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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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交換條件,還真是讓我吃驚。 「唉,這種遠(yuǎn)距離的對話,是很耗費(fèi)體力的,我不多說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可以出去了,記得出去后,不要把見過我的事情說出去。」 他沖著我揮了揮手,身體便漸漸模糊起來。 「喂喂!病毒的解藥呢?沒有解藥我怎么去給你演示那個什么渡劫曲啊!」 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身影,我忍不住叫了出來。萬一我拿到的并不是病毒的解藥,還讓這個始作俑者就這么白白消失掉,那到時候可就要后悔死了。 「如果你真是萬神渡劫曲的傳人,自然會找到解藥的……」 此刻他的聲音仿佛從極遠(yuǎn)處傳來一般,縹緲至極,卻又分外清晰。 「喂!你還不如殺了我!喂!回來啊 刮易偶鋇卮蠼釁鵠矗回聲隆隆,卻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我悵然地垂下頭去,頭暈眼花間,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卻隨著「啊」的一聲慘叫,我又摸著屁股跳了起來,低頭仔細(xì)一瞅,才發(fā)現(xiàn)是鱷嘴龍的尸體硌得我的屁股如此疼痛。 「媽的!」 我將那條硬邦邦的尸體遠(yuǎn)遠(yuǎn)地踢飛了出去,扭頭向出口走去。不知道阿蘭有沒有將病毒的解藥送到埃娜手里,不過從她剛才得知病毒的事情后的表現(xiàn),她似乎不可能不把解藥送過去吧。 突覺頭頂上有一陣異響,我剛要出劍,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那個綠色的電球,它正依依不舍地在我頭上盤旋著,似乎想跟我一起出去。 「你聽得懂我的話么?」 我對著它問道。 它似乎沒有聽懂我的問題,卻突然鉆到我的懷里,嚇了我一大跳。這綠色的電球并沒有電到我,反而在我懷里安靜了下來,「呲呲」叫著漸漸地變小,不一會兒,便消失無蹤了。突覺一股充沛的真氣從我胸口處澎湃了出來,在我體內(nèi)激蕩徘徊,令我精神一振,感覺渾身又充滿了力量,頓時便輕松無比。忍不住仰天長嘯一聲,竟震得甬道兩壁「嘩啦啦」地掉下無數(shù)泥沙來。 我微微一驚,沒想到僅僅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功力竟又見漲了。 ※※※從那個毫無生氣的洞xue中鉆出來后,我借著星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急急忙忙朝研究院跑去。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yán)重的錯誤,雖然我告訴了阿蘭研究院在赫氏的東南角,但赫氏這么大,她可能根本就找不到研究院在哪里! 不知怎么,身體驀地自動停下了腳步,我驚慌中穩(wěn)住身形,鼻尖處突然閃起一道清亮的銀光。結(jié)界?我心里一驚,連忙后退了兩步。心中暗暗詫異著,自己無緣無故地停下來,難道就是因?yàn)樯眢w察覺到了這個結(jié)界的存在么? 記得師父說過,結(jié)界的唯一目的,就是制造一個自己的力場,在這個力場中,可以限制敵人的某些行動,方便自己來打敗敵人。而結(jié)界的威力則和其面積成反比。越高段的高手,布置的結(jié)界其限制能力就越強(qiáng)。聽師父說,最高級的結(jié)界,可以讓你所有的行動能力全部喪失,就連思考能力也會變得極為微弱。所以說,一旦進(jìn)入結(jié)界,除非你比對手的實(shí)力高出很多,否則取勝的希望是很小的。 我小心翼翼地橫移了兩步,實(shí)在猜不出來這是誰布置下來的結(jié)界,也許是埃娜?可是埃娜不會閑到這個地步吧。 還沒等我考慮好是不是快速地穿出結(jié)界,直奔目的地呢,卻突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身旁傳來。雪城月? 「呵呵,某人說讓我在這里守株待兔,沒想到逮住了你這只傻兔子哦!」 雪城月笑靨如花,提著裙擺從一棵樹后朝我跑了過來。 「哦?是誰讓你在這里呆著的?你不知道學(xué)校半夜會出現(xiàn)毒蝙蝠么?」 我驚訝地看著她。這么晚了不睡覺,難道是被恐怖組織的聲明嚇地? 「就是要逮毒蝙蝠啊,研究院的那些人說毒蝙蝠樣本不夠了,需要重新抓一只回去,所以我就來了啊。」 雪城月歪著頭賊笑地看著我,「你這么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想去找那個銀頭發(fā)的美女聊天呢?」 「咦?這你都猜得到?」 「哼哼!當(dāng)然了,看你急急忙忙的樣子,我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兒。」 雪城月噘起嘴來,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有很急的事情啊,對了,這個結(jié)界是你弄的么?你還真厲害哦。」 我贊賞地看著雪城月。 「不是我弄的啊,不過如果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是誰,否則……嘿嘿,餓死你都不告訴你哦!」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雖然說這丫頭平時膽子就很大,可也沒有這么大的啊!還好是在半夜,白天的話,我恐怕還沒走出十步,就已經(jīng)被群情激憤的同學(xué)們給分尸了。 「不愿意?嗚嗚,可憐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誰知道見了面你卻對人家這么冷淡……」 雪城月故作難過地低下頭去,還傷心地抹起了眼淚。 「啊!怎么會呢?」 我連忙辯解道,「我也很想你啊,只是現(xiàn)在真有很緊急的事情啊……」 「那好啊,你走啊,不要管我好了,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里流淚到天亮好了,嗚嗚……」 「……」 我無奈地看著她,「阿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了,你看到一個藍(lán)頭發(fā)的女孩子從這里過去了么?」 「藍(lán)頭發(fā)的?」 雪城月詫異地擡起頭來,臉上分明沒有一滴眼淚,只見她疑惑地皺著眉說,「沒啊,好象整個赫氏都沒有一個藍(lán)頭發(fā)的女生啊。喂!你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就追過來了?」 今天的雪城月不知怎么的,好象總是在吃我的飛醋,讓我不禁感到一絲困惑,歪著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搖著頭說:「不是,我讓她將病毒的解藥帶給埃娜,可是我怕她找不到路。而且她就算找到了地方,埃娜也很可能會認(rèn)出她就是上次那個刺殺我的人,萬一動起手來,那可就糟糕了。」 「那你還讓人家一個人去送解藥啊。真是的,剛才讓你出來你不出來,現(xiàn)在怎么自己跑出來了?」 我驚訝得差點(diǎn)連下巴都掉下來了,卻看到眼前的雪城月在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阿蘭。 「啊?怎么是你啊?你剛才是怎么弄的,居然連我都沒看出來啊。」 「嘿嘿,」 阿蘭得意地笑了起來,雙手隨意地在空中作了幾個奇怪的動作,原本烏黑亮麗的長發(fā)便漸漸縮短,變成了藍(lán)色,身上的衣服也慢慢變了回來。她朝著我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卻故意轉(zhuǎn)開話題道:「那只蝙蝠呢?還在洞里?」 「它突然不見了,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聳聳肩。既然特爾迪卡饒了我一命,我也就不說出真相了吧,「你剛才到底怎么弄的?是什么魔法啊?」 「啊?它突然不見了?哎,那我這個結(jié)界不就白忙活了?」 阿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卻依然不回答我的問題。算了,不說就不說吧。 「你弄這個結(jié)界想干什么?」 「抓我?guī)煾赴 K先思倚袆恿μ欤易凡簧纤荒茉谛@四處布下這種結(jié)界,他進(jìn)入結(jié)界我就能知道他在哪里。」 阿蘭舉頭四望道,「可惜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剛才我還真擔(dān)心他會不會殺到洞里去,不小心連你也殺掉了呢。」 「……」 我疑惑地看著她,「你真的擔(dān)心我?你不是一直想殺了我么?」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當(dāng)然想你死了,可也不是現(xiàn)在啊!我?guī)煾敢獨(dú)⒌裟悖透笏酪恢晃浵佉粯尤菀住:摺?/br> 阿蘭氣呼呼地瞪了我一眼,扭過頭去不再看我。 「好吧好吧,我信你了。對了,把解藥給我,我去拿給埃娜。」 我朝阿蘭伸出手來。 「哼,給你!」 阿蘭從懷里掏出幾包藥膏,扔還給我,卻依然不看我。 「啊……對了,這么久了,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接住解藥,遲疑地問了出來。直到現(xiàn)在,我都只知道她叫阿蘭,卻還不敢這么叫她,怕聰明的她猜出我真實(shí)的身份。 「才不要告訴你呢!」 阿蘭轉(zhuǎn)頭對我做了個鬼臉,「我的名字絕對不會告訴不相信我的人的!」 「那好吧,我還在想呢,這把劍到底是誰的?既然主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何必還要還給她呢?」 我抽出腰間的佩劍,笑嘻嘻地看著她。 「啊!」 阿蘭氣急敗壞地叫了出來,「你這個賴皮鬼!這是人家的劍了!」 「哦?人家的劍?……」 我本來還想繼續(xù)逗逗她,一看她一副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還氣得直跺腳,趕忙將劍扔還給她,著急地辯解道:「啊,我不是不想給你啊,只是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名字罷了。」 阿蘭接過劍來,突然莞爾一笑,好整以暇地將劍插進(jìn)劍鞘,頑皮地眨著眼睛對我說:「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名字哦,可惜你笨得要死,我稍微裝一裝你就真以為我生氣了啊,嘻嘻。笨蛋,劍上有我的名字了!自己不看還來問人家。」 說完再次沖我做了個鬼臉,便轉(zhuǎn)身朝樹林里跑了過去。 「喂!死丫頭!別跑啊 刮銥醋潘飛快地消失在樹林中,不禁大喊了起來,「你還沒告訴我呢!」 「只說一遍哦,記好了!我叫蝶葉蘭!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了!……」 直到她的聲音變得微不可聞,我依然悵然若失地看著她消失的方向發(fā)呆,好半天才想起來還要去送解藥。天哪,剛才浪費(fèi)了這么多時間,萬一就因?yàn)榈R了這么半天,讓解藥沒按時配出來,那我可真要自殺謝罪了。 想到這里,我足尖猛一點(diǎn)地,急速朝研究院趕去。 第六集 第七章 風(fēng)在耳邊如刀般刮過,四周昏黑的景色早已連成無數(shù)條濃淡相間的平行線,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目的地,生怕在這么高的速度下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背后突然傳來了奇怪的動靜,似乎有什么東西用著比我還快的速度追了上來。我剛一回頭,便「砰」的一聲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頭暈眼花地踉蹌著退了幾步,我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起來,而那棵樹則「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無數(shù)塵土和落葉。 媽呀,剛才差點(diǎn)撞死我了。 「你就是龍羽?」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 我齜牙咧嘴地看向他,眼睛里還不停地泛著淚花。原來剛才跟在我身后的是一個白衣老者,雪白的頭發(fā)半禿著,臉上的皺紋仿佛都能夾住一根雪茄了。此時他正一身雪白地站在漆黑之中,渾身散發(fā)出一種莫名強(qiáng)大的氣勢。 「你是誰啊?干嘛沒事兒跟在別人后面亂跑?」 「哼,我還以為你是個很有禮貌的小子呢,沒想到竟然如此不知分寸。」 那老者從鼻子里冷哼一聲,不冷不熱地說著。 「算了,我沒時間跟你耗,我還有事情,再見了!」 說完,我起身便再次向研究院跑去。 「想跑?」 那老者嘲諷地說了一聲,我只聽見「嗖」的一聲極快的輕響,左肩胛骨處突然傳來一陣麻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兒,我已經(jīng)栽倒在地。 「你想干……」 我剛要撐起身來罵他幾句,肩胛骨處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痛楚,讓我痛得沒法再繼續(xù)說下去了。只覺眼前金星直冒,冷汗瞬間便浸透了我的全身。 「哼哼,小子,我知道你有急事,不過我的事情更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