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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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話筒已經轉移男人們之手,并沒女人們那么傷感,反而都帶著說不出的歡樂:“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硯青抱住閻英姿大哭道:“英姿,這輩子,我都不能沒有你嗚嗚嗚嗚,就算老掉牙了,我也不能沒有你嗚嗚嗚嗚我愛你!” “老子也不能沒有你,下面的路,我們一定要攜手一起走,再也不要分開了!”對葉楠的感情并沒這么深厚,她和硯青,從幼稚園就在一起,一個月有半個月是睡同一張床上的,連尿床都是一起,雖然有的時候打架輸了,會搞一些陰招互相斗,可真生病了,誰都睡不著,一直守在床邊直到對方能蹦能跳。 以前大人們總說,像她們這種不良少女,長大后嫁不出去,還想過嫁不出去就不嫁,大不了她們兩個相依為命,又不是沒了男人活不了。 這種感情,老天爺是怎么舍得給分開的?更可悲的是明明在一個城市,卻不知曉。 對于硯青和閻英姿,葉楠很是羨慕,茹云見甄美麗已經在嘟囔了,就過去挽住小可愛的手臂道:“我以前也很羨慕她們,就像連體嬰,學校里的人都說,哪里有硯青就一定會有英姿,她們的感情,是我們永遠也比不了的,畢竟童年的記憶是不可超越!”以前還嫉妒得要死呢,后來也就釋懷了。 歌已唱完,兩個女人還是抱頭痛哭,蘇俊鴻斜倚著柳嘯龍樂道:“大哥,我都有點羨慕她們了!”還記得剛見英姿時,這家伙真做到了目空一切,再大的案子,也不過開心那么幾秒鐘,直到她和硯青相認后,整個人就大轉變,眼里綻放出了七彩光芒。 只聽說過愛情可以令人失魂落魄,友情也能如此的震懾人。 某柳贊同的點點頭,小時候,他沒有玩伴,到哪里都是一個人,倘若不入哈佛,那么他也不會認識這群兄弟,這就是緣分吧:“好了,別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不哭了!”硯青擦擦眼淚,仰天大吼道:“謝謝老天爺,我們真的很幸福!” “我們會好好珍惜您賜予的一切!” 希望各路神仙有聽到吧,現在多好,友情找到了,愛情有了,親情也有了,可以說別無所求,求只求未來的路能不單調而已,當然,有她們幾個,想平淡都難,時不時搞一場活動,偶爾出去游玩游玩,再冒冒險,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只要大家彼此手牽手,再大的坎兒都能給跨過去。 夜里,除了葉楠和林楓焰,其他人不肯回屋,置身璀璨的星空下,披著厚實大衣,一張玻璃桌擺放,八人圍坐,一同觀月。 美麗早已不足形容,星辰密密麻麻倒映鹽海中,真對應了劉禹錫那句詩詞,湖光秋月兩相,潭面無風鏡未磨,哦不,這也遠不如鹽沼的清湛。 大約是高原離的近緣故,星空顯得格外璀璨,炫目,不可思議,曾經,都愛仰望滿天星光,此刻,卻都垂著頭,腳下也是熠熠星光,真跟行走于星空之上,嘖嘖嘖,真不敢相信,地球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或許還有很多人類沒有挖掘到的綺麗之地。 腳下,過于夢幻空靈,仿佛是處在宮崎駿的動漫之中,如天空之城在虛無和超脫之中,唯美的感覺浸潤了大伙身體的全部,猶如穿越時空的少女,點滴的散落于真實和虛擬之間。 葡萄美酒夜光杯,紛紛舉杯邀明月,連酒水中都是漂浮而過的云霧,真的很期望著時間就在這一刻停頓,永久駐扎在這虛無世界中。 “從來沒見過這么多星星!” “是啊,而且真的會閃光!”英姿指指腳下,這才明白為何都說一閃一閃亮晶晶,好似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小眼睛,正沖她們眨巴呢。 方圓百里無一生物,全場被包攬下,這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硯青靠進男人寬闊的胸膛中,瞅著繁星咂舌,它們離得會不會太近了?近到隨時都會掉落一樣,而且好大,感覺實體的她已經不存在了,靈魂彌漫于烏尤尼鹽沼的全部,這種精神境界,大約就是般若、涅槃、禪那,梵我如一,物我兩忘。 從晚坐到早,都不愿離開,比起生理上的需求,難得的精神需求更為重要了,加上身邊愛人相陪,更是景上添花,目睹著晨陽升起,有比這更美的日出嗎? 美麗無精打采,等太陽公公徹底升起后,閉目睡了過去,她結婚成功了。 硯青也有些恍惚,揉揉眼皮:“有些累了,我們走吧?”婚旅可以告一段落了。 柳嘯龍垂頭,見愛人一直笑看著太陽,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下次想來,隨時都可以!” “呵呵,其實世界上有很多攝人心魄的地方,下次我們去圣誕老人的故鄉,拉普蘭!”某女搖搖頭,發表評論,美好的東西,看過一次,莫要再回頭,它才會永遠留在心中,倘若看多了,它就不再美好,這并非是明智之舉。 回憶這東西,是人類不可缺少的。 “拉普蘭?”皇甫離燁頓時有了興趣:“我還真沒去過,有機會一起!” “沒問題,圣誕節帶孩子們一起去!”沒錢的時候,幻想著去,既然有錢了,自然不能浪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柳嘯龍垂頭用鼻尖蹭蹭愛人的小臉:“你哪來這么多精力?”這里還沒走完,就已經想到下一站了。 硯青仰頭問:“你不想陪我們玩嗎?沒關系,你要有事,我們就自己去!” “還行吧,平時管理的太多,比較疲累,當去放松!”好吧,他很樂意陪她們到處游玩,旅途丁點不無趣,總不能令生活變得乏味古板吧? 離燁抱起美麗,見車已經抵達,最先離場。 大伙不再逗留,向神圣之地揮手告別,這個婚禮,永生難忘。 此時此刻,a市臥龍幫,主臥內,陸天豪冷著臉對著鏡子梳頭,整理領帶,后斜斜的揚唇,眼里充滿了自信,那樣子,仿佛即將要帶領著眾弟兄上戰場一樣,殘忍在眸子內閃爍,可見事情還不小。 “真正的戰爭即將開始!” 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指著老三道:“干啥呢干啥呢,你干嘛欺負人家子琰!” “哇哇哇哇!”子琰爬地上不起來,外帶打滾,祈兒原先的兒童房早已一片狼藉,被子枕頭滿天飛,幾個寶寶還拿著顏料在潔白的墻上亂圖亂畫,反正又不是自己家,沒必要愛干凈,雪兒一臉五顏六色,衣服那是必須半小時換一套。 老三最后踹了子琰一腳,看著陸天豪道:“陸叔叔,你怎么才來?快點過來陪我玩跳棋!”翻身下地盤腿而坐,拿出一張紙鋪開:“快點快點!” 陸天豪生不如死,兩天了,這些孩子簡直要人命,也可以說,完全不怕他,不將他當人,吼一嗓子,八個有五個會一直打雷,吵死個人,也不知道他們的爹媽什么時候回來,苦澀的坐地:“跳棋,咱能來點有含量的嗎?圍棋會嗎?” “啊?我mama會,陸叔叔,這個很好玩的,真的!”老三硬是將一些道具塞到了男人的大手內。 子琰爬起來拿起枕頭就狠狠砸向陸天豪的腦袋:“你欺負我,回來我要告訴我爸爸!” 腦袋偏了一下,緊接著后腦一疼,倒了下去。 后面,老二看看手里的磚頭,她只是試試而已,怎么真倒了?跪爬下,雙手使勁揉搓著男人的俊臉:“別裝死,快起來陪我們玩,你答應過我老爸照顧我們的!” 陸天豪心想,是我照顧你們,而不是你們來蹂躪我,好吧,裝死到底。 “看我的!”老大手里拿著一根針,對著陸天豪的大腿道:“喂,你再不起來,我就扎你的鳥了!” 這都什么孩子?陸天豪沒辦法,睜開眼道:“敢扎我的鳥,我就切了你!” “你們看,我就說他是裝的吧!”老大瞅向大伙。 “哈哈哈哈,陸叔叔,給你畫個烏龜!”老三搶過meimei手里的彩筆,對著男人的臉就是一通亂畫,另外幾個奮勇而上,按頭的按頭,按腿的按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知道這男人是個紙老虎,不會真的打他們,思即此,膽子也就越來越大。 這時,桐桐從書房拿來一疊資料道:“有紙了,一人發幾張!” 陸天豪見狀,怒吼道:“住手,不能撕,不能撕!該死的!”想動,奈何身上爬滿了小孩子,一旦大力坐起,騎在他臉上的寶寶就會栽倒,那可是他熬了一夜的成果,沒有備份的。 ‘嘶啦!’桐桐囂張的一張張給撕碎:“我偏要,你咬我啊,咬啊咬啊!”越說,撕得越快。 小四也搶過一達子,比誰撕得更快。 “都給我住手!” 怒吼一出,騎在男人臉上的老大直接栽了下去,嚇死他了。 桐桐和小四都不敢說話,就這么看著男人彈跳而起,小身軀開始瑟瑟發抖。 陸天豪拍拍腦門,扭頭一看,滿臉的顏料,好在鎮住了這群熊孩子。 小四撅嘴,要哭不哭,轉身將資料全部扔到了一桶顏料內浸泡,我叫你兇,叫你兇。 其他寶寶則又各玩各的,祈兒蹲在角落看著可憐兮兮的房間,哎! 陸天豪就差沒吐血了,要是他生的,早一個個給吊起來打了,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后爹難當:“我警告你們……” 沒等男人說完,老三就將空了的顏料桶扔到了男人腳邊:“陸叔叔,趕緊給我們再弄一桶來,不夠玩!” 一個個都跟彩人一樣,還要玩?瞧老二頭發都給染成了藍色了,誰來告訴他,孩子要怎么管教? 白天玩,晚上哭,沒一刻消停,看看桶,不給一會就又要哭了,陰著臉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您這是……”鐘飛云差點從樓梯上滑下去,怎么成綠巨人了? 陸天豪聞言一把將手里的桶給扔到了樓下,單手叉腰掏出香煙大口吸食:“還看什么?不趕緊再去弄一桶?” “哦!好的!”這是顏料,不是水,孩子太可怕了,只可惜,他已經有孩子了,雖然月兒根本就不想理他,可孩子是他的,遲早給抱回來,有孩子在,他就不信那女人還會走。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天回家都會路過那家軍需品店,在路邊停靠半小時,或許對那女人并非完全無感覺,那一晚……哪一晚?是和毛麗還是小可?忘記了是哪一晚,和那女人發生了關系,他甚至都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感覺,這女人,吃完就想跑,還帶個球跑,最近更是和那個隔壁店家眉來眼去,想起這事就一肚子火。 他的孩子,豈能給別人來養?到時候愛回來就回來,不回來也不強求,反正孩子他一定要要,有孩子了呢,這事還是葉楠告訴他的,大哥天天逼著他把人找回來,去過一次,直接被那女人給趕了出來。 膽子越來越大了,當他多稀罕一樣。 兩日后 陸宅大門口,硯青和英姿等人瞠目結舌的望著前方一大七小,怎么搞成這樣?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各色顏料,連頭發上都是。 老三趕緊指指陸天豪:“是他逼我們玩的!” “沒錯,他非逼著我們玩!” “都是他的錯!” 幾個孩子都把矛頭指向了陸天豪,這里真好玩,下次希望還能來,太隨意了。 陸天豪見四個女人都將視線對準了他,閉目冷冷道:“這種事,以后休想再找我!”轉身回屋,‘砰’,緊閉的大門震得整棟別墅都跟著搖晃。 寶寶們開始扮乖,可愛的笑臉代表著他們很純潔,很無邪,很天真,很聽話,很懂事,從來不惹大人生氣,可是他們真的好喜歡陸叔叔,他對他們最好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硯青揉揉眉頭,指著車子道:“趕緊的,上去,回家讓奶奶好好洗洗!”幾天不看,都要翻天了,這陸天豪也真是的,總不能要什么給什么吧?哭就打得他們哭不出來。 “mama,我很乖的,真的,我還幫陸叔叔擦皮鞋了!”老三抱著母親撒嬌,其實是用橙色顏料給陸叔叔擦的。 小四也道:“我還給陸叔叔洗褲衩了!”好吧,她是把他所有的褲衩都放到到了顏料桶里洗了。 硯青信他們就有鬼了,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為什么養個孩子這么難?搞得人家家里雞飛狗跳的,下次誰還會擔此重任? 而陸天豪已經坐在浴缸里,手持刷子刷著胸口的污漬,柳嘯龍,你給我等著! 結完婚,都收起了閑暇之心,硯青更是恨不得搬到警局去住,簡單的將一堆檔案翻看了一遍,擰眉道:“這個月的業績怎么這么差?”居然有四個案子辦砸,就這成績,如何到總局? “老大,是我們辦事不利,但這里有一個好消息!”李隆成彎腰認錯。 “說!”指尖噼噼啪啪敲擊著鍵盤,沒時間去看。 “下個月,上頭會派人來我們市,好像是聽說姓萬的走了歪路,不服氣,急于立功,就勾結黑社會,制造了不少的案件,再去偵破,此事走漏了風聲,他已經被收押!” 硯青眨眨眼,皺眉道:“繼續!” 李隆成攤手:“或許是被您逼急了,聽說后來被黑手黨威脅,為了保住飯碗,不停的給他們出貨!”哎!何苦呢?只要他像以前那樣,誰也超越不了。 “這算什么好事?”某女猛地起身失望的看著幸災樂禍的手下:“本是同根生,他再不對,畢竟也是我們的同事,明白嗎?” 某李生硬的抓抓后腦,垂眸道:“我知道錯了!”誰叫那小子自己那么貪?怪得了誰?想不到老大居然這么高尚,要是別人,早樂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總局那邊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