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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盜墓之王在線閱讀 - 第58節

第58節

    “或者,像《諸世紀》上那些莫名其妙的只字片語——你能解釋嗎?不能吧?所以,我們只能追著一件事做下去,千萬別想一下子把千頭萬緒都抓在手里……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他所謂的“一件事”,應該就是“月神之眼”的事。

    我們已經到了金字塔的入口,白光依舊,但毒蛇的嘯叫聲如雨后蛙鳴,來得突兀且恐怖。

    不約而同的,我們抬手扣上頭盔,警覺地扶著石壁,向池子方向眺望。其實,我們應該能絕對放心才是,這種防護服的功效非常卓越,除了隔離高強射線外,還能經受住戰術匕首五十厘米距離助力的穿刺,區區毒蛇,絲毫不可能對藏在防護服里的人造成傷害。

    墓室里空蕩蕩的,毒蛇并沒有借勢飛躍出來。

    躲在防護服里,呼吸著甘甜純凈的壓縮氧氣,安全無比,心情絲毫不受影響。

    當我們到達池邊時,低頭向下看,整個池子都已經變成了毒蛇的世界。石臺被徹底淹沒了,如果不是白光一直頑強地從蛇群中透出來,那么此刻墓室里應該會是一片漆黑才對。

    不計其數的黑色毒蛇翻滾糾纏著,像是一層湖面上洶涌滾動的黑色波浪,已經上升到距離池沿有十五米的平面,也就是說,已經淹沒了石臺接近一米的高度。要想取得寶石,就得把手伸進一米深的蛇堆里,撥拉開幾百條蠕動著的蛇身……

    “八嘎——”谷野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

    如果不是詹姆斯偷偷下令把谷野的雇傭兵全部干掉的話,也就不會耽誤接近二十四小時時間,搞不好谷野已經拿到了“月神之眼”。

    “咱們……開始吧?”既來之則安之,我卸下背上的工具,裝好射釘槍子彈,并且把鋼索扣在鋼釘子彈的尾巴上,跪在池邊,瞄準石臺正上方的屋頂。

    “啪”的一聲,隨著一陣硝煙散去,鋼釘準確無誤地射中了預定地點,并且一直穿入石壁里,連一點尾巴都不露。我抓著鋼索的一頭,使勁扯了幾次,確信它的另一頭已經牢牢地固定在屋頂上。

    接下來,谷野會憑借這根鋼索蕩到平臺上方,然后倒懸下去,伺機取得寶石。

    我的目光落在石臺上,猛地發現,怪不得蛇群一直無法遮擋住“月神之眼”的光芒,原來是因為它們雖然彼此擠來擠去,卻對寶石有天生的畏懼感,都在拚命推搡著,企圖避開寶石。

    越來越多的覆蓋在寶石上的蛇,身體被穿射成白花花的枯骨,隨即被同伴們碰落下去,最后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毒蛇太多了的話,相信那寶石能憑借這種無形的殺傷力,在平臺頂上形成一個圓形的防護圈。

    “谷野先生,你對寶石的輻射力怎么看?這種防護服能不能具備足夠的保護能力?”

    其實,我很清楚這兩套防護物服的制做工藝和材料,都是來自美國航空航天局的新品實驗室。只要足夠有錢,就算把美國總統的“空軍一號”買下來都不是問題,何況區區兩件防護服?

    谷野沉默地卸下背包,檢查著隨手攜帶的小刀、撬棍、小巧的蓄電池電焊槍——

    做完了這一切,他接過我手里的鋼索,故作輕松地笑著:“一切沒問題,希望咱們中日兩國鄰邦合作愉快!”

    終于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谷野助跑了四五步,猛然前沖,嗖的一聲蕩了出去。

    蛇群察覺到有人在半空蕩過來,同時抬頭,整整齊齊地仰面吐著鮮紅的信子,竟然讓我恍惚覺得,下面是富貴人家鋪著的一層極為豪華的立體地毯。

    這種“海底撈針”的方法,曾為全球的盜墓者帶來的了超過五十億美金的收入。要知道,越是珍貴的寶物,越會藏在毒蟲環伺之下,只有通過這種掠過、取寶、逃走的工作方式,才有可能把那些已經害幾百人喪命的絕世瑰寶取出來,成就不二之名。

    我希望谷野能成功,這件事似乎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第5卷 萬蛇之窟   第10章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谷野的身手比我想像的要高明,一瞬間,我心里對他身份的懷疑產生了動搖。

    鋼索掠過蛇群上方,谷野像只靈巧的猴子蜷縮著身子倒掛在鋼索上,并且隨著一蕩之力,伸直胳膊,做著攫取寶石的準備,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握住鋼索的左手上。

    有了上次那士兵用小刀撬取寶石的經歷,我們都明白,寶石是緊緊地嵌在石壁里的,要把它取出來,必須得費一番力氣。

    那么在撬動寶石的過程中,谷野的身體必定得靜止不動地探入蛇群里——這樣的感受,只有印度境內最優秀的耍蛇大師們才有過體驗,而尋常人根本不敢問津。

    我們的防護服里有精密的對講設備,我能聽到谷野正在調勻呼吸,原先略顯急促的喘息聲慢慢地平復下來,變成深沉悠長、氣沉丹田的吐納。

    “可以了嗎?”我問,手心里已經開始出汗。

    谷野緩緩地回答:“可以了,不過,還要拜托你看一下這些蛇的屬性,我需要得到它們的毒性特征。”他很謹慎,這似乎有點符合享譽國際的盜墓大師谷野的形象了。就算擁有了防輻射服的保護,也絕不會萬無一失。

    我把另一條鋼索從池邊懸垂下去,那一頭伸進蛇群里。

    “你在懷疑什么?”鋼索一落進蛇群,立刻有十幾條毒蛇猛烈地張口噬咬著迎擊上來,其中一條蛇翻卷上來,在鋼索上接連盤了幾圈。一瞬間,我好像看到那條蛇的腹部,有一條金光閃閃的細線。

    “我懷疑它們,根本不是埃及眼鏡蛇的變種,而是……”

    我接上去:“像不像產地為孟加拉國的金線蝮蛇?”

    谷野頓了頓,喃喃地自語:“不錯,是有點像!從下顎中間一直到尾部,都有一條亮閃閃的金線……可金線蝮蛇的體積龐大,最小的成年蛇也在兩米以上……而且孟加拉國的蛇群是不可能遷徙到此地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困惑。

    我抖動手腕,鋼索唰的彈回來,將纏在上面的蛇一起帶到了池邊的地面上。

    這條蛇的長度大概在六十厘米左右,一落地,馬上身體打了幾個旋,盤成一團,蛇頭高昂著,兇猛地吞吐著蛇信。

    從這個角度,清楚地看到它腹下的那條金線,像是無數漢語標點符號里的省略號連綴而成。乍看是金線,其實卻是無數個金色的“點”連成的,正是金線蝮蛇的最顯著特征。

    孟加拉國只是地球版圖上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點,正是因為有了金線蝮蛇這種珍惜動物,才會讓大部分外邦人記住了這個國家的名字。

    “我可以百分之八十以上肯定,這些就是金線蝮蛇。”

    谷野的呼吸加重了些,似乎有些激動:“風,再確定一下可以嗎?我無法想像,原先僅產于孟加拉國的動物,會以另外的變種形式出現在金字塔下面?怎么可能?我們都知道,地球上蛇類動物分布廣泛、門類眾多,但任何分支都是特征明顯,絕不會混淆的——除孟加拉國之外,任何地方都沒發現金線蝮蛇,偏偏會在這里,出現幾萬條……”

    他在繩索上翻了個身,用腿彎夾住鋼索,稍作休息,同時長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殺了我都不會相信。”

    他的目光盯在池邊這條蛇身上,又急促地說:“檢查檢查它腹部的金線,如果的確是二十四k純金,那就只能相信這個結果了!”

    金線蝮蛇最重要的特征,便是腹部生著的那些金點,每一粒都是標準純度的黃金,絕無雜質。孟加拉國境內的很多捕蛇人曾經從這些怪蛇身上獲利頗豐,正是由于它們身懷“金點”,才會成了人類覬覦的目標。

    我向那條蛇緩緩靠近,手里已經彈出了六厘米長的戰術小刀,同時心里在想:“幾萬條蛇,單是把它們腹部的金點刮下來,已經是一筆極大的財富了——若是有媒體搶進來報道這一盛況,肯定又是一條轟動全球、改寫歷史的大新聞……”

    毒蛇陡然飛躥起來,發出“咻”的破空之聲,幾乎在我來不及做出反應時,它已經張口咬在我的左腕上,正是防護手套與防護服袖口的連接處。

    谷野發出一聲驚嘆:“看,這些蛇是有思想的,它們能找到突破人類防御的缺口,對不對?”

    我更希望這是偶然現象,毒蛇只不過是湊巧咬中了手腕的位置,而不像谷野說的,它會擇點進攻。這一口咬得很重,毒牙深深地嵌進衣服里,毒蛇已經無法逃脫。

    我伸出右手,小刀一閃,便刺進了蛇頭后的“七寸”位置。

    只要是地球上的蛇,這個位置,百分之百是它們最致命的罩門所在,一旦被擊中,立刻失去了反抗能力。

    小刀只刺進去兩厘米,足夠瓦解它的戰斗力,卻又不至于讓毒蛇立刻死掉。

    我蹲下來,翻開毒蛇的身體,用小刀在金線上刮了兩下,舉到眼前來開。

    “是不是?咱們的判斷很正確?”谷野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驚詫。

    小刀上沾著一層蛇血,怵目驚心的蛇血上已經出現了十幾顆小米粒大的金沙,那是純度極高、沒有任何雜質和添加劑的標準黃金。

    我苦笑:“不錯不錯,咱們要發財了。”

    這是金字塔里第二次出現黃金的跡象了,先是那巨無霸一樣的巨大金錠,又有成千上萬條身攜“金點”的毒蛇。

    三角蛇頭、綠色瞳孔、眼角帶著金色眼影、體表深黑色、尾巴尖粗短渾圓、腹部金線、毒牙兩顆、寬腭、深喉……所有特征加起來,與動物學教科書上對金線蝮蛇的描述,百分之百吻合,除去體積和出現地之外,我們這兩個見多識廣的盜墓高手都毫無疑問地判定了它的身份。

    金線蝮蛇的毒性并不在全球十大超級毒蛇之列,但是給它咬中后,若沒有得力的搶救措施醫治,就算是體魄健壯的彪形大漢也絕對撐不過半小時。

    “風,你有沒有去過東海蛇島?”谷野開始雙手互握,扭動著手腕,關節發出“嘎叭、嘎叭”的響聲,在做著行動前的熱身。

    “去過。”我間斷地回答。

    “那么,有沒有被鐵線蛇、蚯蚓殺、湍流五環蛇、自殺蛇同時攻擊過?”

    他說的這四種蛇的名字,幾百年前已經列在中國一代奇人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中,毒性暴烈之極,但同時,又有極高的醫用價值,是蛇類中的珍品。

    “沒有。”

    鐵線蛇身體堅韌如鋼絲、蚯蚓殺最喜歡埋伏在潮濕陰暗的植物根部發動襲擊、湍流五環蛇則是終年生存于瀑布湍流里,而最后一種身體細長如鞋帶的“自殺蛇”,則極富攻擊性,每次襲擊預定目標時,根本不顧自己的死活,每次攻擊行動的最后結果全部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蛇農們為了捕蛇賣錢,冒險進入蛇島,死在以上四種蛇毒牙之下的,白骨累積成山,不可勝數。

    “我就曾經……”谷野身子倒懸,唰的向蛇群中滑去。

    “給這四種動物同時攻擊過,并且不止一次,但是到今天為止,我仍然健健康康地活著。大和民族的生命力和戰斗力……”

    我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對他的話題極度反感,如果不是看他身處險地,早就出聲反駁了。他右臂最先進入了蛇群,掌心里握著一柄類似于“人造手臂”的工具,具有五根手指一樣的關節靈活的爪子,可以彈開、抓緊、摳索,靈動自如。

    在盜墓界里,把這種工具稱為“千變萬化如意鉤”,是一個優秀的盜墓者不可或缺的工具之一。

    借助如意鉤的幫助,可以最大限度地延展手臂的抓取功能。

    “風,其實大和民族與你們中國人最喜歡標榜的‘大漢民族’并沒有本質區別,都只是每個國家的人對自己種族的自豪感和優越感……”

    如意鉤在寶石上方二十厘米處掠過,沒有碰到寶石,卻鉤住了四條毒蛇。同時,有至少二十條以上的毒蛇颼颼颼地卷過來,纏在谷野的右臂上,蛇頭順勢盤旋而上,向他的頭盔襲擊。

    這種詭異的情形,根本無法用言辭來詳加說明。谷野的身子垂下去,再翻回來,前后只要兩秒時間,身子已經被毒蛇恐怖地包圍住。當然,在他腳下,有更多毒蛇連接成黑壓壓的蛇陣,隨時準備迎擊他的第二次出手。

    “愛國無罪,你同意這句話嗎?”

    嚓的一聲,如意鉤一收一放,四條毒蛇被五根帶著鋒刃的爪子攔腰剪斷,尸體落進蛇陣,轉瞬間被同伴撕碎嚙噬掉了。

    “我同意。”頭盔下面,我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把手邊仍然在蠕動掙扎的半死的蛇丟進池子里。

    日本人愛日本、中國人愛中國、美國人愛美國……出發點是完全一致的,這一點,任何人都會同意。

    “我的父親,曾是二戰時的軍醫,并且進入過中國的南京……”他仍舊用雙腿夾住鋼索,如意鉤交在左手,嚓嚓連聲地接連將右臂上纏繞著的毒蛇剪斷,毫不慌亂。

    渾身的血像是要急速倒灌到頭頂一般,我的身子都被突如其來的激動沖撞得哆嗦搖晃起來。“日本、南京”是兩個不能輕易聯系在一起詞匯,像是火焰和炸藥,一旦碰觸,就會引發可怕的后果。

    一條毒蛇靈巧地攀到了谷野的衣領與頭盔的連接處,身子剛好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急切之間令如意鉤鞭長莫及。

    “進入過南京?”我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里硬生生擠出來的。在中國人心目中,任何一個進入過南京城的日本人,都身負著百死莫贖的血債。我甚至希望這條蛇在谷野脖子上重重地來上一口,讓他隨著日本人的罪惡一起葬身蛇腹。不過很不幸,谷野左肘一屈,如意鉤一閃,便把最后一條蛇抓了下來,挑在半空,看著它在如意鉤的掌握中,呲牙咧嘴地掙扎著,發出“咝咝咝咝”的怪叫。

    “風,你誤會了。我父親是個技術高明的軍醫,只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他在手術臺前,不僅僅救治日本人,還救過很多中國人。在他眼里,只有普遍意義上的人,而沒有國際之分、貴賤之分、地域之分。如果有機會查一下美國人編著的《張學良將軍傳》,你將會發現我父親的名字,他曾經七次為中國東北軍的高級將領開刀療傷……”

    嚓的一聲,那條毒蛇也身首異處了。

    空曠的墓室里,在蛇陣的“咝咝”怪叫背景聲下,我們這兩個盜墓高手,竟然一直在談與盜墓探寶無關的那段慘痛的國家歷史——這真是最奇怪的話題。

    “父親死了,就在隨軍進城的當晚,死于南京中華門的流彈——是你們中國守軍的子彈。”他凝視著如意鉤上不斷滴落的蛇血,聲音凝重沉郁。

    侵略者被守軍射殺,那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我并不覺得谷野的父親值得同情。

    “那顆嵌在父親顱骨里的子彈,大哥一直保存著,并且深藏在北海道冰川的秘洞里……”他的敘述已經變得莫名其妙,根本不是在對我說話,而是像詩人題詩、畫家作畫一樣,陷入了自身的癲狂瘋魔境界,是一種比自言自語更投入的幻想狀態。

    “集齊七顆寶石,足以逆轉世界,所以,‘月神之眼’必定是我的,必定是我的……”

    他的身子第二次下探,從鋼索上迅速滑落,肩頭幾乎觸到蛇陣最頂層的幾百張蛇嘴。

    喀的一聲脆響,那是如意鉤跟堅硬的石臺碰撞的聲音,谷野悶哼了一聲,手臂揮動,鉤子橫向一拖,已經扣在寶石上。如意鉤上的五根指頭嚓的一收,將寶石抓住。

    墓室里的白光倏忽收斂了許多,仿佛是正在大放光芒的燈泡被遮擋住了一般。

    “是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谷野在嗥叫,又像痛苦之極的呻吟。他像只居停在燈罩上的古怪巨大的飛蛾,仿佛要用渺小的自身,撼動照亮世界的那束光源一樣。

    我不清楚谷野如此貼近“月神之眼”的結果,會不會也像先前的士兵一個下場?被光芒穿射成蜂窩狀的蟬蛻?但是,蛇群的反應能力,卻是絕對超過江湖高手,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谷野的身體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毒蛇包裹了起來,只露著膝蓋以下的小腿和靴子部分。

    巨大的汗珠從我額頭上滾落下來,貼身的內衣已經濕透了三四次,而我緊握的拳頭骨節已經攥緊到極限,四肢也早就麻痹得失去了任何感覺……

    記得吉尼斯大全里有一項神奇記錄,內容是某個新西蘭的養蜂專家,創造了身體被二十五公斤蜜蜂嚴密包裹三小時的奇跡。當時拍到的畫面,那位專家全身除了腳底之外,所有部位都爬滿了蜜蜂,只能通過插鼻孔里氧氣管呼吸,像是一個巨大的直立蜂巢……

    此刻谷野的情形,則像個倒懸的“蛇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