕易的就勾了出來。 那曾經(jīng)水*乳*交*融的甘美感覺瞬間涌上心頭,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好像記住了這種感覺,空虛感隨著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淌。 很快便讓陸燁熱了起來。 果然是很想上廁所么?云裳熱著臉熱將陸燁已經(jīng)勃*起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你自己看方向……” 她已經(jīng)羞的不行,前幾天因為陸燁還不大敢活動,而她的眼睛又看不見,陸夫人請了專門的人來伺候。 因此幫他上廁所什么的,她還是第一次。 衛(wèi)生間里當(dāng)然不是做點什么的好地方,因此陸燁沒再難為云裳,趕緊解決了生理需求,給云裳洗了手,便又回到了床上。 腦袋擱到枕頭上那一刻,云裳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剛才……她是真的連頭都不敢抬。 “云裳……”云裳心里一跳,每次陸燁用這種稍帶請求的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都不能有什么好事…… 于是這次云裳決定先發(fā)制人,她佯裝淡定的閉上了眼睛,輕聲道:“睡覺吧!” 陸少校仿佛沒聽見她這話一般,腦袋擱在人家肩膀上蹭了蹭,三十多歲的漢子了,還不要臉的撒嬌! “難受。” “哪里難受?” 陸少校現(xiàn)在是大爺,一句難受就能讓云裳心驚rou跳半天。 “這里。”陸燁拉著云裳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胯*下,“這里難受。” 云裳一個哆嗦,像是被熱水燙到了一樣,連忙縮回了手。 臉紅的火燒一般,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忍……忍一忍……” 陸少校上綱上線,炙*熱的唇舌舔*吻著云裳的耳根、脖頸,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壓抑,“忍不了怎么辦?” 云裳縮了縮腦袋,強忍著渾身的戰(zhàn)栗,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話,“醫(yī)生……醫(yī)生說不能做劇烈運動。” 說完這句話,云裳羞得恨不得將腦袋埋在枕頭里一輩子都不出來! 陸燁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情況,也明白自己要做點什么還得等幾天,可是不能吃rou不代表他不喝湯啊! 于是便變本加厲,可勁的欺負(fù)云裳。可憐的云裳也不敢反抗,只能任陸少校為所欲為。 直到陸燁滿足了以后,才獎勵般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大爺般的發(fā)話了。 “好了,睡覺吧。” 憋著的滋味真不好受,陸少校欲*求*不滿的嘆了口氣,嗅著云裳發(fā)間的清香沉沉的睡了過去。 “今天是怎么了?”林彥皺眉看著一桌子的好菜,厭惡的瞥了一眼云光方,轉(zhuǎn)頭對他媽問道。 “老子有錢了!吃一頓怎么了!”云光方啃排骨啃的滿手滿嘴都是油光,看著格外膩人。 林彥嗤笑了一聲,“高利貸都還了?可別到時候被人追殺了還要把我推到前面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接過他媽遞過來的筷子夾了一塊香菇,微微有些愣神。 這是云裳最喜歡吃的東西,每次吃的時候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帶著笑的,那表情滿足的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林彥張口咬住那塊嫩滑的香菇,眼神黯淡了下去,不好吃,滿嘴都是苦味。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云光方將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想要瞪林彥一眼,卻到底沒敢,只能悻悻的收回目光。 “從今天開始咱就過好日子!” 說罷,他有些底氣不足的看了林彥一眼,壯膽似的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又重復(fù)了一句,“過好日子!” 云光方這輩子,跟黑社會打交道的次數(shù)不少,被人拿槍追著還債的次數(shù)也不少。卻都沒怎么怕過,獨獨對這個繼子,云光方是怕的要死,簡直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云光方見過林彥帶著手下的人,跟別的幫派搶地盤的時候,那股狠勁,簡直像是不要命了一樣。從那以后,云光方再也不敢輕易的招惹林彥,甚至不必要的時候,都不愿意跟他講話。 林彥嗤笑了一下,不再跟云光方搭話。對云光方忽然的反常也沒在意,橫豎不過是賭場那些事,說不定明天飯桌上就擺著咸菜稀粥。 這一頓云光方吃的異常滿足,想想以后不但生活有了保障,還有余錢可以去賭場過過手癮,便異常興奮。 酒過三巡,云光方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過云裳的那張臉。 “哎,女兒長的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云光方的種!” “是啊是啊,沒有一點地方像!” “嘖嘖,還不知道是跟了誰有的孩子呢,云光方這個冤大頭,幫別人養(yǎng)了孩子還不知道。” “就是,你是沒看見那閨女的那個聰明勁,我家兒子和她在一個班上,說她的數(shù)學(xué)是全校最好的,連男生都比不上。就云光方那個逢賭必輸?shù)哪X子,能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做夢吧!” 哼,云光方哼了一聲,滿嘴滿鼻子的酒氣。以為他會替別人養(yǎng)女兒?他云光方這么聰明怎么可能! 不過這個女兒也挺好,起碼靠著她,他后半輩子就不用愁了。云光方擦了擦嘴,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跌跌撞撞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他要想一想,到哪里去給他的好女兒再找下一個有錢的買主…… 29第二十二天(一) 四月中旬的天氣,變幻莫測,這一刻雖然是艷陽高照,但說不定下一秒就會飄起細(xì)細(xì)的小雨。 林彥雙手插*在褲兜里,吊兒郎當(dāng)?shù)脑诮稚匣斡疲@個城市的很多灰色勢力都已經(jīng)屬于他了,尤其是最新奪得的那塊地盤,真真是富得流了油,覆蓋了無數(shù)酒吧、賭場,若是弄好了,這都會變成他的起步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