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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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一日晚上飲酒時,他竟然把牧峰和侯三都灌醉了。結果搜了一通,也沒從牧峰身上拿到什么像解藥的東西。對了,去他的房間里搜搜看。 漫修看到牧蘭之房間的燈已滅,料想她已經睡下了,便很輕聲的走到了牧峰的房間,進去點上了根蠟燭,搜看了起來。結果,正蹲下身翻抽屜時,卻覺旁邊怎么多了雙草鞋,再往上看時,居然是牧蘭之! 漫修手中的蠟燭差點沒掉下來,當時就很尷尬的站起身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說呢?” “啊,你瞧我,今晚真是喝多了!我說怎么找不到我的新衣服了呢?這兒原來是牧姑娘的房間啊!” 牧蘭之一笑,“裝,繼續!” “什么?” “我說你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編瞎話到底能達到什么水準?” “既走錯了,還請姑娘原諒!我,我回房了。”漫修巴不得飛出這屋子。可是,還沒等他走,就被牧蘭之一把拽住了后領。 “我讓你別叫我姑娘來著,你耳朵聾了?還是腦子壞了?”說著,牧蘭之便抬手要打。 “小爺!我記住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雖也能對付得了這牧蘭之,可又離不開她,明日一旦牧蘭之告訴了牧峰漫修故意把他灌醉,就是為了來偷藥,這還有好嗎? “呵呵,看來也沒喝多啊!連叫我什么都記得!還說進錯房間了!” 啊!糟糕!剛才是牧蘭之在套他! 漫修掙脫開牧蘭之便要走,可就聽身后牧蘭之道,“好!你走!你走,明日我就告訴爹去,你要偷他的一日散解藥!” “哎別別別。” “你說別就別了?” 漫修看牧蘭之,好像并無意要將此事告訴牧峰,可又是為什么呢?莫非還有什么交換條件? “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你都依嗎?”牧蘭之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放光。 漫修倒是心里七上八下了起來。這般表情和說辭,應該是沒什么好事吧!可是要是說不依她,等牧峰醒了自己可怎么辦啊! “什么事?” “你看,這是什么?” 漫修看去,只見牧蘭之手上掛著一串鑰匙。 “這是哪里的鑰匙?” “說你聰明,你有時還真笨!你說會是哪里的鑰匙啊?”牧蘭之的臉上掠過狡黠的笑容。 啊!那個小屋!侯三再三囑咐不準進入的小屋!牧蘭之居然趁侯三喝醉了把鑰匙偷了來! “你怎么能這樣?他好歹也是你的叔叔!等會他醒了,發現鑰匙不見了,你怎么跟他交代!” “哈哈!”牧蘭之居然笑了。“叔叔?我跟你一樣,無非才認識了他幾日罷了。更何況,只是好奇,進去看看而已,又不是要害他什么!你沒注意到,每天晚上,那屋里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嗎?我敢肯定的說,這侯叔叔肯定在里面藏了什么好東西,要么,就是有鬼!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屋里的秘密嗎?更何況,他酒也不會醒那么快的,估計再睜開眼睛,怎么也得明日晌午了!怕什么!” “你!人家好心收留你,你怎么可以忘恩負義呢!” “我呸呸呸呸呸!什么收留!誰收留誰啊!我圣手香堂又不是沒有了,被江湖人追殺,跑到他家中避難的!只不過想起老朋友,過來看看罷了!” “你真是……” “行了,少廢話!陪我一起進去看看吧!” 哈!原來如此!她一個人害怕,不知道那小屋里究竟藏了什么,便拖上一個人陪她去。那么即使有危險,她也會把漫修推到前面,自己則有機會逃走,想得可真周全啊! “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不去也行,那你偷藥的事……” “就算牧堂主知道我偷藥又怎樣?” “呵呵,你覺得我說的時候會只說你偷藥嗎?咱們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要是告訴了爹,他會怎么想你呢?” “你!”哈,剛才還逼著自己不讓叫她做“姑娘”,現在又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女人,真是反復無常! “就不知道爹會不會替他這個女兒出頭了……唉……” “好好好,我陪你去就是!” 牧蘭之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對嘛,早這樣不就好了!這個給你!” 漫修一看,竟是把小匕首,看來牧蘭之還真是有備而來,萬一遇到特殊情況,還好防身用呢!漫修笑笑,接過了匕首,把它插進了腰中。 二人徑直走到了那小屋前,聽聽,里面沒什么聲音。牧蘭之才大著膽子打開了門鎖。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禁地遇險 且說牧蘭之與漫修進了侯三這所謂的禁地,卻都驚呆了。里面的金子寶物多得讓人眼花繚亂,原來這竟是侯三的寶庫! “嗚哇!”牧蘭之的嘴都合不攏了。一會兒捧起這些珠寶,一會兒擁抱那箱金子,視財如命的她今天可真算真開了眼界了。難怪爹說這侯三叔叔本事了得,自己初還不信,原來果真了得! “一個小偷,居然可以偷到如此境界!簡直太成功了!我太崇拜了!”牧蘭之顯然激動得也死。 “你說這些都是偷來的?” “那當然,這年頭,誰還憑白給你錢不成?” “有錢就這么好?” “那當然,沒錢的日子你過過嗎?可是很難想象的!” “無非都是些身外之物,也值得這么留戀!” “嗚哇!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吧!你看你看!真是好漂亮啊!這侯叔叔在江寧府真是可惜了,要是到了京城,還不得輪到他做皇帝啊!” 漫修看到完全被金錢迷住了的牧蘭之,不禁說不出的反感和厭惡。金銀財寶就這么好嗎?值得如此癡迷!漫修剛要轉身離去時,卻見那邊墻上晃過了一個人影! “有人!” “誰啊?什么人?”牧蘭之好容易把眼睛從金銀財寶中移開,警惕的看了看周邊。結果,除了看到一只黑色的小貓從一堆珠寶上躍過外,其他的什么都沒看到。 “啊!原來是只貓啊!嚇死我了!晚上的動靜竟是這小東西發出來的,想必是為了引我過來看這曠世奇觀,也算是有些靈性吧!” 這也算是曠世奇觀?不就八九箱金銀財寶嘛!何況還又都是些不義之財!漫修不禁輕蔑的看了牧蘭之一眼。可現在的牧蘭之,又回歸到她品讀珠寶的細心上去了,根本無暇顧及漫修。 漫修并沒有放松警惕,他肯定剛才見到墻上閃過的是個人影,不是什么黑貓。正當漫修心里打著鼓,到處尋找時,就聽牧蘭之大喊一聲,“鬼啊!” 隨后牧蘭之便一下子撲到了漫修的懷里,嚇得顫顫發抖。原來牧蘭之正舉著燈火看那寶貝時,一個影子也從她面前閃過,這回她可是相信,那絕不是只黑貓! “是誰?出來!” 整個小屋似乎一下子彌漫上了恐怖的氣息。牧蘭之也不再看金銀了,而是緊張的四處尋找著那個鬼一般的身影。可找了一通,也沒看到什么,莫非是自己剛才眼花了? 可就在這時,鬼影又閃了一下。牧蘭之嚇得一下子癱坐到了地上,漫修卻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把鬼影硬是從一個墻的角落中給揪了出來。 近處一瞧,這哪是什么鬼影啊,分明是個披頭散發的女子,長得還有幾分姿色。 “你是誰,為何會在這里?” “是啊,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又會在這個小屋里呢?這外面,可是鎖著的啊!” “二位好心人,請救救我吧!”女子居然跪地哀求了起來。 “你且起來說話,到底怎么回事?” 只聽那女子娓娓道出。原來這女子姓梁名媛,是江寧府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因自小指腹為婚,長大要嫁與劉家為媳。而這劉家偏偏又遠在蘇州,父母親不舍得讓女兒遠嫁他鄉,而劉家也是獨子,更不可能讓兒子入贅江寧府,又要成全婚約,只得梁家做出讓步。挑了個良辰,滿帶了好多的嫁妝,遠嫁他鄉。 結果,在出嫁的路上卻不知怎地遇到了一陣邪風,再醒來時自己便已身處這個小屋之中。周圍,除了自己出嫁時從家帶出的嫁妝,沒有一樣事物是她熟悉的。 原來竟是這侯三作怪,借助風吹了很多迷煙過去,將送親的人都迷暈,將新娘從花轎中偷了來不說,還偷走了所有的嫁妝。身著新娘盛裝的梁媛沒想到會在自己出嫁之日遭此變故,死活不從侯三,侯三便威脅她道,之前已有兩個女子不從他,被他殺死在這屋中了,并給她看了兩個骷髏頭,梁媛看后當場便嚇得暈厥了過去,再醒來時卻已被這侯三糟蹋。女子幾次自殺卻都未遂,侯三竟又拿她父母之命相要挾,說既能從花轎中偷得她來,便也能進她府上偷得她父母的性命來。后來還幾次三番的帶自己府上的珍貴寶物回來,不斷的提醒女子,自己是有能力隨時取她父母性命的。 自己受苦死了也就罷了,怎還能再連累父母丟了性命?于是,女子便只得忍氣吞聲,假裝與侯三做了夫妻,瞅準機會還是要逃的。可是,就在女子精密的計劃要逃走時,竟被侯三發現,之后便被鎖在了這個屋中,成日里與金銀混作一處,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而侯三,每日都會來看她,應該說是,只要興起,便凌辱她一番,并警告她不許多出一點聲響,否則其父母的人頭就會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女子幾次三番想吞金一死了之,又恐父母受累,只得如游魂野鬼般的活著,每夜里悄聲哭泣。不想今日卻意外的遇到了貴人。因此便再三的請求牧蘭之和漫修放她離開。 “哦,原來每夜里這小屋傳出的聲響竟是你的哭聲啊!” 按說現在逃跑可是個絕佳的時機,侯三酒醉,這女子盡可以大大方方的從這噩夢中走出去。可是,他們怎么辦呢?牧蘭之雖說敢大膽來偷看小屋,卻著實沒有膽子私放這侯叔叔的女人。因為一路上,她聽父親說了很多關于侯三的故事了,簡直就是無所不能!而且為人心狠手辣,那么殺人,對他來說應該也不是件稀奇事吧! “你走吧!侯三現在醉了!”漫修還是沒改他喜歡助人的本性。可他自己也知道,助人也該想想自己的后路的,他卻笨得每次助人卻都沒給自己留什么退路。 “你瘋了?放她走?侯叔叔知道了,咱們怎么說?”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遇到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她死了嗎?我看她還沒死,我們就得先死!” “梁小姐,你走吧!回去報官,來抓侯三!” “你說什么啊!讓她回去報官來抓人?那可是我侯叔叔啊!” “剛才你不是還說才認識他幾天的嗎?” “啊,那個,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官府的人來抓人,還不把我們都牽連在內啊!我爹可是侯叔叔的好朋友那!” “牧蘭之,以后別說你認識我!走,我帶你出去!”漫修說著便拉那女子朝門外走去。可就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漫修呆住了,那是一雙多么兇惡的眼睛!站在門口的,居然是侯三! 牧蘭之也吃驚不已。 “這,這怎么可能?” “哼!想灌醉我?還闖入我的禁地,放走我的女人?你們太嫩了!”原來侯三睡了一會兒,竟迷迷糊糊的又起來了,原想來尋這梁媛,不想一摸身上的鑰匙,竟不翼而飛了,當下酒意全無,立刻飛奔到了他的禁地小屋前,結果,不出他的意料,門上的鎖已被打開了。 “別怪我早把丑話說到了頭里,今兒,誰也別想出這個門兒!” “侯叔叔!”牧蘭之膽怯的叫了一聲。其實,她更希望的是爹能趕快出現在她的面前,幫她解這眼前之危。可惜,牧峰確實是真的喝醉了。 “看在你剛才還叫我聲侯叔叔的份兒上,我不殺你!你讓開一邊去!”顯然,侯三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對牧蘭之反對漫修出的讓梁媛回去報官抓人的主意甚是滿意。 牧蘭之巴不得侯三如此說,于是急切地退到了一邊去。 “牧蘭之!你怎么可以這樣,他是殺人兇手啊!”漫修很是氣憤的說道。可牧蘭之并沒有任何想要幫他的跡象。 梁媛嚇得直往漫修身后躲,而侯三則一步步逼近二人,漫修護著那梁小姐一步步的退后。說時遲那時快,漫修拔出腰中的匕首便刺向侯三,侯三一閃身的功夫,卻讓出了一條路。漫修忙推那小姐過去,讓她快跑。侯三一見那小姐要跑,便丟下漫修,要去抓她,可無奈漫修竟死纏他不放,侯三在與漫修糾纏之際,那小姐竟已跑出了小屋之門。 “快把她給我抓回來!” 幸好侯三只是偷盜功夫厲害,功夫卻也平平,加上又喝了不少的酒,竟和漫修半斤八兩,因此糾纏在此,竟無暇東顧,只得讓牧蘭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