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真是什么?”于異哼哼兩聲,斜眼看著她:“你要是不聽話,我也不寫字,只是揍你。”說著真個在她雪臀上拍了兩掌,用的勁不大,到是拍得啪啪作響。 高萍萍又羞又笑,軟在他懷里:“妾身不敢,妾身一切惟夫君之命是從。” 見她服軟,于異大是受用,哼哼兩聲,心下想:“女人啊,就是不能慣,其實當日也是我不知道,若知道,也不要寫字,直接一鳥捅進去,也就老實了。” 這個念頭只是閃了一下,便放開了,又在高萍萍雪臀上拍了一板:“好了,不泡了,先去抓了那花鵲兒再說。”說著拍拍手掌:“來人,送兩套衣服來。”先前迷神中衣服亂扯,卻都扯爛了。 外面蚌女聞聲送了衣服進來,高萍萍大羞,整個身子藏在水里,更把腦袋藏在于異身后,到蚌女出去后,這才敢探出頭來,卻先服侍于異穿衣服,她這時還光著身子,但服侍于異,她卻把羞澀拋在了腦后,于異自難免動手動腳,高萍萍又羞又笑,卻堅持著幫于異穿戴好了,自己才穿上衣服。 于異牽了高萍萍手出來,池中真水極為神奇,兩人私處本來傷勢都不輕,泡這一段時間,卻好了大半,高萍萍本來行動艱難,這時走動卻已無礙,到外間,螺尾生率五百妖兵仍站在殿外,于異道:“這是高萍萍,是你們主母,以后她的話就是我的話,不得違逆。” “叩見主母。”螺尾生率眾跪下叩頭。 高萍萍忙還了半禮,心下喜悅無限,即便暫時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給于異,但于異私下里當她是娘子,她心中也就滿足了。 螺尾生道:“稟尊主,草妖回報,那個花鵲王收了妖霧,等在廟外。” “我知道。”于異能直接看到外面,不必螺尾生稟報,一眼就能看到廟中的情況,對高萍萍道:“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捉了那花鵲兒給你放籠子里養著玩兒。” 高萍萍喜歡他這種寵溺的語氣,不過心下也有些擔心,道:“要小心。” “沒事。”于異神念一動,身子已到螺殼外,雙手一伸,大撕裂臂沖天而起,連撐帶撥,剎時就把個小廟給拆了,不但是拆了頂,雙肘帶旋,整座小廟都給掃平了。 花鵲王一直等在廟外,忽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廟飛墻塌,天空中兩只巨手,也不知有多大,不象兩只手,到象兩條巨龍,就中更有虎嘯龍呤,一時間驚得全身雀毛兒都炸了起來,也不敢與斗,扭身要逃,于異早看見了他,雙手往下一兜,真個捉雀兒一般,花鵲王大驚,他小小一對鳥爪,不敢想與于異這巨手爭鋒,眼見于異巨手兩面兜來,逃無可逃,他卻練得有一招七雀分梅的術法,把身一搖,一個身子剎時化成七個,四面八方逃將出去。 所謂七雀分梅,就是一個真身六個幻影,有的上有的下有的左有的右有的前有的后,而真身反是停在那兒不動,只等幻影引動對方,真身才瞅空子逃之夭夭,這一招若用來對付別人,或許有用,對付于異卻不行,于異一看七八個影子四下亂竄,急把額頭神眼一運,可就冷笑:“個老家賊兒,到是滑頭。” 106章 鉆心螺 雙手一合,輕輕松松把花鵲王捏在手里,舉起來往地下一摔,這一摔重啊,花鵲王三魂七魄齊飛,四肢百骸酥軟,眼前起金星,耳中嗡嗡叫,全身真氣更象受驚的麻雀,四下亂竄。 于異把他摔在地下,一腳踩住,叱道:“你小小一只賊雀兒,也敢與本王作對,信不信本王撥了你毛破了你腸去了你屎,就把你烤著吃了?” 花鵲王給他一腳踩著,就如身上壓了座山,再莫想動得分毫,把頭急點:“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小的愿降,愿降。”忽又省悟,又叫:“情愿辣鳥,以示誠心。” 原來他捉了尖角王六個后,問得明白,知道辣鳥是怎么回事,這時怕將起來,主動表忠心了。 于異不過是嚇唬他,真個要他死,先前一抓就捏死了,聽得這話,嘿嘿一笑:“你即識趣,且饒你一命。”方要抬腳,忽又踩住,道:“你這雀兒賊滑,實無半點赤心,不給你加個鎖扣兒,不知厲害。” 神念一動,指尖上多了個小小的田螺兒,背著個小小尖尖彎彎殼,探著個rourou軟軟嫩嫩身,兩個小尖角兒對著于異不住的顫動,于異喝道:“把嘴張開,賞你個田螺兒吃吃。” 花鵲王給他回腳一踩,差點把尿都踩出來,只以為于異要怎么收拾他,見是這么小小一個山田螺,心存輕視,想:“就一個小田螺,可憐啊,我平時一餐也吃百八十個的。”乖乖張嘴,于異手指一彈,那田螺飛入他嘴里,舌根兒上一滑,一個跟斗翻了下去。 花鵲王猶自咂嘴:“吞得快了點兒,到沒嘗出味道。” 于異自把他神情看在眼里,呲牙一笑:“你以為這田螺是你平日吃的田螺是吧?錯了,這田螺有個名兒,鉆心螺,平日就在你肚中安家,你吃一口,它吃半口,你若敢作反,我神念一動,這螺兒循著食道便鉆進你心窩中去,螺尾尖尖,把你的心鉆七八千個孔洞,鉆作田螺窩,發子發孫。” 花鵲王聽得魂飛魄散,刷白了臉急叫:“小的誠心投效,絕不敢作反,絕不敢作反。” 他這樣子不象作假,于異也沒那個耐心去考校他是不是作假,但于異喜歡玩啊,這鉆心螺是附在神螺子螺尖上的,于異還沒玩過呢,玩心一起,呲牙一笑:“不試一試,你不會記心。” 神念一動,那鉆心螺本就是螺尾上附生的,也不要念咒啊什么的,以心應心,頓時就在花鵲王肚中作起反來,尾巴一旋,便往花鵲王心窩里鉆去。 “呀。”花鵲王一個花橋,拱起數丈高,跌將下來,雙手掩心,便就滾個不休,半滾半叫,到底是成精的妖物,這一滾厲害,那山神廟本還剩著半堵墻,也盡給他滾平了,口中只叫:“大王饒命,小的知道厲害了,大王饒命啊。” 于異看了一回,卻覺沒什么味道,遠不如辣鳥有趣,想:“且莫痛死了他,留著辣鳥玩吧。” 神念一動,止住鉆心螺,花鵲王心痛雖止,整個人卻已是半死,趴在那里不住口喘氣,于異喝道:“少裝死,尖角王幾個呢?” 花鵲王給他一喝,全身發抖,忙叫道:“他們幾個都在小人后寨中呢。” 于異一揮手:“前頭帶路。” 這時螺尾生顯身出來,于異道:“什么事?” 螺尾生道:“主母擔心尊主,所以遣小的出來打問。” “這個要她擔什么心。”于異有些不耐煩,不過想想高萍萍擔心也正常,神念一動,便把高萍萍帶了出來,一指花鵲王,道:“娘子你看,這便是那喜雀兒了,已經給我收服,你要不要他顯出原身,我找只籠子給你養起來?” 花鵲王自然認得高萍萍,只半日不見,衣服換了,于異又叫起了娘子,不用說,自然是成了好事,而且他可以肯定,這好事成得如此快,必是他的yin霧促成的,這個真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啊,花鵲王暗叫一聲晦氣,到聽得于異這話,可就嚇落膽兒,真要是變回原身,天天給關在籠子里,那還真不如死了好,慌忙撲通一聲跪下:“先前不知是王妃仙駕,致有得罪,萬死,萬死。” 他從尖角王幾個口中也打問出了高萍萍的事,知道這女子心善,所以一意叩求,高萍萍雖不至有多可憐他,卻沒有于異那種黑暗心理,瞟一眼花鵲王,這會兒是人形呢,想著籠子里關這么個阿物兒,不免起一身雞皮疙瘩,另外花鵲王這王妃兩字也叫得她心爽,搖頭道:“還是不要了,讓他在你手下效力吧。” 花鵲王大喜,連連叩頭:“多謝王妃,多謝王妃。” “娘子即饒了你,那便起來。”于異揮手,把花鵲王趕到一邊,對高萍萍道:“娘子,我去放尖角王幾個,你要不要一起去看戲。” 他說的看戲,自然是辣鳥,高萍萍俏臉羞紅,輕呸一口:“我才不要看。” 她含羞帶嗔,艷麗非凡,于異看得心下火熱,下面那鳥兒也有抬頭之勢,湊到高萍萍耳邊道:“別人的不看,呆會拿我的給你看。” 光天化日的,這種話兒也只有他才說得出口,高萍萍羞得捂臉,于異哈哈一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神念一動,復把高萍萍送入螺中,但下面鳥兒唱歌,一時半會竟是停不下來,心下怪異,想:“女人還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隨便一個眼神兒,就弄得人骨頭發癢鳥唱歌,奇哉,怪也,以前到真是不知道,不過以后知道了,哈哈,這個好玩。”腦中不自禁想著先前玩高萍萍的情形,那鳥兒卻是越發得了意,扳都扳不彎。 這時螺尾生過來,一臉喜色,道:“尊主,有蟮兵稟報,這山神廟的泥朔是桃紅石與青玉石混合而成,可以練制法器。” “哦。”這是個意外:“難怪我覺著這廟有古怪,原來那神像是靈石塑成的,拆了,全收起來。” “遵令。”螺尾生喚出妖兵,鱔妖撬,蟹妖敲,蝦妖裝,螺妖運,忙得熱火朝天。 107章 都是你,跟頭大惡狼似的 于異看著熱鬧,到把下面的鳥事給忘了,想到煉制法器,便想到了大撕裂手,剛才運了一下大撕裂手,并沒有哪里痛啊。 “古怪了,難道要撕人才痛,不撕人不痛?”于異有這個猜疑:“可要是不撕人,那又有什么味道?” 這么想著,又發覺一樁異處,這一次運大撕裂手,不止是不痛,胸中好象也沒有以前那種憋得緊緊的熱熱的,不撕人就不舒服的感覺。 “咦,到是怪了?這又是為什么?”于異伸手摸了摸胸口,左思右想不得要領,忽地想到高萍萍身上:“莫非是因為女人的緣故,把火氣泄掉了?” 想一會兒不得要領,也懶得再想了,隨花鵲王到后寨中,花鵲王把尖角王幾個放出來,花鵲王是個有野心的,想捉了于異后取代于異的地位,所以并沒有把尖角王幾個怎么樣,但尖角王幾個不服氣啊,見了于異,幾怪使個眼色,翻過身就把花鵲王按住了,脫褲的脫褲,捋鳥的捋鳥,辣得花鵲王鬼哭狼嚎,隨后花鵲王也挑一千五百騎,成立第七都。 下一股大些的勢力,也就是八大天王的最后一個,是蒼狼王,勢力不小,但與七王合起來一萬精騎相比,自然是不夠看,七怪摩拳擦掌,尤其是花鵲王,憋足了勁等著辣鳥,反是于異有了新玩具,當天把高萍萍送回商隊中,第二天讓尖角王七個先行,自個人卻回了商隊,做起他的哨頭來。 為免有閑話傳回去,于異還是和以前一樣,明里并不找高萍萍說話,到晚間商隊停下來歇宿,他才把自己咒成一條狗,悄悄溜到高萍萍馬車前,不想紅兒先看見了,叫將起來:“好大一條野狗,死狗,滾開。” 于異氣死,還作聲不得,只得先退開到一邊,趁著紅兒到河邊打水,他倏一下竄上馬車,高萍萍可不知他有這個本事,嚇一大跳,也叱道:“死狗,找打了是不?”伸手要打,于異急叫道:“娘子,是我。” 高萍萍吃了一驚,好看的大眼睛瞪圓了:“于郎?是你,你怎么。” 于異呲牙一笑:“這是咒影術。”現出身來,一把抱住高萍萍就親。 高萍萍其實盼了一天了,給他一抱,一個身子頓時軟作一團,口中卻還道:“紅兒就回來了。” “那我們去神螺中。”于異神念一動,抱著高萍萍進了螺殼中,直入后園,把高萍萍往白玉床上一放,伸嘴便吻,雙手更是四下亂摸,高萍萍卻又擔心蚌女,強撐著道:“那些蚌女,她們會看見。” 于異終于不耐煩了,道:“那是些小妖,我不叫她們,她們不敢進來的。” 伸手便解高萍萍衣裙,高萍萍雖對他的話存疑,而且園子這么大,到處光光的,總讓她羞不可抑,可她是個柔善的女子,又知道于異脾氣不太好,怕他生氣,只得任他解了衣裙,她肌膚極為雪嫩,躺在玉床上,晃眼之間,竟仿佛與那床是一個整體,偏又含羞帶怯,體顯桃紅,那份嬌媚,難描難畫,于異一時間竟是看得呆住了,隨后獸血沸騰,撲將上去,恰如猛虎按住了大白兔,那一頓大嚼,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到還記得日前神像所演的各種奇招怪式,他又是個愛玩的,略止住饑火,便一一試演,高萍萍雖然羞極,卻是百依百順,把于異樂得渾不知其身何身,此地何地。 終于心滿意足時,高萍萍卻給他揉散了骨頭,癱在玉床上,半根手指頭也動彈不得了,好半天才回過氣來,卻叫道:“啊呀,紅兒找不見我,可要著急了。” 想要爬起來,卻是身軟體酥,撐到一半,一時無力,又跌在了于異懷里,她又急又羞,忍不住嬌嗔道:“都是你,跟頭大惡狼似的,揉.搓得人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于異呵呵笑:“我是大惡狼,你是小白兔,嗷嗚。”學作狼嚎,逗得高萍萍咯咯嬌笑,還是記掛著紅兒,道:“郎君,你送我出去,要不紅兒真要著急了。” “可我舍不得你出去啊。”于異抱著她,高萍萍心下甜蜜,卻又聽于異道:“至少一起洗個澡吧。” “壞人。”高萍萍有些羞,卻也并不拒絕,剛才那一番歡愛,實在是出了太多的汗,整個人好象都粘粘乎乎的了。 于異抱了她到池中,這一個澡洗得,自是春色無邊,直洗了一個多時辰,高萍萍再記起紅兒時,卻真個著急了,于異這才送她出來,自己卻懶得出來了,外面睡草窩,哪及得螺殼中白玉床舒服? 第二天也差不多,于異先前對女人沒感覺,這會兒食髓知味,卻是貪嘴得緊,高萍萍的身材也確是非常的好,特別的白而且豐滿,卻又豐而不肥,感覺極妙,且她又是特別柔順的性子,于異性子本就頑劣愛出花樣,偏又給那神像誘出了邪性,每次總要換幾個花樣來玩,高萍萍雖然害羞,卻總是依著他,有時實在羞不過,便捂著眼睛,身子卻如一根柔嫩到至極的絲草,隨便于異怎么折騰,這讓于異非常的舒爽稱心,自然也更貪戀她的身體。 高萍萍一直認為自己是寡婦偷情,所以哪怕對紅兒也是瞞得緊緊的,但貼身的丫頭,有時候真的不好瞞,紅兒雖然沒撞到現行,卻從她身體的變化感覺出了不對,時不時很古怪的看她,這一日高萍萍給她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嗔道:“看什么啊,怪里怪氣的,不認識了。” 不想紅兒卻點頭:“確實有些怪。” 高萍萍心虛,嗔道:“哪里怪了,我看是你心里作怪。” “到又說不出是哪里怪。”紅兒卻又搖頭,眼睛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突然把鼻子聳了聳:“打個比方吧,小姐,你還記得以前園中那顆老梅子樹不?以前的小姐,就如二月初的梅子,看上去好看,卻總是有股子青氣兒,而現在的小姐,卻象是四月天的梅子,全身上下都熟透了。” 高萍萍給她說得大羞,這不是已經熟透了嗎,嘴上可不敢認,嗔一聲:“胡說,是你讒楊梅了吧。” 總算哄過去,回頭把這話學給于異聽,于異聽了怪笑:“沒錯,你還真是粒熟透了的白楊梅。”張開嘴,抱著高萍萍就是一頓亂啃,啃得高萍萍驚叫:“啊呀,好多牙齒印,這下真個瞞不住了。” 于異哪里理她,差點兒真個把她嚼碎了吞進肚子里,不過池水有神效,歡愛后一泡,小半個時辰,滿身歡愛后的痕跡就都消失了,重又瑩白如玉,總算是暫時沒露餡,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當然,高萍萍也不是真怕紅兒知道,只是一種害羞的心理,能瞞一日是一日吧。 過了五七日,前面傳來消息,抓住蒼狼王了,蒼狼王有狼性,頗為倔犟,先還不想降,給尖角王七個圍著一通暴揍,打服了,降了,尖角王幾個有好戲不忘老大,派人專請于異去看戲呢。 高萍萍這兩天卻也給于異纏得怕了,一到身上,那真是如狼似虎啊,便把他打發到前面去看戲,于異趕到蒼狼王寨中,擺好酒,看了一場辣鳥的好戲,再又整隊,這一路八大天王一個不少,個個到場,蒼狼王勢力較大,有五六千手下,也只挑一千五百精騎,總算下來就是一萬二,尖角王幾個先前只覺得好玩,這會兒一看,這勢力了不得啊,雖只一萬二,全是精銳呢,北蠻之地,有十萬人就是大族了,但這十萬人是包刮全體男女老幼的,真正能打的不過一兩萬人,兩萬雜騎打得過一萬精銳?三萬也不行啊,可以說,以于異現在手中的勢力,一家家掃過去,不算十大魔城的話,差不多能橫掃整個北蠻了,尖角王幾個因此信心暴棚,竟真的想要橫行魔界了。 “一路辣過去,辣盡魔界鳥。”酒酣耳熱,從怪齊聲狂呼。 但于異卻另有了想頭,高萍萍現在是他的女人,高萍萍的事,也就是他的事,而正因為天緣巧合做了他的女人,高萍萍便更是一片虔誠要做好事行善以求天佑,對商隊的事越發上緊,于異雖然不信鬼神不鳥天,但高萍萍一片柔情纏上來,他便也只好答應,所以先要顧著商隊,橫掃魔界,辣盡魔界鳥,玩是好玩,先等等吧。 108章 世道太凄涼,妖怪也無良 過了蒼狼王的寨子,沿途便再沒有什么大股的勢力了,十余日時間,便可趕到獨眼城。 眾怪都喝得大醉,差不多過了餉午才起行,蒼狼王越想越不舒服,提著毛刷子使勁,對于異道:“這左近還有兩股小山賊一股小馬賊,順手都給掃了?” 順手順路的話,于異也無所謂,但尖角王幾個卻作怪,紛紛搖頭:“幾個小蝦米,辣起來也沒勁,要去你去,我們不去。” 他們的心里,就是要看蒼狼王的笑話,他們給人辣過,反手也辣過別人,算起來不吃虧,獨看著蒼狼王吃虧回不了本,可就高興壞了,于異看了偷笑——果然世道太凄涼,妖怪也無良啊。把個蒼狼王憋得啊,卻是毫無辦法,只要找個人來辣容易,小妖萬千,有意思嗎?可能過著癮的大妖一時沒有,八大天王,誰叫他老八來著? 正說話間,黃狼王突地叫了起來:“兩只鳥,兩只鳥。” “哪里?哪里?”蒼狼王最是性急,順著黃狼王手指一看,卻是大失所望,黃狼王沒騙他,真是兩只鳥,在天空中打架呢,可問題是,他想要找的是胯間的鳥,不是真正的鳥。 于異幾個也往天空中看,那兩只鳥卻不是一般的小家雀,是兩只大鳥,一只是金雕,翅膀張開了,少也有兩三丈寬,另一只卻是只孔雀,體形比金雕要小著一號,卻極為兇悍,竟是一路追著金雕啄,金雕鐵嘴鋼喙,卻不是孔雀對手,東躲西藏,給啄得尖叫不絕。 “金雕居然打不過只孔雀,到也怪事。” “那孔雀怕是成了靈氣。” “那雕那么大,也該有幾分靈氣了啊。” 眾怪議論紛紛,花鵲王雜在眾怪之中,卻偷眼瞟于異,原來他是個有心的,偏又給于異種了鉆心螺,所以不象其它幾怪大大咧咧,到是常留心于異的為人心性,發覺于異就是個愛玩的,性子雖狂野,伙著一起玩卻是個最好的玩伴,雖然收了眾怪做手下,卻也沒有多少上位者的心理,反到是象一個少年多找著了幾個伙伴而已,只要一起玩,即便偶爾惹著了他他也不惱,摸著了于異心性,這時便想:“我且使個法兒,哄他高興了,將我做個貼心人,必有好處。” 拿定主意,便湊到于異前面,故作興致道:“大王大王,我有一個小術法,可讓金雕反敗為勝。” 于異喜歡強者,金雕打不過孔雀,雖然不干他鳥事,他卻看著蛋痛,聽了這話,眼光一亮:“哦,你有什么法子,快使將出來。” “大王瞧好了。”花鵲王見于異眼光一亮,便知自己摸到了于異脈搏,深吸一口氣,猛地哼的一聲,鼻孔中噴出一條細細的紅霧,向空中打斗的孔雀金雕急射過去,那紅霧凝而不散,遠遠射將出去,恍若一條細細的紅繩子,一射百余丈,接近打斗的兩鳥時,忽地圈成一個紅圈子,一下把兩鳥同時套進了圈子里,再一收,那圈子是紅霧,撞在兩鳥身上頓時散作無形。 于異幾個都抬眼看著,眼見紅霧散去,眾怪便叫了起來:“沒套住,沒套住,敗了法了,敗了法了。” 便是于異,也以為是花鵲王法力不夠,也是,花鵲王鼻中就一股紅霧兒,又隔著百余丈,那金雕孔雀又是大鳥,力量極大的,套不住也正常,不想花鵲王卻一臉得意:“什么叫做敗了法,且看仔細。” 話未落音,天空中景象一變,本來四下逃跑躲避的金雕忽地神勇大發,竟返身向孔雀撲過去,而先前兇神惡煞的孔雀則突然變得畏縮了,見金雕回頭,它啾啾叫了兩聲,竟把腦袋一縮,反身以尾巴對著金雕,隨后更怪異的事出現了,金雕撲到孔雀身上,一嘴啄著孔雀頸部的毛,整個身子貼在孔雀背上,尾巴下壓,伸一件物事出來,正是它的鳥,而那孔雀伸尾相接,兩鳥竟是在空中交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