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大熊一個人在說,陳立三個人在聽。 都聽的十分認真,十分佩服。大熊果然是做足了功課,發(fā)展的計劃很穩(wěn)妥,各種必須考慮的情況全都有針對性的辦法。 “……學生的用處其實不大,但現(xiàn)階段我們必須緊抓學生混混為社團造勢……我早就算過初期需要的資本,過去每個月都盡量從我老爸那拿零用錢,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百三十多萬。這些是社團資金,我們每個人先拿十萬在手上,其它的沒有特殊情況不動用。” 大熊說到這里時,王成和陳立都為他的‘充分準備的資金數(shù)目’而震驚。更為他大手筆的支出而驚訝。鬧鐘這時突然覺得他兜里的那點錢,簡直不配在大熊面前提起。不由暗自慶幸聽了陳立和王成的主意。 否則,大熊恐怕不會這么大方的拿給他們一人十萬。 鬧鐘慚愧之余,也突然對未來充滿了自信,對金錢的目標也驟然提升了幾個臺階。 五位數(shù)不算什么,五位數(shù)算個屁! “……資金的支出大家都要自己記賬,我們當大的,將來挑選的有培養(yǎng)前途的小弟平時的吃喝玩樂、生活開支等花費都是我們的。初期發(fā)展階段暫時先給得力的小弟每個月安排三千的穩(wěn)定月收入,干活的收入另算……收學生的入社費、幫忙解決事情的額外收入等都歸入社團資金,暫時三個月分紅一次,分紅的錢既是我們自己的收入也是照應(yīng)小弟的花費,特殊情況不夠用的時候再商議決定該不該動用社團資金補助……” 四個人在包間談?wù)摿怂膫€多小時,根本就是大熊一個人在說,陳立他們聽著、記著。大熊又建議說,為安全起見,社團里他們都需要一個化名。而且他想好了三個化名,讓人很無語的名字。 “兄弟之間還叫陳立道士,小弟就叫他道哥;我呢,就叫德哥……”陳立正琢磨鬧鐘的化名會不會是那個字的時候,大熊已經(jīng)說出來了。“……鬧鐘就叫經(jīng)哥,諧音精哥,他最容易精蟲上腦嘛!合起來就是道德經(jīng)!” 陳立無語,覺得這是在侮辱道德經(jīng)三個字…… 說完了時,大熊拿出印刷精美的冊子分給他們。 “具體的內(nèi)容我都印刷成冊了,方便大家記憶。” 鬧鐘翻開看了會,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內(nèi)容把大熊說過的話都囊括了。 于是他把冊子一合,拍桌罵咧說“我草!有這東西你還羅里吧嗦的說這么久干嘛?餓的我肚皮貼后背!” 大熊嘿嘿笑著,攤手狀說“我是為大家詳細解說嘛……” “你妹!” 王成和鬧鐘一起豎起中指。旋即招呼包間外的服務(wù)員點菜、上菜。 陳立認真的翻看著冊子,一頁頁的瀏覽著。 他發(fā)現(xiàn)大熊確實很專業(yè)。 用外資的名義注冊了公司,而他們幾個,都作為該公司的兼職成員冠以職銜。 公司的名字是社團的名字。 大熊還聘請了教練開設(shè)了一間散打拳館,社團的成員會長期在該拳館學習鍛煉,提升個人的戰(zhàn)斗力。 鬧鐘被大熊要求一起到拳館加強鍛煉。 后者不屑的撇嘴說“你丫初中就學散打,沒見多厲害啊。” “我以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當然沒什么用。那時候哪里知道人鍛煉后能這么厲害?自從上次見到陳立的本事后我就暗下決心,一定要認真學習武術(shù)。社團現(xiàn)在說白了要靠我們自己,我們不能打,就不行!” 大熊的態(tài)度很堅定,鬧鐘只好答應(yīng),看在十萬塊的份上。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嘀咕。 “讓陳立和王成教我們不就得了……” 這是抱怨的話,其實也是種希望,也是種暗示。大熊沒有做聲,只是拿眼看陳立。 “我是從一本武功秘笈上學的內(nèi)功,你們有興趣的話回頭把秘笈拿了你們?nèi)ゾ殹!?/br> “真的假的……”王成都覺得難以置信。 鬧鐘這時候想起歪歪,忍不住驚羨的說“歪歪好像比你更牛逼,佛山無影腳、迷蹤拳,還會飛,酷斃了!” 陳立不經(jīng)意的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她的前兩招我很快就能練成。到時候教你們。” 正在喝茶的王成噗哧一聲噴出了茶水,破口大罵。 “你個裝貨以為自己是張無忌啊?看對手出招就他媽的會用了!” 陳立笑笑。 第55章 炫耀、擺闊、暴發(fā)戶的成就感 “其實我也不想偷師,可是……無奈天份太高,看歪歪用了那么一會就領(lǐng)悟了。過些天耍給你們看。” 看陳立不像在開玩笑,王成不禁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菜送上來了。 四個人放開肚皮大吃大喝。 大熊尤其高興。 他的夢想開始了第一步,他終于正式踏上了實現(xiàn)夢想的道路。路的另一頭是成功還是失敗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確實能夠追求夢想,確實能夠為夢想付出全部的努力。 陳立吃著,回憶著歪歪攻擊他時施展的武功。 歪歪當時體內(nèi)的神經(jīng)信號完全讓武功的運勁奧秘暴露無遺。陳立只需要記憶那些神經(jīng)信號就能夠施展出歪歪使用的武功,倘若稍加揣摩,歪歪那兩套武功的真諦也未必不能夠被他理解。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歪歪的輕功。他雖然也能夠讀到神經(jīng)信號而得知運勁方式,但是,歪歪的輕功是十多年苦練的成果。并不是說掌握了運勁方式就能夠施展的出來。他知道運勁方式不過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通過內(nèi)力作用稍稍增強他的跳躍和輕身能力。 陳立沒有練過輕功,與之相關(guān)的、必須打通的經(jīng)脈xue道他幾乎沒有練過。要打通那些經(jīng)脈和xue道不可能一蹶而就。 但歪歪的招式就不一樣了,相關(guān)的經(jīng)脈xue道本來也是內(nèi)功修煉所必須打通的那些。他只要知道運勁的奧秘,就能夠運用,稍加練習就能夠熟練。 陳立不由自主的琢磨著,什么時候有機會能再跟歪歪打一架。 到時候再從歪歪身上偷學更多的絕技。 他不想偷師,才怪了! 他偷的很高興,偷的很迷戀,偷的很興奮很滿足很…… “你妹的,發(fā)春啊?一個人發(fā)呆傻笑!” 王成的聲音把陳立從偷師的快樂中拉回了現(xiàn)實。 這才看見三個人都舉著酒杯,就等他了。 “有境界的人,發(fā)呆是常有的事情。你不懂!” “懂你妹——!” 王成咬牙切齒的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鬧鐘笑個不停,他實在受不了陳立的裝。 一頓飯吃完后,鬧鐘用大熊買給他的手機,逐個的給下午入社的那群混混打電話,那些家里沒有電話的就通過別人去喊。 召集令發(fā)布完了,鬧鐘站起來就說“走,去買衣服鞋子,堂堂乂社團的龍頭之一,不能太寒酸!” 陳立三個人都知道,鬧鐘的病又發(fā)作了。他擺闊還沒有擺夠,炫耀還沒有炫夠…… 鬧鐘的病的確發(fā)作了。 他在阿迪達斯專賣店買了衣服、褲子、鞋子。 挑完一套,還不夠,他沖店員喊著問“還有沒有好看的新款啊?錢不是問題!” 大熊和王成都替鬧鐘臉紅、羞愧了。 于是他們拽著陳立,一起走出了店里。 “靠!跟他認識都覺得丟人。” 王成的話陳立想笑。 鬧鐘就這么一會工夫,吃飯、計程車、買衣服褲子鞋子花費了一千八百多人民幣。 當鬧鐘走出來的時候,大包小包提了七個包。 “多少?” 王成忍不住問他,鬧鐘故作瀟灑的甩了甩頭發(fā)——但是他的頭發(fā)根本不長,只能甩動發(fā)梢微微晃動,一點也不瀟灑。 “小意思,三千二百塊而已。你們沒看到店里面的人看我的眼神,羨慕嫉妒恨!典型的羨慕嫉妒恨!” 王成已經(jīng)懶得再說他什么了。 這時有幾個衣著時髦的女孩走過來,看著鬧鐘手里的大袋小袋、又看了看鬧鐘手里的中華煙。其中兩個女孩朝鬧鐘笑了笑,鬧鐘瀟灑的回以微笑,吹響了一聲短促的口哨。 “看,這就是錢的魅力。你們看我過去泡她們!” 王成捧腹笑著,直不起腰。 他搭手在大熊肩膀上,笑個不停。 “那四個妞肯定不甩他!剛才她們不是沖裝貨陳立笑就是沖本帥哥我笑,絕對不是沖鬧鐘那個被打成了豬頭的煞筆笑!” 但是,王成的話剛說完,就看見鬧鐘領(lǐng)著那四個女孩走回來,得意的沖他們擠眉弄眼。走進過來時,好像很熟似得逐一介紹說“小媚,笑笑,阿沙,靜心。” 當聽到靜心兩個字的時候,本來離他們幾步的陳立也不由抬頭,朝那個帶著黑框眼睛的女孩望過去。 沒錯。陳立還有印象,一定是她。一定就是當初搶了他雪中送炭機會的李靜心。 而這時,王成突然換了副面孔,他急急忙的整理他那頭向來自鳴得意的長發(fā),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伸手,握住那個叫笑笑的美女的手說“很高興認識你。” 這句土掉渣的話加上他那一看就是故意夸張的正經(jīng)樣子,立即惹的幾個人齊齊笑了出聲。 大熊也變了摸樣,突然換上一副酷哥的形象,淡淡的跟幾個女孩打招呼,末了,眼珠子不斷的朝阿沙臉上、身上瞟。 很顯然,這兩個男人都發(fā)春了。 鬧鐘的膽子更大,或者說,他是被逼急了。發(fā)現(xiàn)王成和大熊各盯了個女孩當目標后,鬧鐘唯恐下手慢了,干脆的、大膽的一把輕搭在小媚的肩頭,親熱的好像認識了很久似得說“小媚,不如跟我們一起逛街吧。你們幾個美女身邊沒有男士保護,多危險啊,這滿大街的色狼,加上你們引誘人犯罪的魅力,想想都覺得太可怕了!” 那個叫小媚的女孩倒也不是等閑之輩,竟然對鬧鐘的放肆沒有半點介懷,還朝他甜甜一笑。 “好啊,就不知道她們愿不愿意。” “沒關(guān)系啦,認識新朋友很好呀。”阿沙迅速表態(tài),對于大熊的頻頻關(guān)注,她也不忘恰到好處的回以注目。 王成見鬧鐘如此有種,他索性握住笑笑的手就不放了,還調(diào)皮開玩笑般的、夸張的拿另一只手撫摸她的手背。 “笑笑美女,你不會忍心丟下我走吧?” 那女孩確實愛笑,笑的掩著嘴,好一會才笑完了、能開口說話。 “我當然跟她們一起。只是你看起來很像個大壞蛋,非常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