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那家的走狗在亂吠?”人群中傳來一聲嬌喝,猶如高傲的天鵝。 在一群小弟和城主面前,竟然被人辱罵,警衛頭漲成了豬肝臉,撥開人群,一下子跑了過去,卷起衣袖捏緊拳頭就要揍人,“他媽的,竟然敢在警衛處鬧事,老子揍死你……”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映入眼簾的,竟然會是身著魔法長袍的女教授,而且還是漂亮的一塌糊涂的女教授,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嫩~滑的肌膚,無一處不是誘惑。 放在平時,警衛頭子早已經裝作紳士上前搭訕了,但一瞧到女教授揚在手里的血紅勛章。警衛頭子一下子就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雙腿發軟打顫,瞳孔收縮,顫抖著嘴皮子駭然道“您…您是?” 而周遭的警衛的表情,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偷偷地瞥了一眼上司,皆向后踏了一步。這廝竟然敢罵這個女魔頭,還是離他遠遠地比較好。 夏琳冷笑,眼神犀利如刀,哪還是從前調皮溫柔,冷冷地說道“就你一個小小警司的身份,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你認識這枚血紅勛章吧,恩,認識,那就好。從現起,這里由我來接管,你,還有你們,誰要敢不聽話,后果你們可知道?” 血紅勛章為警衛部門內部所擁有,數量稀少,不論是誰,只要持有了血紅勛章,在地方部門都要大一級,而且也有著很多特權,比如隨意開除在場的每一個警衛,甚至砍頭。而持有血紅勛章的人,無疑不是各方大佬,手中掌握的權力是警衛頭子不敢想象的。 雖然眼前的美麗女子很年輕,而且還是普通的魔法長袍,但警衛部門中的怪人、強人可不少,沒準眼前的女人都已經是一兩百歲的老婆子了,只不過是保養的好罷了。 警衛頭子平時沒少收受賄賂,栽贓嫁禍也是順手拈來,一瞧到這枚血紅勛章,頓時失去了膽色,唯唯諾諾道“是,是,特使大人您盡管吩咐,我等一定竭盡全力替您辦好所有的事。” “這才像話嘛,我聽說你們在奧術學院捉了一個人,好像叫艾維斯來著,有沒有這件事?”夏琳笑瞇瞇地盯著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大有深意。 警衛頭心肝一擰,大叫糟糕,莫不是踢到鐵板上了,捉了不該捉的人。警衛頭子額頭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向城主公子看去。但所見的皆是自己的小弟,哪還有城主公子的身影,媽的,跑的到快。 “回特使大人的話,我司的確請了艾維斯前來協助辦案,他現在就在里面做客。如若特使大人需要見他的話,請稍等一會兒,我馬上派人去請他。”警衛頭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很是強調了那個請字。 “果然如此。你立刻把艾維斯帶過來,恩,還是我親自去比較好。”夏琳想了想,起身站起向審訊室走去。 警衛頭子頓時駭然,那艾維斯正被五花大綁綁在鐐銬上呢,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特使大人真和那小子有什么瓜葛,瞧見那牲口凄慘的樣子,媽的,我命休息! “特使大人請聽我一說,審訊室陰暗潮濕,污濁之氣甚多。您是千金之軀,那需要您親自前去,還是下官將人請上來吧。來人呀,好好伺候著特使大人,萬不得怠慢!”警衛頭子慌慌張張上前,連忙道,不等夏回話,立刻轉身向審訊室走去。 這人眼神躲躲閃閃,非要阻止于我,看來其中定有鬼怪,那牲口怕是受了不小的折磨。哼,敢傷本教授的朋友,非整治你們不可。 “擋著我干什么,造反啦?都給本教授讓開!”鳳眼一瞪,擋在身前的警衛瞬間倒退數步不止,夏琳邁著快步向審訊室走去。 “老大,你這是怎么啦,是不是心臟病又犯了?”山猴子對神色難看十足的馬普諾問道,當瞧見夏琳教授之后,老大就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立刻掉頭往回走,還嘀咕著闖禍了,闖大禍。 馬普諾憤怒的給他一拳,叫罵道“你媽心臟病,你全家都心臟病!你知道夏琳教授手里那塊勛章是什么不?那是血紅勛章,就是我爸見了她,都得夾起尾巴做人。” “啊~,這么厲害。老大的意思是說,夏琳教授是警衛部內部的人,而且還是個大牛人。魔網女神在上,我怎么沒看出來呢?”山猴子駭然道。 “甭說你了,就是老子也想不到呀。早知道她是上面的,我他媽哪敢去泡她呀,更何況是招惹艾維斯那小子。他媽的,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上了,一個處理不好,怕是我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了!”馬普諾一邊狂奔,一拳打在墻壁上,懊喪的很。 “那怎么辦,老大,我可不想死呀!”山猴子不過是馬普諾一小子,見識有限,頓時嚇得肝膽崩裂。 “還能怎么辦,也只有一搏,希望能挺過去吧!”馬普諾雖為紈绔子弟,但從小經受他老子熏陶,再怎么也有點心計,想了想,嘆息道。 “老大的意思是?”山猴子兇光乍現,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他媽長點腦子好不好,你以為殺人滅口就行啦?他要是死了,老子可就真的完蛋了。媽的,這個你去拿去燒掉!”馬普諾對小弟大罵一通,這才看見手里還捏著杜四海的罪證,一股腦塞給了他,無論是真罪證還是假的,這玩意兒在警衛部內部都不頂用,誰的官大,誰就是罪證。 通向審訊室的走廊雖彎曲,卻不是很多,不多久主仆二人便來到審訊室。馬普諾神情復雜地看著杜四海,似是仇恨,似是不甘,牙齒被咬的咯咯作響,隨即松開,表情一寒,一巴掌抽打在小弟臉頰上,狂罵道: “你他媽的腦袋秀逗啦,沒看到艾維斯公子在受苦嗎?看什么看,趕緊給艾維斯公子松綁,媽的,瞧你那個笨手笨腳的樣子,滾,老子親自來!” “艾維斯學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剛才不過是鬧著玩的,年輕嘛,難免有沖動的時候。您說是不是?”一袋少說也有百十來枚金幣的錢袋子,悄無聲息塞入杜四海的衣袖中,馬普諾一臉媚笑道,在大災大難面前,就是在愚蠢的人也會變得聰明,更何況馬普諾本來就不蠢,不過是驕橫罷了。 杜四海睜大了眼睛,滿是不信。一看到艾維斯那時而憤怒,時而不甘的眼神,他還以為這廝要揍他一頓呢。沒想到那張臉突然就媚笑起來了,更想不到的是,這廝竟然賄賂他,全他媽是金燦燦的金幣。 “馬普諾學長,你這么到底為何?”杜四海攤開金幣,滿是不解的問道,這丫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老子不過是階下囚,有必要討好老子嗎?難道這廝良心發現了?靠,沒這個可能性吧? 馬普諾氣的磨牙,這牲口太會裝逼了,早知道夏琳教授的身份,竟然從始自終都沒有說出來,害的老子這般的凄慘,他媽的,肯定是一早就計劃好的圈套。 “艾維斯學弟,時間可不多了。揣著明白裝糊涂可不一定是好事呀。”馬普諾把心一橫,順勢摘下了食指上的空間戒指,不由分說就塞進了杜四海的手里,緊緊地捏著他的雙手道。 杜四海連忙抽手,晦氣,老子這雙手竟然被男人握了。他打量了一下,馬普諾這枚空間戒指雖不算上上品,但和他那枚空間戒指比起來,優秀了不止一個檔次。而且這枚空間戒指可是馬普諾自用的,里面肯定揣有不少東西,就是不知道值多金幣。 “馬普諾學長,你到底在說是什么,什么時間不多,我怎么聽不明白?”現如今自身小命還在這廝的手里,杜四海雖恨不得痛毆他一頓,但也只能裝下去。 馬普諾頓若抓狂,他已經聽到了從走廊傳來的腳步聲,顯然夏琳教授就快來了,到時候這牲口懷恨在心,落井下石可怎么辦呀!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艾維斯學弟,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只要不要我的命,權力、金錢、女人,你隨便開,我絕不還價!”馬普諾這廝也是個狠人,為了小命啥也不顧了。 杜四海這下聽出了端倪,這丫的竟然開出這么大的條件,只是讓我放過他?難道以老子現在的狀況還能害他不成?等等,剛才有人說,好像要火燒了警衛司是吧,難道那人和老子有關? “真的什么條件都答應?”杜四海試探性問道。 馬普諾欣喜,這牲口終于肯松口了。同時又緊張的萬分,擔憂這牲口開出的條件太大,萬一向老子所要一筆龐大的金額,就只能去老爸的小金庫里面偷了。 “當然,只要不我的命,同時又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條件你隨便開。”馬普諾豪氣道,又在不經意間將條件的范圍縮小了,誰說紈绔子弟就沒有心眼了呢? “真的什么條件都答應?”杜四海齜咧牙問道,他媽的,這廝眼神閃躲不定,好似在擔憂什么,難道他怕我不成? 看到這牲口似笑非笑的樣子,馬普諾心里發憷,同時也在暗恨,這牲口一個問題問兩遍,難道已經想出了如何對付我? “我以家族的名義發誓,只要不要我的命,我能承受范圍內的條件,都可以答應你。”馬普諾壓著牙硬抗道。 “好,很好!我打!”杜四海笑了兩句,突然向馬普諾發難,一圈打在這丫的鼻梁骨上。 杜四海這一拳雖然不重,但鼻梁骨本就脆弱,馬普諾頓時覺得腦袋轟鳴,眼淚嘩嘩流淚不止,晃晃蕩蕩靠在墻壁上。 山猴子大是駭然,艾維斯這牲口簡直魔鬼,前一秒還笑呵呵的,宛若和老大是鐵哥們,后一秒立刻動手,而且還專攻脆弱的鼻梁,卑鄙呀!下手也太狠了,老大鼻血都給打出來了! 正在感慨之際,山猴子頓時打了個冷戰,那牲口不打老大了,盯著老子干什么?媽的,他沖我笑了! “馬普諾學長,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吧?呵呵,我的條件就是狠揍你們一頓。當然,你也不要害怕,不會落下殘疾,更不會死人,不過是小小的發泄一下,你、同、意、嗎?”杜四海笑瞇瞇的問道,他媽的,陷害老子、毆打老子、還要砍老子的頭,今兒不找點利息,我他媽就愧對爹媽的教育。 “艾維斯學弟,能不能換個條件?”馬普諾雙手捂著鼻梁,淚水嘩嘩流下,帶著哭腔道。 毆打老子的時候,你他媽的給過我商量的機會了嗎?現在到來求情來了,晚了! “啊~,換了一個呀?唉,既然你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那就算了吧。你把我綁起來吧,明天估計就會上法場了。魔網女神在上,這就是我的命嗎?”杜四海仰天長天,傷感異常。 看到這牲口做作的樣子,艾維斯氣的直罵娘,一想到那枚血紅勛章,頓時就一個哆嗦,連忙道“艾維斯同學說的是哪里的話,既然如此才能讓您消氣,那你就打吧。你千萬別下輕手,我皮糙rou厚還能承受。只希望您別再在打臉了,打其他任意地方都行。” “呵呵,學長放心,我說不打臉就不打臉。”杜四海笑道,媽的,可惜老子沒答應不打你的臉。 “我打!”一個左勾拳向山猴子的面門打去,手段如出一轍,山瘦子鼻梁立刻扁了一截,老大都認命了,他還能怎么辦,只有蹲下來雙手抱著頭,任由打罵。 如果沒有異變,說不定他的腦袋就被馬普諾這廝咔嚓了。杜四海哪能跟他們客氣,真他媽是往死里整的,你他媽不是說不打臉嗎?老子還偏什么地方都不打,只打臉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杜四海的身體壯碩了不少,但在之前吃了不少的苦頭,沒打幾下就覺得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氣。眼看著兩個任意打罵沙包,自己卻使不上力氣,心里只罵娘。 啥也不管了,抄起墻角的木棍就開揍。力度不是很大,但著木棍去卻比拳頭好使多了,打在身上生疼的厲害,審訊室頓時鬼哭狼嚎,猶如那地獄深淵! **************** 申明,四海哥不是爛好人。所謂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四海哥看來就是渣渣!他的處事原則是:好的東西要搶到手,對待敵人就要狠。總之一句話,決不虧待自己。 這種處事原則被四海哥稱之為:狼性! 第35章 別說我欺負你 “魔網女神在上,艾維斯,你受傷了?”夏琳大驚失色,連忙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表情憤怒,關心之色表露無疑,“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別害怕,教授jiejie替你做主,你放心大膽的說,沒有人敢報復你!” 他媽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啥眼神呀,明明是老子被他打得頭破血流,那牲口不過是有點擦傷,看起來比較狼狽罷了,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呀?馬普諾在心底一陣哀嚎,但又恐懼那枚血紅勛章,只得趴在地上痛苦地哼哼。 周遭的警衛更是倒退數步,甚怕引火燒身,心底同時也暗恨不已,如若不是那城主公子搞出這些花樣,自己何必要擔驚受怕,他媽的! 小手溫暖而滑膩,食指不由地在那白皙手心上劃了兩下,頓時就遭到了夏琳教授的白眼。杜四海終于確認了一件事,這妞兒真的是他認識夏琳教授。 “恩,已經沒事了。對了,剛才說要火燒警衛司的就是你?”杜四海微笑的環視了一圈,好似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他心中到底怎么想,或許只有神靈才能夠知曉了。 “可不就是本教授嗎?艾維斯同學,本教授jiejie為了解救你,一路上可吃了不少的灰塵,你說要怎么樣來報答本教授jiejie呀?”夏琳神氣地挺了挺那飽滿的胸脯,一片白皙近若眼前,她嘻嘻地笑問道,猶似狡詐的狐貍。 杜四海向走廊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看來女教授并沒有同伴了。就憑一個女人,便能夠將拽的二五八萬的警衛司,制服的服服帖帖,夏琳教授的身份不簡單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的身份不簡單,老子的分身又何嘗不復雜了?兩世為人,足夠牛叉了吧? 不管夏琳教授到底有何高貴的身份,就沖這妞兒勇闖警衛司的情義,杜四海心里都是萬分的感激。天下間除了至交好友和至親以外,恐怕沒有人會在乎他這條小命了吧? “美女教授jiejie,你說我該怎么報答你?只要你一句話,縱是上刀山下油鍋,亦或者以身相許,小弟眼睛都不眨一下!”杜四海拍著胸脯,表情嚴肅豪邁道。 聽這牲口前兩句還挺高興的,但到了最后一句,夏琳教授俏臉瞬間通紅,捏緊小拳頭拍打在他的胸口,沒好氣道“你要死啦?誰要你上刀山下油鍋,還有那個以身相許了?哼,縱是你想,本教授jiejie還不樂意呢?” “……” “恩~,你怎么?表情那么難看,難道你生本教授jiejie的氣了?”見這牲口久久不說話,夏琳不免奇怪問道。 大姐,小弟身上還有傷呢,你那雙小手如此給力,小弟有點消受不起呀!杜四海心中苦笑,無所謂道“哪能呀,教授jiejie如此美艷動人,玫瑰花都沒有你漂亮,誰還敢生你的氣?” “那你的科羅娜有本教授漂亮嗎?”這句話剛說出夏琳就后悔了,平時的時候和小弟弟,說些曖昧的話題倒沒什么,但周遭可有不少雙眼睛在哪兒盯著,夏琳頓時就覺得小臉蛋燒紅,心中暗罵。 “都漂亮,她和你都一樣漂亮。”杜四海打著哈哈道,趁夏琳教授沒變臉色之前,他趕緊轉移話題道“教授jiejie,這次你可要為小弟做主,不聲不響就被關進大牢不說,還頂了一個謀殺室友的罪名,小弟真的是冤枉啊!” “恩,還有件事?”表情立刻一寒,目光如炬落在警衛頭子身上。 警衛頭子頓時嚇破了膽,這個女人真他媽會變臉色,剛才還和小情郎在眾人面前打情罵俏,如今又變成兇殘的女魔頭了,媽的,這次真的是被城主公子害苦了。 “艾維斯大兄弟說笑了,剛才不過是小小的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大兄弟,你說是不是這樣的?”警衛頭子從袖口一陣摸索,一袋金幣悄無聲息落盡杜四海的口袋,沒發出一點聲響,這廝一臉的媚笑,但偏偏又是大胡子,樣子滑稽的很。 杜四海顛了顛,沉沉甸甸,少說也有二三十枚金幣,這可比售賣鋼鐵守衛的利潤大多了。立刻眉開眼笑,與警衛頭子勾肩搭背起來“哎呀,原來這只是個小小的玩笑呀?可惜兄弟幾個都演得太逼真了,你看我這胸口還疼呢?” 說完便兩眼虛瞇,微笑著看著警衛頭子,他媽的,一點破錢就能白打老子一頓了?世上哪有這種好事,今兒不趁機整治整治你們,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就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警衛頭子在警衛部混了二十多年,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到家,那還不明白杜四海的意思。立刻轉身,反手刷刷兩耳光,打的幾個下屬頓時蒙了頭,腦袋嗡嗡作響。隨后又狠狠地給自己兩耳巴子,這次更重,不過這廝明皮糙rou厚,臉皮不過有些暗紅罷了。 當眾扇自個兩個大耳巴子,這絕對是一件丟大臉的事情。杜四海的心情一時大好,逼的警衛司的司長都扇自己耳光,頓感飄飄然,原來狐假虎威也蠻爽的嘛,難怪古代總有那么多狗仗人勢的小廝。媽的,老子收回這句話。 “那個啥,你是……?”杜四海突然發現他還不知道警衛頭子叫啥。 “哈科沃·勞倫斯。”警衛頭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報上了全名,心中憋屈的很,被人欺負了那么久,這牲口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真的是太失敗了。 “哦,哈哈,原來哈科沃老哥,久仰久仰。既然都是一場誤會,那小弟可以走了吧?”杜四海笑問道。 警衛頭子巴不得這牲口早點走,一聽這牲口要走,心中大定,笑道“當然,艾維斯大兄弟只管把這里當成你的第二家。都是自己的家了,自然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來人呀,給大兄弟找身合適的衣衫,我親自送大兄弟和夏琳教授一程,大兄弟,夏琳教授,請這邊走。” 杜四海這才注意到渾身破爛不堪的衣服,以這身行頭出現在大街上,指不定眾人就把老子當做乞丐了。不過乞丐能與像夏琳教授,這樣的大美女手牽著手,游走在大街小巷,怕也是一種莫名的享受吧。 但會不會有人說老子是癩蛤蟆吃天鵝rou? 就在杜四海為癩蛤蟆的事情煩心的時候,已經被警衛頭子請到一件獨立的更衣室,衣架上掛著一套嶄新的段黃短衫。看其面料比自身行頭好上不少,本著不拿白不拿的原則,杜四海立刻脫去原來那身。 不得不說警衛頭子準備的衣衫,還是很合身的。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鍛煉,杜四海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消瘦,皮膚也紅潤了不少,再加上新衣服的襯托,很有一種陽光青年的味道。這要是走在大街上,保不準會收到少女們不少勾魂眼。 “艾維斯同學,雖然你看上去帥了不少。但請你也別再我面前晃來晃去的,行不行?你這樣子,看上去很自戀耶!”夏琳雙手插著纖細的柳腰,站在他的后面,似笑非笑打趣道。 “教授jiejie,你什么時候進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小弟換衣服的時候,偷溜進來的。唉,還好是教授jiejie你,這要是別人占了我的便宜,我肯定要她賠償損失費。”杜四海大言不慚道。 “呸,誰偷看到你了。本教授是大模大樣走進來的,只不過某人沒看見罷了。”夏琳瞪了他一眼,羞紅臉說道,這牲口要啥沒啥,亡靈才愿意偷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