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她說,姜戈,我很想你,可有時候,我不能也不敢想你。 他說,我知道,蘇嫵,我都知道,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樣的一句話,當有一個人很想很想你的時候,你就會很難很難忘記她,所有,我從來就沒有過一分一秒忘掉你! 再一次,她低頭親吻了他。 再一次,她從他的身上起身。 他躺在草堆上,她跨坐在他身上。 “蘇嫵,你動!”他誘惑著她。 隨著暮色越來越濃,他和她就越來越為的瘋狂,最后的一個停留在蘇嫵的腦海里的畫面是他們雙雙坐在草堆上,她坐在他身上,兩具身體都抖動得如同風中的落葉,在最后的沖刺中,她哭泣著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姜戈,姜戈。。。。 之后,那個戈字的尾音她還沒有來得及讓它從她的口中送出,眼前一暗。 丟臉,丟臉啊!醒來時是近黃昏的時期,她在自己的房間里,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謝就會躺在她身邊,渾身無力迫使得她把一切一切回想起來,最為強烈的不是那些匪夷所思的姿勢,而是自始至終的悉悉索索個不停的干草因為某種運動制造出來的聲音,再然后,是她眼前一暗。 所以。。。 所以!她是暈倒過去的。 丟臉,丟臉透了!太讓人難以接受了,蘇嫵搖著頭,然后,頭被按住,謝姜戈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兩次都在那里昏倒,你兩次都把我快要嚇破膽了。 緩緩的,蘇嫵的手扣子謝姜戈的手腕,冷聲警告:“謝姜戈,這件事情馬上給我忘掉,以后一個字也不許提起。” 謝姜戈很乖的回答,好的,好的。 說完后他的身體覆蓋了上來,他的唇也湊了過來,蘇嫵擋住,我還沒有刷牙呢。 我也沒有,我不會做別的事情的,我就想吻吻你,他拿開了她的手,唇印在她的唇上,等他的唇落在她的鎖骨時,蘇嫵透過窗簾去看外面的天光,日光已經變抖了,又一天的黃昏即將來到。 波士頓的那個禮拜天已經過去了,過去了。。。 謝姜戈的吻就像是小貓兒,溫柔撩人,蘇嫵把手伸進他的頭發里,閉上眼睛,任憑著他的唇擦過她高高聳起的所在,任憑他的唇把她最頂級的哪一點攝入口中。 那個讓她害怕的波士頓的禮拜天過去了,姜戈沒有和沈畫一起出現,也沒有夏威夷的婚禮,真好。 這個時候,蘇嫵所不知道的是,短短的十幾個小時里,由沈畫在大洋彼岸制造出來的那波輿論的迅速的發酵,然后瘋狂的蔓延開來。 波士頓星期天的早晨,很多人一早起來就把電視調到第五頻道,呆會,很受人們歡迎有著固定的收視群體的“早安,波士頓”就要開始了。 “早安,波士頓!”是一檔直播節目,每一期都會請到一些名人到節目和主持人一邊聊天一邊喝早茶,由于節目氛圍輕松再加上有名人壓場,所以,很多的波士頓人會在悠閑的星期天早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收看“早安,波士頓!” 這個禮拜天,“早安,波士頓”注定要迎來很多很多的年輕觀眾,當然,這些年輕觀眾大多以女孩子為主,很多很多的女孩子一早起床就守在電視機前,因為,她們的小謝要攜帶其未婚妻一起出現在節目現場。 整八點,主持人在開始了朝氣蓬勃的開場白之后,電視鏡頭在他的示意下轉向一邊,排在一起的兩張嘉賓席位上,二缺一。 大家有些傻眼,怎么就只來了準新娘,不見準新郎。 穿著墨綠色小禮服的準新娘安之若素,她告訴大家不需要著急,她包管女孩子們可以見到她們的小謝。 在主持人的調動下,準新娘開始說起她和謝姜戈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她的表情淡淡的,只是,電視鏡頭還是好幾次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淚光,在她平緩的傾述中大家好像見到了發生在湄公河邊那段青梅竹馬的愛情。 節目過了一半,準新娘身邊的座位還是空空如也,八點半,沈畫的口中那段青梅竹馬的愛情出現了另外的一個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女開著漂亮的跑車每天穿著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她有著漂亮的卷發。 這個時候,她站了起來,她把她的雙手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臉上,雙肩不住的在顫抖著,主持人開始適當的插話,與此同時,在電視屏幕的左下角突然插播另外一段電視畫面,一身簡單裝扮顯得風塵仆仆的謝姜戈在那不勒斯機場召開了簡短的新聞發布會,新聞發布會的主題是,沒有那場夏威夷婚禮,即時起,他正式成為一名單身人士。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手里拿著電視機前的有些人忘了手中的牛奶,有些事反應人反應過來就直接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他們讓自己的朋友們千萬不要錯過這么富有戲劇性的狀況,這可是直播節目。 突如其來的狀況也讓守在電視機前盼著小謝出現的那些女孩子張大了嘴巴,下意識的把電視聲音調到了最高。 這個周末“早安,波士頓”創下了收視新高。 這一期的“早安,波士頓”讓人們對于那個叫做“沈畫”的東方女孩印象深刻,他們記住的叫“沈畫”的女孩頂著一張哭花了妝容的臉,禮貌的和電視機前的人們說抱歉,她紅著眼睛聲音故作輕松。 她說,我想,最終,我還是沒有留住她。 她的表現贏得很多人的心,短短的幾分鐘后沈畫的個人社交網頁平臺上涌入和數以萬計的訪問者,這些訪問者給她留言表示支持。 數個小時后在沈畫在節目的講述中那個第三個出現的名字被很多人頻繁的提及,那個名字叫“蘇嫵”。 幾個小時后。 出現在各大版面中的“蘇嫵”和曾經包養未成年男子這樣的丑聞密切的聯系在一起,一些的娛樂八卦媒體把謝姜戈,蘇嫵,沈畫用紅色的圈圈在一起,然后,打了一個問號,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哈哈~,出現的是在各方各面都做出杰出奉獻的路人甲君~~(可是。。。好想寫成一匹馬啊,妞們真的太有才了~~~ 1、79 他是金主(26) 在所有好事的人們都在熱衷于那個叫“蘇嫵”的女人時,那不勒斯的高原上一派安靜,聞風趕來了各路記者們發現在前往小謝農場的唯一一條路被堵死,數百名保全嚴陣以待,甚至于衛星信號干擾車也出動了,記者們無法從這里打出任何的一通電話,他們手中的攝影機就只能拍到農場高高立著的白色風車。 晚餐時間,姜戈沒有逼她吃堅果海鮮湯,這讓蘇嫵眉開眼笑,已經差不多餓了一天的蘇嫵在一陣風卷殘云后發現謝姜戈正眼都不眨的看著她。 “謝姜戈,你不餓嗎?”蘇嫵沒好氣的的白了謝姜戈一樣,謝姜戈不是應該比她還要餓嗎?他。。。 咳。。。 低下頭,蘇嫵不自然的喝水,臉微微的泛紅。 “你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我自己偷偷的大吃一頓了。”謝姜戈說。 這樣啊,蘇嫵繼續不自然的喝水。 腳步聲響起,范姜帶著幾個人急急忙忙的進來,范姜進來的時候破天荒的把目光先聚焦在她身上,之后,謝姜戈站了起來來到她身邊。 小謝如是的趴在她的耳邊:我和范姜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回房間等我,記住了,不要到處亂跑,農場的工人們晚上都喜歡喝點啤酒,喝完啤酒后他們會排成一隊斗耐力,我可不喜歡你撞到那樣的壯觀場面,據說,看了會長針眼的。 討厭,蘇嫵抬起腳,狠狠的往著謝姜戈的小腿踢去。 吃完晚餐之后,蘇嫵乖乖的回到房間,本來,她是想看一會電視,可也不知道為什么電視沒有任何的信號。 回到房間后蘇嫵才發現,自己的房間里多了很多男性的生活用品,還有,她在床頭柜里發現了幾盒杜蕾斯,不僅在床頭柜有,洗手間也有,而且,而且還放在很顯眼的所在,還是最新款的超薄型的。 謝姜戈這個混蛋,蘇嫵把那玩意放回原來的地方,再看一眼,那粉色的包裝盒怎么看都讓人臉紅心跳的。 蘇嫵趕緊把目光移開。 站在全身鏡前,蘇嫵看到自己的臉頰一片潮紅,浴室的墻上掛在謝姜戈的浴袍,忍不住的走了過去拿下浴袍。 是她喜歡的淡藍色,最最適合謝姜戈的顏色。 嗯,都是謝姜戈的氣息。 蘇嫵拿著那件浴袍在自己得到身上比了比,晚禮服般的存在呢,果然,把那件浴袍穿在自己的身上是,系上帶子,就變成了拖地裙了。 蘇嫵穿著謝姜戈的浴袍在鏡子前走貓步,貓步一會變成了舞步,再一會,謝姜戈就推來浴室進來了。 現在她沒有穿高跟鞋,蘇嫵停頓,踮起了腳,踮起腳效果才能亭亭玉立。 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邊之后,小謝一步一步的向著她走來,停在她面前按下她的肩,蘇嫵低下頭看著自己腳趾頭,她怎么都覺得沒有穿高跟鞋的自己站著謝姜戈面前好像怪怪的。 “偷穿我的衣服。”謝姜戈哼著。 蘇嫵覺得糗,她沒有想到謝姜戈這么快就回來的啊。 “今晚你可吃了不少。” 蘇嫵覺得更為的難為情了。 “你今晚吃了這么多。。。。”謝姜戈拉長著聲音:“還有,你又偷穿了我的衣服。。” 蘇嫵抬起頭。 謝姜戈抱起了她,蘇嫵的腳尖離開地面,他抬高著她的身體,他讓她的腿八爪魚一般的纏在他的腰間。 他的額頭頂著她的下巴,他黯啞著聲音:“你可知道偷偷穿我的衣服的人要接受什么樣的懲罰嗎?” “嗯?”他的額頭再頂了她一下。 蘇嫵的手擱在謝姜戈的肩膀上,低頭,含住了他的鼻子,我愿意接受懲罰。 她掛在他的身上,腿蔓藤一一的倚附在他身上,她的身上穿著謝姜戈的浴袍,他一手撈著她的腰空出的手從她浴袍的領口溜進去,很輕易的取走她的胸衣,順勢的拉下她的衣領,衣領從她的肩膀滑落,半邊擋住她胸前的高聳的部位,沒有擋住的部位呈現在他面前,他把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腳步輾轉著,急促凌亂。 或許,這樣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中演練過多次,他很輕易的尋到了合適的地方,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那是姜戈把流理臺的東西一股腦的掃落在地上,他把她放在了流理臺上,捧著她的臉,啞聲,我想過在這里和你做。 唇貼上,不顧一切。 手熟門熟路的去摸放在一邊的粉色盒子,身上那件大大的浴袍還掛掛在她的身上,吻還在繼續,他很粗野的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層薄薄的障礙,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一一如既往的橫沖直撞。 背部貼在浴室的墻上,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間,手無處安放,隨著他越發激烈的節奏一會落在他的頭發上,一個擱在他的肩上,一會貼在墻上。 最后,也不想矜持了,手掌撐在流理臺上,昂起頭,把整片的身體迎向他,迎向他。。 浴室的天花板在不停的晃動,在那種鋪天蓋地的歡愉中她被帶離了流理臺,他還在她的身體里面。 蘇嫵快要哭出來了,現在他帶著她,他沒走一步帶出來的那種波動都讓她慌張,現在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住,他們的身體是連著一起的,他們的模樣落到鏡子里。 偏偏,他走得很慢,浴室又太大,墻還很遠。 “出去。。姜戈,求你。。。等。。。”她輕輕的捶打他,不敢太用力,因為。。。 因為他還在她的身體里,他們的身體里的某一個部位還親密的連接著,他每走一步她就快要裂開似的,可她羞于說出口。 “我不。”他抬起眼眸,眼里有微笑,一半天真一半魅惑:“蘇嫵,我喜歡呆在你里面,我想,終其一生再也沒有比那里更為美好的所在了。” 謝姜戈真討厭,低頭,咬著他的鼻子。 “終有一天,你會厭倦的。” 謝姜戈搖頭:“不會,蘇嫵,我知道,我就知道,不會,永不!” “呆在里面就這么好?”伸出舌尖小貓兒的舔著他的鼻尖,換來的是他悶悶的哼聲,然后。。。。 蘇嫵深深的吸出一口氣,謝姜戈這個壞蛋,干嘛腳步放大了,又。。。又像是要裂開似的,蘇嫵哀求,姜戈,慢。。。走慢一點。。。我求你。。 小謝很滿意的笑開,停在中央。 “就那么好!蘇嫵你喜歡我在里面嗎?” 蘇嫵低頭,看著姜戈! 那是那個湄公河上的少年,純稚,真誠,眼神執著! 蘇嫵點頭。 這一刻,她是如此的感激著他,她已經走了很遠很遠,他卻依然站在原來的地方,等著她,守著他。 蘇嫵親吻著他的嘴唇。 “姜戈,我要給你生孩子,一個像你一樣的孩子。” 不是一個足球隊,是一個像姜戈一樣的孩子,她要用所有的生命力去愛他還有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