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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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老者拍下一個麻將道:“新培養的那群美人還缺個指導師,她們還不懂得如何勾引男人,這可不是好事!”看都沒去看硯青等人。 勾引男人?硯青自認為這個職業不適合她。 林楓焰一聽美人,眼睛都綠了,還是一群美人,見大哥和陸天豪都一副為難,他得幫大哥他們排憂解難是不是?立刻舉手道:“這行面,沒人比我更在行!” 硯青咬牙,好你個林楓焰,看我回去不跟葉楠好好探討探討。 有這樣的手下,柳嘯龍深感羞愧。 “別的事沒見你這么積極過!”陸天豪白了某林一眼。 “喏,話我可先說在前頭,這批美人個個婀娜多姿,她們也是我們多年來培養出來的殺手,未來靠美色來竊取情報,你若是教不好,我會讓你和她們變成一樣!”瓶底眼鏡老人瞅著手中的牌慵懶道。 林楓焰極力點頭:“絕對不在話下!” “帶下去!” 就這樣,林楓焰樂呵呵的跟著離場,總算混進來了。 獨眼老人看看柳嘯龍,好似在想著到底給他安排個什么活:“我看你這年輕人,頗有一股不服輸的倔氣,這樣,你要真想留下,那么勉強給你分配個活,牧場內需要一位培育絕種好馬的人手,你去嗎?” “無意義!”柳嘯龍無所謂的點頭。 等只下硯青和陸天豪后,老人抓腦,指著陸天豪道:“新招募了一批兒童兵,你去負責訓練他們!” “這個不錯,我走了!”陸天豪也跟著一手下離場。 硯青見老人面帶懷疑,心里犯嘀咕了,該不會看出她是個警察了吧? 果然,老人雙手環胸在硯青身邊轉了一圈,咂舌道:“你這女人,跟我們好像不是一路人吶!” 該死的,怪不得只留下她,難道她裝黑社會裝得不像?不怒聲色的開始抖動小腿,一手粗略的擦過鼻頭:“沒錯,我死去的爺爺部隊出身,但對此,我很嗤之以鼻,人嘛,還是多為自己想想!”英眉挑高,千萬不要被發現警察身份,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 “你這話說對了,有一身才能,就算出去找工作,一個月撐死那么一點點,還不如選個捷徑,好了,你跟我來!”老人對這話甚是贊同,雖然曾經他有勵志要做一名警員,若不是愛人一再的反對,也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硯青呼出口氣,有驚無險,跟著來到一個木屋,里面設施齊全,空調,冰箱……可笑的是居住的竟然是一只鸚鵡,一尺多長,就那么高傲的站立牢籠中,渾身五彩斑斕,看倒是好看,就是感覺有些蒼老。 老頭兒養老鸚鵡,他帶她來這里作甚?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負責教它說話,只要是能教出好話來,好處少不了你的!”老人看向鸚鵡時,仿佛是看著逝去的愛人,唯一一顆黑瞳內,帶著淡淡的憂愁,和無奈,粗糙大手撫摸上金籠,回憶好似被拉遠。 硯青觀望一下屋子的大概,里面有一張奢華床榻,角落里,香火繚繞,供奉的是一張素描,那是一個形同女王般的人物,女人二十六七模樣,霸氣橫生的彎腰踩踏著木椅,手持小巧手槍玩弄,一頭長發以木簪盤旋腦后,兩縷劉海貼服著香腮,五官美得甚至超越了葉楠,嘴角斜斜的上翹著,帶著玩味。 供奉她?她是誰? 那個女毒梟?可是看她老去的照片時,沒這么美吧?實在無法將這兩人聯想在一起。 “怎么樣?畫得還可以吧?” 老人已經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硯青立刻點頭:“畫工一流!” “我畫的!”老人也望向了畫像,看似無憂無慮,這一刻,眼底卻出現了薄霧,蒼勁有力的大手點燃一根香,插在爐中。 硯青唏噓,豎起拇指:“您老真是厲害!” “你們能來這里,肯定也打聽了不少吧?她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們的妻子,我們從二十七歲就跟著她了!” “哦!略有耳聞,也確實很好奇,你們真的愛她嗎?”亦或者她愛你們嗎?如果不愛,你們又為何從閑云野鶴到為她報仇?一定對你們很好吧? 老人聞言伸手捂住了帶著黑布的眼:“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正要被拉去做人體實驗的,被強迫著吸食毒品,當這只眼被剜出時,我感到了絕望,我是一名自小就充滿著幻想的畫家,卻不想會被抓到這個鬼地方來,就在另一只眼也要被剜割時,她來了,她問我,愿不愿意跟她走,只要我點頭,她會帶我離開那個組織,我答應了!” 硯青捂住嘴,還以為他只是戴個黑布,為了好玩呢,原來是真的瞎了。 “到了洪門,她給我療傷,給我安排工作,她說要想不被人踐踏,就得使自己強大起來,她給了我大展宏圖的機會,可是我并不想走進這個圈子,她也沒強迫我,她是那么的美麗,那么的讓人向往,其實在第一眼,我就深深的愛上她了,愛上了她的美麗,相處久了,我愛上了她的心,其實我可以走的,我不知道我為什么不走,興許是我害怕她會落網,我不想看到她遇害,所以覺得留下來,總會幫到她,直到越陷越深,卻不敢告訴她,我喜歡她!”說著說真,老淚滑下。 “其實喜歡一個人,還是大膽的說出來比較好!”這是她和柳嘯龍在一起后的經驗,一直憋著,對方永遠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人點點頭:“愛她的人很多,想保護她的又何止我一個?外面那四個,都是她從毒販中救來的,他們不想走這條路,寧死不屈,有很多人都死了,她相繼救了他們,從此當起了她的守護神,天天盼望著她早日脫離,可她雄心壯志,為了兄弟們,說什么也不走出這個地方,我們只能在背后祈禱著,她不會有任何危險!” “那天,我終于鼓起勇氣,去找她說清楚,呵呵,居然發現他們四個也來了,我們五個感情一直挺好,誰也不忍心傷害誰,因為在洪門,我們五個是怪異的存在,不肯和他們同流的存在,不肯走的原因都一樣,后老大說,大伙干脆一起跟著她算了,反正人生也不過那么幾十年!” 硯青驚呼:“她答應娶你們?” “是啊,她答應了,她說愛情對她來說,意義并不大,或許她根本不懂愛情到底是什么,反正和我們在一起很開心,這邊又有那么一個習俗,一女多夫,她或許是抱著一種玩玩的心態吧,可我們是真心的,真心希望她可以健康長壽,真心希望她不要走在我們前頭,結婚時,我們有恐懼過,婚后要如何相處?” “然后呢?” “然后相處得很融洽,她做她的生意,我們五個結拜為兄弟,不分彼此,一起幫她經營正道上的生意,我們和她結婚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秘密進行的,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走漏了風聲,她為了保住我們的尊嚴,對外宣稱是嫁給我們的,且甘愿為我們生兒育女,直到那樣過了二十多年,孩子都大了后,她告訴我們,她懂愛,此生她的生命中只會有我們五個,不會看其他男人一眼,當然我們很感動,好像多年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一樣!” 硯青再次看向了那畫像,或許那個時候,對她來說,愛情只是親情吧?懂愛的話,又怎會愛這么多?她錯把愛情當成了親情。 當然,也不排除她真的愛這五個老頭。 老人垂頭擦擦眼淚,這一刻,在某女眼中,老人不再那么可怕,他甚至很脆弱,一個畫家,僵持了幾十年不肯就范,卻最終還是走上了這條路:“聽說……你們的孩子都……” “我們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來洪門就尸橫遍野,別的幫會全都落井下石,進屋搶走了她一生的心血,我孫子才三個月,被扭斷脖子,不著寸縷的仍在木板上,人們就那么一腳一腳踩踏著他的尸體進屋爭奪家具,當時我萬念俱灰,跪在地上幾個小時都沒想通那是為什么,當初我就勸她,不要干了,遲早會出事的,她不聽,被幾十個幫會滅了滿門,除了我們五個,一個不留,我們連她最后一眼都沒看到,我還沒來得及問懂愛是不是代表也愛我,我知道我配不起她,可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三十多年,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說不出的悲涼,硯青感覺呼吸有些壓抑,人都死了,你們又何必要去走她沒走完的路?這樣只會害了你們自己,她真的很想勸勸他,可是她職責所在,不能問。 “我想不通,都是在道上混的,為什么他們要趕盡殺絕?連孩子都不放過,就留我們五個老頭子做什么?如果當時沒有離開該有多好?好歹黃泉路上還有個伴兒!” “那你們為什么又要走這條路呢?”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老人扶扶額頭,轉身坐在了搖椅上:“這些畜生,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后狠狠拍拍椅子扶手。 硯青已經不知道該拿什么表情來面對了,冤冤相報何時了?為什么他們就是不懂這個道理?也對,他們已經無后顧之憂,拼死報仇,成功了,替家人雪恥,失敗了,他們也沒親人再給那些人報復,可市民是無辜的,這樣散發毒品,就這么幾天,得增加多少無知的少年少女? 聽說各大警局的電話都幾乎被打爆,到處都是發現自己的親人開始玩毒品,這樣搞,遲早發生戰爭,毒品真的可以讓一個國家滅亡的。 雖然很想立刻走人,但她不會因為同情而放了他們,看著金籠子內的鳥兒道:“它會說話嗎?” “混蛋!” 清脆不似人聲的語言自鳥兒口中噴出,硯青微微張開口,好家伙,會說話吖,只不過說的有點難聽而已。 老人逝去了悲傷,眼角的淚干枯,起身整理整理著裝,過去非常嚴肅的瞅著女人:“知道為什么讓你來教嗎?” “大概是知道了!”才見第一面,她可不覺得他有隨意對外人說他感情史的怪癖,因為她是女人,所以他讓她來了。 “聰明的丫頭!”老人贊賞道。 硯青還是不滿意:“我什么都會,十八般武藝,智慧我都有,你卻只讓我來教一只鳥說話,大材小用!” “哼!”老人指著鳥兒道:“這是她唯一留給我們的東西,換而言之,它拉的屎都比你珍貴,好好教,滿意了,同樣少不了你的好處!”后消失走人。 某女頹廢了,看著鳥兒瞇眼道:“吉祥如意,會說嗎?” 鳥兒不理會,高傲的仰起頭。 “你好,會說嗎?” “歡迎光臨!” “你好!” 硯青抱住頭煩躁道:“我日!”整個一白癡鳥。 “我日!” 頭冒黑線,看著鳥兒道:“你只會罵人嗎?” “他媽的!” “你媽的!”雙手叉腰對視。 “你媽的!” “你……”可惡,臭鸚鵡,呼出一口氣:“來,跟我說,我愛你!” “你媽的!” 我一巴掌拍死你:“我愛你!” “你媽的!” “我愛你!” “你媽的!” 算了,她沒那個本事行了吧?反正又不是來干這個的,看看天氣,應該差不多還有三個小時,天就黑了,到時候再集合,初步看來,這個忠義堂要拿下不是那么簡單,葉楠說,先繪制一張地圖,收集到證據,后回去直接派人來攻破。 她不能參與,因為實力上,她斗不過柳嘯龍。 另一邊,林楓焰望著富麗堂皇的宮殿臥室內,三十多位美人都不斷向他拋媚眼,那身材,膚如凝,肌如脂,好久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和美人近距離接觸了,他是在履行公事,食指大動,不能吃,看總行了吧? 而且都穿這么少,纖長雙腿要是都環在腰上,那是什么感覺? 美人們擺著各式各樣的姿態,好似即將登臺表演的模特,妖艷、清純、嫵媚、狂放,完全滿足了任何男人的饑渴心,楠兒懷孕后,他真的很久沒開葷了,裝作對美色無波動的模樣,上前指著美人們道:“這樣,我來看看你們是否有天分,暫時先將我當成你們將來要引誘的目標!”上前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中。 奇怪,這么多美女,為何沒別的人來教呢? 美人們互相驚呼著,蜂擁而上,開始上下其手,搞得林楓焰差點就逃竄,不是吧?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而且干嘛扯他的皮帶?笑道:“別別別,除了這個,都可以!”否則楠兒還不得殺了他?哦不,殺了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不理他。 “來嘛!”別扭的中文,柔若無骨的小手兒到處揩油。 某林緊緊護著皮帶,大哥,什么時候才走啊?老子貞cao要不保了。 高聳的胸脯在某人的臉上來回晃蕩,整個一強暴嘛! 皇甫離燁這里,置身野外,舉著一個靶子百無聊賴的晃來晃去,周遭還有許多他這樣的槍靶子,至于為什么不擔心被打中?拉倒吧,到現在,槍子根本就打不到這邊來,爛技術,堂堂一護法來給這種人當槍靶子,暴殄天物。 柳嘯龍這里,倒是清閑,大次次的坐在板凳上吸煙,額頭青筋突得發紫,懶得去看一旁忙碌的搭檔。 小包是一位二十五歲的青年才俊,牽著一批公馬,后走進母馬群中,邊輔助著交配邊道:“哥,我知道你暫時不習慣,我剛來時也難受,但你不可以褻瀆這種行為,就把這當作是一種繁衍,你想想看,如果動物都不繁衍后代了,往后我們人類還有rou可吃嗎?過個幾天,你就會習慣的!” “閉嘴!”某柳瞅著升起的月兒冷漠道。 小包眨眨眼,很是老實的一位年輕人,轉頭看向跟大爺一樣的搭檔:“哥,你和來時一點都不一樣,現在的你不像是馬仔,更像是這里的頭兒,忠義堂的頭兒!”往那里一坐,周身散發出狠冽,就是他都嚇了一跳,能有這種氣勢的人,真的是馬仔嗎? 還是以前很風光,突然落魄了? “這些以前都是你負責的?”指指上千匹的駿馬。 “呵呵,是啊,這個公馬叫奔雷,他很厲害的,你看這一千多母馬都是他的嬪妃就知道。”顧名思義,配種的馬。 柳嘯龍用夾著香煙的大手蹭蹭腦門,似乎覺得有那么點意思了,將煙叼在口中,過去幫忙,煙霧熏得鳳眼微瞇:“你倒是能耐,我看你這人挺老實的,叫什么名字?”從來沒見過哪個手下做事有他這么認真的。 幾乎幾個小時,都沒有偷一下懶,要是收到自己麾下,倒是不錯。 “哥,我叫包子,都叫我小包,我是個孤兒,以前一直在工地干活,這不,都二十五了,也攢不夠錢娶媳婦,干脆就跟著幾個兄弟來這里了,每個月給我這個數!”伸出五根手指。 “五萬?” 包子傻樂:“哪能那么多,五千,我已經很知足了!” 柳嘯龍挑眉,五千買一個人時時刻刻的拼命一個月,要是手下個個都這么積極,小小臥龍幫,唯恐早已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