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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游小說 - 網游之黃巾戰旗永不落在線閱讀 - 第142節

第142節

    民國時期,馬家人支持國民軍,曲家人則支持軍閥,曲家人站錯隊,待蔣爺爺名義上掌控全國后,馬家人沖入曲池縣城槍殺數百人;民國后期,馬家人加入國/軍,曲家人加入共/軍,馬家人站錯隊,全國一解放,馬家人就被曲家人槍殺數十人;此后雙方不斷的有流血事件發生,直到改革開放后,雙方各有子弟出仕,為了不影響自家子弟的前途,流血事件不再發生,轉而兩家開始比拼誰的財力更雄厚,誰的子弟做官更高。

    小馬哥高中時期就是跟曲池縣的小盆友們干架的,雙方小盆友都蠻講歷史傳統的,打架的時候不能帶太鋒利的武器,并且還講究文打與武打之類的;這些傳統都是老一輩流傳下來,再經由小馬哥等小盆發揚光大。

    馬致遠自然不愿意小馬哥就此走上黑路,讓當時一名馬家人派出民兵把小馬哥押到了省城,直接在省城為小馬哥轉校就讀;而省城之所以能夠鎮壓小馬哥,原因是那里住著一位老人,小馬哥的大姑奶奶。

    馬大姑奶奶是馬永貞爺爺的jiejie,參加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等等,她是馬氏家族能夠保存下來的功臣;正是因為馬大姑奶奶站對了隊伍,使馬氏家族避免被事后清洗。

    不過在當時,馬大姑奶奶是屬于被個整個家族唾棄的人;因為當時馬家是選擇了國/軍,而馬大姑奶奶留洋回來就要加入共/產主義,被當時的馬家族長,也就是馬永貞的曾爺爺,馬大姑奶奶的爹驅逐出家族。

    馬大姑奶奶1915年出生,到今年己是97歲高齡,但其身手仍然很敏捷,小馬哥高中時期被當時八十多歲的馬姑奶奶給摔打得差點掛氣;但這不是小馬哥怕馬姑奶奶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馬姑奶奶曾經開槍射擊過小馬哥,當時就把小馬哥嚇得尿了褲子。

    馬姑奶奶留過洋,會說一口溜利的英語,參加革命后,大碗酒來大塊rou,曾當過民兵隊長,連長,后轉入正規軍隊一直任到某軍的政委;從舊相片中可以看出,馬姑奶奶當時是一等一的美女,革命時期的戰火戀曲還是經常高吭的;馬姑奶奶自然也與某位很有前途的軍人戀了一曲,可惜那軍人最終叛變逃到了寶島,馬姑奶奶至此終身不嫁。

    說完馬姑奶奶的威風史,就來瞧瞧被塞進警車內的小馬哥童鞋,此位童鞋此時己是滿臉的蒼白,哆嗦著嘴唇趴在車窗叫喊道:“爸,媽,你們不能送我去省城啊,姑奶奶會一槍崩了我的。”

    可惜老馬及老馬的婆娘主意己定,很堅決的揮揮手,警車呼嘯而走,馳出縣城進入高速公路。

    小馬哥身手冰涼,他能考上國內名牌大學,最大的原因不是他很努力,也不是他很聰明,而是有一位兇悍的姑奶奶,天天拿著支真槍站在他身后監督;小馬哥當時以為姑奶奶只是嚇嚇他,不以為意,卻沒想到姑奶奶真的開槍了,那撕裂空氣的子彈呼嘯穿透玻璃,耳朵鳴音不止的小馬哥當時就嚇哭了,尿褲子。

    初夏的省城車水馬龍,空氣糟的一塌糊涂,小馬哥如上刑場的判徒一番,表情戰戰兢兢,動作拖拖沓沓走入荷槍實彈站崗的某大院內。

    大院口,馬姑奶奶腰板挺直的站在那里,滿頭的銀發被削成短發,看到走入的小馬哥,先是以嚴厲的眼光掃了一眼,然后用較為嘶啞的聲音說道:“小貞貞,身為男兒,豈可如此氣喪樣,挺直腰,正步走。”

    小馬哥一聽到小貞貞這三個字就打了個哆嗦,身板瞬間挺直,腿崩直,啪啪啪的走起了正步,倒也似模似樣的跟著馬姑奶奶行走在綠蔭遮蔽下的大道上。

    獨立的院落典雅又充滿綠意,大鐵閘半啟而開,院中的噴泉涓涓流淌,噴泉左側一座木亭堅立,亭內此時正坐著兩位白發蒼蒼的男性老者;聽到腳步聲,兩位老人扭頭看了一眼,見馬姑奶奶進入,兩老頭兒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待發現緊跟而入的馬永貞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齊聲說:“首長,這就是你侄孫?”

    小馬哥鼻孔朝天的不看那兩老頭一眼,正想趁姑奶奶跟別人說話的時候,竄進屋子內,卻不料頭被姑奶奶一巴掌蓋了下來,耳邊聽到姑奶奶的喝斥:“見人為何不叫?”

    “我又不是狗,咋能見人就叫?”小馬哥糾結的在心中嘀咕一聲,臉上卻是還擠出笑容,朝那兩老頭喊道:“兩位爺爺好。”

    “錯啦,錯啦,不能叫爺爺。”兩老頭趕緊擺手叫喊道。

    這兩位老頭今年也只有六十多歲,曾跟隨馬姑奶奶,按輩份來算的話,跟馬永貞的老爸是同一輩的,所以他們不讓小馬哥叫爺爺,而是讓馬永貞叫伯伯。

    馬姑奶奶與兩位舊部下說了一會兒話后,兩位部下就離去,而馬永貞剛剛洗澡到一半,就一身泡泡圍著浴巾被他家姑奶奶叫到了大廳;姑奶奶瞧了瞧馬永貞的上身,很是不滿意的說:“瞧你這身子,沒有幾兩rou,如何行軍打戰?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良好的體質,就無法完成黨和人民對你的要求。。。。”

    小馬哥絞盡腦汁想啊想啊,終于翻出高三時期被槍指著硬背下來的毛/主/席語錄,大聲背誦道:“我全軍將士必須時刻牢記,我們是偉大的人民解放軍,是偉大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隊五,只要我們時刻遵守黨的指示,我們就一定勝利。”

    “你父母打電話來,說要讓你在此處住上些時日,我知道你們這些后輩是什么樣的思想,但在我這里,你們這些思想全部都要不得;人民靠我們去組織。中國的反動分子,靠我們組織起人民去反他打倒。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

    “你們腦中的那些思想就需要打倒,明白了嗎?”

    “是,首長。”

    “解散。”

    “是,首長。”

    悲催的人生如茶幾一般苦逼,被姑奶奶一通思想教育后,小馬哥灰溜溜的跑回二樓一直留給他的臥室內,在房內坐了一會兒,他大叫一聲,“mb的,忘記把游戲艙帶來了。”

    姑奶奶一直很強勢,但她對金錢的概念一直很不是很強,小馬哥高三時期在這里住的時候也不全都是受苦,至少他發現了幾個姑奶奶的弱點;比如說姑奶奶一直把錢扔在一個皮箱內,隨著時代進步,姑奶奶的工資也由現金變成了銀行卡;不過姑奶奶還是習慣每個月取出現金扔在軍用箱內,按照顧姑奶奶的秀萍妻的說法,姑奶奶這是在封建時期留下來的習慣。

    姑奶奶當初可是馬氏家族的長女,大小姐,馬家也算是開明家族,不但讓姑奶奶讀過高中,還去英國留學,而姑奶奶的身邊一直就帶著大量的金條、銀元這類的現金;后來參加革命了,窮吶!好幾年沒有拿到工資,姑奶奶倒也不在意,革命在旦夕功后有了工資,姑奶奶的大小姐習慣又復發。

    正是發現姑奶奶的這些習慣,小馬哥在高三時期從來就沒有缺過錢花,他偷的面額也不大,而姑奶奶這種身份的人,基本上是不怎么花錢的,所以軍用皮箱內錢越堆越多;待小馬哥去找到那個放置軍皮箱的屋時,五個軍皮箱疊在一起,讓小馬哥雙眼全都是¥¥。

    若不是秀蘋姨經常拿錢出去存,估計這屋子內早就堆滿了錢;封建時期的地主們最喜歡就是將錢放在銀庫內,而馬家己經有兩千多年的地主歷史,由此看來姑奶奶雖然是革命人士,但骨子里傳承千多年的地主血脈還是不能被革掉的。

    游戲艙蠻貴的,但游戲盔或是游戲箱的話就便宜很多,基本上一萬塊大洋就能夠買到游戲盔;小馬哥也不敢拿太多,何況這里不比家里,用游戲艙的話,估計會被姑奶奶發現,而游戲盔的話,體積小,藏起來方便。

    藏起錢,小馬哥換了上t恤及花花大褲衩,在平常時候,姑奶奶對他的著裝沒有太嚴格的要求;但若是做軍cao的時候不穿得嚴整,那就是大棒打下來;

    先在樓梯處鬼鬼祟祟查看一番,樓下大廳內,姑奶奶正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小馬哥右腿蹬在樓梯扶手上,用力一躍,整個人就朝左邊的墻窗撲去,雙手準確的搭在窗沿邊,用力往上一撐,人己經蹲坐在窗臺邊,輕輕用手將窗戶捅開,然后爬了出去。

    姑奶奶抬眼望了一眼窗戶,嘴角露出笑容,低聲罵道:“小兔崽,狡兔還有三窟,這么多年了也不知找另外一條出路,盡知道爬窗。”

    窗戶外有一棵緊挨墻根的大樹,抱樹順滑而下,再往左走上十來米可看到一個雜物房,小馬哥從里面拉出一輛自行車;雖說是雜物房,但這里可是休養軍大院,任何東西都是齊齊整整,干干凈凈;這輛自行車是小馬哥高中時期的交通工具,六七過去了,它依然被擦得亮堂,騎起來一點也沒有除了鈴聲不響哪都響的情況出現。

    進來的時候己經照了相,留了檔,小馬哥出去倒也不需要再有什么麻煩的手續,回來時只需要把臉往崗哨一送,崗哨可通過電腦進行辨識,很快就能獲知小馬哥的身份,高科技就是好啊!不用辦什么通行證之類的玩家,對年輕人來說,這些東西放在身上實在不方便。

    騎著自行車一路汗流浹背的奔馳,走得都是軍用通道倒也快速,半個小時后就進入市區,找到售賣“活路”游戲設備的專賣店;走進門時,一位身穿花格衫的男子急匆匆的撞過來,小馬哥一個閃避讓開,那男子沒有站穩,頭“咣”一聲撞在玻璃門上。

    “嘿嘿。”小馬哥忍不住笑出聲。

    花格衫男子捂著頭瞪了小馬哥一眼,走入店內拍著柜臺喊道:“mb的,俺要投訴。”

    花格衫男子三天前買了個游戲箱,結果剛玩了三天,被強制從游戲里踢了出去,再次連續后一直提示無法進入游戲;花格衫男子怒了,提著游戲箱前來投訴,工作人員接過游戲箱一番查看后,居然笑了。

    花格男子先被小馬哥笑,又被工作人員笑,火氣大了,指著工作人員喊道:“笑個蛋吶。”

    “先生,您的游戲箱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這個地方的接頭松了,應該是你無意間碰撞導致的。”工作人員也不在意,態度很好的解釋道。

    花格衫男子不信,提著游戲箱進入店內的游戲室內,cao作一番約五分鐘后走出來,看到小馬哥正在挑選游戲盔,花格衫男子湊上來說:“哥們,玩活路啊?嘿嘿,你的品味很好喲,跟你說,這游戲很帶勁的。”

    “怎么說?”小馬哥一邊挑一邊問道。

    “這游戲己經運營了兩個多月,初期是黃巾起義,然后董卓之亂、諸侯討伐、真龍之盟等等,這些你是沒機會再遇上了;不過你現在進游戲的話,正是諸侯割據的時期,天下正亂得很,你進了游戲找個勢力投靠,然后入伍從軍,就能夠天天打戰獲取軍功。。”

    花格衫男子是個自來熟,口沫四濺的解說起游戲,說到一半才記得自我介紹,“我叫陳華,之前的游戲艙被人搶走,只好再買一個,我可是老玩家了,從董卓之亂時玩到如今的諸侯割據,我在游戲里的id叫彪獅,不是保鏢的鏢喲,是彪悍的彪,獅子的獅。”

    小馬哥挑好款式與顏色符合心意的游戲盔,付了錢拿到發票,與陳華一起并肩離開專賣店;小馬哥見陳華陪他說了這么久的話,有些過不意去,詢問陳華愿不愿到附近坐上一坐,順便喝上一杯再吃些東西。

    小馬哥早晨從被窩里被強制塞進警車,又坐一個小時的車到省城,一進入休養大院,被姑奶奶喊著走了十幾分鐘的正步,然后躍窗溜出來騎了半個小時的自行車;如此巨量的運動,讓宅男大感吃不消,肚子餓口也渴。

    陳華是個自來熟,聽到小馬哥請客自然樂意;小馬哥推著自行車與陳華走入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內,叫上幾瓶啤酒再點上幾樣小菜,兩人邊喝酒邊聊天,聊天的內容自然是離不開游戲。

    “這游戲里最牛擦的就是一個叫馬永貞的家伙,你叫馬永,他叫馬永貞,只差一個字,嘿嘿,可惜人家是諸侯,你是一只菜鳥。”陳華跟小馬哥碰杯一口仰盡后笑道。

    “馬永貞,我認識啊!”旁邊桌的也坐著幾個年輕人,聽到后,其中一個插嘴說道。

    陳華樂了,也不問小馬哥,自行做主將桌子與對方拼在一起,然后又叫來一箱啤酒及幾樣小菜,與幾個年輕人海侃起來;小馬哥倒也不在意,樂呵呵的坐在一邊,聽這幾個自稱游戲老鳥的家伙侃大山。

    在八里縣的時候,小馬哥基本是宅在這里的,而在省城,隨著活路游戲的興起,一些玩家自行組織起各個小團體;這些小團體不是公會,類似自助游一樣的性質,彼此間留下聯系電話,抽空就組織一下,帶上游戲設備前去某個地方玩一玩,然后再一起進入游戲耍耍。

    陳華就組織了一個小團體,而拼桌坐在一起的幾位哥們同樣也有小團體,雙方交流很是嗨皮,就提議這個星期六一起去省城郊區的某處景點聚上一聚;論壇上的交流或是通訊工具的交流,始終比不上面對面的交流,在同城的玩家都喜這種面對面的交流。

    第十四節 聚(下)

    今天己是星期四,陳華與那幾個年青人約好時間、地點后,雙方就放開懷抱喝起酒,小馬哥不想渾身酒氣的回去;但新認識的幾個朋友都是豪爽之人,小馬哥也不想表現的太過扭捏,想想最多就是被打幾下軍棍,遂也舉杯狂飲,結果表現太猛,被幾個家伙輪了大米,喝到最后小馬哥一吱溜滑到了桌底下。

    陳華一臉悲催的望著睡得跟豬一樣的小馬哥,心想著這哥們倒是純爺們啊!拿著一萬多塊的游戲頭盔,跟新認識的喝了個天昏地暗,晚了居然還喝配了,這也不怕被人扒了個精光扔街上啊?

    “你是純爺們,哥也是純爺們,嗝。”打了個酒嗝,陳華一把將小馬哥扛在肩上,又有些為難的望著停在小吃店外的自行車,最后想想肩上喝醉酒的哥們連萬把塊錢的游戲盔都不在意,估計也不會在意自行車的,遂就扛著小馬哥走到路邊,攔了輛“貼士”,將小馬哥給扛回自個家了。

    “貼士”在省城鼓區的一座小區大門外停下,陳華付了車錢,將死豬一樣的小馬哥再次扛在肩上,然后跟小區門口的保安打了個招呼;那保安叫住了陳華,說道:“華哥仔,我跟林井一起隨袁紹打幽州,結果斬殺了一名敵方隊將,獲得一件寶物,屬物效果是這個這個的,你給估個價。”

    陳華雖然也喝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很好,此時正處半碎半醒之間,聽到那保安的話后,酒也有些醒了,將小馬哥往保安亭里一扔,然后細細詢問那寶物的外型,屬于哪個秘境,幾階位,效果是什么等等。

    “如果讓我收購的話,兩千塊錢,但若是你要我幫你掛出去的話,倒也能開價兩千五到三千,你的選擇是什么?”陳華又打了個酒嗝,滿嘴酒氣的說道。

    保安笑道:“當然賣你啦,反正打到的東西都是給你轉賣的。”

    談妥價格,保安遞給陳華一個小巧的游戲裝備提取器,這里面裝著就是那個賣價兩千塊錢的寶物數據;陳華只需要將它連到游戲設備上,就能將寶物提取出來,在游戲里出現,也可以再從游戲里提出來,放到外面去賣。

    一旦游戲里的裝備被提取出數據,此寶物在游戲內就不再能夠使用。

    f幢樓七層,陳華轉了好幾次鎖也沒有打開門,正疑惑之間,身邊傳來一個女生的清斥:“陳華,你又喝醉了?”

    陳華轉身一看到來人就知道自個又走錯門了,趕緊道歉一聲,跑回對面的房門開鎖,嘴里還嘀咕著:“這不是剛遷入新居嗎?不熟悉環境吶。”

    “你都遷入新居一個星期了,還有,把靠在我門口的醉鬼拖回去。”女生喊道。

    “言希,做為你的鄰居,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女孩子得溫柔些,要不再過幾年,你就進入剩女行列啦。”陳華又跑回來扛起小馬哥,走入自家屋內里朝那女生喊道。

    “是是非非拋開,恩怨情仇不在,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學會了喝酒;每次我都喝醉,但從來不犯錯,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笑容太甜,淚水太威,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難免會變,煩惱太多,未來太遠,何不跟我一起瀟灑游戲人間。”

    小馬哥頭痛欲裂的被一陣狼嚎歌聲吵醒,瞇著眼睛望著透過窗簾照射而入的陽光,再打量一下并不是很大的房間;房間收拾得蠻干凈,東西擺放齊整,離床一米距離處是個游戲室,游戲室邊靠著一排書架,顯然這是一間書房。

    “小馬,醒了沒有?”房外傳來似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小馬哥捶了一下太陽xue才記起這是自己剛認識不久的陳華聲音,拉開門走出房間,看到陳華正果著上身從衛生間走出來,一邊擦拭頭發一邊說道:“桌上有些冷菜,你自個拿去熱一熱,冰箱里有飲料跟啤酒,自個處理啊!哥先去松松骨頭。”

    “松松骨頭?”小馬哥一聽這話就四處張望,想看看那按摩妞在哪?待看到陳華躺到廳內的按摩椅時才發現自個想歪了。

    摸摸口袋,發現之前被老馬爹娘塞得匆忙,自己的手機居然忘了帶,好在錢包還是有放在身上的;想到錢包,小馬哥一直習慣塞在屁股后面的,現在錢包居然放在褲衩前袋處,這讓小馬哥愣了一下,然后回過來神。

    陳華別看自來熟的樣子,丫也不可能隨便在街上認識個人就往家里扔,查看小馬哥的錢包,知道小馬哥是哪里人,至少不是什么癡漢猥瑣哥金魚叔的;馬永貞有兩張身份證,錢包里這張確實是寫著“馬永”的名字,這是他姑奶奶幫他辦的,原因暫時不明;另外一張就是出生時落戶的名字“馬永貞”。

    小馬哥錢包里放得就是馬永,另一張則放在家里;因此,也不需要擔心陳華知道他的真名,倒不是小馬哥裝什么13,而是人家陳華都告訴了真名,若是知道小馬哥用假名的話,估計大家都會有些芥蒂的,雖說那名字也是真名。

    陳華的正職是在某公司上班,副職則是倒賣游戲裝備,小馬哥借用陳華的浴具洗了個澡,又灌了一瓶啤酒后,準備離去;抬頭一看墻上的鐘表,發現居然是凌晨一點多,就放棄回去的念頭,轉身走到正享受按摩椅服務的陳華身邊。

    走近才聽到輕微的呼嚕聲,小馬哥也不想吵醒陳華,轉而跑去客廳拿起電話打給了洛鸞;洛鸞迷迷糊糊接聽電話,就聽到一男人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夏夜風涼,吾性甚興,欲與鸞妹共赴巫山,不知鸞妹可否嬌呼幾聲,以解吾深夜之寂寞,勃/起之痛楚。”

    “你妹啦。”半夜被人叫起來噓噓,洛鸞mm表示很惱火,對馬永貞這個寂寞的宅男提出要電愛(電話做/愛),更是表示了十萬分的鄙視,罵了一句后掛掉電話。

    話筒內傳來嘟嘟聲,小馬哥不得不嘆道:“寂寞的夜里我是如此的想你,啊啊啊。”

    清晨,車聲隱約傳入,小馬哥見陳華還在熟睡,遂留下自己的電話后離開;剛閃出門外,對門亦走出一位身著米色職業裝的女子,兩人齊齊關門后對視;程言希一眼就認出對門的那個男子正是昨天那醉鬼,對于醉鬼,對于陌生的醉鬼,程言希以空氣視之。

    電梯邊,女站前,男退后靠墻而立。

    男人熾熱的眼光緊盯著那被職業裝勾勒出來的曲線,很不幸的勃/起,更不幸的是他還穿著大褲衩,那凸起的帳篷更是明顯;馬永貞大窘,趕緊裝著彎腰系鞋帶,以避免那女子回頭恰好看到,而被誤認為是色狼。

    “叮。”電梯門開啟,程言希走入后,看到那醉鬼似乎沒有一起搭電梯的意思,隨手按“g”,電梯門緩緩關閉;待電梯門關閉,小馬哥才直起腰來,摸著下巴嘀咕著:“在八里縣里,似乎沒有如此強烈啊!莫非省城這地方對人的xx感會有增幅作用?”

    走出f幢樓,發現之前遇到的女子正站在一輛電動車邊,不斷的對電動車進行sao擾,最終電動車也沒有給出應有的反應,它堅決無視美女的誘惑,以罷工做為自己休息的借口;程希言一臉的無奈,站在電動車邊想法子。

    沒有英雄救美的情節出現,沒有勇追扒手的橋段浮現,小馬哥希望的yy場景都沒有跳出來;但電動車的罷工,讓小馬哥覺得自己似乎還有認識美女的機會,只是馬永貞宅得太久,搭訕這種高難度的活計,他還不是很擅長,站在一邊打著底稿老半天,等底搞打完,人家美女早就不見蹤影。

    “省城這地方太詭異了,為什么我突然對異性會產生如此大的興趣呢?”小馬哥很深遂的提出這個問題;在八里縣的時候,他對異性一直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以至于他老爹馬致遠還以自家的娃愛搞基情。

    生活總是沉悶的,夜夜笙歌又或是日日戀情的生活,只能在影視中出現;打的回到軍區大院,接受姑奶奶一番思想教育,再出去站軍姿一個小時,走了一個小時的正步,悲催的馬仔才疲累的返回院子。

    洗澡吃飯玩游戲,多么激昂的人生啊!但茶幾的是,居然把游戲盔給忘在陳華的家里,小馬哥越發肯定省城與自己的八字相沖;這才來省城,自個就特想找個mm進行人體結構的研究,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人體結構的研究是需要點時間的,或許弄些金錢也可以搞定,但把游戲盔給忘在別人家里,很明顯讓小馬哥覺得時間變成奧特慢。

    好不容易奧特慢跑去打怪獸,小馬哥也終于再次離開大院,時間己是201x年6月1號黃昏;小馬哥己經不是高三的學習,姑奶奶自然也不會一直讓他呆在家中,小馬哥在完成姑奶奶對他的思想教育以及軍訓后,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自主支配;不過這自主支配的時間,基本上都是晚上,好在小馬哥也無需找工作可保生活無憂,更有大把的零花錢。

    如此人生,夫復何求啊!

    “啊呸,沒有女人的人生,當然有所求啦。”小馬哥指著天空叫罵道。

    再次打的到達陳華所在的小區處,門口的保安愣是不肯讓他進去,最終小馬哥報同陳華的大名,保安才一臉驚訝的說原來是你華仔的朋友啊,進去吧。

    “華仔?mb的,我還是梁朝偉呢。”在心里叫罵一句,“梁朝偉”哥就熟門熟路的找到f幢樓,按下702的門鈴,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回應,小馬哥無奈,只好在前方找了個長椅坐下等待。

    華燈初上的都市,霓虹輝煌,俊男靚女成雙結隊招搖過街,偶有靚車經過,引來眼光無數;若靚車副駕上坐著靚女,此妞兒不是被歸于小三行列,就是被歸入小秘行列;

    多么扭曲的社會觀吶!全都他喵的叫國進民退給逼的,國家有四萬萬億的錢,咱們連個四萬塊都沒有;那話說得多好,送你一匹草泥馬,贈你一只草泥蝶,帶你逛遍馬了戈壁,世界和平亞克西。

    以上的話不是小馬哥說的,是一對路過的哥們說的;那兩哥們雙眼充滿對富人的仇恨,對國家的怨憤,對社會的義憤,對人生的激憤;那么多的憤,那么多的糞,那么多的憤啊那么多的糞。

    “槽,你丫湊字數啊?”小馬哥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