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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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滔天,殘肢如雨下,四面八方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 這就是布塞羅之威! 第七百五十三章 牛頭收徒 月亮高高的掛在假星遍布的空中,暖河邊上傳來一陣陣的暖風(fēng),天上飄落的雪花還未靠近到地面十米處就被融化了,化作絲絲點點的雨點落在骨圣人石屋的周圍,令行人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啊,暖河中的火鱷被驅(qū)除了之后,還真是舒服啊。”坐在河邊泡腳的一個胖子士兵大笑道。 旁邊一個光頭瘦猴般的士兵卻不敢下水:“喂,小胖,這里好歹也曾經(jīng)是火鱷出沒的地方啊,你還真敢把腳放下去啊。” 小胖回頭鄙視的看了一眼光頭道:“瘦猴,你看看暖河兩岸,下水的人有多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你還怕什么啊?” 果然,在土木城中長長的暖河兩岸,爬滿一天勞作下來后辛苦的士兵和農(nóng)夫,這種景象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所以很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人依舊在這條暖河之前駐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然,土木城中的暖河以骨圣人石屋為界限,上游是絕對的禁區(qū),只有下游才是這群居民的天堂,搬運了一天尸體的士兵和修葺了一天城墻的農(nóng)夫一起,在里面洗去污血和塵埃,或者是沾一沾骨圣人的靈氣。 “真的有嗎?”布塞羅壓低了聲音問呂巖。 呂巖站在石屋的門口,奇怪的看著他:“有什么?” “靈氣啊,大人,他們泡在你的洗澡水中,說是可以沾染你的靈氣,這是不是真的啊,如果真的話,我也去泡啊。”布塞羅認真的說到。 “笨,哪有什么靈氣,還不都是你亂說,說什么我給了你啟示和力量,你才能發(fā)揮出那么可怕的戰(zhàn)斗力,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嗎?”呂巖道。 布塞羅表情委屈的說道:“當時我也是太激動了,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啊,畢竟從星橫世界邊緣一下跑到冰原式盤上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大人您了,所以才會失態(tài)的哭泣,然后又不得不順著那個小丫頭的話說下去嘛。” 呂巖一點也不體諒布塞羅的委屈:“那你也不至于一邊喊那么大聲,一邊將九家族聯(lián)軍都砸成rou泥好吧,你這完全是給我惹事啊。” 布塞羅的腦袋更低了:“當時控制不住了啊,而且我本想將那些混蛋都殺死,但誰知道數(shù)量太多了,而且又那么膽小,一碰就像炸了窩的馬蜂一樣到處亂跑,所以我沒能力將他們都留下來。” “你這家伙,太魯莽了。”呂巖總結(jié)道。 布塞羅趕緊點頭:“是是,是我錯了,請大人降罪。” “好吧,不罰你一下也不行……”呂巖似乎思考起來,布塞羅卻滿臉喜悅的期盼著,得到呂巖的懲罰就等于將這次錯誤揭過去了,所以他巴不得呂巖懲罰他。 “好吧,就這樣。”呂巖道:“我罰你做一件事情。” “大人請講。” “把杜家的那個小丫頭訓(xùn)練成盤者吧,也算是報答人家我們在他的領(lǐng)地暫居的恩情。”呂巖說完,布塞羅就傻了,他寧愿被鞭笞,或是去和敵人拼命,讓他教導(dǎo)一個人類,還是一個女孩兒武技,使其從武者提升為盤者,這對他來說太難了。 “大人,這個懲罰太殘酷了。”布塞羅哀嘆道。 呂巖轉(zhuǎn)身走進石屋:“記住,千萬不要泄露我的身份,今天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 大人沒有理會哀求,布塞羅道了聲“是”,愁眉苦臉的退開了,完蛋了,以后每天的工作就是教導(dǎo)一個小女孩武技,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且牛頭人的武技是戰(zhàn)舞啊,怎么教會人類呢,她不能學(xué)會震地擊吧,也不可能掄得動圖騰柱吧……布塞羅感覺自己完全被痛苦所淹沒。 站在遠處默默觀察布塞羅的杜家父女到現(xiàn)在都還無法回過神來,本來以為今天要家破人亡了,誰知道敵人請來的幫手卻成了自己的幫手,反而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土木城外死傷的敵人沒有十萬也有七八萬,物資散落了一點,光是糧食就夠土木城吃整整一年,這次土木城可謂是大獲全勝。 這個牛頭人盤者在像瘋子一樣打垮了九大家族的聯(lián)軍后,就急著說是要去和敬仰的骨圣人請教人生的奧義,杜家父女自然不敢阻攔,也不敢打擾,只能退出百米之外,由他去和呂巖商談。 現(xiàn)在看到牛頭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父女兩個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杜文順低聲問女兒:“杜曉,那個骷髏到底是不是呂巖?” 杜曉此刻只能一口咬死:“當然,他肯定就是呂巖,否則這位布塞羅的大人怎么會第一次見到他就如此崇拜他,這就是強者的氣息啊。” “哦……”杜文順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這時,布塞羅遲遲疑疑的走到父女面前:“呃,今天白天的事情不好意思了,我?guī)椭渭覔屇銈兊目沼。瑢嵲谑俏业腻e。” 杜文順連連擺手:“哪里哪里,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啊。” “嗚。”布塞羅有點心不在焉的將空印取出來:“喏,另外十四塊空印都還給你,扔給宋老頭的那一塊我過兩天就去幫你取回來。” 杜文順大喜,但卻不敢接,口上說道:“太感謝了,可是您不是要用這些空印作為獎勵發(fā)布什么任務(wù)嗎,不如我先將它們借給您如何?” 布塞羅將空印往杜文順懷里一塞:“那個任務(wù)啊……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還有另外一件很要緊的事情做啊。” 杜曉見布塞羅將空印歸還大為欣喜:“布塞羅大人,您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和父親都會全力幫您的。” “呃,杜曉是吧。”布塞羅看著杜曉,撓了撓腦袋道:“你喜不喜歡跳舞啊?” “啊?” ———————————— 宋水從沒有感覺這么落魄過,他從家主時接收長老傳遞下來的五塊空印,然后自己用了二百二十年時間苦心經(jīng)營,又獲得了四塊空印,其中三塊分別完成了控盤,還有一塊空印隨身隱藏卻不對外透露。 這次從布塞羅那里得到第十塊空印,只要他能夠飛到虛空中去完成兩次控盤,就能徹底成為十盤盤者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伺候了一個多月的牛頭人盤者會突然對他大打出手,雖然他逃了出來,但是他們宋家在土木城外的軍隊卻死傷慘重,宋家的主干成員也幾乎死了一半以上。 “這該死的牛頭人,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瘋般的幫助杜家?”宋水恨得牙癢癢,但是卻于事無補,現(xiàn)在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從布塞羅那里得到的一塊空印,如果不還回去的話,會不會被布塞羅和杜家進一步報復(fù)? 但是如果將空印還回去就能解決問題嗎?這些年他們宋家耀武揚威,欺負杜家還少嗎,而且現(xiàn)在杜家得勢了,肯定會報復(fù)回來,他宋水是個傲氣的人,怎么能鞏固忍受這種羞辱。 左思右想,宋水都覺得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他回到宋家寶庫取走了所有的錢財和寶物,轉(zhuǎn)身向著鹿尾鎮(zhèn)國外部飛去。 ———————————— 金齊很郁悶,他帶領(lǐng)著隊伍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一半路,突然聽到前方地動山搖立即嚇的不敢上前了,隨后他自己飛過去看,卻看到了是一片鮮血泥濘的地獄……太可怕了,土木城外面的駐軍被砸爛了,到處都是血rou和碎骨,濃郁的血腥味差點把他從天空中嗆下來。 金齊其實并不弱,他擁有三塊盤印,在凡人的眼中也是陸地神仙一般的存在,不過他膽子卻很小,否則也不會主動放棄更有挑戰(zhàn)性的職位,來到這個默默無聞的鹿尾鎮(zhèn)國來當國王了。就連金齊的三塊基盤,也是從專門的基盤黑市上買來的垃圾基盤,他去控盤的時候,那基盤上半個人影都沒有,沒準就是基盤墓地中飄散出來死亡基盤。 金齊的正式編號是金3827,他取的是編號末尾的數(shù)字音做自己的名字,他的本名早已忘記了。但沒有名字并不表示金齊的低賤,相反,他的姓氏“金”代表了他高貴的血統(tǒng),他身上留著式王埃斯金的血。 是的,金齊就是鹿尾鎮(zhèn)國的國王,從冰原式盤的中心被派到這里來鹿尾鎮(zhèn)國,或者說是他主動避開那繁雜到無休無止的宮廷爭斗,來到這個沒油水的小地方,他從未想過鹿尾鎮(zhèn)會出現(xiàn)十盤盤者,因為這里實在是太貧瘠了,沒有礦物,沒有藥材,幾乎是要什么就沒有什么。 但是當他聽說杜家弄了個怪物殺死了三個家族的首領(lǐng)后,并且九大家族都在聯(lián)合攻擊杜家的時候,他也想去偷偷分一杯羹,畢竟他代表的是官方的勢力,還是有很多人買他賬的,在他的想法中,十八塊空印,他至少也能分得兩塊吧。 誰知道先是派去的親衛(wèi)被恐嚇,緊接著他自己去戰(zhàn)場上,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簡直就是地獄啊,宋家招待的牛頭人太瘋狂了,不但臨陣倒戈杜家,而且還制造了這么大的殺戮。 金齊看到布塞羅屠殺的場面后,幾乎是扭頭就跑,甚至連王宮都不敢回了,直接向著鹿尾鎮(zhèn)國的南面跑去,在那里有他一個玩得較好的表哥,在雪鹿省任職,只有去他那里投靠了。 第七百五十四章 風(fēng)家來人 面對布塞羅的問題,杜曉瞪大了眼睛無法回答,她是個女孩子,但從小只喜歡練武,對于舞蹈實在是沒有任何研究,但是看布塞羅的表情中充滿了期待,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呃,布塞羅大人,您問這個是……” “呃,別誤會,杜家小姐,我只是問你有沒有舞蹈基礎(chǔ),如果有的話,我教你就更方便了。”布塞羅尷尬的說到。 杜曉和父親對望了一眼,更是摸不清頭腦了,教我?這牛頭人要教我跳舞? 杜文順道:“布塞羅大人,難道您要教小女跳舞?” “嗯,是的……也不是……”布塞羅道:“其實吧,就是我們牛頭人的戰(zhàn)舞,我是在這個方向上成長為真武者并最終成為盤者的,而杜小姐的身體比較纖細,學(xué)習(xí)戰(zhàn)舞是有點難度。” 布塞羅話說完,杜曉早已高興的跳了起來:“布塞羅大人,我沒聽錯吧,您的意思是,要教我戰(zhàn)舞把我培養(yǎng)成盤者?” “嗯,就是這個意思了,如果你允許的話。” “我太高興了,怎么可能會不允許呢!謝謝師傅!”杜曉欣喜萬分,她怎么會不樂意呢,在杜家這么多年,父親雖然不許她學(xué)習(xí)武技,但是她多多少少也偷學(xué)了不少,不過她發(fā)現(xiàn),父親收集的那些大陸通用武技都不太好用,她偷偷練了十來年,還是個武者水平。現(xiàn)在有一名十盤盤者愿意教授她,還是通過“舞蹈”學(xué)習(xí),她當然十分的樂意。 于是,布塞羅的教練之旅開始了,他將牛頭人們粗獷、威武的戰(zhàn)舞交給了杜曉,杜曉也每日苦練,她這才知道沉重大力的戰(zhàn)舞并非是如此好練的,但是想到布塞羅那威力無窮的一擊,她絲毫沒有退縮,日夜不停的苦練著,竟然也給她慢慢摸到了訣竅。 杜文順在土木城留了一個月,確定布塞羅是一個誠實憨厚的牛頭人,絕對不會危害他們土木城之后,他終于下定決心進入到虛空去控盤了,空印只是令人眼饞的財寶,只有控盤之后它們才會變成自身的實力。 呂巖自然是繼續(xù)在他的石屋之中修煉,恢復(fù)半移癥帶來的惡劣影響,但事情不容樂觀,半移癥的恢復(fù)十分緩慢,呂巖除了深度冥想之外,幾乎沒有辦法對付它,而深度冥想對于呂巖來說就像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他腦海中的倒計時日夜不停的流失者,提醒呂巖大限將至。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半年左右,土木城的外城墻總算修葺完成了,鹿尾鎮(zhèn)國的其他家族也沒有來報仇的,他們甚至主動來討好杜家,獻上了許多金錢和物質(zhì)。杜家的管事人是杜曉的三叔,三叔為人處事圓滑,收下了其他家族的禮物,并一一表示以前的恩怨就此揭過,大家從此和睦相處。 揭過就揭過吧,否則還能怎么辦,郎、孔、平三家都被打殘了,他們各自默默的離開了鹿尾鎮(zhèn)國,宋家的長老席卷了全部財產(chǎn)逃跑,宋家也廢了,于是鹿尾鎮(zhèn)國除了杜家還剩下八家家族,他們都以王家為中心,緊緊的“團結(jié)”在杜家的周圍。 一切看起來都十分的平靜,直到這一天,土木城的上空突然飛來兩個渡仆。 這兩個渡仆是從南面飛過來的,而杜家三叔并不認識他們,從他們臉上的渡仆印記來看,這兩個人可能是北邊“鹿角鎮(zhèn)國”來的。據(jù)說鹿角鎮(zhèn)國在整個雪鹿省都算是排得上號的鎮(zhèn)國,國中可能有較為高級的十盤盤者,所以杜家三叔立即笑著臉迎了上去:“兩位客人,遠道而來,有何事啊?” 渡仆一般都是奴隸和俘虜,地位和家中的看門犬一樣是很底的,杜三叔稱呼他們?yōu)榭腿耍呀?jīng)是給了他們極大的尊重,但誰知道這兩個渡仆卻絲毫不領(lǐng)情,其中一個冷冷看了一眼三叔道:“這里的人都死光了嗎,怎么一個凡人也敢隨便出頭?” 杜三叔心中不爽,口氣也漸漸冷淡下來:“兩位,這里是鹿尾鎮(zhèn)杜家,家主暫時有事不在,你們擅闖已是無禮,如果沒事盡快散去吧!” “呸,你敢管我?”其中一名渡仆一揮手,十幾道黑點向杜三叔射去。 杜家這位當家三叔今天也是倒霉,城里的渡仆和奴隸都在外圍幫忙,狩獵的狩獵,開礦的開礦,還有的在移動暖田,就連小白也不再城中;杜文順去虛空中控盤去了,杜曉被布塞羅帶出去獵殺猛獸練手了;呂巖也在石屋中進行深度冥想。 所以城中有實力的高手幾乎一個都不在,唯一一個本該值班守衛(wèi)的渡仆恰巧又在這幾分鐘內(nèi)不知道走神去了哪里,于是杜家三叔倒霉了。 黑色的影子射到杜家三叔的手腕和腳腕上,立即將他的四肢全部打斷,奇怪的斷口沒有鮮血流出,而是一片黑色的創(chuàng)口,正一邊腐爛著一邊向杜三叔的胸口蔓延。 杜三叔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痛的他幾乎背過氣去。 出手的渡仆冷冷大笑:“這破城實在是爛,連個像樣的角都沒有,干脆我們將它毀了,也許這樣暖河就暢通了。” 另一名渡仆倒是比同伴老成許多:“不妥,畢竟我們是來處理事端的,不是來惹事的,殺一個凡人倒是無所謂,要是毀了哪家的城池就不太好了,我們還是沿著暖河仔細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里堵住了火鱷的流動。” “好吧。” 兩名渡仆不管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杜家三叔,而是順著暖河往上游看起來,他們很快看到了呂巖居住的石屋,接著又看到了杜家在石屋上游設(shè)置的許多攔河?xùn)艡冢@些柵欄之中水流暢通無阻,但是火鱷卻過不去,無數(shù)火鱷尸體被曬在暖河的兩岸,內(nèi)臟已經(jīng)被掏空。 “好哇,果然是這個城池的主人截斷了暖河火鱷,怪不得這半年來鹿角鎮(zhèn)國的火鱷數(shù)量越來越少,幾乎到了要絕種的程度了。”一名渡仆冷著臉揮了揮手,無數(shù)狂風(fēng)卷起向著暖河上的柵欄涌去,本來堅硬無比的柵欄被他這樣破壞,立即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腐爛殆盡,緊接著另外一個渡仆也上手幫忙,幾次下來,整條河道就被清空了。 兩位渡仆害怕不夠,順著河道往上游方向飛了上百公里,果然在河中還有幾道柵欄,也都被他一一清理,此時正值火鱷繁育旺季,河道一空,立即有大量的火鱷順著河水留下,一時間河道中仿佛飄滿了粗壯的木樁子。 “嘿嘿,這下通暢了。”兩位渡仆意得志滿,剛接到這次任務(wù)的時候本以為會非常艱難,但誰知道卻是如此簡單,火鱷對鹿角鎮(zhèn)國的風(fēng)家非常重要,因為風(fēng)家的一項主要收入就依賴于火鱷為他們提供,這半年來火鱷漸漸斷檔,令他們家族的經(jīng)濟大受損失,所以才會派出人手來上游檢查。 “咦,還有那個建在河面上的石屋,火鱷又被它給擋住了。”兩位渡仆回到土木城,發(fā)現(xiàn)呂巖休息的石屋擋在河面上,許多火鱷在石屋的面前被擋住,然后從河里爬了出來,在岸上四處游走,一些建筑開始被火鱷焚燒破壞,人們在四處逃跑。 “看來只能毀掉這個石屋了。” “嗯,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我們等下還是給他們一點錢,稍微意思一下,不要讓人說風(fēng)家的渡仆在外面橫行霸道。” “還要給錢啊,不會讓我們自己出吧?” “就算自己出也是應(yīng)該的啊,做成這件事,說不定我們可以擺脫渡仆的身份,向著盤者進發(fā)也說不定呢。” 兩位渡仆相互商量著,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大,眼神也炙熱興奮起來,終于其中一人道:“好,那么我們開始摧毀石屋……” 轟!一團紅色光芒忽然在說話的渡仆身后炸現(xiàn),然后迅速凝聚成為一張巨大的鱷魚嘴巴,它猛然咬住渡仆的肩膀,狠狠的向地面一甩,呲啦……渡仆堅硬的身體被撕裂,半截身體如同流星般墜向地面。 “啊,不好。”另外一個渡仆大驚,他只知道受到了襲擊,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趕緊想要逃跑,但還沒飛出五十米,突然前方一條紅色的鱷魚尾巴掄了下來,正砸在他的面門,將它猛然砸到地面,什么護體勁氣,魔法罩之類的全砸碎了,口中鮮血狂吐。 好大的力量。 天空中,紅色的云團落在,在兩名受了重傷的渡仆身邊慢慢成形,變成一只緩緩踱步的巨大火鱷,兩個渡仆在風(fēng)家?guī)頂?shù)十年,見過無數(shù)火鱷,但從沒有見過這么大的火鱷,而且還是能夠飛行變換的火鱷,更是從未聽說過,不由得震驚的合不攏嘴。 他們看到遠處一個少女,正抱著已經(jīng)爛成一截木頭般的杜家三叔哭喊,在少女的身邊,站在一名肩扛紅色巨大圖騰柱的牛頭人。 “喂……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竟然敢襲擊風(fēng)家的……”一名渡仆高聲喝喊,但是他話還沒說完,超級火鱷就突然低下腦袋,一口將他吸進了口里,幾乎沒有咀嚼就吞入腹中。 另一個渡仆嚇傻了,趕緊求饒:“各位大人,請你們繞了小人吧,我們是鹿角鎮(zhèn)國風(fēng)家的……” 好嘛……不說話還好,這家伙一說話,超級火鱷也是立即一個低頭將他叼起,然后不顧他的慘叫將他吞進肚子里面。超級火鱷只有在呂巖指揮的時候才會得心應(yīng)手,它現(xiàn)在奉命保護杜曉,遠遠不如被呂巖直接指揮來的靈活,所以絲毫不考慮留活口的問題,將兩名渡仆先后吞食。 風(fēng)家?聽到渡仆臨死前的求饒聲,杜曉猛然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