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節
楚皓暗自疑惑,難道這魂相成了燙手山芋,大家都不肯招惹,所以才落到實力最差的司馬家族老祖宗手上?旋即想到眼前的糟糕狀況,若有所悟地暗暗點頭。 司馬罡續道:“我們這里一直有個傳聞,20重以上的魂強,一般很難徹底擊殺,自然表面上看上去已經魂消魄喪,但只要它的魂相不被徹底毀滅,總有一天會再次復生。而要毀掉界王以上強者魂相,只有圣者才有十足把握!” 代理人適時接話道:“少主,他說的這事并非傳聞,眼界中那些搜尋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些人生前都有界王以上的修為,人皇隕落后,真獸族大舉入侵遠古界,甚至將整個遠古大陸摧毀,但卻無法徹底抹殺這些界王以上的魂強。后來這些人知道無法抵抗真獸族,只得接受人皇生前的安排,紛紛來到炎界扶植勢力,以期奪回家園,競爭宙主寶座,就是為了在你們繼承者中篩選出有潛力的人,送到太古界進行重點培養!” 原來參賽者被逼著競爭宙主寶座,是為了對抗真獸族。楚皓心中恍然,但他對這些事已經沒有太大興趣,只想弄清眼前的狀況,當即向司馬罡沉聲道:“你繼續!” 司馬罡:“界王以上強者的魂相無法徹底摧毀,偏偏宙母又不回收它,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將其封印,徹底隔絕該魂相與外界的聯系,讓鰲鵬皇永世不得翻身!這可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大家推來推去,最終落到我老祖宗頭上。” 楚皓:“你老祖宗有那個實力封印35重魂強的魂相?” 司馬罡:“封印魂相很簡單的,只要設置一個陣法讓其與外界能量隔絕就行,位王以上的高手就能輕易做到。” 楚皓:“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先是表明這魂相的來歷細節無從考證,又說你祖上有規定不得將其上繳給宙心,我真不知道該相信你哪種說法。” 司馬罡:“說細節五重考證,是想故意隱瞞這事試試楚赤的眼力,不料它竟然沒發現魂相上的封印,至于祖上不得將其上繳宙母的說法,其實跟現在宙母不回收是一個意思,并沒什么矛盾之處。” 楚皓目犯寒芒道:“原來你從始至終都不相信我能凝聚出氣運蓮子,是吧?” 司馬罡臉色一紅道:“老朽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自然不可能僅憑幾句話就輕信于人,我只相信親眼所見的東西,不過剛才見過母源后,我已經不再懷疑你們了。” 楚皓雙目微凝地望了眼代理人道:“看來還是你的魅力大啊。” 代理人滿臉堅定地回道:“請您相信,我絕不會背叛宿主。這事人皇封印。。。” 楚皓哼聲打斷道:“別再拿人皇的封印來糊弄人,現在你可是跟宙心一個檔次的存在,宙心可以幻化出這么一大片心域空間,你的本事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區區一個人皇可制約不了你。” 代理人苦笑道:“有史以來就流傳著很多‘宇骨’‘宙心’的傳說,我現在還沒完成所有蛻變,還不具備弄清楚真相的實力,司馬罡也對這事所知有限,所以無法讓你釋懷,只有以后用事實來證明我不會背叛的這個事實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對付那個鰲鵬皇。” 楚皓點頭道:“有什么好辦法你就說吧。” 代理人:“天河圣水有一個逆天功能,就是能讓生命印記恢復神識,鰲鵬皇當時就是通過將生命印記藏在魂相的辦法,保住了最后一線生機,現在它雖然才蘇醒,但卻將那滴天河圣水盡數吸收,您也知道天河圣水中蘊含的能量是何等的強大,加上鰲鵬有一種特殊天賦,就是能在任何時候吸收‘史’級以下的能量,剛才空中的能量瘋狂的涌向七元圣蓮中間那個空洞,就是它這種天賦的作用,所以它恢復實力的速度極為變態,相信用不了一天,便可擁有位王實力,到時楚赤定將逃脫不掉被吞噬的下場。七元圣蓮這個準圣器也會易主,而您也勢必難逃一劫。” 楚皓:“我要聽的是解決的辦法,你卻啰啰嗦嗦說這么多危言聳聽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代理人知道楚皓已經對自己有了心結,所以對他的態度并未著惱,苦笑道:“我只是想讓少主知道目前的形勢。” 楚皓見他遲遲不說正題,當即一甩手道:“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大不了將剩下的兩滴天河圣水交給楚赤,有了這兩地天河圣水的能量,楚赤肯定能壓制鰲鵬,將其重新封印。你送我出去吧。” 天河圣水一直是留著應付突發狀況的,現在正是用它的最佳時機。 代理人大急道:“少主萬萬不可。” 楚皓冷聲道:“怎么,你還想著打這兩滴天河水的主意?現在連命都快沒了,你還滿腦子想著身外之物?” 代理人:“楚赤目前只能靠本體七元圣蓮吸收天河圣水,但卻由于剛才的失察,被鰲鵬皇搶奪了本體的一半控制權,天河水一旦進入七元圣蓮,只能是白白便宜了鰲鵬皇,加快我們的死亡。” 想起剛才鰲鵬皇神識確實是在天河圣水投進七元圣蓮后才出現的,楚皓對代理人的話已經信了一大半,但心中還有一點疑惑道:“準圣器不是只有器靈能cao縱么?為何鰲鵬皇能奪到控制權?” 代理人解釋道:“準圣器畢竟是一種魂器,是魂器就可以被魂器cao縱,而器靈只不過因為由魂器本體孕育而成,在cao縱上占有很大的優勢罷了。這事等你實力強大后,接觸到真正的魂強戰斗,便能親身體會到。” 楚皓心中一動道:“我可是準圣器的主人,那我是不是可以cao縱它?” 代理人:“如果您的神識強過35重魂強的話,倒有一半幾率壓過鰲鵬皇。” 楚皓:“那我這個主人豈不是連一點優勢都沒有?那還滴血認主干什么?” 代理人:“不是這樣的,魂器就像一個堅強的堡壘,再堅強的堡壘也能從內部攻破。如果鰲鵬皇不是以神識進入七元圣蓮的本體,當然,就算敵人進入內部,也不一定就能奪得控制權,我剛才說了,這里面還有楚赤失察的原因,這個原因才是最關鍵的。” 楚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還是說說解決辦法吧。” 代理人沉吟半晌道:“辦法很簡單,就是少主切斷與七元圣蓮的聯系,將它重新變成無主之物!” 這不是讓我放棄楚赤?楚皓驚呆了。。。。 第五百零三章 決定放棄 代理人:“不是這樣的,魂器就像一個堅強的堡壘,再堅強的堡壘也能從內部攻破。如果鰲鵬皇不是以神識進入七元圣蓮的本體,當然,就算敵人進入內部,也不一定就能奪得控制權,我剛才說了,這里面還有楚赤失察的原因,這個原因才是最關鍵的。” 楚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還是說說解決辦法吧。” 代理人沉吟半晌道:“辦法很簡單,就是少主切斷與七元圣蓮的聯系,將它重新變成無主之物!” 這不是讓我放棄楚赤?楚皓驚呆了。 楚皓勃然大怒:““前面做了這么多鋪墊,原來是為了勸我放棄七元圣蓮這個準圣器,從此以后就只能徹底依靠你一人這個時候你不想著幫我渡過難關,反倒借機鏟除異己,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越說越氣,到了最后已是聲色俱厲。 這也難怪楚,赤認主后跟楚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后者對前者幾乎是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甚至故意放縱代理人對楚赤的嫉妒,以形成“平衡”的御下手段,因此不管在什么時候,他都不愿意放棄楚赤。 代理人正想發話,司馬罡卻發現這是向代理人示好的最佳時機,立即搶過話題道:“楚先生不用動怒,母源既然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何不耐著性子聽他說完。。。” “住口!”楚皓厲聲喝道:“都是因為你才造成這一切,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臉。。。” 楚皓話沒說完,司馬罡便哼聲打斷道:“楚先生請注意你的語氣,我現在并非你的屬下,眼前的就算跟我有一定關系,但最主要的原因還在于你們做事不考慮仔細這點上,別說我今天是無心之失,縱然是有意挖個坑讓你們跳也很正常,別忘了從你把我騙進楚赤的本體中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你先虧欠我,難道還想我一門心思為你考慮?” 楚皓雙眼瞇成一條細縫,殺機暴漲道:“我之前就說過,能成為第一個投靠骨神家族的追隨勢力,是你們司馬家族的榮幸,叫你進入楚赤本體也是人之常情,換成是你,會在將自己的所有底牌全盤托出時不做一點防備措施么?沒想到你不僅不領情,還倒打一耙害我落到如今的困境。司馬罡,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代理人,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暫時宿主的話,就立刻將這家伙處死,否則我們多年的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今后咱們各走各的路。” 司馬罡從小就接受“強者為尊”的思想洗禮,打心眼里看不起楚皓這個連第一道魂鎖都沒解開的人,聞言嗤聲道:“既然你要撕破臉,那我也不用顧忌什么了,別以為把我誆進這里就能為所欲為,有膽你就殺掉我試試,無緣無故擊殺4重魂強守護者,宙心絕不會輕饒你,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代理人趕緊打圓場道:“少主息怒,司馬罡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他最后那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從某種意義上說,守護者跟我們天命者是同一陣營的,這點你也從魂盟基石中獲悉了,所以司馬罡這個人我們可打可罵,或者換成其他懲罰措施都行,就是不能抹殺。為了一時氣氛,范不著得罪宙心,少主您不為自己想想,也改為瑤琴少夫人和你母親等一些親人考慮下啊。” 代理人跟楚皓相處多年,對他的性子極為了解,知道他是個極為重視親情的人,而且為人處事向來比較理性,雖然因為年輕氣盛偶爾會一時沖動,但只要有人及時勸阻及提醒,還是能虛心納諫的。 果然,楚皓聽到代理人提及母親和瑤琴后,立即恢復冷靜,深吸口氣,淡淡地望了眼司馬罡,轉向代理人道:“這事暫且擱后,你先說說為什么要我放棄楚赤吧。” 代理人見楚赤望向司馬罡的眼神極為平靜,頓時暗呼不妙,他知道楚皓已經在心中斷了收服司馬罡的念頭,趕緊道:“少主,司馬家族目前雖然急需我們援助,但換個角度考慮,我們也很希望收服它們這也一個本地勢力啊,這是合則雙贏,分則兩害的事啊。”語畢轉身沖司馬罡喝道:“還不快向少主賠禮道歉,連我都得聽從少主的吩咐,你這小子竟敢挑戰他的威嚴,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司馬罡自從認出代理人是跟宙母一個檔次的存在后,便對它極為尊重,雖然被喝斥,但心中卻沒一點不滿,當即依言而行,朝楚皓躬身施禮道:“剛才老朽一時氣急,說話沒了方寸,還請楚先生見諒!” 代理人再次喝道:“現在還喊先生,難道這個時候你還覺得少主沒資格做你的主人不成?” 司馬罡聞言稍一沉吟便咬牙下跪,按照守護者認主的儀式,一絲不茍地磕了九個響頭道:“司馬罡見過少主!” 楚皓并沒阻止,坦然受了他九個響頭,臉上的神色雖然稍緩,但心中對司馬罡的定位并沒改變,知道他是看在代理人的面子上才勉強認主,并非真心臣服自己,對于這種只認實力的人,好心好意待他反而被其看成是軟弱,只有鐵腕政策才能讓其知道規矩,當即沉聲道:“既然認主,那就把主奴契約一并簽訂了吧。” 主奴契約其實很簡單:為奴一方主動向宙心申請,提取自己的生命印記,將它交給主人。 司馬罡身為一族之長,也是通過這種方式控制家族嫡系成員的,所以楚皓只需控制司馬罡,便等于間接掌控了整個司馬家族的核心力量。 代理人配合的放開部分禁制,以便司馬罡跟宙母進行溝通,很快,主奴契約完成。 楚皓收起司馬罡的生命印記,立即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先站到一邊,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打攪我跟代理人的交談,否則別怪我使用主人權利,讓你長長記性!” 司馬罡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下意識地望了眼代理人,后者見狀厲聲斥道:“看我做什么,少主的命令高于一切,你給我聽好了,從此以后少主才是你的主人,要是哪天惹得少主不高興,我會親自出手將你毀滅!” 司馬罡趕緊躬身應是,老老實實地退在一旁! 楚皓見他這時候還看不清形勢,心中更加堅定以后找機會整治他一番的決定,告訴他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目前的危機,當即再次催促代理人道:“說正事吧!” 代理人臉色一肅道:“我知道少主會這樣誤會我,其實讓您暫時放棄楚赤,是除掉鰲鵬皇神識的唯一辦法,雖然這個辦法存在一定風險,但回報卻非常豐厚,如若成功,不僅您可要重新得到七元圣蓮這個準圣器,還能加大孕育終極蓮子的成功率,最可喜的是,從此以后七元圣蓮會自帶鰲鵬皇的氣息,以后對上鰲鵬異端,只要其修為低于35重魂境,都會對七元圣蓮產生一定的畏懼情緒,這是一舉三得的好事啊,少主覺得要博這一把!” 楚皓聽到最后一點后心中暗喜,雖然七元圣蓮是準圣器,但沒有蛻變到巔峰時期的它,根本不可能對付位王以上的魂強異端,若真能得到鰲鵬皇的氣息,可以壓制35重一下的鰲鵬異端,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收獲。 不過楚皓也知道,代理人經常慫恿自己進行冒險,好幾次都差點被它害死,而且它以前再三強調過,就算自己真的死亡對它也沒事么損失,大不了重新找個暫時宿主。 所以一聽到它說“搏一把”這三個字,楚皓便打心眼里產生抵觸,于是問道:“還有其他辦法解決目前困境么?” 代理人:“還有一個,就是你去找個界王級強者幫忙,讓其跟楚赤還有你這個準圣器主人里應外合,應該有一半幾率壓制住鰲鵬皇神識,但這只能將其壓制,等于埋下一個不定時炸彈,將來鰲鵬皇隨時可能會蹦出來搞破壞。” 楚皓聞言心中暗暗苦笑,先不說自己無法找到界王級強者,就算能找到也不敢引狼入室,誰能保證那個界王看到七元圣蓮這個準圣器后不會深處貪婪之心? 猶豫片刻楚皓有了決斷,一咬牙道:“你詳細說說‘暫時放棄楚赤’這個方案。” 代理人早已斟酌好語言,聞言滔滔不絕地將整個計劃說了一遍。 楚皓聽完后本來還想再考慮下,耳邊卻傳來楚赤的聲音:“少主,母源這個方案很有可行性,而且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除掉35重魂強的鰲鵬皇!” 原來楚赤已經穩住陣腳,雖然暫時還沒辦法絕地反擊,但分出一部分神識還是可以的,本想看看楚皓也沒有想出解救辦法,聽了代理人述說后,立即給予了高度肯定。 楚皓想起只有圣人才有十足把握除掉這個鰲鵬皇,當即點頭道:“只有賭一把了。” 語畢閉上雙眼,在記憶中找出解除“滴血認主”的辦法,仔細默想一遍,確認不會出紕漏后,立即向楚赤傳出一道意念道:“你開始實施放棄本體的計劃,我要開始施為了。” 楚赤聞言故意擺出惶恐神色,沖鰲鵬皇求饒道:“這樣下去對你對我都沒好處,我知道目前你只是暫借我的本體容身,我愿意離開本體,讓你全力吸收外界能量恢復實力,但你必須保證實力恢復到可以重新凝聚rou身后,便把本體還給我,你也知道身為器靈,失去本體頂多只能存活一年,如果你不答應在一年內還我本體,我就跟你周旋到底。” 正在一邊抵抗楚赤的掙扎,一邊全力吸收外界史能的鰲鵬皇嘿嘿一笑道:“區區一個魂器本皇還沒看在眼里,若你是真心配合,本皇絕不為難你,但你要是借機使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鰲鵬皇并沒認出七元圣蓮是個準圣器,畢竟準圣器自然是“虛圣”級強者也不一定擁有,它生前雖然在這片區域算得上是個人物,但距離虛圣還有很大的距離,準圣器對他而言是個傳說般的存在,加上此刻一心想要盡快恢復實力,根本沒有時間細細摸索七元圣蓮的底細。 聽到鰲鵬皇的回答,楚皓、代理人及楚赤無不松了口氣,這第一關算是過去了,楚赤滿臉感激道:“你必須以宙母的名義發誓!” 鰲鵬皇見它如此爽快,心中升起一絲警惕,望了眼旁邊的楚皓,確認他真的連第一重魂鎖都沒解開,就算是這個魂強主人,也無法翻出什么風浪后,終于放下所有戒備,依言向宙心發誓。 第五百零四章 招引圣劫 鰲鵬皇并沒認出七元圣蓮是個準圣器,畢竟準圣器自然是“虛圣”級強者也不一定擁有,它生前雖然在這片區域算得上是個人物,但距離虛圣還有很大的距離,準圣器對他而言是個傳說般的存在,加上此刻一心想要盡快恢復實力,根本沒有時間細細摸索七元圣蓮的底細。 聽到鰲鵬皇的回答,楚皓、代理人及楚赤無不松了口氣,這第一關算是過去了,楚赤滿臉感激道:“你必須以宙母的名義發誓!” 鰲鵬皇見它如此爽快,心中升起一絲警惕,望了眼旁邊的楚皓,確認他真的連第一重魂鎖都沒解開,就算是這個魂強主人,也無法翻出什么風浪后,終于放下所有戒備,依言向宙心發誓。 楚赤得到保證后,露出一副放心的表情,立即切斷與本體的聯系,化為能量鉆入楚皓額頭。 與此同時,楚皓也飛身急退。 鰲鵬皇見狀嘿嘿一笑道:“想走,問過本皇沒有?” 正待出手阻攔,且突然感應到楚皓也切斷了與七元圣蓮的聯系,耳邊及時傳來楚皓的話:“我只是個連魂鎖都沒解開的人,在你眼中只不過是一只螻蟻,希望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待我離開這個山谷,馬上切斷與魂器的聯系,讓你全心全意恢復實力!” 人皇聞言一陣猶豫,當務之急是恢復實力,現在的實力雖然可以擊殺這個準魂強,但自己也得花費一番功夫,反正只是個螻蟻而已,當即嘿嘿一笑道:“算你識相,走了就別回來!” 楚皓很快消失在山谷中。 沒了羈絆,鰲鵬皇將全部心神放在吸收空中的能量上。 風暴再次肆虐,重新向外延伸,山谷上空更是形成了一個能量漩渦。 楚皓在離七元圣蓮施工里處停了下來。 楚赤心急火燎地催道:“少主快動手吧,不能再遠離我的本土了,隔得太遠我擔心出意外。” 它的擔心不無道理,楚皓一旦主動切斷聯系,七元圣蓮便成了無主之物,就像在某個地方扔下巨額現金般,萬一被某個幸運者瞎貓碰上死耗子剛巧撞上,可就便宜別人了。 楚皓點了點頭,開始就地打坐,以應付即將到來的變故。 代理人笑道:“楚赤別擔心,這次的圣位劫雷跟上回可不一樣,待會方圓千米內都別想有活物,事情過后我們肯定是離七元圣蓮最近的人。” 這時楚皓完成了一切準備,毫不猶豫地切斷與七元圣蓮的聯系。 鰲鵬皇立即感應到這個變化,得意地笑道:“算這個小子有自知之明,省卻本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