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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胄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耶律極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什么必要惶恐?別說我是你將來榮華富貴的賭注這樣愚蠢的話。你這樣的人,難道賭注會下在一個人身上?我若是敗了,失寵了,跟你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吧?不管誰來做這個南面宮大王,你還是總漢兒司事,或許以父皇對你的推崇只怕還會將你調(diào)回上京去做宰相也說不定呢。你惶恐?你會惶恐?我輸了就什么都沒了,但你呢,我輸了,你并沒有損失什么!所以,叔父,請你不要擺出一副惶恐的樣子來,因為你一點也不惶恐,看到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我惡心!”

    這樣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重了,但韓知古看起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他依然謙卑的低著頭,語氣平淡的說道:“大王教訓(xùn)的是,屬下知罪?!?/br>
    這樣不咸不淡的表現(xiàn),無疑會讓耶律極更惱火。耶律極揚起手,手顫抖著,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了下去。

    “是啊,我不能對你怎么樣?!?/br>
    耶律極苦笑:“你這樣敷衍我,我雖然生氣但我能怎么樣呢?你是父皇派給我的南面宮宰相,當(dāng)初你來我身邊的時候我就清楚的知道,你是來輔佐我的,也是父皇派來監(jiān)視我的。相信,這些年我的一舉一動沒少通過你的嘴巴告訴父皇知道吧?雖然我這些年對你很尊敬,甚至視你如父,但卻一直沒有暖了你的心。呵呵,除非我現(xiàn)在就反出大遼去,否則絕對不敢把你怎么樣。這是你心知肚明的,所以你才會有恃無恐吧?”

    韓知古抬起頭,很認(rèn)真的說道:“大王,你錯了?!?/br>
    “我錯了?我哪兒錯了?”

    韓知古看著耶律極的眼睛說道:“大王就是錯了。誠如大王所說,我確實是陛下派到大王身邊的,陛下也確實很信任我。這些年,我也確實在大王那里說了不少大王的事。這些,大王都沒有說錯。”

    他頓了一下,沒理會耶律極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繼續(xù)說道:“大王錯在,你不夠自信?!?/br>
    他笑了笑說道:“我是個漢人,就算陛下再信任我,我終究還是個無足輕重的漢人。如果我死了,陛下或許會覺得有些可惜但絕對不會傷心。而大王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只是陛下,就連整個大遼國都會震動。所以,大王如果殺了我,最多,陛下也就是發(fā)旨意來訓(xùn)斥一下,并不會有什么太嚴(yán)重的后果。大王,你應(yīng)該有自信才對,無論如何,你是大王的長子,是大遼國第一順位繼承人?!?/br>
    “就算大王現(xiàn)在下令讓親兵將我拖出去砍了腦袋,絕對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麻煩。”

    韓知古說道:“我惶恐,是真的惶恐?!?/br>
    “大王說,大王的生死跟我無關(guān),這是大王錯的第二件事。你也高估了陛下對我信任,大王想想,若是大王被陛下舍棄的話,我這個一早被派到大王身邊來的南面宮宰相又怎么會活下去?陛下是派我來監(jiān)視大王的,也是派來有朝一日給大王殉葬的。不只是我,若是大王倒了,現(xiàn)在南面宮的這些官員們,沒幾個還能活下去的。大王你知道的,陛下若是想動誰,就絕對不會留下什么隱患?!?/br>
    耶律極若有所思的說道:“斬草除根嗎?”

    韓知古說道:“斬草除根,大王這個詞用的不好。”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們這些人是草,斬了也就斬了,就算把土翻過來犁三遍也沒什么。因為我們不是根,只是飄在地面上的野草。大王才是根,是陛下的根,是耶律皇族延伸下來的根?!?/br>
    他看著眼神逐漸變得明亮的耶律極說道:“還是那句話,大王應(yīng)該自信。就算你什么都沒了,還是耶律家的人。是大遼最高貴的皇族,是萬人之上的人。大王覺得事情棘手,是因為大王將搞錯了對手。”

    “搞錯了對手?”

    耶律極不解的問道。

    “嗯,大王雖然在跟漢軍交戰(zhàn),但是心里卻始終把陛下當(dāng)成最大的對手,所以才會煩惱,才會覺得無力。因為大遼是陛下的大遼,軍隊對陛下的忠心也是很難動搖的。如果大王一切圖謀都是為了針對大王,那事情肯定很麻煩??墒?,現(xiàn)在咱們的對手明明是那些漢人,大王又何必想的那么復(fù)雜?!?/br>
    “兵力不夠,就再調(diào)兵,料草不夠,就調(diào)集中京甚至西京的糧草來供應(yīng)。大王,你現(xiàn)在還是南征都元帥,還是南面宮大王,還是……太子!”

    “在不針對陛下的時候,所有遼國的子民,都是大王的子民。”

    “如果大王發(fā)一道文書到西京去,二殿下會很樂意幫你的?!?/br>
    “那是引狼入室!”

    “大王又錯了,大王認(rèn)為二殿下是狼,二殿下,何嘗不認(rèn)為大王是狼?”

    第四百三十九章 耶律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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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遼,西京。

    耶律德光看起來依然是那么勇武,那么自信,那么蓬勃。他的相貌比他大哥要粗獷很多,身高比起他大哥來要高出一個頭去,身形很魁梧,有著雄健的臂膀和一雙明亮的眸子。當(dāng)然,也有著從他父親那里繼承來的絡(luò)腮胡子。

    不管怎么看,耶律德光都比他大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契丹人,更像一個契丹皇族?;蛟S,這也是為什么耶律極如此忌諱他的緣故之一吧。

    看著手里那份從滄州契丹大營發(fā)過來的文書,耶律德光的嘴角挑了挑。

    “我這個大哥,是什么時候變了?”

    他的臉上雖然滿是胡子,而且相貌也頗為兇惡,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他竟然比俊秀的耶律極還要可親一些。布置奢華的王宮大廳里只有耶律德光一個人,所以他的自言自語就顯得有些怪異了。也不能說怪異,其實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多了,往往能顯示其一個很令人同情的事實,或許,他缺少朋友。

    身處高位的人,往往都是缺少朋友的。就連劉凌這樣性格隨和的人都沒有幾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更何況其他人?說來說去,劉凌身邊能算得上朋友的,也就是一整個加兩半個。一整個自然就是和劉凌有很多共同語言的聶公子,至于兩半個,之一,是季承云,之一,是趙大。

    其他人對劉凌都很敬重,劉凌的話他們都會無條件的遵從。比如花翎,比如趙二,比如周延公,比如王半斤。

    而一個人處在的位置決定了他朋友的數(shù)量,這一點,老百姓往往占優(yōu)勢。達(dá)官貴人,王侯將相,這些人看起來威風(fēng)八面門庭若市,平時與他們來往的人也是非富即貴。而且因為利益的關(guān)系,往往他們都會結(jié)成一個一個的集團(tuán)。但,若是他們潦倒了,失去權(quán)勢地位了,那些平日里看起來恨不得掏心掏費的所謂的朋友們立刻就會棄他們而去,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而普通百姓往往有不少好朋友,他們之間無話不說,他們甚至可以做到生死與共。今天你家有事,他們就會傾盡全力幫助你。明天他家有事,你也會不吝于獻(xiàn)出自己的力量。當(dāng)然,這份感情也不是牢不可破的。如果,有一天,他們之間的其中一個人富貴了,只怕這份感情慢慢的也就變得淡了。

    所以說,朋友這種關(guān)系是看處在什么位置的。很少有兩個不同地位不同階級的人能稱為真心的朋友,富貴的人會覺得丟了臉面,而窮苦的人會覺得自卑。人們很難做到無視出身無視地位來傾心相交,這種事,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很難發(fā)生。至于男人和女人,身份地位若是相差太懸殊的話,其過程往往會成為一段流傳千古的故事,故事,往往都是悲劇結(jié)尾的。

    耶律德光是個缺少朋友的人,所以他有自言自語的習(xí)慣。他之所以自言自語卻不是因為他有傾訴的欲望,而是提醒自己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些年,不管是因為他父親的促使還是因為自己的不甘心,他與大哥耶律極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用勢同水火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從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他們之間無論誰成為最后的勝利者,誰最終坐上了那把椅子,另外一個人的下場都難以逃過一個死字。

    他知道大哥耶律極是想殺死他的,就好像那次在西京的刺殺一樣,大哥耶律極一定無時無刻不想殺死他。而他同樣知道的是,若是有機(jī)會把事情干的漂亮些,他一定也會殺了他大哥。什么叫漂亮?漂亮的意思就是沒有后患。

    能成為勢同水火的親兄弟,貌似在皇族中總是那么多見。

    看著大哥耶律極用命令口吻發(fā)來的文書,耶律德光卻沒有一點生氣。他只是皺了皺眉頭,有些想不通為什么耶律極會放下身份來求自己。是的,就是求。文書上用的語氣是命令的,但耶律德光知道那不過是他大哥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作怪罷了。

    “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

    耶律德光自言自語。

    他搖了搖頭:“還沒有,雖然局面很艱難,但遠(yuǎn)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呢?!?/br>
    “再想想。”

    他對自己說。

    于是,以驍勇善戰(zhàn)著稱的遼國西京留守,晉王耶律德光再次陷入了沉思。他往后仰著身子靠在寬大的奢華的座椅上,看著鑲嵌著寶石的房頂發(fā)呆。大廳很寬闊,裝飾的很華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依然顯得十分的空曠而沒有人氣。耶律德光不喜歡身邊跟著一群侍女仆從,也不喜歡用那些夸夸其談的讀書人來代替自己的頭腦。雖然他對那些名士那些文人很敬重,但他卻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信任他們。

    他大哥耶律極身邊有智囊韓知古,但是他身邊值得信任的人都沒有。他的父親偉大的遼國皇帝耶律雄機(jī)陛下曾經(jīng)想把重臣張振芳派給他,但是被他堅決的拒絕了。他說服耶律雄機(jī)的理由是,一只雛鷹要想真正的翱翔于天際,就要讓他自己將翅膀練的足夠硬才行??偸潜蝗藬v扶著走路,就永遠(yuǎn)沒有大步狂奔的那一天。

    他不認(rèn)為自己的智慧低于誰,別人能想到的事,別人能做到的事,他一樣也能做到而且會做的很出色。

    或許,耶律極缺少的就是他這樣的自信心。

    想了很久,耶律德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或許該喝點酒,讓心里更加熱一些血流的更快一些,這樣就能想得明白一些。”

    他喝酒很簡單,比起他大哥耶律極來,他喝酒也沒有什么講究。如果非得說他喝酒有什么要求的話,那只有一個,酒,必須夠烈才行。他喝不慣雖然品味起來味道不錯的西域葡萄酒,因為那樣的酒只能讓他變得懶惰而腐化。葡萄酒雖然不烈但卻更容易讓人沉淪也更容易讓人失去斗志,人喝慣了那樣的酒難免會變得有些笨,或者說懶,昏昏欲睡。而烈酒,則會讓人越喝越精神,越喝血越熱。

    有一種草原烈酒,叫做二月刀。這種酒,據(jù)說大遼最勇武的武士也絕對不能喝下一斤。

    二月刀的名字由來,是有一年大遼皇帝耶律雄機(jī)遠(yuǎn)征遼東,大軍在額古那河邊上一個沒有名字的小村子里停留時,村子里的一位長者獻(xiàn)給耶律雄機(jī)在初春釀造出來的第一道酒,也叫酒頭,是最醇厚也最烈的酒。入口辛辣厚重,令人為之一震。正值疲乏之際的耶律雄機(jī),被這一碗酒激發(fā)出了心中的豪氣。

    二月刀,這個名子就此得來。

    耶律德光喜歡喝二月刀,因為夠勁。

    一口烈酒下肚,一壺烈酒下肚。

    一壺酒,三斤。

    耶律德光的臉色變得發(fā)紅,眼神卻越來越亮。

    “來人!”

    耶律德光大聲喊道。

    侍者從門外跑進(jìn)來躬身問:“殿下有何吩咐?”

    “去,告訴火梟靈狐讓他來速來見我,告訴耶律飛揚,速哥,提亞達(dá)也來我的大堂議事?!?/br>
    “另外,把這個東西封好送到上京去,呈給陛下?!?/br>
    他將耶律極的書信拋下去,信紙飄飄搖搖的落在了地上。侍者連忙跑過去將文書撿起來,然后疊好。

    “屬下這就去辦?!?/br>
    不多時,他麾下最得力的四個大將快步進(jìn)入了王宮大廳里。

    “屬下參加大元帥?!?/br>
    耶律德光的手下人都習(xí)慣稱其為大元帥而不是殿下,這是軍中人對耶律德光的一種肯定,也是一種尊敬。耶律德光喜歡這個稱呼,他覺得大元帥這三個字遠(yuǎn)比晉王殿下這四個字好順耳的多。

    “別問為什么,火梟靈狐,我給你三萬騎兵,你護(hù)送五十萬石糧草,五千只羊,一千頭牛送到滄州太子殿下的大營里去。四十天之內(nèi),必須到?!?/br>
    四十天?

    火梟靈狐有些詫異,大元帥給的時間似乎并不算太急迫。雖然帶著牛羊糧草從大同到滄州距離也很遠(yuǎn),但四十天確實不算太苛刻。但火梟靈狐覺得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為什么大元帥會突然決定給太子送補給?太子殿下和大元帥之間的關(guān)系,遼國中哪怕一個普通百姓都知道。

    “屬下遵命!”

    火梟靈狐沒有多說一個字,也沒有問為什么,因為耶律德光之前說了五個字,別問為什么。

    一個軍人,他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徹底的執(zhí)行大元帥的命令,僅此而已。至于那些大人物們之間的勾心斗角,他沒有興趣也懶得去揣摩。他只讓自己記住一件事,他是二殿下的人。二殿下榮耀,他榮耀。二殿下落魄,他更落魄。既然自己已經(jīng)站了隊,那就絕對不能動搖。

    “耶律飛揚,你率軍三萬進(jìn)軍代州,但不可冒進(jìn),只需向漢軍施壓即可。速哥,你率軍兩萬為后隊,在代州城外相隔十里安營。提亞達(dá),你去仔細(xì)看看,咱們能動用的糧草還有多少,把富裕出來的,盡數(shù)分批發(fā)往滄州!”

    “屬下遵命!”

    第四百四十章 天大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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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jiān)察院的消息傳遞速度是天下間最快的,相對于這個時代來說,這樣的一個部門有些變態(tài),因為這種規(guī)模龐大的特務(wù)組織足足提前出線六百年。即便是六百年后的那個叫做錦衣衛(wèi)的變態(tài)部門出現(xiàn)之后,其規(guī)模和作用比起監(jiān)察院來還是略有不如。

    當(dāng)耶律德光派大將火梟靈狐為先鋒率領(lǐng)三萬大軍逼近代州之后的第三天,相隔千里之外的滄州,劉凌已經(jīng)收到了監(jiān)察院發(fā)過來的院報。說實話,耶律德光這次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了劉凌的預(yù)計。按照劉凌分析,一旦耶律德光發(fā)現(xiàn)他大哥已經(jīng)處在一個進(jìn)退維谷的境地,耶律德光是必然要來率軍增援的,然后喧賓奪主,再然后讓他大哥死于非命都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耶律德光僅僅是出兵代州sao擾漢軍的后方,這讓劉凌有些意外。耶律德光一共只派出了五萬人馬,而獨孤銳志離開代州的時候留下了將近三萬士兵,再加上忻州距離代州并不遠(yuǎn),只需要一日一夜忻州的人馬就能趕到代州支援。兩地的守軍加在一起都將近五萬人,耶律德光的軍隊是討不到什么好處去的。

    他這樣做,無非是想惡心一下劉凌罷了。

    毫無疑問,他惡心到劉凌了。

    本想看一出兄弟反目的宮廷大戲,可惜,戲碼已經(jīng)點了,另一個主角就是不肯登場。而從大遼西京發(fā)過來的料草因為有整整三萬狼騎護(hù)著,獨孤銳志也沒有什么辦法將糧草燒了。而那支浩浩蕩蕩的送糧隊伍好像并不急著趕到滄州去,他們每天只走三十里就停下來安營休息,看樣子不走三五個月是不打算將糧食送到滄州的。

    這又是一個疑點,耶律德光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可否認(rèn)的是,耶律德光這個人在戰(zhàn)場上有著敏銳的嗅覺和果斷的性格。劉凌當(dāng)初就特意交代監(jiān)察院的人對耶律德光重點關(guān)注。別人不知道,劉凌可是知道的,耶律德光將來是要登基做皇帝的,這個人的心機(jī)和智謀都不容小覷。可是,監(jiān)察院這兩年的重點關(guān)注卻沒有發(fā)現(xiàn)耶律德光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雖然在祁連山一帶與黨項軍交戰(zhàn)中屢屢都有斬獲,但基本上每次都是以多勝少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

    劉凌知道耶律德光肯定是在裝,他還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耀眼。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耶律德光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只會沖鋒陷陣,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實力,所以他明白什么叫做欲速則不達(dá)。他知道自己若是表現(xiàn)的太過于刺眼的話,反而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所以,他在等,等著他的父親對自己的大哥失去耐心,而他卻沒有做任何針對耶律極的事情,哪怕,他心里恨不得立刻就把耶律極的腦袋砍下來。

    一個人如果很勇敢,能在殺沙場上身先士卒無往而不利,又懂得隱忍,這樣的人,絕對是可怕的。

    耶律德光是可怕的,這一點劉凌并不在意。因為他同樣知道,這個時代,耶律德光的可怕還不如他自己。

    對于戰(zhàn)爭來說,劉凌有著十幾年未曾一敗而奠定的絕對自信。他對于戰(zhàn)局的把握,看問題的視野,腦子里的那些戰(zhàn)術(shù)都遠(yuǎn)比這個時代的對手要厲害。畢竟,他腦子里的東西太過于龐雜且有用。一個記憶力超群的變態(tài),控制著一大群不斷搜集著情報的變態(tài),一群零一個變態(tài)加在一起雖然不等于無敵,但距離無敵也僅僅是一步之遙罷了。

    只要劉凌自己不犯錯,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能輕而易舉的擊敗他。

    “聯(lián)系獨孤銳志,告訴他不必去sao擾從大同來的運糧隊伍。三萬裝備精良的狼騎,不是他那幾千人能應(yīng)付的。就算拼著不要命燒了契丹人的料草也是得不償失的,死傷太多的話,這買賣就劃不來?!?/br>
    趙大應(yīng)了一聲道:“要不要讓獨孤銳志撤回代州去?畢竟代州現(xiàn)在守城的畢俢資歷和經(jīng)驗都不夠,他還是個年輕人,比起耶律德光手下那四個最得力的大將來說,畢俢都還稍微顯得嫩了一些。尤其是,這次領(lǐng)兵來攻代州的是耶律德光四大戰(zhàn)將中最厲害的那個火梟靈狐,畢俢……或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劉凌搖了搖頭說道:“不必,總得給新人鍛煉的機(jī)會。代州有將近三萬人馬,而契丹人只出動了五萬人馬,以三萬人防五萬人,若是畢俢不能守住代州的話,那就當(dāng)是我看錯了人,封了一個連豬都不如的副將。代州緊鄰契丹人的地盤,從我為大將軍王的時候就一直在修繕城墻增強防御力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歷經(jīng)十年,代州的城墻比太原城還要高,城門之堅固恐怕太原的城門都比不了。有地利和人和兩個優(yōu)勢在,畢俢就是再笨再不思進(jìn)取牢牢守住代州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