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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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地仙門修仙者 突然從地下鉆出來的人身材干瘦,模樣也普普通通,但一雙眸子卻給人一種陰狠且狡猾的感覺。這樣的獨特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很兇悍,雖然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干瘦。在他的手中,確實抓握著一把黑色的斧頭。那斧頭之上清晰可見修仙符字。 低級的法器不需要符字,但高級的法器卻是需要的。李大川自己的懲罰之槍其實也算是一件比較高級的法器,因為在懲罰之槍里他就用上了“木”、“雷”、“火”、“人”四個符字。 那其中,木能生風,風起云涌生雷電,是增加威力的部分。火主焚燒,卻也寓意萬物新生,是融合和穩固的部分。人是萬物之靈,智慧通天,這卻又是子彈飛出去能鎖定目標,進行跟蹤的部分。四個符字,看似四個獨立的部分,但融合一處,卻是一個整體,能發揮出超乎想象的作用,也就有威力巨大的懲罰之槍。換而言之,如果沒有那四個符字的組合,懲罰之槍是絕對沒有那么恐怖的威力的。 由此可見,符字對于煉制高級法器的重要性。 符字的組合,在煉制法器的范疇之中有一個專業的稱謂,也就是器符印。法器之中的器符印和法符有些相似之處,卻也不是一回事。器符印是用靈力刻刀刻在法器之上的,有可能需要使用一千次才能磨損消耗掉,但法符上的符字,卻是一脫手就沒了,是一個一次性使用的存在。 然而,同樣是用在法器上的器符印,那斧頭法器上的器符印卻似一片祭文,密密麻麻滿處都是,比他的四字器符印復雜了不知多少倍,也高級了不知多少倍。然而,卻也只有這樣的高級法器,才能讓一個人在地下隨意開辟通道,尋找地下寶藏! 干瘦男子一出來,裂開的地面突然又合攏了,他就像是一個魔術師,突然從幕后走出來,那幕就合上了,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更沒有留下凹坑之類的被破壞的痕跡。 “他是……”看了李大川一眼,又看了站在李大川身后的女人一眼,干瘦的男子突然冒出了半句話。顯然,他已經看出了曼殊女就在美思子的身體之中。 “張青牛,路上抓來的一個修仙者。你別管他,他對我有大用處。”曼殊女說道:“對了,你發現什么了沒有?” 干瘦男子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頓了一下,他忽然又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出來了,你占了那雪仙派女弟子的身體,又挾持了這小子,難道你想要一具靈嬰之身?那是很麻煩的事情,現在是非常時期,合適嗎?” 曼殊女說道:“靈嬰之身對于我們鬼族而言意味著什么,你是知道的,我現在有機會得到,豈可錯過。這小子還算配合,不會出亂子,不會礙著我們的事,總之,你別管我的事情,安心尋寶吧。” 干瘦男子冷冷地看了李大川一眼,沒再說什么了。 這時李大川才從干瘦男子手中的開地神斧上收回視線,他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了上去,臉上掛著笑地說道:“大哥貴姓?抽根煙。” 干瘦男子沒伸手,只是冷冷地說道:“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死了,你還是堅持要知道嗎?” “當我沒問,呵呵,我自己抽。”李大川將煙叼上,又拿出打火機點上,心里也在嘀嘀咕咕地道:“這些修仙者腦子都進水了嗎?現在是法治社會,文明社會,人家知道你名字你都要殺人,那你去上廁所,看見你小鳥的人,豈不是全部都得完蛋?青木村的人都知道我李大川的名字,我豈不是要把全村的人干掉?神經病!” 代溝,這就是正統修仙者和李大川這種半路出家的修仙者的區別。觀念不同,做事的風格自然也就不同了。 就這么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干瘦男子轉身走出了大殿,向一座偏殿走去。比起尋找寶物的線索,他對李大川這樣的小小的修仙者是沒有半點興趣的。 就在干瘦男子走出大殿的時候,李大川將倉黃教授給他的靈力測試器拿了出來,旋動了一下,然后對準了感受男子的屁股瞄了一下。綠色的能量槽嗖地竄起來,測試而出的結果頓時嚇了他一跳,這干瘦男子的修為境界竟比倉黃教授還高一截,是渡劫境初境的高手! 回想那個被懲罰之槍干掉的wl18,李大川也僅僅是懷疑他的靈力修為是渡劫境,但沒有經過測試和驗證,所以是個無法確定的事情。而眼前這家伙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渡劫境的高手,那種危險如此貼近的感覺頓時讓他的手腳有些冰涼起來。 不過,這也是一個預料之中的事情,曼殊女本身就是一個鬼嬰級進化的高級鬼族,那個地仙門的干瘦男子和她合作尋寶,級別肯定是不能低的。 “你也別擺弄你那玩意了,他是渡劫境的修仙者,他的名字叫明木道。”曼殊女突然說道。 “我可沒問你,這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我什么都沒聽見。”李大川說,心中卻記下了這個很獨特的名字。 “我們跟過去看看,也幫忙找一下線索。”曼殊女說。 雖然是商量的口氣,但李大川卻也知道他沒有別的選擇,也沒說話,跟在曼殊女的屁股后面向那座偏殿走去。他發覺,一路過來,每天都和曼殊女做造小孩的事情,曼殊女對他的態度在潛移默化間有了一些變化。在古城的時候,時時都能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但是現在,幾乎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殺氣了。 每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都感覺是和兩個女人同時在做,日久了自然就生情了。但這么一想,他的心里又好一陣惡寒,一個有可能對男人冷淡的女人,一個來自黑暗世界的女鬼,這樣的三角關系,恐怕就是超級計算機也計算不出來吧?如果這是段孽緣,這是段感情,那么其實一開始就是錯誤的,也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進了那座偏殿,李大川看見明木道在東瞧西瞧,偶爾還用手背敲一下柱頭、桌面什么的,一副很專業的范兒。李大川和曼殊女進來后,他跟著就離開了,又去了別的偏殿。很顯然,他尋寶的時候,不想和別人待在同一個地方。 “他找他的,我們找我們的。你可以四處看看,但我警告你,不要離開我兩百米范圍。不然你就死定了。”曼殊女說。 “知道了知道了,這鬼地方,我一無飛劍,二無滑翔機和降落傘,你就是讓我走,我都不走。”李大川說,動作卻不慢,趕緊閃人。 其實,兩百米不兩百米的范圍,李大川根本不在乎,要是決定要逃走,他立即遁入洞天之中就可以做到。他之所以還沒有做出這樣的決定,一來是美思子還在曼殊女的控制下,再則就是,他也想獲得更多的關于天鶴派被偷襲,以及傳說之中的寶物仙門的情報。而他所說的,沒飛劍沒滑翔機降落傘什么的,卻是曼殊女敢給他自由活動空間的原因。她繼續犯著他之前一直犯著的錯誤,料定李大川無法逃出她的手掌心。 身邊少了一雙監視的眼睛,李大川的心里也多了一分自由的感受。明木道和曼殊女在各處偏殿之中尋找線索,他反其道行之,走向了那些相對低矮和簡陋的青瓦房舍。 很快就搜完了幾間青瓦房舍,李大川發現這些房舍多是天鶴派弟子的住房,也有廚房和專門陳放器材和武器的房間。在一間陳放武器的房間里,他不僅發現了老式的刀劍類冷兵器,還發現了好幾只ak47和幾枚手榴彈,以及一些手槍和彈藥。 “全有真人說天鶴派是一個新興的修仙者宗派,走的是與眾不同的發展道路,現在看來還真有那么一回事,這些槍械至少說明一個與時俱進的問題。”關于仙門的半點線索都沒有找到,李大川卻收獲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感受。 一間房接著一間房地尋找線索,不知不覺間,李大川來到了一片青瓦房舍的后面。在他的視線里,在青瓦房舍的不遠處,矗立著一座低矮的茅草房。那座茅草房的后面又是一塊巨大的巖石,替它擋著呼呼吹刮的雪風。不然,以那草房的脆弱結構,它根本就不可能在這惡劣的地方存在下去。 別的建筑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破壞,但唯獨這座茅草房看上去卻是毫發無損。墻壁沒有垮塌,屋頂也沒有一根茅草被掀落下來。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李大川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各種建筑,大殿雄偉,偏殿精美,就連弟子居住的房舍也是窗明幾凈,用料講究,再看這座茅草房,它就像是一群仙鶴之中的公雞,且是禿頂掉毛的那種貨色。 就在這時,李大川忽然咧嘴一笑,“那些修仙者殺手或許搜過這里,但絕對不會想到這茅草房就是張天鶴的住房吧?那些真正的大領導,哪個沒有一件舊兮兮且洗得發白的中山服呢?又有哪個不是特立獨行,在低調中彰顯尊貴呢?” 穿金戴銀,炫耀能力,那不過是一些暴發戶而已,真正有深度有品位的人是不屑那么做的。天鶴派的宗主張天鶴似乎就是這么一個人,作為天鶴派的最大的大領導,眼前這座簡陋的茅草房就是他那件舊兮兮的且洗得發白的中山服了。 風雪掃面,李大川向那座茅草房走了過去。 雖然不確定一定就能找到什么線索或者有價值的東西,但這個運氣卻是要去碰一下的。 103章 定時留言符 茅草房和洞天之中的草廬倒有些相似,也是一個三間一體的格局,一道門進去,堂屋的左右兩壁各開一門戶,通往另外兩間房間。 房門上倒是有一把鎖,不過卻被人用利器劈斷,掉落在了地上。 進了堂屋,李大川倒沒有看見正墻上掛著張天鶴的畫像,也沒什么大氣磅礴的墨寶字畫什么的,卻貼著一張簡簡單單的白紙,那上面也用毛筆寫著一些并不漂亮的字。大致內容就是星期一掃地,星期二讀書,星期三開會之類的。 李大川看得滿頭霧水,“搞什么啊,你一堂堂天鶴派的宗主,就算要擺廉潔和勤奮的譜,也沒必要這樣吧,你這算什么呢,值日生表或者是課目表嗎?” 也沒細看那類似值日生表或者課目表的白紙,李大川進了左面的里屋。那是一間臥室,僅有一張簡簡單單的床和一張木方桌,以及擺放在桌邊的兩條凳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被子被扔在了地上,被人用刀砍得稀爛,露出了白花花的棉絮。床板也被人卸了下來,踏碎。不難看出來,偷襲天鶴派的人并沒有錯漏這里,早就搜過了。李大川草草地翻找了一邊,又蹲到桌下瞧了瞧,最后還是懈氣地離開了臥室,去了右邊的里屋。右邊的里屋是一間書房,各種書籍散落在地上,書架也被掀翻踩碎,一片狼藉。這間書房也是早就被人搜過的了。 李大川將還算完好的書架擺正,然后將散落在地上的書籍一本本地放回書架。這個過程里,他也仔細檢查著那些書籍,尋找對他有用的書籍。這里是天鶴派宗主的書房,肯定有和修仙相關的書籍或者秘笈什么的。他最缺的就是法術、煉器、煉丹的秘笈,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豈可錯過。 一本又一本的書籍被他撿起來,放回書架。李大川也漸漸發現,這些書籍都是一些裝門面的無用貨,正宗的修仙秘笈他一本都沒找到,但類似在仙人觀發現的《修仙者東子的一生》、《修仙者理財寶典》之內的書籍倒是發現了不少。除了這些垃圾書,他居然還發現了《英漢詞典》、《唐詩三百首》、《西游記》、《紅樓夢》之類的書籍。總之,書房的書亂七八糟的一兩百本,但卻沒有一本是他所需要的。 “你大爺的!這么大一間書房,你都不留本秘笈給我,哪怕是一本低級法術的秘笈也好啊,給個彩頭就這么難嗎?好歹,我也算是半個天鶴派的弟子吧?”李大川越想越郁悶,隨手就將一本《西游記》扔得老遠。 回到堂屋,李大川又看了那張張貼在正墻之上的大白紙,突然起了壞心,大步上去,一把將那白紙扯了下來,然后雙手大力一扯。 嘩,一聲很奇怪的聲響頓時從他的手上傳遞出來,但那紙卻沒有劈裂。李大川呆了一下,隨即又用更大的力量撕扯了一下,又是嘩的一聲怪響,那張白紙依然好端端的,沒有半點破裂的痕跡。感覺,它是一張尼龍纖維制成的紙張,或者是非常高級的塑料,彈性和韌性都極其之好的那種,而不是普普通通的白紙。但詭異的地方也就在這里,無論從什么角度去看,這白紙都是普普通通的白紙,無論是色澤還是重量,都和普通的紙張一樣,沒有區別。 “奇了怪了,這張紙究竟是什么做的呢?我的力量,就算是一件真皮夾克也能撕碎,怎么可能撕不爛一張紙呢?”李大川的心中一片好奇和驚訝。如果用上靈力,或許能將它撕破,但那肯定是很愚蠢的事情。這張紙明顯不是尋常的東西,非要破壞它的話肯定有辦法,但那又有什么作用呢? 想了一下,李大川將兩絲靈力注入到了雙眼之中,進入到了辨微眼的狀態。 辨微眼能讓人看到平時rou眼無法看到的細微之處,這正是李大川所需要的。正常的情況下無法看出這張詭異的大白紙的秘密,興許用辨微眼能瞧出一點什么來。 在辨微眼下,周圍的景物變得模糊了起來,但大白紙卻變得更為清晰了起來。李大川甚至能看到紙面上的纖毫,以及一個個不平整的凹坑和凸起。那些毛筆字也是如此,就連筆墨的濃淡變化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所有的細微之處都一一進入他的視線,被他所發現。 “那是……”就在仔仔細細地看了三五分鐘的時候,李大川的視線突然落在了一個用墨汁書寫的“讀”字之上,他驚訝地發現,就在那“讀”字的下面居然還藏著一個字。 那個字,不是用任何一種墨水或者墨汁書寫上去的,而是用靈力混合朱砂畫制上去的“暗”字符! 很快,在別的毛筆字下,李大川又發現另外六個符字,它們分別是“金、未、風、雷、人、生”。 “這……竟然是一張法符!”李大川突然明白了過來,他的下巴也差點掉在了地上。誰又能想到,這么一張類似小學生值日表的大白紙,竟是一張法符呢? 這一點,不僅是那些偷襲天鶴派的修仙者殺手們想象不到,恐怕就連天鶴派的弟子護法們也無法想到! 這張法符好端端的留在這里,原因也不難推敲出來。那些修仙者殺手們沖進來,看見墻上掛這么一張小學生值日表,誰又有興趣多看一眼呢?誰又會那么手賤,將它扯下來呢? 然而,李大川卻就是這么手賤。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在書房里沒有找到半點有價值的東西,李大川心中不爽,要發泄一下,他都不會將貼在墻上的白紙撕下來,那么也就沒有可能發現這個秘密了。 發現這是一張法符,除了驚訝和錯愕,李大川也有一種很荒誕的感受,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道:“張天鶴啊張天鶴,你雖然是天鶴派的宗主,但也沒必要將法符整得這么大吧?” 墻上的大白紙,也就是張天鶴的法符,它的尺寸絕對和一張報紙差不多大。這樣的法符,他從來沒有見過。別說是沒見過,就是想都沒有想過會有這張法符的存在。 法符之上有七個符字,李大川自問他現在的靈力修為還不能完成這種法符,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符字組合。不過他對符字的研究基礎卻是存在的,將那七個符字的組合拆解開來,一個一個地進行分析和理解,然后將分析所得的東西拼湊起來,最后,他竟發現,這竟是一張留言符。 不是一張有巨大威力的攻擊法符,而是一張留言符,這是讓人很難相信的事情,然而,根據符字組合的詮釋和理解,它卻確確實實是一張留言符。 留言符,就像是電話錄音一樣,一下按鍵的動作,就能聽到事先錄在里面的聲音。不過,看似一回事,留言符卻能記錄下更多的東西,比如說話之人的樣子,以及當時的環境等等。也就是說,它甚至可以是三維立體播放的毛片。如果,張天鶴當時和天鶴派的某個女弟子或者女護法正在做那種事情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本來李大川還指望這張巨大的法符是一張威力巨大的法符,堪比戰斧巡航導彈那種,能讓他滅掉曼殊女和明木道,但這個希望顯然是不現實的了。 “等等……這七個符字組合還有一個用處,它就是暗和未兩個符字所延伸出來的……”就在一個時候里,李大川突然發現他有了一個疏漏的地方,再一思考,旋即驚訝地道:“這是一張定時留言符!” 留言符就已經夠李大川感到意外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定時的作用,這就更讓他感到意外了。 “假如我是張天鶴,我意外得到了什么寶貝,要藏起來,我手下人又信不過,我會怎么做呢?什么也不說,拍拍屁股走人,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但這樣一來,我辛辛苦苦一百年才建立的天鶴派就丟了。放一張留言符在這里,在某個時間里,突然啟動,告訴弟子我的行蹤和去處,那卻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而那個留言符自動啟動的時間,一定要是我破解了寶物的秘密,做完了我想做的事情之后。”李大川進行了一下換位思考,揣摩出了張天鶴的心思。 定時留言符現在還沒啟動,那自然沒到張天鶴預設的時間。李大川僅僅是推敲出那個時候應該是張天鶴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之后,但這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于事無補。 “這么一張巨大的法符拿在手中,對這些東西有著敏銳直覺和觀察力的明木道沒準一來就發現了,我現在就啟動它,看看張天鶴究竟在里面留下了什么。”李大川心中做下了決定,隨即用辨微耳傾聽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還好,因為忙著尋找寶物線索,明木道和曼殊女都還在別處忙活,沒有出現在他的搜聽范圍之內。 辨微耳的監聽范圍是百米之內,明木道和曼殊女不在此范圍之中,那至少是在百米之外的位置。這樣的距離,就算是一點靈能波動,也不會被發現,所以是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那么,在茅草屋之中啟動定時留言符,卻是不如進入洞天啟動妥當了。而且,這幾天一直沒有機會進入洞天,李大川也覺得他很有必要進去,跟蒼玉華小山貓說一下外面的情況,讓它做好相關的準備。 時間緊迫,機會難得,沒有多想,主意拿定的時候李大川將一根小指頭伸進了龜殼之中,清光耀現,朦朦朧朧,微微弱弱,卻也就在那一瞬間,李大川連帶龜殼一起都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104章 太白靈紙 進入洞天,李大川才發現,他在古城農資市場買來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長勢喜人。那些白菜已經開始卷綠@色#小¥說&網然消失,隨即黑霧也散去。那張被李大川脫手丟出的報紙一樣大的白紙這才飄飄落到地上。 李大川慌忙將他抓了起來,卻發現先前那些毛筆字,以及隱藏在毛筆字下的符字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蠅頭大小的黑色文字。看著那些文字,撲面一股靈氣飄來,暗香浮動。顯而易見,這些蠅頭小字都是用靈材煉制的墨水寫上去的。先前不顯現,放完了景象之后才顯現出來。 這種用特殊墨水所寫的文字,密密麻麻,正面有之,背面有之。不同的內容都有著各自的板塊版面,也都有各自的插圖。總之,一張報紙能容下多少文字,這張太白靈紙上就有多少文字。 匆匆看了一遍,李大川驚訝地發現,這張太白靈紙上不僅有著秘法造紙術的詳細描述,還有好幾個攻擊性和防御性法術的修練內容,還有更高級的吸靈心法的內容,以及幾樣厲害法符的相關的符字組合。 符字和法符,就如同是英文字母和單詞,不同的組合就能得到不同的法符。同時又不是所有的符字都能隨便組合在一起,成為法符,錯誤的組合甚至會危害到修仙者自身。其中的奧妙可以說是無窮無盡的。所以,沒有一個修仙者敢說他完全精通符字的奧義,能畫制所有的法符,因為符字的組合根本就是無窮盡的,那么法符的變化也是無窮盡的。這種情況下,誰又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能畫制所有的法符呢?這樣一來,古人所留下的一些威力巨大的法符就有了極大的價值,那些相關的符字組合甚至被一些修仙者家族和宗派視為不外傳的絕學,非常珍貴。 這些古時候的秘傳法符,還有還算厲害和實用的法術,還有秘法造紙術,還有更高級的靈力修練功法,看得出來,張天鶴確實是把他壓箱底的絕學都留下來了。 這些壓箱底的絕學之中,最讓李大川感興趣的卻是吸靈心法。 吸靈心法一直是他用來修練靈力的功法,但他所用那個和眼前這個相比,一個幾乎就是看圖識字,而眼前這個卻是《論語》。復雜的程度一眼可見,深奧的地方也一眼可見,真的是博大精深,玄妙至極。 “看來,我所用的吸靈心法是從這個版本所引申出來的,通俗易懂倒是通俗易懂了,但一些玄妙和深奧的地方卻拋棄了,同樣是吸靈心法,我那個就是垃圾貨,而這個才是原裝正版的東西。這件事情過去之后,我就用這原裝正版的吸靈心法來修練了。”李大川的心里暗暗地道,又向草廬走去,將太白靈紙放在了堂屋之中。 他不會將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衣兜里,也不會放在儲物戒指之中,要是被曼殊女或者明木道發現,肯定就被搶走了,哪里還有他的份。 放好了太白靈紙,李大川離開洞天。 就在走后,畫中的靈龜仙子又冒出了一個極其輕微的聲音,“低級,還是低級的東西……不過,在過一段時間,我就能和他說話了,我會告訴他更厲害更寶貴的東西。” 一句話,畫中的靈龜仙子又露出了疲倦的神色。說一句話就累成這樣,她現在確實是沒辦法和李大川進行交流的。 然而,過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呢?是十天,是半月,還是三年五年,抑或則是更漫長的時間,這卻是連靈龜仙子自己都無法確定的事情。所以,李大川現在的一些情況,一些難處,她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難以幫上忙而已。 不過,等她能和李大川正常交流,也不知道她會教給李大川一些什么秘笈或者經驗之談,反正如果李大川知道這件事,他心中肯定會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