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連著五道短而翠的“啪!”聲響起,鐵尸們雖然悉數被怪嘴貫胸而過,但卻成功截住了怪嘴的攻擊。 此刻,鐵尸充分顯示出死靈生物沒有痛覺,除了被拆成零碎外依舊能戰斗下去的優勢,只見它們在楚皓的意念指揮下,全然不顧胸口的傷勢,拼命地揮動雙臂,雨點般穿在胸口的枯枝狂砸著。 這招果然有效,鐵尸們雖不能對枯枝造成任何損害,但卻憑借它們狂砸中蘊涵的麻痹特性,成功打斷了枯枝的后續攻擊。 只見連著怪嘴的五株樹身,在鐵尸密集的狂砸下,所有枝丫全部胡亂擺動著,乍然看上去,就像人類因為觸電而全身顫抖般,甚至連將怪嘴閉上這么簡單的動作都不能完成,一個個巨口猛張地任憑鐵尸們狂砸。 這時,遭到楚皓戕尖攪擊的那張怪嘴,仿佛瞬間失去生命般,迅速枯萎,接著,枯萎部位迅速從怪嘴處向樹身蔓延,頃刻功夫,先前還高達十丈的枯木,便蛻變為高不及人腰的小樹苗。而此刻的地面,也從小樹苗的根部開始輕微震顫,繼而震顫不斷向遠處延伸,仿佛地底有著某中東西正遠循而去,當地面震顫停止時,小樹苗突然啪!。。。”的一聲,四分五裂,散成碎屑,原地再也找不到那株枯樹的痕跡。 正在這時,寂殺之境將姬無極戰斗的場景一絲不漏地映射入腦海。 姬無極一開始便使出了八成實力,憑著8萬斤的破壞力,成功將一根射向他的枯枝,從怪嘴中間部位一劈兩段。 怪嘴落地的后,迅速萎縮,轉眼間變成一截普普通通的樹枝。而連著怪嘴的那株高約十丈的樹身,也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縮小,腳下一陣抖動,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從地底遠循而去。 不一會,巨大的枯木便兌變成高度還沒達至人腰的小樹苗,最后散成碎片。 楚皓見到這種情況,在聯想起先前那株被自己除掉的枯木,頓時得出一個猜測,望了望依舊大張著的另外五張巨口,摯起長戕,刺向其中一張怪嘴,戕刃伸入其中后再次攪動,怪嘴立即血液橫流,不言而喻,這株枯木也落得個分崩離析的下場。這一次,他只使出了五力,卻依舊能摧毀一株枯木。 楚皓找到,眼下形勢已經極為危急,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扭轉局面的辦法,等待團隊的結局,只有滅亡。 而要扭轉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那些血衛擁有擊殺枯木的能力,眼前的事實已經證明,靠蠻力攻擊,血衛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尋找枯木的致命弱點。 姬無極此刻也跟楚皓想到一塊去了,開始不斷降低攻擊的力度,但他每次出手都擊在包裹著怪嘴樹皮下,當他降到6成力,也就是每次的攻擊破壞力在6萬斤左右時,便再也無法斬斷枯枝。 得出這個結論后,姬無極臉上立即變得沉重起來,他知道,那些血衛全部都是武士,最大只能發出1萬斤的破壞力。 如此一來,隊伍中只有5名武將及楚皓六人,才擁有擊殺這些枯木的實力。面對鋪天蓋地的枯木數量,若不能及時脫身,自己六人只有被活活耗死的下場。 此刻,烈焰公子等四位武將,也先后發現這個事實,頓時一個個臉現死灰之色,無不涌起壯士斷腕撤出枯木林的念頭。烈焰公子望了望正在拼命抵抗、掙扎求存的一眾血衛,心中猶豫不決,遲遲不舍得下達撤退的命令。 這時,楚皓分別以6萬斤力氣,4萬斤力氣,1萬斤力氣、已經8000千斤力氣,嘗試對怪嘴內部發動攻擊,最終發現,這四次攻擊都能成功摧毀枯木。 立即得出一個結論:“只要能攻入怪嘴內部,8000千斤的破壞力便能摧毀枯木。或許8000斤這個數字還能再降低一點,不過以血衛們武士的實力,全力出手的話應該能發出8000進力氣。” 想到這里,立即高聲喝道:“嘴巴就是枯木的弱點,大家只要全力攻進嘴巴內部,就能摧毀它們。” 正在猶豫地烈焰公子聞言心中大喜,毫不猶豫地喊道:“血衛聽令,鐵桶陣準備變形,化為互為犄角的兩條長蛇陣,蛇頭由本公子與姬客卿擔任,另外三名組長負責協助我兩攻堅。位于蛇身部位的你們主要互相配合,緊記‘兩儀’步伐,保持靈活性的同時,將所有攻擊重心放在怪嘴部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全力向前挺進,只要再堅持1500米,我們就能穿過這個枯木林。” 楚皓聞言大為不解,一邊在十只鐵尸的護衛下輕松抵御著枯木的攻擊,一邊納悶的暗忖:“這個時候怎么能撤掉以防御為主的鐵桶陣呢,就算知道這些枯木的弱點,可只憑這些武士的實力,又怎能精準地攻入枯木嘴內呢?” 正想著,耳邊傳來烈焰公子的爆喝:“大家注意,開始變陣!” 楚皓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只見烈焰公子與姬無極兩人,在另外三名武將的護擁下,開始發起攻堅戰。 兩人在枯枝密不透風地攻擊下,大發神威,姬無極負責左翼,丈二長矛一挑,前方一段水桶粗的枯枝瞬間爆裂,樹身急速枯萎,繼而不顧腦后撲來的怪嘴,前踏一大步,矛芒三次連閃,將丈二之外的三段枯枝悉數震碎,清出一片安全區域。 居于左外側協功的張凌虛,我在右手的戒刀一閃,外側一段已然攻至胸前三尺處的枯枝被劈成兩截,左手刀鞘疾探,硬生生將撲往姬無極腦后的怪嘴戳穿,成功解除姬無極的后顧之憂。 兩人一長一短,配合得默契之極。 負責右翼攻堅的烈焰公子,不再留力,劍勢暴漲,前方三尺青峰籠罩之處,木屑紛射,褐血飛濺,剛攻至劍芒內的兩段枯枝立即變成碎末,連同其樹身也跟著迅速枯萎散裂。 韓公飛貼身護在烈焰公子的右后側,雙掌齊飛,將攻至身邊的枯枝悉數震裂。 另外一名使狼牙棒的武將名為馮烈,居于烈焰公子的前右側,重型武器狼牙棒每揮舞一次,必將枯枝攔腰砸斷,他與韓公飛兩人,緊緊護住自己主子的安全。 這些武將級高手每一出手,必有斬獲,這等表現雖然讓人看了振奮人心,但楚皓卻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毫無保留的施展全力攻擊,力量消耗肯定極為恐怖,這種狀態根本無法長久保持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脫力。到那時,如果找不到有效的應對措施,就只能葬身怪口之下。 對于這種等于自殺式攻擊的魯莽行為,楚皓心中并不贊同。 真正令楚皓刮目相看的,是那些僅有士階修為的血衛們。 第四十八章 黔驢技窮 在五位武將的全力攻擊下,鐵桶陣由圓形開始不斷向前凸起,姬無極與夏侯淳兩人沒塔前一步,鐵桶陣中便“溢出”兩位血衛,填補前者留下的空隙,亦步亦趨地緊跟著前者的步伐向前推移著,腳下每次踏出,看似雜亂無章,卻又給人一種秩序井然的矛盾感,而他們的上身在雙腳的帶動下,不斷左搖右擺,仿佛喝醉了酒般,但奇怪的是,每當枯的攻擊即將臨身時,大多數都能被他們借著這種搖擺成功避開,要是實在避不開的話,與之比肩同行的伙伴,也會及時發出攻擊。 這種攻擊的精度非常高,別看身子搖擺不定,可遞出的武器卻非常平穩,且無一例外地都能成功擊中枯枝的怪嘴內,將枯枝瞬間摧毀,順利幫同伴解圍。 楚皓看到血衛的這般表現,心中震撼不已,同時腦海也浮出一個問題,既然他們有這種能力,烈焰公子為什么不讓血衛們早用出來,反而一直讓他們圍成鐵桶陣,被動地挨打,這是為什么? 這時烈焰公子發現楚皓指揮著鐵尸們以自殘方式拖住過來的怪嘴,然后伸出長戕,探入那些一動不動的怪嘴中攪動,輕易便摧毀一株枯木,整個動作悠閑之極,相比于自己等人拼命搏殺的情形,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由高聲喊道:“楚兄,還請看在大家同舟共濟的份上,幫我們一把。” 這時,隨著姬夏兩人不斷地向前突進,成對溢出的血衛也越來越多,形成的“凸起”也越拉越長,整個隊伍漸漸變成漏斗狀(比喻成實驗室蒸餾用的燒瓶更為確切),姬夏兩人為漏斗尖,尚未來得及散去的鐵桶陣則為漏斗口,而不斷溢出填補空位的血衛們在組成長長的漏斗管。 楚皓一邊饒有興味地關注著烈焰公子等人的陣勢變化,一邊不慌不忙地回道:“夏侯兄要在下怎么幫忙?在下從沒跟你們配合過,這時要是胡亂插手,恐怕會越幫越忙啊。” 憑著鐵尸強悍的恢復力,加上不斷從百會xue源源不斷補充進來的靈氣,楚皓已經有著絕對的自信,可以獨身撤出這座枯木林。 是故,先前的緊張已經一掃而去,反而關注起那些血衛們的步伐來。 烈焰公子著急道:“楚兄只需在頭前開路,減輕在下攻堅的壓力就行。那些血衛們頂多只能堅持盞茶時間,若楚兄能為我們清出一條道來,隊伍就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多趕一些路。” 楚皓本想問下過了盞茶時間后他們應該怎么辦,可轉念一想,現在這種狀況實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畢竟自己與他們還存在合作關系,不能袖手旁觀盟友陷入險境。 考慮到多深入盞茶時間的路程,自己照樣能全身而退,楚皓立即壓下心中疑問,照著烈焰公子的吩咐,領著十只鐵尸開始向前沖殺。 既然決定出手,楚皓便收起先前的悠閑姿態,拿出5成實力,主動向附近的枯木發起進攻。 在十只鐵尸的幫助下,楚皓每次出手,都蘊含著將近8萬斤的力氣,長戕或挑或刺,四周的枯木,觸者無不當場被摧毀。 烈焰公子一行人的壓力頓時大減,腳下的步伐也邁得更快,片刻間,隊伍便由“漏斗”完全轉變為兩條長蛇,一路通行無阻,向枯木林深處殺進。 轉眼間,隊伍便推進了上百米。 楚皓正殺得興起,耳邊突然響起烈焰公子的喊聲:“楚兄請稍等,血衛們已經快要吃不消了。” 楚皓聞言一愣,這才醒悟原來盞茶時間已到,不由止住前沖之勢,一邊輕松地指揮鐵尸應付枯枝的攻擊,一邊回首問道:“那怎么辦?” 烈焰公子回道:“呆會恐怕還得勞煩楚兄一下,在下馬上命長蛇陣回縮,重新變回鐵桶陣,這之間很可能會出現傷亡,希望楚兄能在危急時出手救下那些脫力的血衛,一旦鐵桶陣成功布成,我們便可分批休息,待大家回復后再次前進。” 楚皓聞言恍然大悟,原來烈焰公子用的是這個土辦法。 還別說,這辦法雖然沒什么新意,但面對此刻的情形卻極為有效。 只要這些枯木不像那些沙狼般,出現一只智慧極高的狽狐,隊伍還真有可能用這個辦法闖過枯木林。 這就是人多的優勢,在這種消耗戰中,血衛的作用被發揮得淋漓盡致,倘若沒有他們組成的鐵桶陣作為緩沖,除非每個人都能象自己這般擁有源源不斷的靈氣作后盾,且攻擊消耗不會超出補充范圍,才有可能在這座枯木林中獨來獨往。 正想著,烈焰公子再次發出命令:“收縮長蛇陣,重組鐵桶陣!” 血衛們接到命令后,前排的立即停止前進,后排的則拼命向前擁來,不一會,所有人便重新聚在一起。 這時,處于人群外圍的血衛,一個個搖身一變,成為各種魔獸骨骼,緊緊護在外圍,將攻向人群的估計悉數擋住。 而處于人群中心的血衛們在楚皓目瞪口呆中就地跌坐,開始恢復起來。 楚皓望著突然出現惡各種魔獸骨骼,好一會才醒過神來,難以置信地朝烈焰公子問道:“夏侯兄,怎么。。。怎么這些血衛也帶著骨鎧,他們不是武士么?為什么轉眼間又變為骨鎧斗士了?” 烈焰公子由于得到楚皓的幫助,在攻堅時省下大量力氣,此刻尚有余力率領四位武將游弋在鐵桶陣外,一邊解救來不及進入鐵桶陣內的血衛,一邊笑著反問道:“楚兄,為什么血衛們不能帶骨鎧,又有那條規矩限定武士不能成為骨鎧斗士的?”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思跟楚皓開玩笑,看來對自己想出的,這個穿行枯木林的辦法懷有極大的信心。 楚皓見狀,一邊出戕將被鐵尸麻痹住的枯枝摧毀,一邊趁機提出心中的疑問道:“既然夏侯兄有這種通行枯木林的辦法,為何早不使用呢?” 烈焰公子解釋道:“說來還得感謝楚兄識破這些枯枝的致命弱點,想來楚兄剛才也看到了,這些血衛的步伐并不能將枯枝的所有攻擊躲過,關鍵時候還得靠與之比肩的同伴出手解救,這時,要是該同伴不能將枯枝一擊必殺,那么不但無法達到解救目的,自己還會被枯枝反撞得失去方寸,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互為犄角的兩名血衛必將喪失默契的配合,最終遭致滅頂之災。這個方法也是在下因地制宜想出的,失去‘一擊必殺’這個前提,或者兩人之間的配合稍微出現一點不協調,這個方法都將失效,好在這些血衛平時訓練得比較刻苦,在這一刻終于發揮了關鍵作用,這就是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吧。當然,對于血衛們自己來說,也算‘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吧。” 楚皓暗忖:“原來如此。” 說完這些,血衛們也悉數歸位。烈焰公子朝楚皓發出邀請道:“楚兄是不是也進陣休息一下?” 楚皓并沒立即回答,看到那些骨鎧在枯枝的攻擊下竟然沒一具損毀,不由好奇地問道:“夏侯兄,這些骨鎧似乎不簡單啊。” 烈焰公子道:“讓楚兄見笑了,這些骨鎧全都是3階骨鎧,在下只有這200名血衛,要是不準備充足些,又怎么敢僅帶著這些人來參加遺跡打撈呢。好在血衛們全都擁有2階頂峰實力,能勉強越過一階cao作這些三階骨鎧。” 楚皓道:“既然如此,在下也進來歇息下。”這樣做是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擁有全身而退的能力。 里面的血衛修好后,立即起身,喚出骨鎧,替下外圍的同伴。 待所有人都休息一遍后,隊伍再次開拔。 如此推進方式,對血衛們的配合是個絕大的考驗,只要腳下稍微踏錯一步,或者在為同伴解圍時攻擊準度出現一絲偏差,都將當場死亡。 可以說,血衛們是在于死神共舞,隨時都可能落入死神的懷抱,同時,這也是一種極殘酷的考驗,能在這等惡劣環境下堅持到最后的,必將成為精英中的精英。 高強度的精準cao作,使得一些血衛們緊繃的神經接近崩潰。 隊伍在第三次以蛇形陣推進時,開始出現傷亡。 第四次循環時,傷亡越來越大,幾乎損失了近半人員。 大家再次組成鐵桶陣休息時,幸存下的血衛們已不足一百之數。 而這時大家才勉強推進了4百米,離夏侯淳說的1000米還有大半路程。 楚皓望了望滿臉沉重之色的烈焰公子,希冀地問道:“不知夏侯兄還有沒其他辦法?若是照這樣下去,恐怕大家很難堅持到最后啊。” 烈焰公子苦笑道:“在下已經黔驢技窮了,不知楚兄可有什么辦法,讓我們渡過這一難關?” 姬無極聞言眉頭一皺,嘴唇張合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不過卻被烈焰公子瞪了一眼。 接到烈焰公子的眼神,姬無極欲言又止地閉上了嘴。 兩人這樣的行為,等于是在欲蓋彌彰。 楚皓心中暗哼一聲,忖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打算隱藏下去。” 楚皓知道,烈焰公子貴為紅葉帝國四大世家之一的候選繼承人,肯定有一些保命底牌,從他為了拉攏自己,輕易便送出空間戒指與方天畫戕這等貴重物品就可以看出,他絕對還有某些后招。 正想著,突然發現一直以來從未離身的那種被窺視感竟莫名其妙地消失無蹤。 沒來由地,楚皓心中立即涌起一陣警覺。 要是團隊此刻正處于絕對的優勢,楚皓可以解釋為暗中潛伏的敵人忌憚自己一行人,所以被窺視感才會消失。 但現在卻恰恰相反,眾人在四面楚歌下,幾乎陷于絕境,被窺視感絕對沒理由無緣無故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暗中潛伏的敵人覺得出手的最佳時機已經到來,才退回去準備發動最后一擊。 分析到這里,楚皓心神一緊,此刻的狀況自己勉強可以全身而退,要是前面再出現一些其他變數,事情可就不妙了,說不定自己還真會死在這個枯木林中。 這時姬無極也發現了異常,焦急地向烈焰公子喊道:“三公子,事情恐怕有變,前方很可能正在醞釀一場更大危機,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應該立即出擊,在對方還沒準備好前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楚皓知道形勢危急,直接攤牌道:“說句實在話,在下現在尚有著絕對的自信全身而退,要是夏侯兄不能拿出令在下信服的辦法解決眼前危機,嘿嘿,在下就要撤退了。” 從未跟楚皓打過交道的馮烈,著急地插話道:“楚兄弟別這樣,要知道我們雙方可是有協議在前的,你若中途變卦,就考慮下令母的安全么?” 楚皓聞言殺機涌現,看來殺一個李志清還不能讓他們長記性,還沒過多久呢,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冷聲一笑道:“馮烈朋友這是威脅在下么?” 姬無極眼看要遭,趕緊勸道:“楚兄請息怒,如今正處于危急之際,我們千萬不能出現內訌,否則不待敵人出手,大家別自取滅亡了。” 楚皓依舊臉若冰霜地回道:“不是在下不給姬兄面子,實在是眼下這等關乎生死的大事,容不得一點馬虎。一旦今天在下死在這里,家母對夏侯家族來說便失去利用價值,以后的日子絕對好過不了,甚至很有可能活不到明天。所以,在下是不會輕易涉險的,不為自己,也要為殷切期盼兒子回歸的母親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