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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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紫衣少女 “我舍不得磊兒,他是我們的兒子。可是我也不忍心讓你死,所以思前想后,覺得只要我死了,那祁心梅想必就不會再有妒心,說不定會網開一面,放過你和磊兒。只可惜,我上吊時卻被磊兒發現了,將我救了下來。看著我們一天天長大的兒子,我實在沒有勇氣再死一次了……”說著,馮寶兒便泣不成聲。 “寶妹,你別哭啊!你這一哭,我就亂了方寸。都怪我,都怪我不好!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就是千萬別哭,傷了身子!” “怪你也晚了!一個祁心梅就搞得程家上下不得安寧,現在又多了個卿菊,而且,要恭喜老爺,又平添了一位小姐,她叫彩蝶。”見丈夫此時還如此心疼自己,馮寶兒不禁有些感動,當下止了止淚水,說道。 “什么?那卿菊也為我產下一女?……寶妹,你恨我吧,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老爺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一切都聽寶妹的,寶妹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那我要是讓你將她們母女二人趕出這程府呢?” “趕!立刻就趕……”可還沒等程方棱說完,馮寶兒便又淚如雨下。 “寶妹,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呢?” “你知道我現在為何而流淚嗎?真的是因為你又多添了兩位紅顏知己?還是兩位千金小姐?不,都不是!我悲傷的,是我的丈夫怎么會是這么個懦弱、不敢擔當、負女人的人!” 在此之前,馮寶兒一直認為自己嫁了個好丈夫,一手七十二路地煞刀使得出神入化不說,在大名府的威望也是極高。出入江湖,一聽他程方棱的名字,誰人不給幾分薄面,恭敬待他程家之人。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和兒子無微不至,事事都為他們著想,大小事無不用他們cao心,對自己,一直也是坦誠相對,甚至連曾經對不起祁心梅一事也都實言相告。可如今,面對另一個所負之人,程方棱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要把她們母女趕出家門!這還是她認識的丈夫嗎?馮寶兒顯然失望至極。 而聽馮寶兒如此一說,程方棱也是一愣。這可是馮寶兒第一次出言辱罵于他,之前二人可一直都是琴瑟和諧,誰人見了不羨慕三分! “寶妹……你要是不愿意,留她們在府上也是無妨啊!” “我不知道你當初為何棄她們而去,可是,你的一時之錯,卻讓一個女人被族人丟進豬籠,一個女人被生生趕出府門,本就無所依靠的她們卻還要為你的錯誤繼續負責,為你生兒育女!可你呢?你到底做過什么?那天來府上拜帖的人就是祁心梅吧?你居然也告訴我是不認識的人!避而不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太失望了!” “寶妹,我那不是怕你多心嘛……” “不要再說了!那卿菊和彩蝶我已經安排她們住在府上的客房里了。至于相不相認,你自己做決定吧!” 之后,無論程方棱再怎么向馮寶兒賠罪認錯,都止不住馮寶兒的淚水和步伐,她離開了客廳,待程方棱要追出去時,馮寶兒卻冷冷的扔下一句,“我現在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請不要來打擾我!” 馮寶兒走了,留下程方棱一個人,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當真進退兩難了。這時又看到客廳上的小廝,那小廝似乎比他更加兩難,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進言也不是,不進言也不是。 “你還呆在這里做什么?”程方棱似乎找到了發泄的對象,當場便喝那小廝道。 那小廝被老爺這一喝,嚇得當場跪倒在地,“回,回老爺,那彩,彩,彩蝶小姐不吃東西,哭著鬧著非要見老爺。” “怎么現在才回!” “剛,剛……老爺恕罪,小的這給您把彩蝶小姐請來啊?”小廝也是個聰明的,一看當下情況,自己越解釋,想必老爺發的火便越大,索性轉換了個話題,把難題拋給了老爺,由他定奪要不要見另一個女兒彩蝶。 “她住在哪里?” “就在后園。小的這給您引路?” 程方棱點點頭,由小廝帶路,前往后園。 且說漫修在程磊房間中休息了一會兒,起來時見四下無人,自己便出了房門,四處逛逛。這程家也是夠氣派的了,亭臺樓閣自就不必說了,漫修轉過花園時居然還看到了專門的練武場。那里,程磊正獨自苦練著功夫。只見他手握一把寶刀,一會兒橫劈,一會兒回轉斜劈,一會兒持刀掃腿,一會兒持刀左擊右擊……漫修不懂功夫,自也不知這里面的名堂,但看時當真是花樣百出,看得好不過癮。 正看間,程磊收了刀,漫修剛要轉上去和他說話,卻聽到別處傳來了一陣掌聲。漫修停住了剛要抬開的腳步,順著掌聲望去,只見一個紫衣少女出現在了練武場里。 “你怎么會來這里?沒有人告訴你,我練功時是不允許有別人來練武場的嗎?” “又沒有人告訴我你什么時候練功!我哪里知道什么時候該來,什么時候不該來呢?” “既然來了看到我在練功,就應該速速離去才是,如何還在這里偷學呢!” “偷學?我剛剛不過是看你打得好,忍不住給你喝聲彩罷了,怎么就成了偷學呢?” “喝彩?輪的著你嗎?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這整套的刀法你可是都看到了?你可知道,這是程家的獨門絕學,傳男不傳女!這程家獨我有資格練這刀法,你剛才偷看,不是偷學是什么?” 程磊這話一出,漫修聽著倒有些不舒服了,如此一來,豈不是自己也成了偷學者?只不過路過恰巧看到,覺得他練得好,被吸引得駐足了下來,如何當得起這“偷學”二字呢?而面對程磊的咄咄逼人,那紫衣少女也不甘示弱,說道,“呵,你剛才練的就是這程家祖傳的什么七十二刀吧!偷學?你說話不要這么難聽,就算爹真傳給我,我還不惜去學呢!” “哼!是七十二路地煞刀!這就叫上爹了!真是不知羞恥!我爹還沒有認你們母女倆呢!還不知你二人是不是另有目的,才潛入我程家的!” “你說什么!” “我說錯了嗎?都十五年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誰都知道我爹新得了古代名刀大夏龍雀,你們莫不是沖著那刀而來的?” “你胡說什么!什么大夏!大遼我也不知道!我跟娘受了十五年的苦,現在回來認親有什么錯?你憑什么說我們在打那什么龍刀虎刀的主意?” “不管是不是,我先提前警告你們,不要以為自己鉆了個空子,就能得到什么!我會緊盯著你們的,休想在這程府搞出什么花樣來!要不是我娘慈悲,又怎會留你二人在此住下!還不知在外面又跟哪個漢子偷生的你,沒處養活了,便賴到我爹的頭上!”后面的話程磊雖是自言自語的在說,但在紫衣少女耳中聽來卻是極其的刺耳。 “啪!”女孩兒抬手便狠狠打了程磊一個嘴巴。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程磊一邊捂住臉,一邊卻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你,你敢打我!你有什么資格打我!我才是堂堂程家的少爺!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告訴你,我娘才是這程家的夫人!你娘,說到底不過是個丫頭!就算你是爹的親生骨rou,不過也就是酒后亂性的產物,也是個低賤的丫頭。敢打我!”說著,程磊抬手便要再打回來。漫修剛要上前去勸,卻聽得一聲憤怒的吼聲,“住手!”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都被嚇得愣在了那里。喊這話的人是程方棱。 程方棱走上了練武臺,把程磊的手推開,對其斥責道,“沒出息的東西!連你jiejie也打!” “爹!你莫要被她們騙了!她們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說不定就是沖您的大夏龍雀而來的呢!我親眼看到她半夜要進您的兵器房,當場逮住她,居然還說對程府不熟,本要找茅廁的,卻走錯了房間!” “好了!爹自有分寸!” “爹!” “你先去看看你娘吧。估計她現在心情很不好,去哄哄她。爹一會兒就去。” 程磊憤恨地看了看那紫衣少女,又忍氣看了看父親,提起刀便氣呼呼地離開了練武場。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程方棱則嘆了口氣,之后又對著那紫衣少女道,“你就是彩蝶?卿菊的女兒?” “那您就是娘口中所說的程少爺了?” “呵呵,還什么少爺啊!現在都老嘍!” “娘經常提起您。” “哦?她怎么說我啊?” “說您高大威猛,一表人才,武藝高強,為人和藹,做人謙恭,還是個十足的大孝子。” “呵呵,她這么看我?” “恩,不過還說您高高在上,根本看不上她這個丫頭,可她的心卻早已歸您所有。” 聽彩蝶這么一說,程方棱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的苦的甜的辣的咸的一時間都聚到了一起。自己當時那樣對待卿菊,她居然還想著自己,在女兒面前凈說自己的好話,著實感動不已。 “恩,你們既到了這里,就在這里安心住下吧。唉,十五年了,孤兒寡母的,怎么過活的啊……好在現在也算苦盡甘來了!回頭我給你們送去兩個貼心的丫頭,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只告訴下她們一聲便是。哦,還有,告訴你娘,我今日稍晚些再去尋她,讓她也安心。” “是,多謝爹!” 彩蝶謝過程方棱,轉身離去。而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漫修卻著實楞了一下,這個紫衣少女怎么看上去這么面熟呢?剛聽聲音也耳熟,是,是牧蘭之嗎? 漫修心下疑惑,不由跟著那紫衣少女離去的方向追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夏龍雀 漫修一直跟到后園的一個小屋,見那紫衣少女到門口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漫修趕忙躲到了一座假山之后。只見那少女前后左右的張望了一通,在確定無人之后才進入了小屋。漫修料這屋中必有故事,便輕輕移步到小屋的后窗之下,聽里面傳出來的話音。 果然,里面傳出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你回來了?” “恩,真是背運!又碰到那個該死的倒霉少爺了!” “你說程磊?” “除了他還有誰!在練武場見他練功,本想給他喝聲彩的,說說話,也好拉近些關系,誰知又被他莫名的數落了一通!想想真是氣煞活人!” “他從開始便不想讓我們二人住在這程府里,怕我跟她的娘爭寵吧。帶有些敵意也是難免!” “那也不能處處針對我們啊!我看,他就是誠心的!” “那誰又讓你心急來著,還沒認父親便先跑去人家的兵器房,還偏偏就讓他碰到了。” “我也是好奇嘛!想看看傳說中的大夏龍雀到底長什么樣子!可是那兵器房里好像都是些平常的兵器,沒見著有什么出彩的。” “看吧,就長這個樣子!” “哇,你從哪里找來的?” “當然是書房了!難道我也跟你一樣笨,明知道在風口浪尖,還要滿院子到處轉悠,惹人閑話啊!” “嗨嗨!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注意也就是了!這上面都寫了些什么啊?” “哼,再讓你不好好讀書。我念給你聽昂。‘又造百煉鋼刀,為龍雀大環,號曰大夏龍雀,銘其背曰:古之利器,吳楚湛盧,大夏龍雀,名冠神都。可以懷遠,可以柔逋;如風靡草,威服九區。世世珍之。’” “哎!說得這么復雜,聽不懂啦!總之肯定是在說大夏龍雀這把寶刀非常好就是了!” “呵呵,是,你真聰明!這圖你總該看得懂吧,就是這個樣子的!” “哇!哇!真是絕世寶刀啊!” “好了!都流出口水來了!把書拿來吧!我還要放回原位的。還有,你這幾日也乖巧些,離這程方棱之前所承諾的觀刀大會只剩三日的時間了,我們得把握住這個機會才行。估計從明后日開始,陸續來程府的人就會多起來了,其中難免會有有心者,讓別人占了先機,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恩!我也這么認為!只不過,這程方棱剛被擒平安歸來,之前承諾的觀刀大會能如期舉行嗎?” “開不起來更好啊!這樣,我們還能有更多點的時間……不過,英雄帖都已經發出去了,哪有臨時改變主意的道理!三日后,這觀刀大會是一定會如期舉行的。” “三天時間,那程磊盯得咱們實在太緊,不除去他,我恐怕不能成事!” “現在盯得咱們緊,那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到了明后日,來程府拜望的人多了,他就算有十雙眼睛也盯不過來的。更何況,又不只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堂主最遲也后日便到吧,到時里應外合,見機行事也就是了。” 漫修聽到這里,不覺心中大驚。這二人果然是沖著大夏龍雀而來的,而那所謂的堂主,是否指的就是牧峰牧堂主呢? 漫修慢慢移開腳步準備離去,結果偏巧,卻見程磊往這邊走來。漫修趕忙走快幾步,準備迎他,一起離開這后園。不想程磊在遠處時便先開口喊道,“恩公,原來你在這里啊!叫我好找!” 此話一出,漫修不禁暗暗叫苦。而此時,屋內的兩個人果然警覺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屋內的兩個女子把整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這位“恩公”的身上,因為程磊既這么說,就證明此人剛才一直在后園,至于是否聽到了她們的秘密,又聽到了多少,對她們計劃的實施都是有妨礙的。 漫修則十分尷尬,而為了擺清自己的嫌疑,只得硬著頭皮對已走到他身邊的程磊說道,“看這邊的花開得正好,便來看看,誰知剛到此處,賢弟便尋過來了。” “原來如此,恩公若是喜歡,我回頭讓下人多采些放到恩公的屋中便是。” “這倒不必,只是一時起興罷了。” 一時間,四人面面相覷,而當漫修再次看到那彩蝶時,只見對方也愣了一下。漫修不由心下更證實此人就是牧蘭之,只不過,都有些不敢相認了。之前那吊兒郎當的假小子,如何搖身一變竟成了位干凈利落的小姐了呢?再看她旁邊的那位女子,卻是不識得,但看面相,也有三十出頭的年紀了。 “哦,恩公還沒見過她們吧,我來介紹。”其實程磊打心眼兒里是不愿意過多的介紹這兩個人的,但見漫修一直打量她們,對方也一直打量漫修,自己不出面介紹著實失禮。于是便很不情愿的說道,“她叫卿菊,是之前服侍過我奶奶的一個丫頭。她是她的女兒,叫彩蝶。” “哈!”彩蝶聽完這番介紹后不禁覺得這程磊做的著實有些過分,雖然他心里不承認她們是事實,但也不能這般介紹吧。于是彩蝶賭氣的說道,“公子有禮了,小女子正是這程家的長女彩蝶。” 程磊心中之火頓生,卻苦于沒有證據否認,只得咳嗽了一聲,轉向漫修。而此時的漫修看了看他對面的彩蝶,強硬地擠出了一絲笑容,當下還了個禮,找個理由,和程磊速速離去。 “jiejie,你說他聽沒聽到咱們的談話?”待兩人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后,“彩蝶”問道。 “聽沒聽到,都不能讓這個人妨礙咱們的計劃。為了以防萬一,我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