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謝姜戈到河里去抓魚,謝姜戈要把他抓到的魚做新鮮的辣魚湯,蘇嫵裂開嘴,心情變得好起來,把耳朵貼在木板墻上的縫隙里,去傾聽外面的動靜,只聽到外面有來來回回的撥水聲,謝姜戈游到她的窗外這一塊了。 也不知道謝姜戈抓到魚沒有。 這一夜,蘇嫵睡得很好,在謝姜戈的小木屋里蘇嫵夢到謝姜戈做的辣魚湯的味道,小謝做的辣魚湯可真辣,一口湯下去辣得她的舌頭發(fā)麻。 蘇嫵睡到中午才醒來,正午的光讓小木屋顯得十分的通透,木凳上放著那種紙袋包裝的牛奶還有面包,在面包身邊放著嶄新的毛巾,牙刷,牙刷上還有擠好的牙膏,裝著半杯清水的杯子下壓著謝姜戈留下的字條。 字條無非是交代她好好的呆在這里這一代比較亂不要到處亂跑,蘇嫵伸了一個懶腰,心里覺得快活。 姚淑芬被沈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她看見自己的女兒氣急敗壞一邊叫著謝姜戈的名字一邊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搞清楚是怎么樣一回事后,姚淑芬心里訝異,謝姜戈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當起冰店迎賓員了,按照她對謝姜戈的了解,他是怎么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這一帶由于住的都是收入不多的人,因為收入不多娛樂場所有限,到冰店吃冰還有扎啤是這一帶大多年輕人的覺得較為時髦的娛樂方式,一般冰店老板為了招攬客人都會雇用較為養(yǎng)眼的年輕男女在冰店外充當迎賓人員,為了噱頭和吸引注意力,這些迎賓人員一般會穿著老板準備的花哨衣服。 謝姜戈作為這一帶最漂亮的男孩,那些冰店老板沒少在他身上動過腦筋,他們幾乎一開口就被謝姜戈回絕了,即使他們提出會加上一倍的工資。 謝姜戈會拒絕在姚淑芬眼里是意料之后的事情,到冰店吃冰的也有不少已婚的少婦,小姑娘們也許還能按捺一些的愛慕,已婚的少婦可就大膽得多,她們會利用搭訕的機會在年輕小伙子身上吃一把豆腐。 可想而知,俊美的謝姜戈站在那里肯定會讓她們瘋狂的。 果不其然,單單看著沈畫一幅的樣子沈淑芬就可以猜到謝姜戈會有多吃香,幾乎,女孩子,女人們都涌到有謝姜戈站臺的冰店去了,她們借助質(zhì)詢座位的機會在謝姜戈身上上下其手。 “謝姜戈,你就這么缺錢嗎?”沈畫氣得把拿在手里的購物袋狠狠的丟在地上,購物袋里有她買給謝姜戈的球鞋,她還買了絲線準備在謝姜戈的球鞋上繡上他的名字。 沈淑芬好笑的看著自己醋意大發(fā)的女兒,沈畫一直很優(yōu)秀,人聰明學習成績好脾氣很不錯,不過一碰到謝姜戈她那么點的小劣性就出來了,占有欲強。 這會,她一一撥開那些黏在謝姜戈身上的女人,伸手手指一一的指向那些女人,用表情告訴她們,你們敢碰他給我試試看。 不過,沈畫也是一只紙老虎,謝姜戈就低低的在她耳邊哄了幾句,她就乖乖的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把謝mama從冰店帶出來。 于是,女人們又對謝姜戈圍了過去,沈畫挽著謝mama的手恨恨的盯了那些女人一樣,咬著牙頭也不回。 拐彎處,忍不住的姚淑芬回過頭去看謝姜戈,謝姜戈在對那些女人們笑,他對每一個從他手上拿到座位票的女人笑,他用優(yōu)美的動作對著每一個女人做著請進的動作。 這下,姚淑芬更為的訝異了,謝姜戈這是怎么了? 更讓謝姚淑芬訝異的事情還在后頭,傍晚時分在菜市場,她見到謝姜戈在賣魚,更訝異的是他挑的是被飼養(yǎng)在水里的活水魚。 由于手頭上不寬裕謝姜戈一般很少買魚,有買的話一般也會買那些最為便宜的魚,活水魚的價格可不便宜,對于謝姜戈的家庭情況來說還貴得要死。 更令姚淑芬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謝姜戈買完魚后還進入了牛rou鋪,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還打算買牛rou。 謝姜戈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是姚淑芬這一天第三次這樣想。 這一晚,蘇嫵吃到謝姜戈給她做的辣魚湯,味道如她夢里夢到的一樣把她的舌頭辣得發(fā)麻,不過,蘇嫵覺得好吃,比家里的廚子做的還要好吃千倍。 這一晚,蘇嫵還吃了謝姜戈弄的牛rou燜飯,用牛rou燜出來的飯粒沒有昨晚入口那般的難吃。 謝姜戈進來的時候看到她空空如也的碗碟時,他的目光是柔和的,柔和得讓蘇嫵想蹭到他的懷里去,小狗兒般的在他身上撒歡。 31她是金主(21) 她知道了很多的事情,那些的事情在她二十二歲之前聞所未聞。 她知道在超市有固定的打折區(qū),知道了有些人可以把一天的生活費壓縮在十塊泰銖之內(nèi),她知道了在市場半斤的綠豆放在水中就可以結(jié)出新鮮的豆芽菜來,知道了隔夜剩下的飯在次日弄些水進去再加點海鮮就可以煮出味道還不錯的粥。 二十二歲這年,蘇嫵知道在曼谷有著兩種月光。 一種是掛在曼谷繁華街區(qū)的霓虹燈上,那種月光一般會被人們所忽略,它們被人們忘卻在紙醉金迷中。 一種是撒在謝姜戈家門口的月光,總是沾著霧氣,可以清楚的把你的影子印在水波之中,它們和你距離很近很近,近的會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只要你用手就可以撈出河里的月光。 這一切一切組成了一種叫做回憶的東西,活躍在蘇嫵某個很沉很沉的暗夜里,常常會給她一種錯覺,她的頭依然枕在謝姜戈那個老舊的枕頭上,輕輕的一推來窗,就有潮濕的風伴隨著流動的月光灌進來。 后來,蘇嫵還知道,她住在謝姜戈家里短短的幾天就花去了謝姜戈半個學期的學費。 住在謝姜戈家里的幾天里問蘇嫵快樂嗎?是的,是很快樂,那種快樂很純粹,純粹的就像回到兒時,爸爸拉著她的手給她念中文詩歌她便滿足。 晚上,她睡在謝姜戈的木板床上,謝姜戈就坐在一邊的木凳上,夜很安靜。 白天的時候,謝姜戈怕她無聊就避開他的mama把她帶到旅館去,在謝姜戈家附近有小車站,車站旁邊有那種提供旅客休息的旅館,一般在白天住進去費用會便宜很多,一個小時兩塊泰銖,旅館里面有電視,有洗手間,還提供午餐。 早上八點鐘的時間,在他mama沒有醒來之前他會用他的直行車載著她來到旅館,之后謝姜戈去打工,晚上六點的時間謝姜戈會帶著他做好的飯菜來到旅館,等她吃完飯后陪她看會電視,等八點鐘的時間會離開旅館,因為到八點旅館一個小時兩塊泰銖會漲到一個小時五塊泰銖。 從旅館出來他們會經(jīng)過拿道窄小的河堤,謝姜戈走在前面蘇嫵走在后面,有人經(jīng)過的時候謝姜戈會把她護在身后,沿著河堤岸走十幾分鐘就到了謝姜戈的家,那個時候謝姜戈的mama已經(jīng)睡覺了,他們會在走廊里坐一會然后回房間。 初住進謝姜戈的小木屋時夜空掛著的是一彎淺淺的月牙,漸漸的,夜芽兒一點點的豐滿,變胖,這期間蘇嫵沒有說過回去,謝姜戈也沒有讓她離開,他們之間逐漸的開始有了一些些的親密接觸。 那些親密的接觸和那張奇怪的協(xié)議書沒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蘇嫵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開口閉口的用那個“金主”的名號。 他們之間的那種親密算什么,其實蘇嫵也不清楚,為數(shù)不多的親密接觸來得極為的自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吻上了。 他們在旅館看電視,電視里出現(xiàn)男女親吻的鏡頭,男的把女的壓倒在草地上,手堂而皇之的伸到女的衣服里去,女的穿的是薄薄的緊身t恤,男的手在透過緊身t恤攪動著。 蘇嫵看著覺得有點怪怪的也不好意思,她想起在寺廟發(fā)生的那一幕,開始有點坐不住擱在沙發(fā)上的手移動,就想用一些小動作來掩飾此時此刻的那種尷尬,手無意間碰到謝姜戈擱在椅子上的手了,謝姜戈的手仿佛是抖了一下,蘇嫵覺得有趣,手索性去拉謝姜戈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上撓著。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吻到一塊去了,吻著吻著謝姜戈手一扯,他們做坐的沙發(fā)是緊緊挨著的,隨著謝姜戈手那么一扯,蘇嫵從自己這邊移到他的那一邊,她坐在謝姜戈的腿上居高臨下捧住謝姜戈的頭,謝姜戈的手掌握住她的腰。 兩具身體就蜷縮在一個人的沙發(fā)上糾纏著,電視上的那些仿佛蔓延到電視外來,謝姜戈很輕易的把手從她的襯衫下擺伸進去,最初只是在胸衣外徘徊著,最后索性摘掉她的胸衣。 這胸衣還是他給她買的,中低價位。 想到謝姜戈給她買胸衣,蘇嫵覺得心里極甜,用舌尖舔的他取悅他,從鼻尖到唇瓣再到耳垂,她的手也伸到謝姜戈的衣服里起,即使她的腦子里是大膽的,可手指卻是因為陌生變得怯生生的,她的手指怯生生的去撥弄他胸前的兩點。 隨著那謝姜戈的那兩點變硬,謝姜戈頭擱在她肩窩里喘息著,他的手還握住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