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女孩,女人們迷小謝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道理充足,謝姜戈給了她們一百二十分的幻象。 蘇茉莉在心里嘆氣,最后,謝姜戈會屬于沈畫嗎?那位長相普通的幸運兒嗎?也許吧,那些漫畫,電視劇不是都那樣的嗎?平凡的女孩最終總是會贏得白馬王子的心的。 謝姜戈和沈畫好像是按照這這樣的偶像劇套路。 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謝姜戈的眼窩有淡淡的烏青,應該是昨晚一整夜沒有睡覺的吧?蘇茉莉和謝姜戈昨晚住在一起,他們住的酒店房間很大,有客廳有主臥室和客房,昨晚,蘇茉莉住在主臥室里,謝姜戈住在客房。 幾次相處下來蘇茉莉發現謝姜戈可沒有外傳的那樣,生活奢侈,相反,謝姜戈對于生活要求很簡單,會吃泡面,會喝街頭的咖啡,也看盜版碟。 蘇茉莉心里有點小小的好奇,她覺得昨晚的謝姜戈很奇怪,和他平常的慢條斯理有著極大的反差,特別的亢奮,謝姜戈昨晚一直在上線,一直在視頻,從哪些斷斷續續拼湊出來的信息里,蘇茉莉知道這一晚上小謝都在忙什么! 只是,謝姜戈要那么多的錢干什么?謝姜戈幾乎把東京銀行的高管們的手機逐個打遍! 天亮的時候,謝姜戈合上電腦,呆坐在地毯上,喃喃自語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在謝姜戈忙乎了一整夜后,次日,謝姜戈消失了整整的一個白天,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出現,一出現就親吻她的額頭,溫柔的用著調|情的口氣邀請她一起晚餐。 看著呆呆望著東京鐵塔的謝姜戈,蘇茉莉覺得她也許要改變一下策略,她得讓謝姜戈討厭她并且對自己倒胃口,在這個男人身邊再多呆一分鐘的話就會沉溺得越深,然后和那些女孩,女人們一樣,嘴里叫著“小謝”心里念著“小謝”然后,心甘情愿的為小謝做那些瘋狂的事情。 蘇茉莉沒有來由的覺得謝姜戈呆呆望著東京鐵塔的畫面是一組傷感的圖像,小謝應該是華麗的。 “謝先生。”蘇茉莉輕輕的喚,她想提醒他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他們十二點離開東京,也許現在他們應該開始做準備。 “閉嘴!”謝姜戈冷冷的說,看也沒有看蘇茉莉一眼,即使他一轉動眼眸就可以看到她了。 蘇茉莉乖乖的閉上嘴,果然啊,女人一旦動情就會變得愚蠢,否則,她怎么會看不出來謝姜戈的異常。 這位,應該是在等人吧? 也許,更確切一點他應該在等電話,一個鐘頭看一次最后變成一分鐘看數十次,期間,小謝也做了兩件不大不小的蠢事,問了經理這里的電信有沒有問題,還有他撥打幾次手機知道手機沒有任何問題他顯得不太高興。 這里的電信信號當然沒有問題,小謝的手機當然也不是看著漂亮沒有實用的繡花枕頭。 十一點半過去一點,謝姜戈的手機終于響起,幾乎是沒有經過半秒的停頓,謝姜戈接起電話。 也許往謝姜戈手機里打電話的不是他要等的人,謝姜戈口氣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冷漠。 掛斷電話,謝姜戈依然保持著剛剛呆呆的姿勢,又過去一會,他站了起來,剛剛起身謝姜戈的手機又響起。 這次,謝姜戈沒有那么急的接起手機,他低頭看著手機屏,拿著手機緩緩的走離餐桌,在頂樓透明的玻璃墻前站停,之后,接起手機。 整十二點,蘇茉莉在謝姜戈的飛機上見到了另外的一位女人,和她同姓叫蘇嫵的女人。 飛機緩緩滑行,上升,以俯瞰的姿態把東京都璀璨燈火的踩在腳底下,有人把日本形容為劍與菊的國度,劍與菊所衍生出來的風和霜使得從機艙望下去的那片燈火冷漠而疏離,悄悄的,蘇茉莉轉過頭去看坐在后面的女人。 她閉著眼睛頭靠在椅子上,嘴抿得緊緊的,女人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片東京的夜景。 她和兩位工作人員坐在一起,謝姜戈的私人飛機是中型機型,四位主人座位,八位工作人員座位,其余的空間都是一些提供娛樂休閑的設備,女人沒有被安排在主人座位,謝姜戈對待女人的態度就像她只是一位搭順風機的客人,當到達終點的時候彼此就會分道揚鑣。 到達終點的時候其實那個真真正正會和謝姜戈分道揚鑣的人是自己吧?也姓蘇但叫茉莉。 女人的直覺從來都是很準確的,當叫蘇嫵的女人出現時,蘇茉莉就知道接下來將是自己在謝姜戈短暫的人生里的謝幕時刻。 “蘇茉莉,把頭轉回來!”謝姜戈閉著眼睛抱著胳膊冷冷的說。 “好的。”蘇茉莉表現得一如既往的乖巧,轉過頭來看著謝姜戈完美得如大理石雕刻出來的臉,心里一動,正著神色:“那位蘇小姐氣質看起來很好,我覺得她的樣子長得像徐若瑄,剛剛我看到副機長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瞧,那位蘇小姐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她一笑,那位副機長。。” “閉嘴,蘇茉莉,你們女人。。”謝姜戈依然閉著眼睛,只是他的呼吸聲出賣了他。 “好的!”蘇茉莉閉上了嘴,其實她除了拜金之外也和被的普通女孩一樣喜歡來點惡作劇。 并沒有副機長一個勁兒的盯著蘇嫵看,蘇嫵也沒有對副機長笑。 叫蘇嫵的女孩對于謝姜戈也許是不一樣的吧,蘇茉莉想到這個覺得心里很是惆悵。 持著一本護照,蘇嫵就這樣來到謝姜戈面前,一來謝姜戈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讓她幫她女伴提行李,之后,被安排在工作人員的座位上。 因為之前吃了感冒藥的關系,蘇嫵身體一貼上座位就昏昏欲睡,沒睡多久就讓身邊的服務生叫醒。 服務生把蘇嫵帶進機艙小酒吧,謝姜戈站在米色的流蘇裝飾簾下沖著她笑,那一刻,蘇嫵有點怔然。 如果站在那方流蘇下的人身上的男裝換上普通的t恤配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那么,他就是站在小河邊漂亮到讓女人也嫉妒的那個姜戈,給蘇嫵烤魚的姜戈。 一步一步的走進他,果然,病菌讓人變得脆弱,人一脆弱了就會懷舊,蘇嫵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年代,在那個年代里自己有著漂亮的卷發,蘇穎在面對著她是永遠有發不完的牢sao,她坐在謝姜戈的小木屋里指使著謝姜戈為她做這做那,看著他把漂亮的臉蛋繃得緊緊的。 姜戈是蘇嫵獨一無二的的玩具,即使他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她也原諒他,因為姜戈曾經讓她快樂,那種實實在在,平凡普通的快樂。 蘇嫵想對姜戈笑,說姜戈,其實我挺想你的,不知道為什么就挺想你的! 蘇嫵笑了,剛剛還微笑著的姜戈眼神卻冷了,他說:“很好,蘇嫵你就保持這樣的笑容五分鐘!” 隨著這樣的話,蘇嫵在心里流竄著的暖流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綿長的難堪,她就按照謝姜戈說的那樣保持著剛剛的那種笑容,畢竟,卡車里的錢可不少,總得物有所值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好像每章字數都沒有超過3500,反省去。。 1、狹路相逢(09) 在這五分鐘里,蘇嫵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去看謝姜戈。 一直以來,蘇嫵覺得男孩子穿香奈兒總是怪怪的,可那襲暗格翻領滾邊的小西裝穿在謝姜戈的身上要命的好看,謝姜戈的眉目把香奈兒的那種精致襯托得淋漓盡致。 果然,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永垂不朽,以前謝姜戈打死了也不會穿這種看起來偏女性化的衣服的。 謝姜戈走進她。 “剛剛,你對副機長主也是這樣笑的?” 蘇嫵保持著剛剛的謝姜戈所要的微笑,現在五分鐘還沒有到,雖然謝姜戈說的話她不明白。 謝姜戈手在她的唇角逗留著,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她嘴角的笑紋:“等明天,我就讓律師弄一份協議書,因為我是出錢的那一方所以我想我應該擁有足夠說話權,我要在協議書上附加各項的內容,就像那種法律程序一樣,你以前不是也給我弄了一張協議書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河西,蘇嫵在心里苦笑! “以后,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對著別的男人這樣笑,這會是我們協議中的一條。”謝姜戈的手指撫上了蘇嫵的唇瓣:“好玩吧?蘇嫵?對了,你千萬不要把這協議的一條理解成為,謝姜戈吃醋什么的!還記得那位叫修潔的泰國男孩嗎?我可不想再鬧出那樣的麻煩事情!” 修潔?蘇嫵努力的回想,是的,是有這樣一個叫做修潔的男孩,他曾經給蘇嫵寫過一百封情書,用了大量贊美的詞匯,說是被蘇嫵的笑容迷住了,他把她的笑容比喻成了盛開的向日葵,盛開的向日葵?蘇嫵被這樣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最初修潔給蘇嫵的情書蘇嫵是有看的,不過漸漸的那些情書越來越為的rou麻,之后,蘇嫵就沒有再看修潔給她的情書,那個時候蘇嫵不知道修潔的第一百封情書的內容是那樣的:如果她不在他指定的時間里出現在學校的天臺上,那么,他就往天臺上跳下去。 蘇嫵當然沒有在指定的時間里去到那片天臺,修潔在月夜里從天臺上跳下,那時,蘇嫵穿著謝姜戈的大襯衫坐在他的小木屋里,趴在窗前看著那輪倒影在水中的月亮,那晚的月亮尤為的圓尤為的大。 修潔的哥哥第二天找到蘇嫵,他藏在衣袖里的那把刀在太陽下晃花了她的眼,刀子沒有刺到蘇嫵,倒是把謝姜戈刺到了,更為準確的說是謝姜戈用身體擋住刺向蘇嫵的那把刀,為此,謝姜戈在家里休息半個月,為此也錯過他通往名牌大學的大門,據說,謝姜戈的mama為了這個氣得發病! 所以,蘇嫵恨不起謝姜戈! 現在,謝姜戈好像要和她秋后算賬了。 蘇嫵保持著微笑,仍憑謝姜戈的手在自己的唇瓣上劃過。 “要不要來點酒?”謝姜戈問她。 問完話后謝姜戈自顧自的到吧臺上倒酒,拿著半杯紅酒再次來到蘇嫵面前,當著她的面輕輕的啜了一小口,低頭,唇就往蘇嫵的唇貼了上來,津甜帶著一點酸澀的液體些許的落入蘇嫵的嘴里,些許沿著她的嘴角滴落,涼涼的往下淌,謝姜戈的舌尖追尋著蘇嫵嘴角的紅酒印記,往下,輕輕的舔著,如可愛的小狗兒一般的,讓你生不了氣。 紅酒沿著頸部,鎖骨,舌尖就經過了頸部,鎖骨。。。 紅酒汁沿著胸溝,舌尖就追到胸溝,蘇嫵的笑容僵在嘴角,她的手緊緊的捏住衣角,在謝姜戈的逗弄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化成水。 不該是這樣的,蘇嫵在心里狠狠的告誡自己,謝姜戈是個混蛋。 謝姜戈是個混蛋,混蛋,混。。。。蛋! 隨著謝姜戈的舌尖往著她胸前聳起的部位移動,蘇嫵昂起了臉,閉上眼睛。 一閉上眼睛了就看不到那一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神經中樞系統在運作,所有的細胞因為那靈巧帶著挑逗的舌尖愉悅著,讓你放松,當他的牙齒扯開胸衣,當他的舌尖含住她的乳|尖,身體所傳達的每一縷思緒都在激蕩著。 當他用牙齒輕輕的刮著乳|尖時,蘇嫵清清楚楚的聽到自己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響。 那聲響讓思緒混沌,謝姜戈的舌尖攪動著蘇嫵的神經。 小謝變壞了,小謝什么時候懂的這些討厭又討喜的調|情手法了,真是的。。 之后,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按在他的腰上,順著以前她的那些步驟,挑開他的襯衫下擺,落在他的褲子拉鏈上,好勝的心總是讓蘇嫵想在謝姜戈身上找到主導權。 恍恍惚惚中,蘇嫵鄒眉,她手中觸到的怎么不是粗糙的牛仔布料,相反,手中的布料手感十足,一觸及就知道這樣的布料價格不菲。 不過管它呢,小謝現在的臉蛋一定是紅透了,按照他的那種脾氣一定在隱忍著,在極力的掩飾著他的欲|望,即使,拉開拉鏈手掌里握住的儼然已經僵硬如鐵。 蘇嫵微笑,拉開拉鏈,眼見就要觸到了,手掌心所得到的依然是灼熱的溫度,一如既往。蘇嫵的笑容在加深,只是。。。 只是,那雙手被硬生生的拿開,身體硬生生的也被推開,那股力量極大,一下子把她推到在地上。 眼睛睜開,是冷色系的燈光,謝姜戈站在那片燈光下,用和燈光同樣冷漠的眼眸盯著自己。 思緒驟然回籠,驚覺得現在已經不是小木屋里的蘇嫵和謝姜戈了。 殘留在舌尖里的酒香變得苦澀,接下來她應該聽到的是小謝的嘲諷吧? 果然,謝姜戈緩緩的彎下腰,目光含著滿滿的警告:“蘇嫵,從此時此刻起,你要記住的一件事是,在你和我的這一段關系中,我擁有絕對的主導權,顯然,剛剛你越界了!” 是嗎?該死的,這樣的狀況蘇嫵還真的特別的不習慣,以前類似這樣的話都是她在說的,不過,也沒有關系,她會在以后每一天提醒著自己。 一年,就一年! 蘇嫵想從地上爬起來,被謝姜戈冷冷的聲音叱喝住:“你起來干什么,我可沒有讓你起來。” 是,是!金主沒有讓她起來,她就不要起來!蘇嫵對著謝姜戈扯了了微笑,力圖讓嘴角的微笑看著是馴服的,柔順的。 蘇嫵知道,自己想要變得馴服,柔順的笑容做得很不好,連她也感覺到自己肌rou的僵硬,謝姜戈緩緩的在她面前蹲下,憐憫的偢著她。 “第一次學習這種笑容很不習慣吧?嗯?不過沒有關系,心里對著自己說,這只是一場表演,漸漸的,你也就習慣了,我以前也是這樣的。”謝姜戈手指摸著蘇嫵的嘴角,很惡作劇的:“所以,蘇嫵,加油!” 沒有什么不習慣,真的,蘇嫵對很多的男人都那樣笑,白天夜里,白天是對著那些帶著自己女伴到店里來的男人,晚上是對著那些在豪華場合里過生日的男人,就像謝姜戈說的那樣,那只是一場表演。 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謝姜戈! “會加油的,姜戈!”蘇嫵柔聲底色對著謝姜戈說,雖然笑容是沒有到位,但聲音還算可以。 謝姜戈點了點頭,目光從蘇嫵的臉上往下移動,在她的胸部停下,在謝姜戈清澈的眼眸里正倒影著自己的模樣。 衣衫不整,半邊的毛衣被扯下,渾|圓的肩,白|皙的皮膚黑灰色的毛衣起到了還算不錯的視覺,那視覺最后加上點綴的在半邊胸部上的那點朱紅,那畫面猶如情|色大師們所刻意營造出來的效果。 蘇嫵悄悄的去看謝姜戈,不曉得小謝有沒有被迷惑住,這一刻,蘇嫵好像回到了自己好斗任性的時代。 去征服他! 遺憾的是,謝姜戈不為所動,他的姿態宛如不可高高在上的精致壁畫,以前是,現在是,一直都是。 蘇嫵別開眼睛,手想去拉自己毛衣來擋著□的所在,手被握住,謝姜戈口氣聽著很是失望的樣子:“蘇嫵,說實在的,你剛剛的表現如果讓我打分的話,就沖著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我的褲腰帶這項,我會送你一個鴨蛋!” “一年?你給我的錯覺是也許不到一個月你就會乖乖的爬上我的床,請求我要你!”謝姜戈狠狠的甩掉蘇嫵的手,站起來,居高臨下:“蘇嫵,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么,你會讓我覺得自己花的那些錢是打了水瓢!” 腳步聲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