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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總有那么幾個人想弄死朕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我恨你們這對姐弟。”聞欣也是直言不諱。

    “是兄妹,兄妹!”雪征被踩了痛腳。

    “小老鼠,你真的有膽嘛,在那邊有說有笑的,很開心啊?”被無視了有一陣子的聞驁笑著表示,除了不能弄死你以外,我還可以做很多事情讓你生不如死!

    “呃,二皇兄。”聞欣怯怯的看回去,后來又一想,臥槽啊,不對呀,他死了這么多次,有三次以上都是因為他二皇兄……的人。尼瑪,二皇兄你是有多恨我啊!做鬼都不放過我,也不帶布置這么嚴密的!于是,反而聞欣表現的硬氣了一些。

    聞驁瞇眼:“我總感覺你變了,沒想到是真的,是誰讓你改變了呢,小老鼠?”聞驁表現的好像就是一旦聞欣說出個名字,他就會不惜代價弄死對方,讓聞欣變回來。

    “我,我才不怕你呢!”聞欣終于喊出了他這么多年來一直想對二皇子說的話。

    一直以為不過是個兔子膽的家伙突然奮起反抗了,該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聞驁其實自己也說不清,他一直看不慣聞欣的那種膽小怕事,但又會因為聞欣害怕他而感覺到愉悅,所以他現在即因為聞欣膽大了而覺得這才是他弟弟該有的樣子,又因為聞欣不在那么好玩了而生氣。

    聞驁卡著聞欣的尖下巴問:“你不想活了,是嗎?”

    “你又不是沒有做過……”聞欣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二皇兄面前,他永遠是那么的沖動。

    41、第六周目(九)

    我們今天的議題是,二皇子的千種死亡。

    再次被抓的經歷讓聞欣明白了一件事,記憶都是騙人的!專騙自己。

    曾經聞欣以為他在被他二皇兄抓住的那段日子里是在水生火熱中飽受煎熬,如今看來他活的比同期的任何一個皇子都要好;曾經他以為他過著的是隨時都有可能會被二皇兄弄死的苦逼日子,現如今看來他二皇兄好像只會口頭威脅,實cao基本沒有;曾經他以為他二皇兄就是個變態……呃,這點倒是沒有變,他二皇兄的變態只會比記憶里更加變態。

    那日在聞欣說了那一句“你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之后,聞欣發現他二皇兄好像受到了比他還要大的傷害,直接讓人把他帶了下去,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再見他。

    ——這是聞欣囚禁生活里最好的那部分。

    聞欣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吃穿用度一應都是頂尖配置,真真是華衣美食,高床軟枕;即便失去了自由,還可以去隔壁找蘇太傅品茗下棋,司徒大學士作陪,外面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也會有雪征這個八卦記者來報道即時訊息,一塊點心聞欣就可以聽到任何他想要聽到的消息。

    聞欣開始真心不理解真正三年前的他為什么會那么想不開,提心吊膽的他都不忍直視了,從目前的生活來看,過去的他應該是享受到了,而不是受虐待了啊!

    好吧,最重要的是沒有了二皇兄的精神攻擊,聞欣這才會覺得日子過的很舒坦。

    當然,聞欣覺得這一切還和他第一次被抓沒過多久他們就被迫撤離皇宮,過上了急行軍住帳篷吃rou干的苦逼人生有些關系。這次聞欣是提前被他二皇兄抓到了,而這個時間段剛巧是他二皇兄風頭正盛的時候,盤踞皇宮,奢侈浪費。哪怕是被關起來的先帝舊臣們,那一個個也都養的是膀大腰圓,油光水滑的。

    囚禁這個事情和講恐怖故事一樣,最需要的就是營造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氛。

    但現在,聞欣除了偶爾會擔心一下自己再這樣下去早晚倒在敵人的糖衣炮彈下以外,他基本就是來他二皇兄這里度假享受生活了。

    ……

    “什么,你是說大皇兄干掉了五皇兄?”聞欣詫異的看向了雪征,他可不承認他和雪征關系好,他還沒有忘記雪征這個魂淡愚弄了他多次的仇恨呢,他只是,只是缺個聊伴而已。

    雪征點點頭:“第一個犧牲者出現了,有沒有恐怖話本的感覺?”

    “他才十八歲,只比我大一歲。”聞欣怔怔的想到,對于五皇兄的面容其實他已經模糊了,這次重生回來他至今也只是見到了司徒音和二皇兄,別人一概還沒有來得及見到,卻沒想到就已經又一次收到了死亡通知。

    諸皇子之亂的高潮前奏就是由這位五皇子的死拉開的,但很顯然現在才是前戲階段,聞欣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突然就跳轉到了高潮前奏?

    聞欣想,他的提前被抓和他五皇兄的提前身死應該沒有什么因果聯系吧?

    “你和五皇子的關系很好?”雪征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剛剛當做新鮮事笑話來講的是人家兄長的死亡。別人眼中的故事,在當事人眼中可就是事故了。

    聞欣搖搖頭:“我和我的每一個兄長關系都不好。”

    “可以想見,你和你一母同胞的兄長都那么冷淡。”雪征拍拍聞欣的肩膀說道。

    聞欣歪頭看著雪征:“何以見得?”

    “你以為你被殿下抓了是為什么?當然是要拿你讓手握軍權的驃騎將軍司徒律和你一母同胞的大皇兄聞烈投鼠忌器啊,可惜,一如二殿下所料,你人緣大概真的不好,你大皇兄現在只顧忙著你和未婚妻發展jian情,根本沒空搭理你。”

    雪征知道他這話說的賤了點,但他就是覺得不服氣。

    聞欣那是什么一母同胞的親兄長啊,還不如二殿下對聞欣好,連雪征都替聞欣覺得不值。雖然二殿下囚禁了聞欣沒錯,但那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生怕哪里受了委屈,結果聞欣的親大哥倒好,不救人就算了,可以理解為有心無力,但趁著自己弟弟被抓,去糾纏弟弟的未婚妻又是要鬧哪樣啊?!他根本就是巴不得自己的弟弟早死吧?他好接手弟媳什么的……

    “哦,可以想見。”聞欣低垂著頭,笑容尷尬而又勉強。雖然知道大皇兄曾經真的想要逼他退位,但他以為那是在他登基之后他們兄弟的關系才出現裂痕,原來這也是他的想當然,早從一開始,他就被他的大皇兄放棄了。

    也許,當年的他也是隱隱有些感覺的,否則為什么他一遍遍的祈求著司徒律早點出現,卻從未想過要被他大皇兄搭救?

    “誒,說真的呢,別說兄弟不夠意思,要我說啊,你干脆真的投了二殿下得了。二殿下算不得非常好吧,但總比你大皇兄對你強,是吧?”雪征第n次的開始為他家主子說好話,當說客。雪征是真挺喜歡這位六殿下的,所以一直在致力于想辦法避免他們站到對立面去。

    “我為什么一定要選擇一個人?”聞欣睜大那雙明亮水潤的桃花眼看著小個子的雪征,“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必須要依附誰才能夠活下來的人嗎?”

    雪征眨眨眼,撇撇嘴,最后點點頭,回答:“是的,你需要一個護花使者。”

    “……真是感謝你的誠實。”聞欣黑著一張臉,即便他知道雪征說的是時候,他也不會覺得高興的,“我不是一朵需要別人呵護的小花,即便我曾經是。將來我終會成長為一顆蒼天大樹,深深的扎根在泥土里,遮風擋雨,保護所有我所愛之人。”聞欣對雪征堅定的說,“看著吧,我說到做到。”

    那一刻的雪征突然發現,皇族和平民果然是不一樣的,哪怕看上去那么軟和的六殿下,都有他霸氣的一面。

    可惜,現實情況是……這位要成為一棵樹的六殿下也許要先從他二皇兄手里逃走再說其他。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雪征帶過來的消息越來越驚悚,雪征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輕松從容而變成了疲倦嚴肅。

    奪儲之爭就好像被誰快進跳章了,繼五皇子被殺之后,三皇子也很快如歷史上那樣的完了,聞欣很遺憾的也沒有來得及見他三皇兄一面。

    四皇子投降了二皇子,結果二皇子二話不說的就殺了四皇子,理由是四皇子影響了他的食欲。聞欣倒是見到了四皇子,不過也就是匆匆的一眼,他被帶出去,四皇子被帶進去,兩人擦肩而過,都是階下囚,甚至沒有來得及問個好。

    聞桓依舊是那么胖,活像個會移動的小山,坐在那里就是rou山大魔王的現實版。而聞桓之所以長成這么個囧樣,和他母妃良妃的溺愛絕逼是分不開的,在聞桓青春期長身體的時候,良妃生怕他兒子餓著了,以一天十次為起價單位的給他往蒙館送點心、送吃的,皇子們每天上課都總能看到良妃娘娘的人來給四皇子送吃食。

    雖然最后把四皇子喂成了那么個囧樣吧,但在皇子中不嫉妒四皇子的絕對在少數,他母妃對他露骨的愛,不知刺激了多少沒有母妃或者和母妃關系不好的皇子的心。

    好比,左之、右之,也好比,二皇子。

    ——所以四皇子被殺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

    大皇子接手了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勢力,已經殺到了皇門外,據說是要替先皇報仇,殺了二皇子這個不仁不孝的東西。二皇子的人也唇槍舌劍的回說,殺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又對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置若罔聞的人,真的好意思說別人不仁不孝?

    總而言之就是,現在皇子們只剩下了兩股勢力,而這兩方人誰都不干凈。

    司徒律目前來看他是應該還在邊關鎮守的,但真實情況是,他和他jiejie司徒音都在大皇子帳下做客,隱隱有兩方聯手之意。

    二皇子一方傾頹,開始被逼的要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

    聞欣驚愕的發現,他大概是等不到再次被迫隨著他二皇兄流亡的那天了。因為,他那個變態的二皇兄決定要一把火燒了整個皇宮,什么都不給老大留下。

    為什么聞欣知道?

    因為當事人剛剛在他面前說了他的計劃。

    二皇子聞驁還是那么一身如烈火如鮮血的緋色紅衣,神態從容自若,口氣平波無瀾,只是內容略顯兇殘,他告訴聞欣說,他一直等待一場盛大的死亡。

    “所以,我想征求你的意見。”此時的聞驁就像是一個冷靜而又克制的瘋子。

    聞欣覺得他一點都意外會聽見聞驁跟他說,我想征求的意見就是,你想怎么跟我一起死。而聞欣也想好了他的回答,藏在袖中的暴雨梨花針。這個玩意就是當初弄死了雪征的那把皇家私藏,聞欣能夠想辦法拿到它,也是費了很大功夫的。

    ——怎么說好呢,不要小瞧一個在這宮里生活了三年的真正主人?

    “你介不介意殺死我?”二皇子漂亮精致的表情充滿了認真,全無戲謔反諷之意,他平常的就好像在跟聞欣說,你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吃頓飯。

    “……”聞欣在心里給他二皇兄跪了,他真的是永遠都無法猜透一個瘋子在想什么。

    “就這么定了吧,咱們好好商量一下。”二皇子一臉的躍躍欲試。

    聞欣說出了連他自己都感覺到驚訝的話:“二皇兄,你還不一定會輸呢,現在雙方拉鋸,戰略上的撤退后,還是會有一搏之力。”

    聞驁看著聞欣,哈哈大笑起來,癲狂的好似他已經瘋了。

    最后,待聞驁終于不笑了,他才緩過勁兒來與聞欣說:“是我耳朵出現幻覺了,還是你病了?你剛剛是在幫著我說話,沒錯吧?還記得嗎?我囚禁了你啊。我是聽說過有人在被綁架后反而會為綁架者著想(也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沒想到今天終于見了個活的。”

    聞欣的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看,他自己都想回到剛剛抽死自己,更遑論二皇子的笑了,只是,只是……“這樣都不像你了。”

    橫在聞欣心中對于過去的疑問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二皇子的自殺,他怎么都無法相信他二皇兄會選擇懦夫似的自殺結束他的奪儲之爭,即便他總是在欺負聞欣,但聞欣也不得不承認,他二皇兄在他心目中是有著十分強勢的形象的,他驕傲強大到好像永遠不會倒下。他只可以在千軍萬馬中身重數箭卻還是不倒下的死去,但不可以那么隨意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哪樣才像我?”聞驁反問,看著聞欣,“不要拿你的愚蠢來輕易揣度我的心思,還是……你希望我活著?”

    怎么可能!留下你給我自己找不痛快嗎?聞欣沒有這么說,但眼睛里直白的表達了這樣的意思。

    聞驁聳肩:“這不就對了,我想死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啊,是和你有一些關系的,我想要你親手結果了我的生命,要盛大、美麗而又絢爛,就像是一場煙花,最后留下永生難忘的美景。”

    接下來的日子里,聞欣就開始詭異的和他二皇兄一起策劃如何華麗的殺死他的二皇兄。

    現在他們達成一致的是,皇宮是一定要燒的,也是由聞欣動手,憑借著他兩次燒了飽暖結果卻差不多燒了大半華都的“優異”成績,聞欣覺得他還是能夠勝任這個任務的。但現在的爭議在于,聞驁是被火燒死,還是大火之前就先被聞欣殺死,怎么殺死才會漂亮一點。

    對于死法,聞欣覺得他也算是一個很有發言權的人了:“被捅死肯定不行,很痛,而且流了那么多血也不好看,黏糊糊的。毒殺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它不夠達到你想要的壯烈華美的效果。用白綾絞殺也不行,真心不好看,舌頭會出來,臉色也會被憋得走形。溺水就更不行了,雖然我沒有體會過,但也知道人是會浮腫的。”

    “這么說,難不成你還體會過除了溺水以外的其他三種死法?”二皇子聞驁在一邊打趣。

    聞欣翻了個白眼給他二皇兄,隨著這幾日關于千種死法的大討論,聞欣漸漸開始放開了手腳,不再那么懼怕他的二皇兄了,他也發現他二皇兄其實挺好相處的,只要你摸對規律:“拜托,我說的是見過,還不允許人口誤啊?!”

    “聞小欣我發現你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二皇子瞇眼。他發現他真的是對聞欣太過縱容了,才會讓他這么膽大妄為。

    聞欣開始轉移話題:“你到底要不要繼續商量怎么死嘛。”

    “你好像巴不得我死啊。”二皇子的別扭又開始了。

    “實話就是,是的,更大的實話就是,你要是不想死,我也不能真弄死你不是?”聞欣回以真摯的眼神。

    42、第六周目(十)

    司徒將軍列傳,關于一個忠犬黑化的心路歷程。

    “各憑本事。”這是司徒律十四歲第一次上戰場前對司徒音說過的話。

    談話內容和戰爭、事業、權勢都無關,只關于“兄”弟二人共同喜歡的人——六皇子聞欣殿下。聞欣殿下今年十四歲,是洛川殿賢妃娘娘的小兒子,不諳世事,想法單純,已經十四了,卻還不通曉人事,司徒“兄”弟同時傾心于這位殿下。

    當時的司徒律自信滿滿、志在必得,因為比起比聞欣大了五歲的“兄長”司徒音,他這個整日跟進跟出的伴讀明顯更占優勢,更讓聞欣依賴和喜歡。

    在司徒律看來,他兄長唯一比他強的優勢不過就是可以比他早入朝五年,擁有比他更能保護聞欣的高起點,但現在這個五年的優勢也被他借著去邊關打仗給瞬間逆轉,司徒音才剛剛入朝一年,還在給皇上當侍講,而他已經要去打仗了,打完勝仗回來,他相信他一定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司徒律意氣風發的對兄長發下了“戰帖”,勝券在握。

    哪想到從小一直與他較勁的兄長也只是笑看著他,云淡風輕的說:“恩,各看本事。”好像他也是那么的勝券在握。

    司徒律覺得這只不過是兄長要面子的逞強。

    去邊關打仗對于他來說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他無法再和聞欣像現在這么緊密聯系,兄長的機會更多些,但也沒有多出很多,兄長在朝為官,聞欣還在蒙館學習,他們相見的機會也不多。司徒律堅信這點時間的距離不足為懼,等他從邊關打仗回來,他就擁有了能夠保護聞欣的能力和權勢,他就會和聞欣永遠在一起。

    本來司徒律的思路是很正確的,但他沒有想到兩件事情,一,那場戰場持續的有點久,他再回來,已是三年后;二……

    “你說什么?皇上把我大哥嫁給了六皇子?!”聽到家里仆人這么來與他稟報的時候,司徒律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心想,是他瘋了,還是兄長太逆天,竟然會說動皇上同意這種荒誕無稽的事情。

    后來司徒律才知道,這就是他沒有想到的第二件事,原來長兄是長姊。

    “你是女的?”司徒律去找司徒音時,司徒音剛好換上了亮麗的女裝,頭釵金步搖,略施粉黛,還是那么英氣逼人,但不得不承認她穿上女裝之后還挺像個美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