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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校園怪談之兇鬼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兩位女士一個是個假小子,平時總穿男裝,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挺漂亮,另一個是沒有什么姿色的老姑娘,八卦且瑣碎,兩個人一起住了那么久,竟然相安無事,也算是個奇跡。但有一點兩人相同,就是都有神經衰弱的毛病,天天晚上要弄到2、3點鐘才睡,而且一點聲音就會被驚醒。

    兩位女士自然睡不著,就繼續討論一些靈異的事情,大概過了十二點,聽見樓下的門開了,老板步履沉重的到雜物間換鞋,再上樓,開臥室門,進去后碰上門,重重的倒在床上。兩人一直在屏住呼吸聽動靜,然后開始議論他的風流故事,其中語言就不用多說了。等到次日早晨起來上班,我也到了,兩人才發現老板不在房間里,而且床單十分平整,沒有人睡過的痕跡,也就是說老板根本沒回來!于是都花容失色,一口咬定昨天晚上絕對聽見有人進來過。而且阿姨也發現樓梯上的壁燈被打開了。兩個人就開始了長久的失眠,巴不得有事回上海去才松一口氣。

    兩位男士中,年紀稍大眉目清秀的那個是標準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勤勤懇懇的工作賺錢,很少出去泡吧什么的。另外一個小一點的是個性格活潑的大男孩,去過的地方多,遇到的稀奇事更多,那就要另開一個新帖說了,現在還是說公司里的事。

    公司里有一臺電腦,平時只有我和大男孩用的多,我是白天用來打打報表,收發email什么的,他是晚上用來打游戲或者看小說。

    電腦是原裝機,配有ups,每天下班時都會切斷電源,但是大男孩晚上用的時候總說他沒有關機。有一天他回來的稍早,阿姨還在燒飯,其它人都沒回來,他先直奔電腦,看到確實是關機的,大概心里嘀咕他終于記得關機之類的,但是就在他還沒有轉身的時候,聽見傳真機響了一聲,他也沒在意,但是緊接著,電腦的ups亮了,隨即開機,進入了windows啟動畫面。

    據他說他怔在那里好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出了什么事。后來又查看了傳真機,并沒有什么傳真件進來,后來他留心了好幾次,發現電腦自動開機之謎就在這里。但是為什么會這樣,就不知道了。

    后來請教過懂行的朋友,說確實可以通過傳真機控制電腦的開關乃至接線板的開關,但是一定要做好改裝,而且是比較復雜的改裝。如果是只看見過一次,還可以解釋為他上網太久產生幻覺,但接下來的幾天,他天天晚上都能看見,還把另一位男士叫來一起看,果然沒錯。而裝修的時間逐日遞減,不到一周后就完全結束了,就象房子裝好了,開始住人了。不過,直到我離開那里,那兩幢房子也沒賣出去。

    最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在老姑娘休假回上海,因為財務審計方面的事情,總部的財務總監到南京來出差,是一個40歲左右,非常溫婉的美婦人,脾氣好的不象話。她晚上是很早就睡覺的,其它人還在外面看碟,她就一個人進屋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聽見四周一點聲音也沒有,她想翻個身,另外看看假小子睡了沒有,但是卻翻不動,好象被什么壓住一樣,再一看,床腳站著一個“人”,拽著她蓋的毯子,她把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確定不是在做夢,頓時害怕的不行,又喊不出聲。僵持了好半天,終于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喊聲,幸虧外面碟已經放完,大家準備睡覺,所以聲音不大也還是聽見了。

    假小子第一個跑過來,想開門,門卻打不開,好象被反鎖一樣,再拿鑰匙過來,也還是打不開,再喊美女的名字,里面也沒有反應,生怕出事,于是兩位男士從客廳拎了老板的健身啞鈴,生生把門給砸開。

    砸開以后,三個人同時往房里一看,有兩個都看見了床腳的“人”,假小子還喊了一聲“什么人”,但是再一轉眼人就不見了,美女頓時就能動,能說話了。有三個人同時看見,不見得都是幻覺罷,當夜兩個女士都不敢睡了,就開著門說了一夜話,隨著怪事的層出不窮。公司里有靈異現象還是小事,業績不好才是關系大家生死的大事,當銷售情況不容樂觀的時候,精明的業務人員明的暗的紛紛離開,但沒想到的是,第一個辭職的卻是阿姨。

    夏天的時候,屋子里總是很涼快,不用開空調也很舒服。一天中午,又是周末,工作很閑,阿姨出去了一會之后,帶了她的兒子回來,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個子很高,其它方面就普通的緊了。

    下午的時候阿姨出去買菜,接小姐,就留我一個在公司,大概四點多鐘的時候變了天,好象要下雷陣雨一樣,風很大,我就上二樓把窗子都關起來。

    下樓坐了一會后,天陰的更厲害了,屋里光線很差,開了燈,這時候就聽見樓上乒乒乓乓聲音大作,就象窗戶沒關被風吹打的聲音一樣。

    要知道,這屋里的窗子是拉窗,即使沒有關上,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何況剛才已經很仔細的檢查過。就在我想上樓去看看的時候,天花板上又傳來十分沉悶的聲音,腦子里不知怎么就跳出一個字:獸。當的感覺就象有一頭猛獸被關在房間里,想法設法的想跑出來,窗戶、地板一起在震動,風聲中隱約夾雜著奇怪的嘯聲。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總覺得空氣里有點腥味,總之當時是滲的厲害,雖然一向膽大,不至于立刻逃出屋子,但要讓我一個人再上去看看,還是不敢的。

    家里有幾串佛珠,都是高僧開過光的,那天戴了,就一邊數珠子一邊背誦心經。然后就聽見頭上的聲音繞來繞去,始終沒下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阿姨帶著小姐回來了,一進屋就聽見聲音,問:“樓上窗子沒關啊。”這個時候突然感到原有無形的壓力立刻沒了,就說“關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和阿姨一起上了樓,這時候大雨落了下來,風更大,但是一上了樓,頓時什么聲音都沒有了,窗子、門都關的好好的,沒有一點開合過的痕跡。

    雷陣雨也就下了一個小時不到,等彩虹出來的時候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再到公司就沒有看見阿姨,之后就知道她辭職回了家。三兩天之后,南京一個非常知名的大網站和揚子晚報上一則報道。

    那個網站有個很大的討論版,實際上是個“飛車黨”聚集地,都是二十上來的小年青,每天午夜時分在白馬公園附近騎禁止上路的公路賽,經常發生車禍,往往一死兩命南京警方下了大力整治過好幾次,才終于宣告結束。這則報道上說的就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孩借了朋友的車和人比賽,發生車禍,當場死亡,同時死亡的還有坐在后座上的,他當日滿十六歲的女友。而那個女友,就是來找阿姨兒子的女孩。

    時間

    我們停滯在這條叫時間的河流里,揮舞著雙手,試圖游出去……

    午后,陽光淡淡,灑落在樹葉間,艾絲雅來到圖書館,最近總覺得時間過得有些快,她走過一排排書架,手指在上面滑動著,看來書還沒有更新,女孩搖搖頭,準備離開,當她轉過身時,卻發現,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或者說,是自己走進了另一個空間,她看著周圍,然后慢慢走出圖書館,外面,同樣的場景,怎么回事?人到哪去了?她感到有些驚慌,“絲雅,天臺”一個女聲響了起來,“思成”女孩認出了這個聲音,跑向了天臺。

    打開門,門的另一邊,是如懸崖邊的臺,女孩后退了一步,“思成”艾絲雅朝前方大喊著,“啊”女生突然出現在前方,嚇了她一跳,“離開這所學校”女生看著她,“什么?思成,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離開這所學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這樣”“離開這所學校,啊”突然,女生從天臺跌了下去,女孩驚住,她看見,有一團黑色的東西,把她推了下去。

    從天空俯望,可以看見,那巨型cao場如一張人臉,那臉掙扎著,嘶吼著“我一定會回來的,讓你們一起下地獄”

    夜,開始降臨,沒事別出去走動,即便是掉了特別重要的東西,也還是等到凌晨再來找……

    “手機,錢包,耳環……”女生在床上清點著自己的東西,“耳環,耳環,我的耳環呢?”她突然大驚,因為有一只耳環不見了,“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一旁的人說道,“恩,倉庫”女生突然想了起來,“這么晚了,明天再去找吧!”“不行,那可是很貴的”說完,她便跑了出去。

    月色皎潔,照在荒野小道上,時不時會傳來幾聲蟲鳴,女生不禁害怕起來,剛才因為太急,忘了叫人一起來,“好冷”她忍不住說道,‘吱,吱’“這突如其來的蟲鳴使她嚇了一跳,她慌忙跑向倉庫。

    “呼”來到倉庫前,女生喘著氣,“還好,門沒鎖”她自言著走了進去,里面一片漆黑,月亮早已隱沒在了云層,女生走進里面,打著手機微亮的光摸索著,“啊”她撞到一樣東西,借助手機的光看去,那是一面巨大的人形鏡,“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鏡子,白天的時候怎么沒看到?”女生開始自言自語,然后繼續摸索,“找到了”她摸到了一個圓型耳環,與此同時,一個聲音也跟著她一起響了起來,如機械般帶著雙重音,女生看了看周圍,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她準備把耳環拿起來,耳環的另一方好像也有一雙手,女生感到奇怪的用手機照了過去,耳環的另一邊,是一雙蒼白的手,“啊”她坐在地上后退了幾步,月光,從頂窗打下,剛好打在那鏡子旁,

    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女孩正趴在地上,一只手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拿著耳環,還有一半的身體呆在鏡子里,“這是你的嗎?”女孩把耳環拿了起來,銀白色的耳環發出淡淡的光,“不,不是”女生搖晃著雙手,“這樣啊,你說謊”她的面孔突然變得猙獰……

    清晨,“啊”一聲凄厲的叫聲響遍了整座校園,警車來臨,“什么情況?”警長從車上走下來,“倉庫發現一具血尸,皮和身體分開掛在房梁上,發現尸體的人被嚇暈了”一個小警員說道,“走,去看看”“恩”

    走進里面,一具觸目驚心的紅色身體掛在眼前,如鮮紅的牡丹,進來的人不禁嚇了一跳,“真是太殘忍了”一旁的學生議論著。

    涼亭內,“那個倉庫血尸,不會是那個女孩做的吧”雅安問道,因為她覺得那個女孩并不是那么壞,“這可不一定,有的靈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或許她已經恨透了這所學校”何曉雪靠在車間身旁,“我不這么認為,或許真的另有隱情”白凡說道。

    噬我血者,不可活……

    天,有些暗下,不久便會有一場連綿的陰雨,女孩抱著書跑向教學樓,“啊”她不小心滑倒了,“好疼”女孩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打著身體的泥土,被拍掉的泥土上有一些暗紅色的東西,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教室,昏黃的燈下,教授講著課,“你覺不覺得曉雪這幾天有些奇怪?”車間靠向林安彬,“怎么說?”“比如說她每天都粘著我”“這很正常啊”林安彬笑道,“沒跟你開玩笑”“我也覺得她確實很奇怪”白凡在兩人身后說道,“看吧,不止我一人說了”車間回頭,“不光是行為,而且感覺也有些不同。”“那你們認為……”“初步還不能確定,待觀察”兩人同時說道。

    “啊”課進行到一半時,一個女生大叫起來,教室里得人紛紛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女生面部猙獰,手里是剛咬下得手臂,那血一直延伸,“啊”班里的人已經亂了,“怎么回事?她好像已經是一只靈體了,不對,好像又不是”雅安走到白凡身旁,

    “半人半鬼,如果沒錯,她是惹上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得”“我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只怨靈得血,遺留在了某個地方,她才會沾上的”說完,一只紙鶴從男孩袖里飛出,飛向女孩,紙鶴碰上女孩的身體,便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燃燒聲,紙鶴被引燃了,車間再次拿出一個鈴鐺,女孩看著鈴鐺,有些憤怒,車間高舉鈴鐺,然后在空中不停的搖晃,女孩變得更加瘋狂,她不停的毀壞周圍的東西,教室里的人早已逃開,“持蓮華,急急如律令,天雷”瞬間,空中一道雷辟下,屋間的人開始燃燒,隨后只剩下泥土,“好了,趁沒人進來前把泥土收集起來”車間看著凌亂不堪的教室。

    稀漓的雨終于落下,沖走了地上的一切污穢;寢室內,“已經過了幾個月了,為什么血跡還在,而且偏偏在這時候讓人惹上”雅安問道,“血跡的時間如果在一定的環境下可以保持很久,不過這是在cao場旁的泥土,溫度不夠,各種條件也不符合,只能一種解釋,當時她的怨氣太大;而為什么這個時候會有人沾上,是因為血跡是被一直保存到她回來”白凡分析著,“那還會不會有人再惹上?”“這場大雨,沖刷了幾個月前的血跡,卻沖刷不了她的怨恨”

    天空,是整片的烏云色,天臺上,一個身穿老式校服的女生遙望校園,女生嘴角上揚,然后轉身,往

    后揚,‘砰’“死人了,死人了”……

    黃昏,雨已停滯天空,呈現出淡紫色的顏色,“天臺又有人跳下去了”車間說道,“恩,凡是怨靈,都會讓人經歷她的死亡過程”“呵……”‘咻’正當車間還要說什么時,一張紙條從窗外飛了進來,白凡打開紙條:“涼亭見,你們想見到的人”“什么人?”“不知道”“會不會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要去”林安彬看著天空。

    晚霞開始消失,黑夜殘酷的吞噬了紫色的天空;涼亭內,“你們怎么也來了?”車間看著兩個女生,“我們是接到紙條來的”何曉雪有些奇怪,“紙條?給我看看”“恩”“涼亭見,

    你們想見到的人”不管是內容還是落款,兩張紙條都是一模一樣,“怎么了?”“看來我們受到了同一個人的邀請,車間笑笑,揉掉紙條”“什么人?”“已經來了”幾人看向亭邊,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雨衣的老人坐在凳子上,“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老人看向何曉雪,眼神格外的空洞,“你是……”“坐下吧,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靈媒”“什么,那……““不急,聽我慢慢給你們說,那日,我第一次來到這學校,便感覺有兩只強大的靈存在,當時我并沒有什么需求;可是過了幾天,我再次來到學校,卻發現另一只靈的靈力有所減弱,我才知道這里一定存在各種靈師,發生許多事后,我與那靈交易”“那你能告訴我們她在什么地方嗎?”“她……”話還沒說完,老人便突然倒地,“她來了”白凡警惕的看著四周,風,顯得有些大了,路燈下,這小小的亭已顯得不足為患。

    風,漸漸停了,亭里,卻多了一個人,還是那身熟悉的校服,被劉海遮住的五官,“你就是陳思成嗎?”白凡看著女孩,“呵呵”女孩抬頭,眼睛流出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這讓亭里的人紛紛警惕起來,“你們看”何曉雪突然注意到了四周,只見亭旁,玫瑰的藤蔓爬了上來,那荊棘狠狠的扎入地底,“難道她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可是這樣并沒有用”車間說道,“我想不是”何曉雪往后退了退,藤,攀上了女孩的雙腳,上面的荊棘狠狠的扎進她的皮rou,突然,那藤開始往回縮,女生很快便不見了,“這……”亭里的人都無一不驚訝,“遭了,封印被解除了”話畢,林安彬跑向cao場。

    cao場上,早已圍了許多人,學生們被隔絕在黃線外,被圍住的地方,是一張巨大的人臉坑,“該死,來遲了”林安彬憤憤道,“師弟,你是斗不過我的”人群中,一個男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男孩回過頭,除了學生,什么人也沒有,“怎么了?”“沒什么”“現在該怎么辦?”“先回寢室”

    怪事

    天空漸漸暗下,cao場已經不能去了,寢室內,“她已經開始吞噬靈了,雖然以前也有過,不過這可不一樣,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來,卻沒想到……”車間拍了拍桌,“好了,別生氣了,先想辦法吧”何曉雪勸道,“只要能跟她正面接觸就好辦,不過現在她在明我們在暗,以后你們都要小心了,如果是一個人,更不要和她正面對質,因為現在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就算是蠱術也沒用”林安彬看了看何曉雪,她躲避著他的目光。

    愛上網的朋友要小心些,因為半夜上網,說不定會有一雙眼睛在身后和你同時注視著屏幕……

    夜生活是很多人的最愛,特別是半夜上網;已是半夜,男生還在面對著電腦,上面的游戲早已讓他上了隱,男生盯著電腦,一動不動,突然,他握鼠標的手顫抖了以下,身體已僵住,因為他看見,那銀白色的屏幕上,除了自己的臉外,身后竟然有一雙血紅的雙眼和他同時盯著屏幕,“啊”男生回頭,什么也沒有,他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太累了,看了看時間,已過半夜,男生仰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那雙泛紅的眼不停的在他腦海里閃現,男生閉了一會眼,再慢慢睜開,正好對上那雙從天花板縫隙看著他的眼睛,“啊”男生跌倒在地,“怎么不玩了?”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男生后退著,退到床

    邊,“怎么不玩了?”那眼珠跳到了他眼前,“不,不要過來”男生揮舞著雙手,許久,四周已經沒有了動靜,男生慢慢把眼睛睜開……

    夜晚,路燈昏黃,走夜路的人要注意了,千萬不要走在路燈下……

    白天,依舊相安無事,“鮮血,這些盒子怎么回事?”雅安好奇的看著窗臺上的盒子,“這些東西,可都是很重要的”何曉雪坐在一旁,誰也不知道,那里面裝的可是蠱。

    夜,再次降臨,天空驟然暗下,夜晚出行,總是很危險的;女孩獨自走在這長長的小道上,四周漆黑,前方的道路偶爾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飛蛾在燈下撲騰著翅膀,只為求個清醒。女生快步走到路燈下,因為在這無人的黑夜中,只有光才能使她安心,路燈下,女生停滯了一會兒,看了看前方,前一個路燈只隔了幾米,她快步走到了下一個路燈,燈光下,她回頭,已經走了很長一截了,黑夜似乎被她甩在了身后,正當她打算回過頭繼續往前走時,她有些愣住了,因為在上一個路燈下,她再次看見了自己,那個女孩和自己做著同樣的動作,不會這么邪門吧!女孩想著,然后帶著恐懼繼續走,走出路燈,回頭,女孩已經消失了,女孩已消失,看來是自己看錯了,盡管不是幻覺,也只能讓它是幻覺。

    路燈下,女孩停住腳步,她的頭微微往后轉,眼角,那個身影再次出現,這次,身后的人并沒有和她做同樣的動作,而是慢慢走向了她,清脆的腳步聲打響了她心里的每一個節拍,危險,似乎在慢慢逼近。女孩終于跑了起來,身后的腳步聲依舊那么緩慢,側耳傾聽,那聲音好似遠離了自己,已逐漸消失,女孩開始放慢了腳步,聲音,徹底的消失了,她停下,轉過頭,眼前,是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這臉,分明是那路燈克制出來的,“啊”……

    天,慢慢亮克,校園的角落處,又發現了一具尸體,只不過,這具尸體是被人生剝了臉皮;“那家伙又在犯案了,難道沒辦法阻止嗎?”雅安問道,“沒有,因為如果她不想出來,你是根本抓不住她的”白凡皺著眉,“只有另想辦法了,它已經可以用任何工具犯案”車間無奈道。

    天,漸漸亮了,大家這才分開,回到寢室,何曉雪便一頭倒在床上,看著床上的盒子,許久,“不見了”她突然坐了起來,眼神略帶驚恐,“怎么了?”雅安問道,“血嬰蠱不見了”何曉雪喃喃,“什么?”還沒等她問完,女孩便跑出了寢室。

    血嬰蠱,血養的嬰兒,用一個一出生便夭折的嬰兒,其次,有了嬰兒后,要一個未滿十五的處女,用她的血,來喂養這個嬰兒,等到嬰兒可以睜開眼睛后,把處女做成“活蠱”,使之成

    長的“培養皿”,直到嬰兒可以完全被練蠱人所cao控,發出第一聲啼哭為止。那么活蠱,就會被那個嬰兒活活吃掉。看著諾大的校園,女孩不知從何找,“怎么了?”車間走了過來,“車間,你一定要幫我”何曉雪看著他,“什么事?”等下我說的事,你先別問原因,好嗎?”“恩”“血嬰蠱丟了”“什么!”“別問原因,如果找不到,一旦它飛出盒子就完了”“那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掉的?”“寢室”“罵我們先回去,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恩”

    來到寢室,早已沒有了人,“你回來后就發現它不在了?”“恩”“那當時你回來時誰最可疑,而她偏偏又不在?”“我想想,艾絲雅”女孩突然想到,“恩,不過這只是初步判斷,還是要先找到她”“恩”

    校外,女孩看著手上的盒子,盒子上是奇怪的雕花,她準備打開盒子,可是卻怎么也開不了,“奇怪”女孩繼續用力,盒子卻依然開不了,她看了看四周,把盒子放回了包里。

    回到寢室,“艾絲雅……”何曉雪從床上站了起來,“什么事?”女孩奇怪的看著她,“哦,沒什么”何曉雪搖搖手,因為她從她身上感覺不到蠱的存在,一般蠱丟失了,在離主人最近的地方,那么施蠱人一定會感覺到,就算不在那個人身上,只要在她身上待過都會有感覺,可是眼前得人卻沒有。

    一個女神婆的大徒弟,后來嫁去了另一個寨子,因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她便有點瘋了,拿自己的孩子,煉成了血嬰,害了寨子里好多人。

    去年,水紅嫁到了隔壁寨子,那家男人是個生意客,經常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月才回來,平常就是水紅和公婆在家,水紅嫁過去沒過久就懷上了,那男人也只回來過幾次,水紅臨產時,他都不在。

    水紅生了個女娃,接生婆抱起來說是個女娃的時候,她的婆婆竟是臉一拉,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小孩生下來就不會哭,臉色紫紫的,接生婆說不好,怕是過不去今晚。要水紅做好思想準備。她當時聽了,一下子就把嬰兒抱到手里,一句話也不說。

    到了后半夜,那嬰兒果然死了。水紅的婆婆想把她拿去埋了,水紅死活不放手,用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她婆婆說,你動她,我就要你陪葬!她婆婆曉得她曾經是神婆的大徒弟,哪里敢惹她,就訕訕了幾句,走了。

    婆婆走了后,水紅把門拴上,她抱著嬰兒說,孩子別怕,mama保護你,你不會死的,mama讓你再活過來???

    說著,她把嬰兒放在床上,還用被子蓋好,然后,她就開始在臥房后面的小屋里設壇。

    她先是找出了養蠱用的盆子,從里面抓出了一條發綠色的小蜈蚣,放在了嬰兒的身上,那蜈蚣剛一沾上嬰兒的身,就朝著嬰兒嘴里爬去,一會就不見了。

    她割開了自己的手指頭,把指頭伸進了嬰兒的嘴里,只見得那嬰兒的臉上竟是漸漸的有了血色。就這樣等水紅的十個手指頭都割開給嬰兒吸過之后,嬰兒的全身都開始泛紅。水紅就走到床底下,拿出了一個木盆,那是她的嫁妝里的東西。想必是也有玄妙吧。她把嬰兒抱下來,放在了那個盆里面,然后把蠱盆里的蠱蟲挑了幾只,也放進了那個盆里和嬰兒一起,形成了一個怪異的有點惡心的場面,接著,她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水紅醒過來的時候,盆里的血水已經鋪滿了底部,裹住了嬰兒的靠近盆子的那一部分,水紅看了看四周,原來昨晚上自己放血的時候,竟是暈了過去,她撐著旁邊的椅子站了起來,拿出一塊藍印花布,蓋在了那個小木盆上面,很溫柔的對著那木盆說,寶寶乖,好好休息,mama晚上再來陪你。說著,又突然冷笑了幾聲,走了出去。

    水紅一出門,她婆婆一見她就驚呼,水紅,你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那么死白死白的?你晚上做什么了?

    水紅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是嫌我生了個女兒么?哼哼!又來問我做什么!

    她婆婆很奇怪的看著她,因為她平時不是這樣的,說不上很孝順吧,但也過得去,怎么今天那么奇怪。。。

    水紅上雞籠那里抓了只老母雞,給她婆婆說,幫我把它蒸了,別弄死,直接開膛洗干凈了,趁還沒死透,趕緊上鍋蒸了。除了鹽什么都別放。她婆婆剛想開口,水紅又說了句,從今天起,我無論做什么,你都別問為什么!說完就走出院子了。

    血嬰蠱(一)

    她婆婆像是對她有很大的顧忌,竟也是什么話都不敢說,自己去弄那只雞去了。

    就這樣過了三天,水紅每天晚上都要給那嬰兒換上新的血,然后白天吃一只活著蒸的雞,然后就出門了,一走就是一整天,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去做些什么,只是她晚上回來的時候,異常的疲憊。

    第四天晚上,水紅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一個臟兮兮的看起來像叫花子的小姑娘,水紅對婆婆說,媽,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叫我。她婆婆就問了,這是誰家的小姑娘?怎么領我們家來了啊?水紅說,是城里別人丟掉的小孩子,我瞅著可憐,就帶回來給我做個伴,怎么的也比在外面討飯吃好。

    她婆婆就不說什么了,帶著那小姑娘去了廚房,老太太問了小女孩好幾個問題,可小女孩只是怯生生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老太太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出是哪里奇怪,也只好嘟囔了幾句,照著水紅的話,給那女孩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后就送到水紅的臥室去了。

    水紅看著那女孩,說,小meimei別怕,告訴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很小聲的說了句,我沒有名字。水紅說,哦,那jiejie叫你meimei好不好?你和jiejie的寶寶作伴好不好?那女孩四處看了下,就說,寶寶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見她?水紅笑著說,寶寶在后面的小屋子里,你要去看她嗎?這時候她也該醒了。。。。那女孩子點點頭,說,好呀,我最喜歡小寶寶了。她婆婆就不說什么了,帶著那小姑娘去了廚房,老太太問了小女孩好幾個問題,可小女孩只是怯生生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老太太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出是哪里奇怪,也只好嘟囔了幾句,照著水紅的話,給那女孩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后就送到水紅的臥室去了。然后就送到水紅的臥室去了。

    水紅看著那女孩,說,小meimei別怕,告訴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很小聲的說了句,我沒有名字。水紅說,哦,那jiejie叫你meimei好不好?你和jiejie的寶寶作伴好不好?那女孩四處看了下,就說,寶寶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見她?水紅笑著說,寶寶在后面的小屋子里,你要去看她嗎?這時候她也該醒了。。。。那女孩子點點頭,說,好呀,我最喜歡小寶寶了。

    水紅就讓女孩子跟著她走進了那間小屋。

    女孩進去一看,又問,寶寶在哪里呀?屋子里好暗哦,我看不見呀。水紅說,寶寶不喜歡光,一盞油燈就夠了。寶寶那個藍印花布蓋著的木盆里睡覺呢,,你去看看????

    那小女孩很疑惑的走了過去,在她伸頭往里看的時候,水紅在她身后,往她身上放了一只蟲,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詞。那女孩轉過頭來,說,上面的布,我揭不開呀。水紅冷笑一聲,說,那布,只有我一個人能揭開!說著,抓起小女孩的手,拿出一只蝎子放在上面,那女孩還來不及發出尖叫聲,蝎子已經刺了下去???

    蝎子一刺下去,女孩的手指頭就開始流血,水紅一把揭開那藍印花布,那蝎子便跳進了那木盆里,兀自在那嬰兒的身上爬著,那女孩已經驚恐的說不出話了,只看著自己的手不停的滴出血來,那木盆里的嬰兒,竟是會張開嘴接著!!水紅對那女孩說,看見了么,,那就是我的寶寶,你要陪著她,直到她活過來???

    那女孩開始拼命掙扎,開始大叫,你是妖怪!你要干什么!水紅獰笑著,說,我不是妖怪,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活過來???而你應該開心!她活了,你也能永生不滅!那女孩還是大叫,我不要什么永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水紅對她一瞪眼,捏住了她的嘴,強行給她喂了只蟲子進去,

    那女孩變得眼神恍惚,也不叫喚了,呆呆的站在那里,水紅冷笑了數聲,說,不知好歹!

    那女孩被蝎子刺破的手指頭已經沒有血再滴下來了,于是水紅拿匕首割破了她另外的手指,對著嬰兒的嘴,使勁的擠著那個女孩的手指頭,那鮮血,留成了一條細線,流進了那詭異的張著嘴的死嬰兒的嘴里???

    隨著鮮血不斷的流進死嬰的嘴里,死嬰的臉色越來越紅,周圍那些蟲子們,也開始躁動不安,紛紛在血水里爬來爬去???

    等到小女孩的手指已經流不出血了,水紅放開了她的手,把她放平在盆子旁邊,開始脫她的衣服???

    水紅在她的肚臍眼那里,用匕首刺了一個小洞,開始念咒語。只見那盆子里的蟲子,爭先恐后的往她的肚臍爬去???不一會,木盆里的7,8只蟲,竟是全部爬進了女孩的身體????

    等蟲爬完了之后,水紅用一張符沾了盆子里的血水,貼在了肚臍的那個洞上,然后把女孩弄起來,綁在旁邊的凳子上,便離開了小屋子,到臥房去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水紅的婆婆突然問,怎么不見那小女孩了?水紅頭也沒抬的說,她手腳不干凈,昨天晚上我把她趕走了。媽,我那小屋子養了一罐蟲子,沒事你別進去啊。老太太一聽哪還敢進去啊,忙不迭的答應著。

    吃完飯,水紅便進去了那個小屋,那女孩已經清醒過來,可卻說不出話來,只是驚恐萬分的看著水紅,一雙眼睛不停的流淚,嘴里啊啊的發出一些聲音??水紅看著她說,叫什么叫,你不是答應了要陪著寶寶么,寶寶要睡覺,你不能說話,吵著她了怎么辦?再叫,讓你連聲音都不能發出來!那女孩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拿一雙眼睛看著水紅,水紅竟像是鐵石心腸一般,她冷笑,看我做什么,看我我也不會放了你,就算我放了你,你也不是正常人了,還不如在這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