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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夜成名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可惜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宋銘元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我抖了抖,余光里宋銘成也小幅度的抖了抖。

    他進來后冷冷看了我們一眼,撇到我的臉時候笑了笑,然后把一疊最新的八卦新聞雜志丟到桌上:“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長出息了。宋銘成你不給我好好管公司,沈眠你更好,出這個事情,自己的安全都要折騰掉了。你當初說要去狗仔,然后要去當明星,都是和我保證過不惹事的,讓你帶著保鏢,你又不肯,說太招搖。好了好了,現在終于被打了。我和你說過什么,你都當耳邊風不是?”

    宋銘成看準形勢低低的喊了聲哥。

    我也緊跟其后低低的喊了聲哥。

    宋銘元大怒:“誰是你們的哥!宋家就是出了你們兩個貨色才害的我這么辛苦。”

    宋銘成插嘴:“不辛苦不辛苦,韓潛會幫你的。我們眠眠找了韓潛這個好幫手,以后我們就是那吉祥的一家。”

    結果宋銘元不可抑制的臉部更加扭曲了:“韓潛倒是手快,林家吞的骨頭都不剩,就留下點不良資產給我。我們宋家的人受了這樣的待遇,當然要自己去討回來。這樣子,卻讓我到哪里去討。”然后他轉過臉來對我溫柔一笑,“爸爸mama也知道了,現在正結束了海外度假趕回來看他們可愛的小女兒。”

    我毛骨悚然,他卻還要繼續:“你知道mama爸爸最喜歡你的臉,我還沒告訴他們你的情況,阿眠,你最好祈禱自己能在他們回來前愈合才是。”

    我的爸媽雖然崇尚自由選擇職業,卻顯然沒有寬容到讓我自我選擇職業到被揍的程度。做狗仔時候因為跟蹤蘇婷和韓潛吃了教訓,我就只敢自己偷偷下咽,不敢向家里聲張,否則我大概早就被回收回家里了。而此次卻又與之前那些不同。該死的林染把它搞大了。

    而我現在很熱愛這份工作。我是真的想演一個好電影,做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演戲不是戲子不是聲色犬馬不是奢侈名牌,也可以成為一種事業。

    我終于服軟,拉住宋銘元:“哥,你是我的親哥,你得幫我攔著點,我還是重傷患者。”要不是對著宋銘元冷若冰霜的那張臉,我大略還能喊幾聲oba或者尼桑的。

    而這位常年不屑于與我們為伍的哥哥卻拍掉了我的手:“韓潛這幾天把你養的不錯,我問了醫生,也沒什么問題,就是青紫退的需要點時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ht還沒起訴林染毆打旗下藝人,林家倒是先動作了,眼下他們四面楚歌,倒還想保著獨女,真是想的通,去給林染開了份精神不穩定證明,對外稱是關在家里療養了,實際上是變相保護林染。”

    宋銘成第一個反映過來:“保護在家里?那我們動不了林染,通過法律途徑又因為她是限制行為能力人制裁不了她?林家太惡毒了,對林染一直太寵,這女人毀了不是一個兩個姑娘了,只要和蘇謙有關系,沒背景的女孩子哪個沒被林家處理過?現在才想著給自己閨女開精神病證明,早干嘛去了。難道我們眠眠就這樣被白打?”

    宋銘元笑了笑:“沒事,讓林家去開精神病證明好了,我也不要她承擔法律責任,我只負責把她送進真正的精神病院。讓她有病治病。”

    等宋銘元走了很久,我和宋銘成都還被他最后那個笑容弄的有點心寒。我必須說,其實,原本我和宋銘成都應該是純真的好小孩,最后長成這樣歪瓜裂棗的性格,也大約是在出生時候就不小心認識了宋銘元。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晚鳥,中途死機了一次,結果之前寫的2000字全部丟失了,怎么都恢復不出來,只好重新整了一遍,內牛tat

    ps:姑娘們在驚訝之余表忘記留言時候打上分分撒撒花哇~~~打滾求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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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第三十八章 ...

    宋銘成很憂郁的拿著鏡子端詳自己的臉,然后他回過頭來看我:“眠眠,我終于知道韓潛為什么和大哥水火不容但和我關系卻說不上惡劣了。”

    “我們是一起生的,雖然性別和性格都不大一樣,但大約我長的和你還是有點像的,你這么能吸引韓潛這種性冷淡,我想想,大約我眉眼間還是有些風情的,怪不得他一直對我如此彬彬有禮,對大哥這般不假辭色。”

    對于韓潛自我出事以后的態度,宋銘成和宋銘元都表示他有情有義的不可思議以至于難以接受。宋銘成表達的比較委婉,多次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未果后,把韓潛的感情歸結為被我們天妒人怨的才華和絕世無雙的容貌所折服,以此深深迷戀上膜拜在我們的腳下。他多次強調“我們”并且暗示韓潛不顧和大哥之間的恩怨還對他表現出過滔滔不絕的欣賞。

    我撇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說要不是你是男兒身,韓潛分明先遇到的你,沒有道理不和你落霞與孤鶩齊飛的?最后看上我也是因為之前迷戀過你,但因為是同性的禁忌之愛,幾經痛苦迷茫掙扎,直到遇到和你風骨里相似的我,才替身般的開始了我和他的戀情?”

    宋銘成扭過頭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韓潛對你的喜歡很突兀,很怪,你們明明沒有多少深刻的接觸,他也不知道你的身份的話,你們是怎么勾搭成jian的呢?”然后他認真的看了看我,“畢竟他原本那么冷清。我覺得你還是和他保持一下距離,你還年輕,不要急著談對象。”

    不得不說,“不要談對象”這話由宋銘成來說實在太沒有說服力。實踐告訴我們,和你推心置腹般交代人要學會知足,要懂得滿足于安逸平靜生活的人,都在一邊悄悄拼命實踐愛迪生“不滿是上進的齒輪”的格言;勸說你再吃的豐滿點的人,都在一面努力的變成大瘦子;安慰你現在還年輕還不用找對象的人,當你剩下來的時候人家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年少時候我的父母一直妄圖告訴我,胖一點的姑娘招人喜歡,導致我真的胖的買不到合適的褲子了,他們才摸著下巴看著我的雙下巴交換了一個思索的眼神,“我們的女兒是不是太胖了?”

    豈止是胖,那時候我已經是街區里赫赫有名的霸王了。粗胳膊粗腿嘴巴毒愛惹事。所有的小朋友團伙,只要一聽到宋家的小女兒來了,沒有不嚇得四散的。如此說來我也算是個年少成名的人物。

    可惜再怎樣的人物都是有弱點的。

    我花了整整一天才穩住我的爸媽,好在現下我臉上的青紫用粉底遮一遮還算能看,而宋二少爺和宋銘元總算顧念同門情誼,幫我攔著我那演話劇出生的娘,才讓我留下了一口氣。

    我的親娘是看到我的一剎那眼里就霧氣四起,立刻的含了淚水的。宋銘成有些不忍,勸道:“媽,不要緊,眠眠沒事,活蹦亂跳的呢,你別哭,好難得我們聚一聚,要笑的嘛。”這話下去她的眼淚卻終于滾落下來,一把撲過來抱住我:“我的喜兒呀,都新時代了,你怎么還在北風那個吹呀。我的孩子,誰打了你,你是mama的心頭rou,這簡直是在你mama的心上剜了一刀。”

    我和宋銘成一起生出來,一胎兩個,勢必是在肚子里爭奪過養分的,顯然我那時作風還比較含蓄對宋二少爺多有謙讓,宋二少爺響亮啼哭腿蹬的那一個有力,我生出來卻是頭發沒有一根,發育不良,甚至全身發紫,呼吸不暢,半死不活。直接的送進了保溫箱,附帶了一份病危通知書。

    這直接導致我將來身家的升值以及二少爺的急劇貶值。就是我脫離了病弱的行列并且壯的比二少爺寬了一倍,仍然比二少爺受到更多的關注。我知道街區里那些小孩子原先怎么叫我,宋家那個受寵的壞脾氣胖妞。

    于是現在我的娘親伏在我的身上哭訴著她仿佛還在舊時代被人虐待過的親女兒喜兒,恨不得來一段什么扯上二尺紅頭繩,給我喜兒扎起來。而我的楊白勞爹正在一邊對宋銘成耳提面命囑托事項。宋二少爺顯然因為最近沒有什么建樹,被批斗的耷拉了耳朵。

    直到我們送走了事物繁忙到處旅行的父母,心情還久久不能平復。

    我問宋銘成:“mama走時候說了什么?有提到林家么?”

    宋銘成點了點頭:“恩。”然后他加了一句,“總之都交給大哥了。”

    “現在外面的新聞導向怎么樣了?家里還沒去施壓吧?”

    宋銘成搖了搖腦袋:“沒有呢,哥哥說等一等,先不急那個的,他很想看看韓潛能挺住多久的壓力,或者還是馬上棄甲投降。不過韓家的老家伙們倒挺能耐,凡是關于你和韓潛的花邊新聞全部被封殺掉了,只剩下你和別人的艷*情故事。這是擺明了態度打壓你吧。”

    我不置可否。內心卻希望韓潛不要向家里投降才是。

    下午時候蘇婷來看我,她顯然很愧疚,一向插科打諢的,現在對著我卻很尷尬了。互相問了近況,看我確實沒什么大事,她才放松下來的戳了我一下:“沈眠,你真是發達了,住這么好的病房,這家醫院實行vip的,上次kelly想來這家待產,紅包都準備好了,結果還不是給拒絕了,kelly她已經是影后級別的人物,又嫁給富商了。聽說這家醫療水準好,而且絕緣狗仔,誰知道還進不來。她的男人似乎還達不到這家醫院服務的階層。”

    她給我撥了個橘子,又繼續感慨:“哎,嚇死我了,竟然是宋銘元直接打電話給我通知你在這家醫院的,告訴我下午可以探病。那個冷冰冰的聲音,我真是各種驚訝。”

    “不過你竟然是他一對的,哎,以前還感慨宋二少爺是喜歡大胸的,他哥哥總不是那么樣的人,沒想到血緣這種東西真的是神奇的存在,宋銘元看上的果然還是你這個大胸。”

    我一囊橘子卡在嘴里,咳了幾聲,不知道該給蘇婷如何解釋:“宋銘元和我不是那種關系。”

    蘇婷哦了一聲,聲音充滿不信任:“那天晚上你不是自己開車的么,我晚上不太放心,打了你家里的電話,結果明明離我們分開已經3個小時了,你還沒回來,我給你打手機又沒人接,林染那個性格我也知道的,想著你不是給她弄去了,但又不知道如何聯系你,真是鬧了不少笑話,給什么人都打了個電話。蘇謙也一直在聯系林家找林染的下落,我是連韓潛那邊都厚著臉皮打了。現在想想真是蠢,你和他又不對盤,他又是那種身份的人,哪里會管你的死活。不過他那晚心情大約挺好,竟然對我不像平日那樣冷漠,還問了很多細節,說幫忙留意才掛了電話,他似乎很忙,是一邊走一邊接的電話,掛機時候還聽他用遙控給車開鎖的聲音。”

    “不過嘛,我可是從來沒打電話給宋銘元,只給宋銘成打了個。可是今天通知我的人竟然是他大哥。”她對我笑了笑,“原來你不是在和宋銘成談戀愛,是在和他哥哥,宋二少爺這么說來也很可愛的嘛,為了你們吃了多少槍子兒被媒體是如何的攻擊呀。”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其實我和宋銘元有親戚關系。”

    蘇婷張著嘴看了我一眼,我以為她被嚇壞了,正要繼續解釋,卻見她錘了我一拳:“你怎么不說你是宋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兒,然后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自己的親哥哥宋銘元展開了一段曠世奇緣,得知真相后生不如死最后只好苦痛別離。”

    這下輪到我張嘴了,看著蘇婷調侃的神色,我默默的咽下了嘴邊的話,除了失散多年和后面不靠譜的禁忌戀,她還真是真相了,不過目前顯然確實不是一個好的坦白時機,我吃了一口橘子,和她談了談蘇謙:“你們還進展的順利吧?”

    她眼睛果然放光:“恩啊,開始你被林染打,媒體報紙卻都含沙射影說你爭風吃醋咎由自取,我完全亂了手腳,蘇謙那幾天壓力也很大,林家勢力太大,我們到處找人,沒想到后面竟然這么戲劇化的峰回路轉。”她壓低聲音,“林染那個女人,每天請3個保鏢跟著,那次竟然還在公安局門口被人搶了包,人都被從后面推倒了,大概因為抵抗還被打了,打了十多分鐘,公安局都沒出來一個人,保鏢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后來蘇婷要去趕巴黎的一場秀,下午4點就匆匆和我告別了。于是病房里最后又只剩下我。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離和韓潛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三天了,我試過給他發短信假意報平安和恢復的情況探口風,他卻仍然波瀾不驚般給我回了一句話 “乖乖的等我回來,也不要和宋家兄弟有太多牽扯。要相信我。”

    是了,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卻不愿意只是一個匆忙的電話或者一個不正式的短信告訴他全部的原委。畢竟在最初的設計里,我是故意隱瞞他的,最后卻走到如今一步是無論如何沒想到的。而對于這種帶了欺騙的行徑,我總覺得該態度更端正,更坦誠的和他面對面解釋的。

    夢里我設想了很多種和韓潛坦白后他的反應,卻惟獨沒想到,我猜中了開始卻沒猜中結尾。很多計劃都夭折在中途,人生有太多不可預計的事情。我要向韓潛坦白的路被攔腰斬斷,始料未及。

    再醒來仍然沒有看到韓潛,卻看到了宋銘元站在窗戶邊上,露出個線條涼薄的側臉,聽我醒了,才轉頭。

    他表情嚴肅:“阿眠,你再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日子大概要拖后。”

    我因為最近傷勢好轉迅速,和大胡子導演已經聯系了下周就趕回劇組。《聲名狼藉》還差最后一個高*潮,在年底之前拍完也算是了卻一件事。而這個片子本身也要趕電影展,進程實在拖不得。

    “而且現在媒體對我的惡意報道,不是出面澄清就好的么?再說我也不太在意這些負面新聞,只要沒有林染礙事就好。”

    宋銘元卻仍然不松口:“這不是你負面新聞的事情,那些負面新聞說實話都是捕風捉影,你就算真的什么都不澄清,那些東西也成不了氣候。可是現在這個是坐實的。我實在不大放心現在的局勢。”

    說著他遞給我一份雜志。

    我看了一眼,赫然印著我和韓潛在車里接*吻的照片。標題驚悚“韓潛夜會女明星,疑似悔婚為哪般。”

    “韓潛不知道你身份,這些東西他知道現下對你肯定不利,憑能力他也不可能壓不住這些新聞,現在卻大面積的曝光開來。你的境地是雪上加霜,聲名狼藉。我實在不能不往那方面想。你知道,韓家的老一輩是力壓你和韓潛的新聞的,而且他們不可能改變策略,韓潛有婚約在,老頭子不可能讓幾家面子上都無光。”

    “所以這可能根本是韓潛的授意或者默認?”我抖著嘴唇問他,心里空茫一片。如若我真是一無所有的沈眠,現下必定是孤立無援承受所有社會壓力的。緋聞已經足夠亂,林染給的傷疤也沒好透徹,這是誰要添加一筆呢。這樣的新聞和照片卻是把我和韓潛至于公眾的矛頭之下了,而且消息來的那么突然,報道里甚至還有沒校對好的錯別字,顯然是臨時換上去的頭版。又是為什么要匆忙之間換上這個新聞呢。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說明下,韓少非渣,他素真的不知道大眠是誰,為啥不知道,這個我后面會說滴,這里是扣了另一個情節。恩,目前大家都沒有任何猜中滴~~~~哇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狗血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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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三十九章 ...

    那個下午我正在給病床前的向日葵換水,卻意外接到韓潛的電話。自我和他接*吻的照片曝光以來,我們還是第一次聯系,他聲音聽上去夾雜了一些喘*息,只是幾日,卻仿佛是千山萬水以后的再相見,他任何一個吐息都讓人動容。

    “沈眠,我在醫院的安全通道樓梯口,3樓那里,你可以來見我么?”

    我嗯了一聲,穿了病號服就往3樓趕,腳步凌亂,急切的想要溝通,臨到真的在樓梯的轉角口看到了他的身影,卻又反而帶了點情怯的意味,斂去了腳步聲,放緩了速度走到他面前。

    這條安全通道寬敞空闊,他站在窗口,衣襟很灑脫的解開來,沒有戴領帶,頭發被風吹亂了,這個男人身姿挺拔容貌無懈可擊,仿佛這樣不經意的散漫和不羈才給他終于添了點生動意味。

    韓潛轉過身來,剛才那種流動的冷色調盡數褪去,仿佛溫暖的洋流過境,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他伸出手揉我的頭發,指尖的冰涼觸覺讓我禁不住抖了抖。

    “還疼么?”韓潛見了我這個反應,手移下來摩挲了下我臉,左臉頰還余下了一些青紫,他輕輕觸碰,冷冽又溫柔。然后攬了我的腰,把我往他懷里帶。

    我的頭抵住他的胸口,他用手輕輕按著我的后腦勺,像撫摸溫順無害的小動物般的用手指幫我梳理發絲。我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煙草味,還有衣服下面有力均勻的脈搏,突然感覺什么都不重要,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在愛情里,人和人沒有本質的區別。有錢沒錢,愛情的感覺卻是一樣的,它能讓普通平凡的女孩變得生動獨特,同時也讓特立獨行的女孩變得普通大眾。都是平等而美麗的。

    在萬千粉絲眼里,我或許是獨一無二被公司包裝的金光閃閃的明星,在韓潛眼里,我卻也不過是個會哭會笑會鬧脾氣,和同年齡女孩有通病的沈眠。在媒體新聞里,我或許是眾多為博銷售量而關注的話題明星之一,星空里的點綴,紅多久沒人在乎,在他眼里,我卻是夜空里最亮的那顆。

    韓潛拍拍我的腦袋,用鼻尖蹭我的鼻尖,輕輕淺淺的啄*吻,禁錮著我的雙手卻不放松,我整個被圈在懷里,只迷迷糊糊感覺密集落下來的吻,韓潛溫柔起來沒辦法讓人不動情。我跟蹤他兩年,明明是那么狠辣甚至手段算得上兇殘的人,現在卻如珠寶般的對待我,而又惟獨對我才有這般溫柔光景,猶如美玉,望之寒徹,捂久則暖。而這塊玉,是我一個人收藏的,體表帶來的溫度,也只有我一個人飲水般自知冷暖。

    韓潛細細的吻了我一陣,倒是停下來望著我的眼睛:“這幾天沒能和你聯系上,有想過我么?”

    此時我正倚在他懷里,剛才情動也用手回抱了他,正是個互相圈住對方的姿勢,這樣近距離的調笑倒確實讓我臉皮也一紅,只好假意扭了扭脖子問道:“你怎么來的?”因為照片的事情,包括和我傳過緋聞的宋二少爺,開車出門都受到盯梢,更何況韓潛,記者大概是二十四小時待命在他家門口的。

    韓潛卻笑了笑:“開車來的。”末了又加了一句,“開的張媽買菜和接孩子用的家庭車。”他手指指了指樓下,只見停車場里正橫著亮外殼貼鉆,很抽象的涂鴉了hello kitty圖案的兩廂車,那涂鴉只是草草用噴漆弄了下,顯然也不是專業人士所出的作品,不仔細辨別hello kitty的英文字樣,怎么看都只是個扭曲的大臉貓腦袋,嘴邊歪歪扭扭插了兩三根胡須。

    想到韓潛為了躲避無孔不入的記者,竟然開著這么輛車就來醫院,我實在有點哭笑不得。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露*骨,韓潛微微皺了眉,帶了點無奈:“張媽的車里我不好意思抽煙,開車時候只找到了一盒口香糖,草莓味的,生平第一次吃那種口味,倒是意外的不錯,確實應該一起分享。”說完他便湊下頭來吻我,這次是一個纏綿的吻,深深淺淺,仿佛陷入雨季泥濘的水洼,帶了潮濕和黏膩的意味。

    草莓味的吻。韓潛是個很大方的分享者。不遺余力。

    “貪吃的小孩,不吃草莓了,給你帶了雞湯。”韓潛摸了摸我發燙的臉,聲音低沉,笑的曖昧不明,“是張媽做的雞湯,你之前在宅子喝過一次,不是吵著嚷著如果有機會要喝個夠么?這次來前特地讓張媽做了。”

    我覺得韓潛心情不錯,這個時候坦白大約還能給個繳槍不殺的處理,拉了拉韓潛:“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坦白。我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靠潛規則上位的。”

    韓潛卻不領情,遞了雞湯給我,又摸了摸我的腦袋:“喝了湯再說。乖。”然后他眉頭皺了皺繼續道,“我今天來也有個事情要和你說,雖然很難啟齒,但是我還是想,你是有權知道的。”

    我吐出一口雞骨頭,心里揣度著韓潛是打算說一說關于新聞曝光的事么。這樣也好,他先交代,我再交代,這樣我的境地也不會那么被動。畢竟我和韓潛的淵源太深,我一開始的回國,就是因為韓潛,不是那么容易就解釋清楚的。

    飯畢,韓潛收拾了盛雞湯的保溫瓶,又拿了濕紙巾幫我抹了抹油光發亮的嘴唇,順勢還拿起我的手,一個個手指縫的幫我擦拭起來。

    他又用力的抱了抱我:“新聞是我放的。時間緊急我沒來得及商量。”

    “我不想再在暗處看著你了,我想和你一起到陽光底下去散步,一起牽手,而不是連探病都要這樣偷偷摸摸。我想正大光明的保護你,而不是現在這樣,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偌大的輿論。公開可能對我們都有很大的壓力,但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挺過來,我們不僅僅要有現在,還要一起牽手以后的更多年,你知道了么?要乖乖的。”

    我點頭,此時氣氛正好,我正欲開口對自己的隱瞞行為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韓潛的電話卻催命一般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姓名,對我示意了一下,就走到一邊接起來。

    這是個很長的電話,而隨著談話的深入,只見韓潛的臉色是越來越寒霜覆面。最后他掛了電話朝我走來,臉色沉郁。

    “嵐嵐意外懷*孕了。”

    我呆了呆:“誰的孩子?”

    韓潛此時臉色更加沉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學校的聯誼,她喝多了。”

    我不知道安慰什么才好,韓潛見我嚅囁,卻是拍了拍我的腦袋:“別怕,沈眠,沒事的,我都會處理的,倒是你,剛才說要和我說什么?”

    我見他神色之間已帶了盡早離去的意思,韓嵐嵐意外懷*孕必定孤立無援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家哥哥,推己及人,我覺得我沒道理再霸占著韓潛,還應該讓他去韓嵐嵐身邊及早處理才是,何況如此緊急情況下,我和韓潛那點事根本說不清楚,剛才甜美的氣氛也急轉直下變成了萬里雪飄,實在不是個坦白的好時機。

    “你先去吧,回來再和你說,記得有空了第一時間聯系我。”

    韓潛最后吻了吻我的額頭:“想解釋你不是潛規則上臺?我知道的。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論你的身份背景,曾經發生過什么,我只需要你將來的故事藍圖里面有我就好。”

    然后他才轉身離開,雷厲風行。韓嵐嵐的事一定讓他心亂如麻。而我望著他焦慮的背影,只感覺現在不給他添亂是完全正確的。

    對于很多重要的事,我們往往都想找出一個最正式最光彩最合宜的場合。每個人都想在最光鮮最華美的時刻邂逅生命里那些重要的里程碑,于愛情如此,于事業也如此。把最好看的禮服留到頒獎典禮再穿,把慶功宴留到下一個企劃成功時候再開,把告白信留待他心情好的時候遞出去。可是頒獎典禮的時候,禮服已經過時了身材已經走形了再也穿不上了;下一個企劃成功時候,曾經并肩的戰友已經遠走了;他心情好的時候,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孩了。

    海子說,公元前我們還太小,公元后我們又太老,沒有誰見過,那一次真正美麗的微笑。時光和機遇是很奇妙的東西,不是所有正當好年華的女孩都能在最曼妙的歲月里遇到愛她的男孩,也不是所有光鮮亮麗都能集中在人生最好的年華里璀璨發光。

    我想著要在最合適的場合向韓潛坦白一切,卻因為自己的理想化和各種事故,錯過了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