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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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往湖中看了兩眼,情形更是比先前的舞場還要香艷刺激,藉著湖水的掩蓋,不知多少男人正在那里享受著美女身上那滑軟嬌膩的動人凸凹,嬌軟無力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讓路過的行人紛紛側(cè)目。 燮野明已經(jīng)看得鼻血長流、雙目噴火,在我不住喊著「極品、極品」的生拉硬拽下,才踉踉蹌蹌心有不甘地離了開去。 在滿眼的春色撩人中,不知不覺我們已走進山脈,前面是一條峽谷,道路不甚寬闊,斜通往高高的山頂。 卻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擁擠異常,不少行人游客紛紛破口大罵,還有不少人正因為想要前進而大打出手,讓這么一條狹窄的道路顯得混亂不堪。 人聲鼎沸中,吵鬧聲、喊殺聲、咒罵聲不絕于耳,更有幾條白色的影子在人群中來回游竄,猶如幾條白色的狂龍在云海中肆虐一般,將人群掃得跌跌撞撞、東倒西歪,在不時的血rou橫飛中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幾位老色鬼立刻退到我們身后,拍拍燮野明和我道:「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能不能沖上去看到極品的美女,就看你們二位有沒有那個本事殺開一條血路了。」 我和燮野明相顧愕然,還以為是等人上來找碴的時候,才盡盡保鏢的職責,沒想到這幫家伙,居然是讓我們對著這些普通的游客大打出手。 撓了撓頭后,我問道:「難道走上去不行嗎?非要殺上去?」 一個中年人無奈地苦笑:「唉,能走上去,我們哪還用得著雇你們啊!這幫人全是熟客,各個都跟我們一樣想先睹為快。僧多粥少,自然是顧不上什么禮節(jié)客套了。能沖上去的人,就他媽的是老大;沖不上去的人,誰還理你的死活?反正死了還能復活。這里的不少人也曾經(jīng)雇人將我們殺得狼狽逃竄,而那幾個白衣保鏢的老板更是這里的常客了,來十次幾乎有九次都讓我們鎩羽而歸,稍微逃得慢點的話就有性命之憂啊!」 燮野明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沖就沖,不過我們可不是來殺人的,大不了背著你們從他們頭上沖過去,這樣要是還有人敢來攔著老子,他媽的來一個殺一個!」 我點點頭:「這個法子不錯,看這條道也不是很長,也就四五公里,慢的話也就五六分鐘來回一趟,我們兩個一起,不用十五分鐘就把你們?nèi)蜕先チ耍 ?/br> 幾個中年人顯然對那幾個白衣人猶有余悸,躊躇不前,可在我們的堅持下,也只得點頭同意。 當下我和燮野明一人背了一個,呼嘯一聲,騰空而起,從眾人頭頂上飛了過去。 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我們二人行得甚快,快要落下之際只在道旁的峭壁上略一頓足便又再次躍起,轉(zhuǎn)眼便奔出了兩三公里,將堵在山下的眾人遠遠拋開。 背上的兩個人驚呼連連,頭暈目眩心驚膽戰(zhàn)中還不忘了喊道:「過癮!簡直比坐云霄飛車還要過癮十倍啊!」 突然幾道白色的身影攔截上來,亮出武器便想將我們狙擊下來。我和燮野明朗聲長笑,連劍都不用,雙足連踢中,那些只夠打行人的酒囊飯袋們便紛紛慘叫著被我們踩了過去。 快到山頂,只見一道陡峭的懸崖邊上站了稀稀拉拉數(shù)百人,正一個個探頭探腦的沖著懸崖底下不住打量。 懸崖左側(cè)的獨立山峰上,有一棟素雅古典的白色行宮,屹立在裊娜如煙的淡淡云霧中。那古色古香、飄逸孤婉的神秘感,帶給人一種無比的興奮和期待。 行宮和懸崖間并無吊橋繩索連接,只有一個橢圓的淡金色光暈孤立在行宮門口。 放下早已欣喜若狂的兩人,我們轉(zhuǎn)身飛速折回,又踩了一遍那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將剩下的三人一次全背了過來。 「哈哈哈!燮老弟,你和龍老弟可真是我們命中的貴人啊!」 那幾個色中餓鬼興奮地拍著我們的肩膀,不住地道著謝:「以后要是在生意場上見到了,嘿嘿,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燮野明擺擺手謙虛幾句:「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要日后見到我們窮困潦倒時,別當作不認識就感激不盡了。」 「燮老弟太過謙了,像你們這種人中龍鳳,怎么可能會窮困潦倒?日后怕是我們仰仗你們的機會更多啊!哈哈哈……」 客套完后,只見一個工作人員笑著走上來問:「請問幾位是一起的嗎?」 一個中年人挺胸疊肚,神氣地指著我們道:「我們都是一起的!」 「呵呵,這里是絕望之崖,對于新人來說,難度大了點。如果幾位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幾位去旁邊的幾個難度較低的關(guān)口闖關(guān)。雖然說和這里的幾位極品絕色比起來遜色不少,但是也比下面的那些要好上不少,而且數(shù)量也多了幾百倍。」 見我們愛理不理的模樣,工作人員咳嗽兩聲道:「這一關(guān)只有三個美女,你們卻有五個人,而且還有那么多人準備去闖關(guān)……恐怕……」 一位中年人兩眼一翻:「煩不煩啊?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這么巴望著我們離開?」 工作人員無奈地苦笑:「沒有沒有,我只是建議罷了。既然幾位如此有信心,那就去闖關(guān)吧!」 另一位中年人問道:「這上面可已經(jīng)有人了?」 工作人員如實答道:「有人了,但是只有一位,是我們的終生會員,在這里待了快三個月了。」 「媽的,待了三個月還沒享受夠?非要精盡人亡,才肯走嗎?」 一位老色鬼忍不住罵了出來。 「呵呵,對于終生會員我們無法限制他們的時間,所以幾位如果上得去的話,也只能將就一下了。不過我可以保證,各位上去后絕對不會失望就是了。」 「你也上去過?」 那個老色鬼好奇地問。 「沒有沒有,我也是聽人說的罷了。對了,如果各位有違例帶入攝影器材的,最好現(xiàn)在能交出來讓我保管,不然過會兒要是讓上面的美女們看到了,恐怕會對你們不客氣。」 眾色鬼一聽就樂了,紛紛yin笑道:「我靠,我們怎么沒想到帶一個來呢?」 那位工作人員見眾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尷尬地又囑咐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來到懸崖邊,我和燮野明看著下面黑漆漆不見底的深谷,對視一眼,均是大惑不解。 這烏七抹黑的山谷里根本看不清到底有什么東西,跳下去了有沒有落腳的地方都不知道。 而且,峭壁光溜溜的,沒有一處可供攀爬的地方,對我們來說想爬上來雖然不難,但是又怎么去到旁邊那個孤立陡峭的山峰上呢? 一個老色鬼見我們默不作聲,便在后面解釋道:「看到那棟白色房子前面的橢圓形光圈沒有?下面也有一個同樣的光圈,你從下面的那個光圈進去,就能直接被傳送到那棟白色房子的門前。」 我困惑地問道:「看那山峰離得也不是很遠,雖然高是高了點,但是就沒人想到爬上去嗎?總比從這里毫無把握地跳下去強多了吧!」 他看著那座山峰嘆了口氣,甚是悵惋地說:「要能爬上去,還用在這里跳崖?那座山峰周圍設(shè)置了極強的禁制,爬到半山腰,就會遭到天雷轟頂,死無全尸。而如果不爬,從這里直接跳上去,也會被打得渾身焦爛,墜落山崖。不過,下來的時候就沒有顧慮了,據(jù)說那房子里面還有一個傳送門,可以直接把人送回到這個世界中,你想去的任何一個地方。」 我點點頭,對燮野明說:「你在這里守著,我下去探探,要是有什么危險,你就帶著他們回去,不要闖了。」 燮野明搖頭道:「要下一起下,要死一起死,怕什么?」 幾個中年人連忙拽住了他:「別,千萬別扔下我們啊!萬一這里不行,我們還要靠你去別的關(guān)闖闖呢!」 燮野明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說:「他一個人下去,我怎么放心?再說了,我們死了,大不了你們再去出口把我們復活嘛!」 「不行不行!一會兒我們下山的時候還要靠你呢!萬一讓剛才那幫人認出,我們幾個恐怕會被砍成rou醬啊!」 燮野明哈哈笑道:「他們要是敢砍你們,你們就告訴他們,老子燮野明是你們的保鏢,誰砍你們一刀,老子砍他一百刀,誰敢殺了你們,老子讓他在外面的世界生不如死!」 說罷,燮野明甩開他們的手,拉著我道:「嘿嘿,這么深的山,一個人跳恐怕是危險了點,我們兩個一起,出什么事兒還能有個照應。」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卻見一個身材只到我們肩膀的瘦削青年沖著我們這邊不住冷笑:「哼,燮野明好大的名頭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靠真本事弄出來的。跳個破崖還婆婆mama地要找個幫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哈哈。」 燮野明驚訝地朝他看去,好奇地問道:「請問你是……」 「呵呵,我跟你比起來,真是不足掛齒。我納特斯只不過是門塔?斯丹統(tǒng)領(lǐng)推薦來的參賽選手罷了。」 「門塔?斯丹?」 燮野明愣了一下:「就是那個自稱一劍擊退上百名血刃自由軍(鐵血自由軍的前身,已被拉奇特率部剿滅)精銳的銀徽龍騎將門塔?斯丹?」 「正是。」 納特斯臉上毫無表情地答道:「燮兄近年來好大的名頭,聽聞就連梅凱爾都曾私下里想要招攬你到他手下,看你此時的風光,怕也是不假。不過……呵呵,就是不知道還能風光多久啊!」 「哦,是嗎?」 聽著他不陰不陽的嘲諷,燮野明興味地摸著下巴,故意學著他的口吻戲謔道:「不知道閣下有何高見啊!」 「眾所周知,燮兄最有名的功夫中,除了讓人防不勝防的火鳳散羽外,也就是讓人沾上一點便美夢連連莫名而死的火魘真氣了。火鳳散羽的確是名不虛傳,就算是身法再快的高手,也不得不在你的陣勢中苦守原地拚命抵擋,不敢妄動。可那個什么火魘真氣,呵呵,別人是怕得不得了,在我眼里,卻是不值一提。」 「哦,為什么?」 燮野明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微笑地看著他。 納特斯高抬下巴似已完全將燮野明看透般地冷笑道:「真正的火魘真氣,恐怕除了令師之外,當世已經(jīng)無人能學。火魘真氣,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夢魘不斷的火烈真氣。據(jù)我所知,令師早年是經(jīng)過一番奇遇,才突然領(lǐng)悟到這門內(nèi)功心法,而這門心法修煉起來極為艱難,修煉期間,必須赤身裸體、枕冰而眠,且禁食一切油膩葷腥,心中毫無牽掛,否則立刻走火入魔、噩夢不斷,體內(nèi)真氣無法抑制地橫沖直撞,至死方休。」 「你知道的不少啊!都是誰告訴你的?」 燮野明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臉上已全然沒了笑容。 「哈哈!我從何得知倒是無所謂了,不過大概只要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人,都會知道吧!燮兄現(xiàn)在的火魘真氣,恐怕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火魘真氣,對付對付那些不中用的家伙還行,要是碰到高手,肯定是不堪一擊。而且,若不及時補救,怕是永遠成不了真正的火魘真氣了。」 燮野明的臉色變了數(shù)變,再說話時已經(jīng)恭敬了很多:「那請問……應該如何補救才行?」 納特斯見他突然低聲下氣,不禁面帶得色,慢條斯理冷嘲熱諷地笑道:「呵呵,怕是……來不及了吧!」 「來不及了?這話怎么講?」 燮野明著急地問道。 「看燮兄剛才說話中的囂張高傲,只怕是火魘真氣練到第二重時的表相。依我看來,燮兄并無資質(zhì)修煉火魘真氣,現(xiàn)在只是靠著令師注入體內(nèi)的功力,強制壓下幾欲造反的真氣才得以自保。可你卻因為真氣的關(guān)系,心氣浮躁、脾氣火爆,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目空一切、囂張跋扈的性格。雖然你還能囂張一段時間,可不久之后,等到傷勢爆發(fā),你也就風光不再了……」 納特斯此刻猶如長輩教訓晚輩般教訓著燮野明,說得我暗嘆口氣,心中實在是替燮野明擔心。 燮野明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歉然道:「原來我剛才的話竟無意間得罪了你,抱歉抱歉。我只不過是想給這幾個朋友壯壯膽罷了。」 納特斯冷笑:「不用辯解了。看你現(xiàn)在還能向人道歉,我心中也就有了數(shù),看來令師的確高明,竟能將如此嚴重的內(nèi)傷也給壓制下來。想燮兄此刻的名聲,真是讓我們自嘆不如,可是以后嘛……那就難說了,呵呵、呵呵。」 說罷又是冷笑數(shù)聲,搖著頭走了。 我瞅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哪兒來的廢柴?自己不敢跳崖,還在這里虛張聲勢地教訓別人! 那幾個中年人見納特斯走了,趕緊圍上來問道:「燮老弟,你的內(nèi)傷不要緊吧?我看還是別逞強跳了……」 燮野明苦笑一聲,看也不看他們,對我說:「來吧!極品的美女眼看就要到手了,哼哼,我們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我點頭道:「對啊!跳崖看美女,還真是頭一遭,就算死了也值得。」 相視一笑后,我們兩人齊聲輕喝,輕飄飄地朝著深黑的山谷跳了下去。 第十三集 第六章 一陣陣陰寒的冷風,從山谷中直朝不住下落中的我們刮來。 衣袂翻飛中,燮野明哈哈笑道:「媽的,這要是在外面,肯定被人誤會成因為我們之間不容于世的變態(tài)之戀而殉情自殺啊!還是里面爽啊,有個人陪著一起跳,還能邊跳邊聊天,痛快!」 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腳下看不清遠近高低的漆黑深谷,笑著答道:「一會兒要是雙雙摔死,不知道你還爽不爽。」 「呵呵,死了也爽啊!我從小到大都還沒嘗過死是個什么滋味,現(xiàn)在正好啊!」 我抬頭看他一眼,心中很為剛才那個納特斯所說的話而替他擔心,可是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來。 「羽,你說過會兒要是見到了美女,我們是把那五個人也接上來呢,還是自己獨吞了?」 燮野明壞壞地笑問著我。 「唉,怎么也是雇主啊!我看還是好人做到底,把他們接上來吧!再說了,我對這些什么極品美女沒什么興趣,要不是因為他們,才不會來跳崖呢!」 「啊?你該不會是性冷感吧!居然對大家公認的極品中的極品不屑一顧?」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想起阿冰、雪城月、埃娜和龍吟瑤眾女,哪個不比剛才看到的那些美女強了十倍百倍?只是沒她們那么專業(yè)地去誘惑男人罷了。 果然就聽燮野明道:「唉,說起來,昨天那個龍吟瑤要是進來了,怕是也能算得上極品中的極品,可惜小丫頭脾氣太過火爆,沒這里的姑娘們這么善解人意啊!」 我忙點頭道:「是啊是啊!呵呵。對了,你的那個阿蘭呢?」 燮野明大拇指一挑,得意地道:「當然也是極品,跟龍吟瑤有得一拼呢!我看上的,能比別人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