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沈一打了個哈哈,心里面悲痛欲絕,尼瑪這都能看得出來?盡管我腎氣不足,但是我依舊能讓何藍叫嚷著官人,夠了。這個時候吳仙草的素面送了上來,吳仙草吃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對沈一說:“我記得以前在藏書閣里面看到過一本書,里面到有關于腎氣修煉的辦法,改天我讓大牛給你送來。” 沈一只能點頭如搗蒜,默不作聲。 吳仙草卻是玩味看了看沈一,笑著說:“小沈一長大了,都懂女人了呢。” “我……草!”沈一憋了半天,還是爆出了一句粗口。 吳仙草卻是一筷子打在沈一的碗上,說:“不許說臟話。” 沈一悻悻住嘴,吳仙草卻幽怨說:“我要是何藍就好了,天天晚上都能跟小沈一睡一塊兒。” “我……”其實沈一很想說,其實你不是何藍也能。可惜想了想何大美人那狐貍精一樣的身子,以及她準備好得閹刀,沈一就果斷笑了笑說:“吃飯吧,食不言。” 吳仙草低頭慢慢吃面,沈一吃了一口酸辣爽口的剁椒魚頭,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 吳仙草在沈一家里又住了一晚上,盡管何藍不問今天沈一跟吳仙草出去做什么了,但是當晚上何藍在床上真的變成了一個貪吃鬼之后,沈一就有些扛不住了,趕緊說今天只是去月牙湖玩了一圈,就坐了一次船,其他什么都沒做。 于是,正準備梅開二度的何大美人就停下了撩弄沈一的玉手,在沈一臉上親了一下說:“老公,你可得小心些,小心公糧交不上來。” 沈一悲痛欲絕,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何藍的身體會變成這樣,每做一次愛,都能將他真元給吸取一部分,而且吸取的還不是其他地方的真元,還偏偏就是腎氣真元,這讓沈一真得有一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 可是面對何大美人的閹刀,沈一也不敢不上繳公糧啊。 其實沈一不知,在古代后宮中。如果一個皇帝不經常寵幸皇后的話,那么這個皇后就會被冷藏。反之如果皇帝精力旺盛的話,皇后滿足不了皇帝,那么后宮里面將姹紫嫣紅,萬花盛開。所以每一個皇后都在想著,怎么樣能夠讓皇帝在我一個人兒面前就能滿足,不去招花惹草。 久而久之,在這樣的女人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現象。 她們的男人,都會被榨干。 這樣的女人,被稱之為春水玉壺。 她們永遠都是那么的煙媚眾生,狐媚動人。而且在行房事的時候,她們總是會不自禁的吸入男人的精元,不足矣將男人榨干,但是卻讓男人情不自禁,看到她們總是性致勃勃。 而春水玉壺,更是被列為自古以來十二大名器之一。 這樣的女人,往往都是后宮之主。 相傳楊貴妃就擁有這樣的名器。 可惜沈一不知道這些,要不然他肯定會知道何藍是一個寶,但是卻同時也是一個禍。有何藍在身邊,沈一如若能修煉成仙,那就算是奇了。而且這些但從表面上看,根本就沒有人能發現何藍是一個擁有春水玉壺的女人。 所以即便是上官如云也以為沈一肯定是縱欲了,比如一晚上要個四五次什么的,所以上官如云一再提醒沈一得節欲。可憐沈一一晚上做了一次,還得節欲。那還不如去當和尚好了。 可惜沈一不知道這一切,他只能訕訕一笑,對何藍說:“老婆,你放心,我一定能上繳公糧。” 何藍煙媚一笑,說:“老公,再來一次吧,我又想要了。” “我去。”沈一無語。 何藍卻是翻身又坐到了沈一身上,手一探就說:“嘿嘿,老公你又行了嘛。” 可憐第二天吳仙草要走,沈一去送她的時候,后背疼得可怕,吳仙草看著臉色蒼白的沈一與旁邊面色紅潤,煙媚眾生的何藍,不禁有些戚戚然,臨了上飛機之前,她對何藍說:“以后少做一些房事吧,節制一些。” 何藍臉色一紅,吳仙草就對沈一說:“多吃些補品。” 沈一汗顏,問:“仙草姐你這不是回沈家屯的吧?” 吳仙草說:“嗯,去長春一趟,而且還要去成都,然后才能回去,回去之后就將書給你送過來,記得多吃些補品,我走了啊。” 沈一揮了揮手,吳仙草就推著行李走進了進站口。 跟何藍一起出了機場,何藍柳眉倒豎,瞪著沈一。 沈一訕訕一笑,說:“老婆,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沒說。” 何藍剛想要罵沈一什么都說,沈一手機就響了。 而已經坐上了飛機的吳仙草望著舷窗外的景象,心中問自己:“吳仙草,你后悔嗎?” “不后悔?” “騙人的。” “嗯,是騙人的。我想要當小沈一的女人,想了二十四年,終于有了今天,可是卻毀在那該死的公平上。后悔,從心底后悔。” 第一百七十章:楚蓉遇險 盡管沈一手機響了,可是何藍正在生氣。 何藍不容沈一去看是誰打來的電話,將沈一的手機抓過來就掛斷了,瞪著沈一說:“你怎么什么都跟她說啊,她不就是你jiejie嗎?” 沈一苦逼道:“我什么也沒說,是她自個兒看出來的,你也知道,我們是中醫世家嘛,她可是略懂中醫。” 何藍氣不過,就說:“哼,你們都懂中醫,隨便看人一眼,就能將人看穿。” 沈一看了一眼何藍,說:“行行好吧,何大小姐,你真的想多了。” 何藍撅起小嘴說:“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 沈一說:“行行行,不是大小姐,是小姐還不行嗎?”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沈一口誤,何藍更生氣了,坐上車就不理沈一了,沈一上去邊駕車邊哄何藍。何藍顯然也不是任性的人,聽了沈一說一會兒甜言蜜語之后,就轉頭看了看沈一,試探性問道:“你真的什么都沒有跟她說?” 沈一頜首,說:“廢話,我哪能跟她說你的身子那么漂亮,那么銷魂。” 何藍心中甜滋滋的,沈一長出了一口氣。 兩人都忘了那個未接電話。 …… 電話是楚蓉打過來的,她此時被綁在郊區一個爛尾樓中的水泥柱子上面,這手機是她藏在身上的急救手機,上面只有一個按鍵,按了之后會自動撥通設置的急救號碼,而楚蓉顯然設置到了沈一手機上面。 她是今天早上被抓過來的,當時她正從警局里面出來,昨天晚上熬夜看了鑫源開發的資料,正準備出去吃些早點,將這些資料全都上報給楚牧。就在她剛剛走出警局,路過一家店鋪的時候,忽然從暗中躥出來一輛金杯面包車,楚蓉下意識感覺到不好。 當即就取出了配槍,朝著金杯面包車就開了一槍。 然后她就被五個膀大腰圓的大漢直接給一拳打昏,等她醒過來之后,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水泥柱子上面,她偷偷將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機拿了出來,心說沈一你快接電話,聽聽他們在說什么啊,可惜這一切都成了幻想。 在她的眼前,一群漢子悲痛欲絕,眼睛猩紅的看著楚蓉,楚蓉被看得有些心有余悸。因為楚蓉失手之下,一槍打死了一個開車的混混,而且這個混混似乎地位還不低,一槍被楚蓉爆頭啊,他們能放了楚蓉? 楚蓉不信,敢綁架警察,就說明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 …… 死的這個人是張龍的弟弟。 張龍從小無父無母,就一個弟弟跟著他,今天弟弟來找他玩,他說帶弟弟見識見識市面,結果沒想到直接被楚蓉給失手打死了。張龍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哭哭啼啼起來,周圍張龍的手下見老大都哭了,他們敢不跟著? 一群大男人將楚蓉綁在水泥柱子上面,將張龍弟弟的尸首擺在一個平臺上面,當著楚蓉的面哭鼻子。 楚蓉心里面七上八下,越是張龍哭的傷心,就說明死得這個人越重要。這樣以來,劫匪的報復將會愈發強烈。楚蓉一個弱女人,哪里能不怕呢?她現在只希望能在劫匪發飆之前打通沈一的電話,讓沈一趕過來救自己,可是沈一就是不接電話,她就是想破釜沉舟說出自己被綁架了,也不可能啊。 …… 春城出大事兒了,竟然有人在市公安局附近動槍了。盡管有可能是某警員的槍走火了,但是即便是走火了也是一件大事啊。而且槍聲還驚動了附近早起買早餐的居民,不少居民都紛紛報警。 市局警員小張立馬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調查,事情發生在公安局附近,只要調取附近的監控資料就可以了。通過監控資料表明,早上八點半左右,在通往市公安局附近的一個十字路口發現了一輛驚慌失措的金杯面包車。 在將時間往前面調,在早上八點的時候,這輛金杯面包車曾經出現在市公安局的對面,被警局的攝像頭拍了一個正著。而將時間往后面推移二十分鐘,也就是在案發現場的一個街邊商鋪的攝像頭里面,出現了一個讓調查警員感覺到恐怖的一幕。 四五個大漢將一個被打昏的女警丟上了警車,落荒而逃。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市局局長楚牧的女兒,一級警員楚蓉。 綁架,當街綁架一個警察。 市局警察小張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就跑回了局里,也不顧別人的阻攔,直接就推開了局長楚牧的辦公室,喘著粗氣說:“不好了,不好了,楚局長,出大事了。” 楚牧看了一眼小張,說:“怎么了?是誰的槍走火了?調查出來沒?” 槍走火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一般來說只需要提交一份檢查就可以了,所以楚牧根本就沒將早上發生的事情當成一件大事兒。 小張搖了搖頭,喘了一口氣說:“不是槍走火,是有人持槍劫持。” 楚牧蹭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什么?” 持槍劫持,這可是一件大案子啊。饒是楚牧也不禁感覺到有些吃驚,這年頭動槍的案子越來越少,但凡是發生持槍的案子,市局局長那都得挨處分啊。可是更讓楚牧想不到的是,被劫持的是楚蓉。 等小張將事情復述清楚之后,楚牧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椅子上面。他老婆走的早,他也一直沒續弦,只有這么一個寶貝疙瘩的女兒,就這樣他也沒慣著楚蓉,而是將楚蓉養成了大大咧咧的性格,而且成年之后依舊進了警隊,現在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楚牧一下子想到了這很有可能是對自己的報復。 他當上了春城市公安局局長之后,下令大力整頓春城的娛樂行業,以前那個洗浴中心的案子更是沖到了他家里殺他,這一次說不定就是跟上一次一樣呢。 楚牧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通知執勤特警,局里面的龍虎大隊,防暴大隊,以及第三十四集團軍駐春城第三十四團指導員,出動警用直升機,軍用裝甲車,全城搜捕犯罪嫌疑人,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封鎖高速路口以及周邊二百里內任何一個機場及長途汽車站。” 小張當警察兩年來,哪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不禁感覺有些興奮,答應了一聲就立馬去辦了。 發出了這么一道命令之后,楚牧一下子就癱軟在椅子上面,看了一眼桌子上面女兒持槍英姿颯爽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帽子上的警徽,從抽屜里面取出配槍,走出了辦公室。 親赴第一線。 …… 對于現在的警察來說,根本就沒有調查不出來的事情。 將十字路口的監控截圖放大,非常輕松的就找到了那輛金杯的牌照,在通過車管局很快就找到了這輛車的登記單位是鑫源公司駐春城辦事處。在通過十字路口調取出來的監控,跟蹤這輛車的行動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這輛車是前往了東郊區。 警用直升機聽從指導員的指揮,直接前往東郊區尋找那輛金杯車。不費多時,就找到了停靠在東郊區一座爛尾樓馬路旁的金杯面包車,剛好第三十四團駐軍就在附近,不出五分鐘,數十輛滿載荷槍實彈駐軍官兵的裝甲車就到了爛尾樓旁。 十分鐘后,市局龍虎大隊,防暴大隊,執勤特警,路政交警,以及警局干事數百輛警車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沿途直接封閉道路,任何社會車輛不許通行。 市公安局一把手親自下令,包圍這棟大樓,一定要救出被劫持警員,如有必要,可直接擊斃任何歹徒。另外讓談判專家,軍隊狙擊手都趕緊到位,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救出被劫持人質。 楚牧可不怕別人說什么閑話,他只知道這里面是他的女兒,他的逆鱗。他這次不光要查,還要查這背后的人,查到之后,不管他是誰,都要扒了他的衣服,哪怕他是天王老子。 …… 這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發生的時候,被困在大樓內的楚蓉終于被一個眼尖的人發現了異樣,那人直接將她手中的急救手機給找了出來,交給了張龍,正悲痛欲絕的張龍如夢驚醒,怒氣沖沖的看著楚蓉,這才想到原來殺害自己弟弟的兇手就在眼前。 而這個時候,他手中的那個急救手機忽然響了,張龍瞪了楚蓉一眼,接通了電話。 沈一是在回到家里之后,從何藍那里要出手機之后,才想起來有個未接電話,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沈一想了想還是撥通過去,接到之后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問道:“你他媽到底是誰?你要是敢報警,老子弄死你。” 沈一聽到這聲音,楞了一下,然后那聲音又道:“去你媽的,老子告訴你,這警察今天必須給老子死這兒,你他媽給老子小心點。” 沈一聽到這人這么說,不由一怔,隨即想到了楚蓉,問:“你他媽找死是不?”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里面傳來楚蓉的尖叫聲:“沈一,救我,我在東郊區鑫源小區爛尾樓十二棟四層,救我。” 沈一大駭,隨之通話就被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