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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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是誰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赫迪亞校長看了看我,似乎別有意味的笑了笑說:「我想應(yīng)該是他的徒弟阿郎基特,那個家伙自從他師父退隱后,好像又投靠了圣龍聯(lián)盟。如果是他的話,碰上了上次殺了我的龍的那個家伙,大概就會如此匆忙的逃掉了……」 我嚇得心臟幾乎要從口里跳出來,連忙尷尬的掩飾著:「哦,是么?呵呵……」 校長不再說話,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雙手在虛空中慢慢的做了幾個玄妙無方的手勢,仿佛在捧著一個裝滿了水的海碗,但隨著他手指如輪般的輕舞,在凝重中卻又透露出曼妙的靈動,并且漸漸的停在空中微微抖動,并隱隱冒著藍(lán)光,正當(dāng)我還在想他下一個手勢會如何變化時,校長突然之間雙手合并成錐,狠狠的朝電網(wǎng)中央刺了過去。 我驚恐的幾乎要大叫了出來,因為這種高密度的能量電網(wǎng)如果受到太過于猛烈的沖擊,就會發(fā)生威力驚人的大爆炸!而沒有一根柱子支撐的地下會場說不定就會因此倒塌! 可令我分外驚奇的是,爆炸并沒有如期而至,電網(wǎng)卻在突然間消失掉了…… 「當(dāng)你的雙手也發(fā)出和它們類似的頻率時,它們就會把你當(dāng)成它們的同類了……」 赫迪亞校長沖著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居然在捂著我那差點驚叫出來的嘴巴,于是再次尷尬的笑了笑問:「那……怎么令它們消失呢?」 「呵呵,笨蛋,正負(fù)電荷互相中和啊!」 校長無奈的搖著頭看了看我,接著便走進(jìn)了會場。 「哈!小笨蛋,還坐在這里干什么啊,進(jìn)來幫我們找人吧。」 雪城月笑嘻嘻的嘲笑著我,卻伸出一只手來,讓我拉住她。 握著雪城月那柔滑脂嫩的小手,我借力站了起來,卻突然眼前一黑,差點又坐了下去。 「你啊你啊……」 雪城月扶著我的胳膊支撐住我,接著便又白了我一眼道,「今天好好睡個覺吧,不然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曾經(jīng)虐待過你呢……」 會場里面的情況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很多人橫七豎八的倒在走廊中間,都在甜蜜的熟睡著,并沒有什么過于驚恐的表情,而藍(lán)徽龍騎將們則分別都盤坐在會場的入口,當(dāng)然,也都毫不例外的睡著了。雪城月從熟睡的雪城日身旁走過時,還特地將他的頭塞到椅子下面,一邊塞還一邊小聲嘟囔著:「哼,壞哥哥,敢不要我了,今天終于輪到我報仇了!」 當(dāng)我找到阿冰的時候,這個家伙正趴在茶幾上做著美夢,而他對面的晶石屏幕還在播放著冰克教授上課的實況錄像…… 「哎……一個趴在里面呼呼大睡,一個坐在外面有氣無力,你們兩個還真是從同一個寢室里面出來的懶蟲呢,卻讓我一人辛苦奔波,真是讓人思之不覺淚兩行啊……」 雪城月不勝唏噓的說著,還故作傷心的抹著眼淚。 我白了她一眼,伸手搖著阿冰的肩膀:「阿冰?醒醒……」 「嗯……」 好半天,阿冰才漸漸的醒了過來,可愛的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們兩個說:「幾點了……我怎么睡著了啊……」 說完,他低頭尋找著自己的通訊器問:「難道那幫好色的老頭們又有什么特殊要求了么?……」 聽到如此不象是出自阿冰口中的話語,我張大了嘴,扭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雪城月正瞪圓了眼睛,同樣驚訝的看著我…… 星期一如約而至,我的傷勢也飛快的愈合了,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再次全身心投入到小費事業(yè)中去時,元老會議卻出人意料的被迫中止了。那幫老頭子臨走前紛紛給雪城月和阿冰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一再的囑咐說只要畢業(yè)就可以去那里工作,而且日薪相當(dāng)?shù)呢S厚。阿冰倒是很小心的保存了起來,雪城月卻連看都沒看,轉(zhuǎn)身就將那些名片丟進(jìn)了垃圾箱。 「垃圾……」 雪城月扔完后,還心有不甘的使勁用手巾擦著自己的手,小聲的咒罵著那幫遠(yuǎn)去的老色狼。 梅凱爾總統(tǒng)領(lǐng)發(fā)表宣言說,這次恐怖活動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元老會議的正常進(jìn)行,來達(dá)到某些盟會的非法目的。為了保護(hù)元老會各成員的安全,保證元老會議的公正性和權(quán)威性,將先對此事進(jìn)行徹底的追查,并且宣布一個月后會再次召開元老會議。 緊接著梅凱爾就對圣龍聯(lián)盟發(fā)表了正式的制裁宣言,并揚言雖然現(xiàn)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實此事和他們有關(guān),但是也將根據(jù)已經(jīng)投票得出的結(jié)果對其進(jìn)行必要的經(jīng)濟(jì)制裁。 「……我將通過一切有效的手段,來進(jìn)行對圣龍聯(lián)盟的制裁行動!再次聲明,這不是警告……」 記得當(dāng)圣龍聯(lián)盟的代表們走出會場的時候,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是一種近乎呆滯的表情,而那個首席代表卻帶著一臉神秘的譏笑,毫不在意的將目光從我們服務(wù)員的臉上掃過,接著便搖著頭嘲諷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哼,一群白癡……」 「哎,圣龍聯(lián)盟簡直是一幫傻瓜,這個時候來攻擊會場,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就是他們干的么?」 雪城月面無表情的吃著午餐,用手撐著下巴無聊的看著四周稀疏的人群,「害的人家連掙零花錢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阿月,我聽很多人說,這次只是圣龍聯(lián)盟的一次示威行動,好像是要告訴各個盟會組織他們連龍騎將都不放在眼里,而且聽說不少小的盟會組織都開始紛紛動搖了,準(zhǔn)備中立自保。」 阿冰皺著眉頭,神情中透露出一種奇怪的擔(dān)心,更顯出一種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 「阿冰啊,這種事情我們也管不了,你那么擔(dān)心干什么啊,這應(yīng)該是那些大人們cao心的事情吧。」 我放下餐具,用餐巾抹了抹嘴,「不過讓我傷心的是以后吃不到這么好吃的免費午餐了,哎……」 「除了吃,你還會干什么?」 雪城月白了我一眼,「連小費都要阿冰幫你掙,簡直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我嘿嘿的干笑了幾聲,心虛的偷偷瞄向阿冰,卻見阿冰似乎全沒聽到我們的對話,兀自愣愣的看著盤子里面的菜肴發(fā)呆。 「你們慢慢吃,我去拿點白色的芙蘭迪斯香檳來,反正最后一天了,不賺點回來豈不是太虧了?」 雪城月站了起來,沖著我們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接著嫵媚的讓黑亮似水般的長發(fā)從前額流淌下來,將自己那如芙蓉般絕麗清秀的臉遮住了一小半,粉嫩脂瑩的唇微微向下畫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一雙晶瑩黑亮的大眼睛微微的急速眨了兩下,那長長的可愛的黑睫毛便似兩把小刷子般刷啊刷的讓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突然之間便讓人發(fā)現(xiàn)她似乎更添了一種無比性感的神秘風(fēng)韻。 看著近在眼前的雪城月,突然便似乎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息自她身上向我吹了過來,那種遍體如酥、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讓我眼前一亮的同時,卻也感到了一陣心慌意亂,呼吸急促……如此風(fēng)情萬種的雪城月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卻不知道她到底想如何去拿那個價比黃金的芙蘭迪斯白香檳。 「好像服務(wù)人員無法拿到紅酒以外的高檔酒啊,你準(zhǔn)備怎么拿?」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壓下激烈的心跳,好奇的問了出來。 「嘿嘿,你等一下就會知道的了!」 雪城月用無比媚惑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嘻嘻的笑著低頭整了整順滑的裙擺,便朝著酒柜裊娜如煙的緩緩走去。 當(dāng)我看到調(diào)酒師那色授魂予的表情時,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師父常常跟我提起的「美人計」啊! 「阿羽,這世界上還有一種無比犀利的武器,比錢、軍隊都更加有效,你知道是什么東西么?」 「不知道……啊!難道是阿呆放的屁?上次他的屁把師父你都差點熏暈了呢……」 「……小混蛋,你給我正經(jīng)點好不好,我說的是美女啊。你還小,還不了解這些,不過等你以后長大了就會明白,這個東西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了,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輕則讓一個人墮落入萬劫不復(fù)之地,重則讓一個社會組織徹底的被顛覆掉……」 此刻,我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美人計的威力了……雖然只是一瓶酒,但是從那個調(diào)酒師癡呆的表情中,我懷疑即使現(xiàn)在雪城月要他自己給自己一刀,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的。 不一會兒,雪城月便巧笑嫣然的拎著一瓶白香檳娉婷的走了回來,笑嘻嘻的說:「美女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耶!」 說完還對著我和阿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先給我們最勤勞的服務(wù)員阿冰來一杯!……」 雪城月背過左手,學(xué)著服務(wù)員倒酒的姿勢,給阿冰面前的水晶杯里面滿滿的倒上了一杯透明晶瑩的香檳酒。 「阿月,你知道的!……」 阿冰慌張的抬起頭來,埋怨似的瞪了雪城月一眼,「我不會……」 「阿冰,你不喝可就是浪費了啊,這酒價比黃金哦!」 雪城月不容置疑的將酒杯塞到了阿冰的手中,接著便突然笑著低下頭去,在阿冰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卻看到阿冰聽著聽著,先是呆呆的盯著眼前的酒杯,卻突然之間臉上的表情變得好奇怪,驚訝中仿佛還帶著一種甜甜的羞澀,嘴角微微的揚起,似害羞的小女孩般立刻低下了雙眼…… 「呵呵,怎么樣?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哦!」 雪城月先是神秘的看了我一眼,接著便抬起頭來,噘著嘴撒嬌般的對阿冰說著。 阿冰狀似無奈般的舉起了酒杯,還可憐兮兮的問了一句:「真的必須喝完啊……」 「哼哼,快喝了!」 雪城月惡狠狠的瞪了阿冰一眼,直到看著阿冰小口小口的全喝完了,才高興的點點頭說:「真乖,這才不枉我犧牲了一次色相嘛。」 我相當(dāng)好奇雪城月剛才到底對阿冰說了什么,不過看著他們倆如此親熱的舉動,不禁讓我感到一陣難言的尷尬。雪城月前天和我在cao場上的擁抱時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至今還讓我記憶猶新,我卻愈發(fā)的難以理解雪城月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她究竟喜歡誰呢?阿冰?還是另外一個我? 說實話,我并不希望雪城月會喜歡另外一個我,而是現(xiàn)在這個我。摘下面具的我,滿腦子里都有一種對殺戮的渴望。每當(dāng)面對一個強(qiáng)勁對手的時候,我的心里都有一股莫名的激動,渾身都處于極端的緊張中,雖然有時候無法抑制的伴隨著一種深深的恐懼,但是當(dāng)我順利的打敗他或者成功逃脫時,卻都會隨之產(chǎn)生一股巨大的更加難以壓抑的興奮之情,那種幾乎要沖破心臟般的歡喜,實在是讓我無法自拔。我很害怕,一旦我徹底的脫離了面具,會不會成為一個師父口中最為不屑的修羅——那種為了追求武道的至境而紛紛走向極端的瘋子…… 而戴著面具的我,雖然被諸多因素牢牢地制約著,但是卻活的輕松自在,沒有太多的煩惱,即使有時候會遭人白眼,甚至遭受莫名的辱罵,但是這個面具卻似乎能讓我很平靜的面對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多心了,總覺得每當(dāng)我受到強(qiáng)烈的刺激時,都有一種神秘的無法觸摸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面具上流淌到了我的體內(nèi),安撫著我那顆激動而又不平靜的心靈。 但是話又說回來,雪城月是不會喜歡上現(xiàn)在的我的。在她眼里,這個我,如此的懦弱怕事,還很好逸惡勞……哎,一想起來就分外的傷心,還是不想的好。再說阿冰是那么的配她,我又何必再做什么奢望呢? 算了,以后再也不去用另外一個身份和雪城月見面了,讓她專心致志的和阿冰在一起好了……話雖然說的漂亮,但是我還是很不甘心,一想到如此漂亮可人的雪城月被人摟在懷里,而那個人卻不是我的時候,我就……嗚…… 正當(dāng)我在心內(nèi)進(jìn)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時,一杯香醇的香檳卻意外的遞到了我的面前,接著就聽到了雪城月嬌嗔的聲音:「你這個家伙!沒看到別人給你倒酒么?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睡就是發(fā)呆,你到底是吃什么東西長大的啊……」 我吶吶的接過酒杯,心虛的抬頭看了看剛才引起我心中激烈斗爭的禍根一眼,尷尬的笑著說:「謝謝……」 「我今天可是很高興哦,要是能給我一口氣喝干凈的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詫異的看著雪城月那不知道是認(rèn)真還是開玩笑的臉,驚訝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我我我……真的要一口喝完么?這這這……這么貴的酒……」 沒搞錯吧,我就連喝紅酒都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如此一口喝完一杯,是不是太……浪費了? 雪城月俯下身來,瞪視著我,仿佛在看著一個不聽話的壞小孩,緊接著,她那動人的臉龐便在我眼前不斷的放大起來,直到我?guī)缀跄芨杏X到她口中芬芳濕暖的氣息,而我則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嘴里蹦出來時,耳邊卻突然聽到她輕輕的說:「看清楚了,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哦,你要是不給我喝干凈,我就把你對阿冰有那種不正當(dāng)?shù)哪铑^的事情告訴阿冰哦!」 「我哪有!」 我立刻激動的大聲反駁了出來,在看到阿冰驚訝的看向我時,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尷尬的沖著阿冰傻笑了幾聲。 忽然感到雪城月的嘴幾乎貼到了我的耳朵上,一股濕熱的氣息仿佛帶著電流般立刻侵襲了我那敏感的耳朵,我只覺得一陣酥麻難當(dāng)?shù)挠|電感自耳畔輻射向全身,心臟似逃跑般的狂奔起來,渾身那種無法反抗的酥軟之感,讓我連舉杯子的力氣都差點消失掉了…… 「哼哼,每次阿冰去伺候那幫老頭子時,你為什么總是好像要殺人似的站在門外,難道你是想入室搶劫么?乖乖的喝了它,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了……」 終于,雪城月抬起了頭來,長長的發(fā)絲癢癢的滑著我的臉頰,耳畔的電流也隨之消失,我才得以放松般的長長吐了口氣,在她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舉起杯子,一口氣將那杯酒喝了下去。只覺得一縷醇香甘冽的清泉從我口中順著喉管流淌了下去,微微的酸甜中還帶著股淡淡的辛辣,流到喉嚨處時卻感到那甘列冰冷的清泉突然變得熾熱起來,似條細(xì)細(xì)的火線一般直燒進(jìn)我的肚腑中。接著便感到自小腹升起了一股奇異的熱力,立刻燒遍了我的全身,臉上的溫度也無法控制般的開始直線上升,片刻之后,似乎連耳朵都跟著燒起來了…… 「嘻嘻,你們知道這種白色的芙蘭迪斯香檳為什么如此貴么?因為它不光味道醇美,還有個外號叫做『入口酥』。無論是誰,只要喝下一杯這種酒,立刻就會感到渾身發(fā)熱,舌頭打結(jié),好像喝醉了般,走路都會東倒西歪的哦……」 我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只覺得渾身如墮入云霧中一般,輕飄飄的竟然感覺不到一絲力量了。朦朦朧朧中看到阿冰仿佛也正醉眼惺忪、雙頰通紅的看著我一個勁的傻笑。 耳邊再次傳來了雪城月那如夢幻般的聲音:「你們兩個也太不濟(jì)事了,真的一杯酒就倒了啊……」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卻突然感到小腹中的真氣微微一動,緊接著便開始緩緩的在我體內(nèi)盤旋起來,渾身的熱力隨著真氣的盤旋,竟又漸漸的消退了下去,再轉(zhuǎn)個兩三圈,腦中竟恢復(fù)了清醒,身體也再沒有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了…… 「咦?你怎么好像又恢復(fù)清醒了?」 雪城月看著我驚訝的叫了出來。 我抬頭看看她,也迷茫的搖著頭,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阿冰就沒我這么幸運了,雙眼朦朧的趴在桌子上,居然一邊搖晃著那個空杯子一邊嘴里還嘟囔著:「再給我來一杯嘛,阿月……」 下午三點鐘吞龍會場正式關(guān)閉,我們是趕著點走出的吞龍會場,扶著東倒西歪的雪城月,還背著個連路都不會走了的阿冰,我們?nèi)齻€人差點就被關(guān)在了會場里面。阿迪爾還笑瞇瞇的問我:「需要幫手么?」 當(dāng)時我立刻就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送走了雪城月,又背著阿冰回到了寢室,我讓迷迷糊糊的他躺在了我的床上。看著躺在床上雙頰緋紅的阿冰那俊美清秀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甜蜜的笑意,而那一副柔弱纖細(xì)的身材和頎長嬌嫩的手指也柔美的好像女生的一樣,有時候還真難想象他竟會是個男生。難怪我總是害怕他會受到傷害,也許正是因為他這種過于女性化的形象,讓我在潛意識中將他當(dāng)成了值得憐惜的紅顏知己了吧……哎呀,我這是在胡扯什么呢? 剛才雪城月迷迷糊糊中將guntang的臉頰貼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她微微散亂急促的鼻息聲,加上脖子上傳來陣陣火燙的酥麻感,讓我的心曾不止一次的狂跳過,而在無意間將差點倒在地上的她扶助的時候……我更是興奮的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了……可現(xiàn)在看到睡夢中安靜的阿冰,我的心卻又意外的平靜了下來,如止水般波瀾不興。摸了摸他依然有些發(fā)燙的額頭,我無奈的笑著嘆了口氣,輕輕的給他蓋上了被子。 剛才雪城月到底對他說了什么?難道也是在威脅他么,或者在向他表白?嗚,不想了……可他當(dāng)時臉上那種如小女兒般嬌羞的神態(tài),卻在一瞬間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心跳…… 他是個男生! 我狠狠給自己腦袋上來了一下后,便輕輕的爬到阿冰的床上,靜靜的躺了下來…… 腦子……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