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聽清楚她說了些什么之后,謝姜戈的腦子里就開始發熱,空白。 唯一可以移動的好像就只剩下眼睛了,他低著頭,看著她飽滿的胸碾過他的胸膛,大片的雪白漲滿了他的眼前,她的身體在滑落,滑落,他的目光追尋著她。 發黑如墨,頸部秀氣,靈動得就像是一尾人魚,這尾人魚正在一點點的往下移動,謝姜戈閉上了眼睛。 最初,他只是想知道她能撐多久。 豌豆公主不僅喜歡說大話,也老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就嚇嚇她,看她能挺多久。 她的唇來到了他的腹部,不由自主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痙攣著,思緒開始無法集中,謝姜戈聽到自己的喘息聲音,遙遠躁動,他知道她已經挑來他家居褲的松緊帶了,所有所有都集中到了那一點上了,那一點促使著最為原始的所在劍拔弩張的叫囂著。 她的手指輕觸那一處時他是知道的,他睜開眼睛,就想看看她臉紅紅的模樣,然后,他會對她說,蘇嫵,不用,真不用。 謝姜戈睜開眼睛所觸及的卻是,她低下頭。 然后,宛如電擊,謝姜戈倏然坐了起來,蘇嫵,不要。 她抬起頭來,唇色是特別鮮艷的玫瑰花瓣,雙頰染著漫天紅色的云彩。 叫囂的欲望促使這他的身體微微的往后,他單身往后撐著,另外的手去觸摸著她的臉頰,她的臉更為的紅透,再次的低下頭去。 緩緩的,他閉上眼睛。 釋放出來時,她趴在一邊,他真的把她累壞了,她一點點的蹭著,來到他的懷里,窩在他的懷里。 “喜歡我剛剛為你做的嗎?姜戈?” “嗯,喜歡,喜歡得發瘋發狂。” 她心滿意足的笑開。 第二天,謝姜戈醒來的時在床上看到這樣的一張信箋,信箋的顏色是粉紅色的,粉紅色的信紙上寫著。 姜戈,如果你愛我,就請相信我! 二零一二年歲末,蘇嫵回到曼谷,闊別已久的素萬那普機場到處洋溢著新年即將來臨的喜慶,那天機場的多媒體正在播放著泰國首位女總理訪問北京時的畫面。 蘇嫵在電視前站了一會,攝影師毫不吝嗇的把很多的鏡頭給了這位泰國首位女總理,英拉.西那瓦。 英拉來自于他信家族,美麗,自信,蘇嫵喜歡她,在她的身上蘇嫵總是能看到自己蘇穎的影子,同樣的背負著家族的使命走到臺前。 來到曼谷的第二天,蘇嫵去看了蘇穎,終于,她把那一束遲到了二十九年的康乃馨帶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說出了那句遲到了二十九年的話:mama,我愛你! (中)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蘇嫵在曼谷投案自首。 在蘇嫵投案自首的第二天,泰國總理府接見了一位訪客。 那是一位特殊的訪客,他的故事一直在泰國的大街小巷被津津樂道著,很多人在說起他時都會來上那么一句,他從小就生活在湄公河,他是喝著湄公河的水源長大的,也只有湄公河的水才能孕育出那么靈杰的人。 二零一三年的新年伊始,人們都在討論著這樣的一件事情,昔日的那位蘇家的豌豆公主回到了曼谷投案自首的消息,由于那件案子發生地在曼谷,人們都給了極大的關注度,人們在為那位受害女子扼腕嘆之余,也開始寬容對待那名知錯能改的人。 在豌豆公主投案自首之后的三天坊間傳言,泰國總理府曾經把一份秘密手稿交給曼谷警方,之后,警方把蘇嫵投案自首的筆錄以及兩位在這啟案件中被打傷的受害者遞交的諒解書上呈給當地法院,其中一份是受害者本人簽名一份是受害者家屬的簽名。 在法院作出判決之前,泰國政府也向法院呈交了一份文件,文件顯示蘇家歷代對泰國政府作出的貢獻。 在蘇嫵投案自首的十五天后,她背著簡單的行囊在曼谷警方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湄南河西岸的黎明寺,接下來的三個月里她將在這里度過,在泰國,會有個別的例子,類似于西方的社區服務令,極小部分犯事的人,會在因為各種各樣原因的促使下,由多名法官投票讓情況較為特殊的犯人由監獄改為到寺廟做類似于義工這樣的工作來達到義務勞教。 那天,正是正月十五。 蘇嫵住在寺廟的后院里,她負責打掃寺廟后院的工作之后她需要四個小時抄寫經文,然后在規定的時間里吃飯睡覺,隔天會有警方的人來收走她一天的勞作日志。 一個禮拜之后,寺廟了來了一位客人,她遠遠的看著蘇嫵,她站在哪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在游樂園時一樣,蘇嫵拿著四,五袋的垃圾袋從她的面前走過,自始至終,她們沒有說過任何的一句話。 二月,寺廟里住進了另外的一名客人,那是一位漂亮男人,男人臉色十分不好的樣子,據說這名客人是最近長期受到夢魘的困擾,然后在一些人的建議下,抱著試看看的心態住進寺廟,神奇的是他一住進寺廟就沒有再做過噩夢,為此,他還給寺廟捐獻了很多錢。 這位客人住進來的第一晚,在寺廟的后院廂房里就出現了男女這樣的對話。 一陣乒乒乓乓的擊打聲音之后,女聲忿忿不平的聲音響起。 “謝姜戈,不是告訴你不要幫我的嗎?” “我沒有幫你,我發誓!” “真的,你沒有幫我?謝姜戈,我要你對佛祖面前發誓!” “我發誓,如果我有幫助蘇嫵的話不得好死!” 有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后。 “謝姜戈,誰讓你發這樣的誓,誰讓你。。。。” “好了,好了,蘇嫵,沒事的,沒事的,我會什么事情都沒有的。” 等男人走后,女人跪在菩薩面前,低低的祈禱著,絮絮叨叨的女聲在告訴著佛祖,剛剛那個發誓的男人是一個瘋子,女聲希望佛祖不要和他計較,就當是什么都沒有聽到。 接下來的幾個晚上,在寺廟的廂房里都可以聽到這樣的循環對話。 “謝姜戈,你回去,你明天馬上給我離開這里。” “好,我明天馬上離開這里!蘇嫵,你能不能在我離開之前讓我抱抱,就抱抱一下就好。” “小謝,已經很多下了?” “再一下下就好!” “謝姜戈,你瘋了!比手摸哪里啊,你還不給我把手拿開。” “就拿開,就拿開,蘇嫵要不。。。。” “謝姜戈,你馬上給我滾!!!!” 二月月中,住進寺廟里的那位漂亮男人還是沒有離開。 月夜,躲在寺廟里的外的小情侶隔著一堵墻聽到了寺廟里的這樣的男女在對話。 “姜戈,你明天離開這里吧,我求你了,吻也讓你吻過了,摸也讓你摸過了,你再這樣下去我所做的事情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嗯,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明天真的會回去!” 男人在嘆息著:“嗯,明天我真的回去了,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做不好,可我心里想就來看看你,看看那些人有沒有讓你受委屈,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的想著再呆一會,再呆一會,呆一會之后就忍不住的想吻你,想摸你,還想。。。。蘇嫵,我想。。。” 一小段時間的沉默之后,女聲先行開口:“姜戈,這里不行,你就再等等,我再過兩個月之后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到時候。。。” 啞啞的男聲響起:“嗯,我等你!” “我們回去吧!” “蘇嫵,等等!” “什么?” “我的車子就停在寺廟外,我們去那里呆會吧,嗯?就呆一會,我就抱抱你,就只是抱抱,我發誓,要是。。。” 急急的女聲打斷了男人的話:“謝姜戈,閉嘴!” 然后,在墻外的小情侶眼睜睜的看著一男一女翻過寺廟的墻,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輛走去。 莫非接下來的會發生。。。。 男孩看著自己一臉潮紅的女友。 果然,不到十分鐘之后,車子就震動了起來。 其實,在車子還沒有震動之前,小謝是這樣對著蘇嫵說來著,這套路在小謝讀高中的時候他就聽到他的那些下作的朋友們說過,一般男的會哄騙單純無知的女孩們,就在里面呆一會不動,不動就不會發生有小孩的事情。 在車里他如是的對著豌豆公主說,蘇嫵,就讓我在你里面呆會,蘇嫵,我太想你了,我不會動的,這樣一來你就不會對不起佛祖了。 在在蘇嫵住在寺廟的三個月里就有一條規定就是,不可和異性發生關系。 “姜戈,不動就不算嗎?”她被壓在他身下,輕輕的問。 “嗯,不動就不算!”他信誓旦旦。 一直就讀于女校的豌豆公主其實再單純不過,她的那些朋友們也壓根沒有過在學校幾十人的洗手間里,男孩子們在某些方面惡趣味的交流。 所以。。。 他撩起了她的裙擺,一舉進入她。 她容納著他。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著,姜戈,你說好不動的! 他安撫著她,嗯,我就呆著,我不動。 不動?才怪,他只是在等待時機。 一會,她的的手捶打著他的肩,她的腳卻勾住他的腳,她在有氣無力的,謝姜戈,你這個混蛋,你說好不動的,你明明說過的。 次日,謝姜戈終于離開寺廟了,那天,蘇嫵穿著著高領毛衣站在一位僧人的背后,那天謝姜戈頂著頸部的幾道抓痕還有鎖骨的牙印雙手和十,嘴里不住說著謝謝離開。 接下來的兩個月里,謝姜戈還真的和他說的那樣,沒有再出現在寺廟里。 (下) 三月中旬,蘇嫵在離開黎明寺的最后一天見到了沈畫。 這是在一個黃昏,有暈黃的斜陽落在了白塔上,一層一層的暈開。 沈畫抱著胳膊,看著穿著戴著口罩的女人正在低頭把地上垃圾一個個的撿到垃圾袋,女人對于她的到來沒有做任何的發表。 不過,沈畫不介意蘇嫵把她當空氣,反正她心情還不錯。 幾天前,她無意中知道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很好的彌補了蘇嫵投案自首給她帶來的打擊。 說實在的,沈畫沒有想到蘇嫵有一天會回到曼谷做出投案自首這等讓她吃驚的事情,那幾天里沈畫的心里五味陳雜,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像是你費盡心思規范出來那條軌道最終等在行駛中的火車半途偏離了軌道。 之后,聽到了蘇嫵到寺廟服刑,沈畫樂壞了,果然,豌豆公主怎么可能受得了監獄,所謂投案自首只是裝裝樣子的。 如,現在,那個看著十分認真工作的女人看在沈畫的眼里也是在作秀。 “好了,蘇嫵,我原諒你了。”沈畫懶洋洋的開口。 是的,沈畫打算原諒了,因為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后,她要告訴蘇嫵一件事情,在她告訴完蘇嫵那件事情之后,沈畫知道。 蘇嫵和謝姜戈不存在任何的可能了。 有些人天生是那樣,需要別人的更為不幸來治療自己的內心,沈畫知道,姜戈和蘇嫵的不可能在一起會讓她覺得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