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
許麻子心花怒放,他沒想到遇到鄭嘯,而且會幫他解決伙食費的問題,因此多問了一句,“大隊長,你找老二什么事啊,這么急匆匆的。” “我找老二商量一下,剿滅瘋狗幫的事情。”鄭嘯一邊說,一邊朝小院內走去,“他們抓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我要救回來。” 聽到是去找瘋狗幫的麻煩,許麻子停下了腳步,他朝鄭嘯擺了擺手,“大隊長,這件事情你不用找老二了,還是找我吧。” “找你?” 鄭嘯沒想到許麻子這時候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好像他對瘋狗幫很熟悉一樣,于是心中有些好奇,停下腳步走了回來,低聲問道,“怎么,老許,你知道瘋狗幫?” 許麻子的rou包子臉上,一雙小眼睛中射出了怨毒的神色,“瘋狗幫,當然熟悉,咱當初還在里面干過呢,只不過后來就離開了。” 鄭嘯看出來他跟瘋狗幫似乎有什么過節,于是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你跟瘋狗幫有什么過節,慢慢說。” 于是,許麻子將當初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許麻子剛入道的時候,曾經加入了瘋狗幫,原本以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沒想到卻是噩夢般的存在。 每天非打即罵,被人當牲口一樣使喚,過的日子簡直豬狗不如,足足一個月,許麻子就瘦了二十多斤,整個人就跟排骨似得,后來他實在忍受不了,就逃了出來。 說到這里,許麻子伸手撩起了衣服,露出了里面的道道傷痕,這都是當初被那些變態畜生們給打的。 說完自己的事情之后。許麻子哀求鄭嘯,這次剿滅瘋狗幫,一定要讓他參加,他要親眼看著當初那幫欺負他的畜生被消滅掉。 鄭嘯想了想之后,還是答應了,畢竟這件事情換了誰都不會忘記,還是趁著這次機會徹底解決了的好。 跟許麻子約定好之后,鄭嘯就進了小院,跟岳瞎子提起了這件事情。 聽說有這么個瘋狗幫,岳瞎子的眼睛亮了起來,看樣子對這些人頗感興趣。 摸著沒有一根胡須的下巴,岳瞎子眨著獨眼,自言自語著,“看來這什么瘋狗幫有點恐怖分子的意思了,有趣,簡直太有趣了,應該去看看。” 鄭嘯知道岳瞎子的脾氣,他知道,讓這位惦記上,那么恐怕絕對不會是好事情,他能夠把人給活活玩死。 這個瘋狗幫惹起了岳瞎子的興趣,那瘋狗幫的老大最好現在開始祈求上帝吧,讓他可以死的痛快點,不然等待他的是比死還痛苦十倍百倍的厄難。 決定參加鄭嘯組織的這次行動,岳瞎子立刻組織隊伍,挑選了五十名精銳戰士參加,自己也會親自帶隊前往。 這樣一來,青塘寨基地的五十名特戰隊員,加上秘密基地的那五十名戰士,龍牙特戰大隊一共出動了一百名戰士,這么強大的力量,就算瘋狗幫都是真正的瘋狗,也只有覆滅的命運。 三架武裝運輸直升機,兩架里面是那一百名戰士,而剩下一架中則是鄭嘯和岳瞎子,此外還有個腆著大肚子的胖子——許麻子。 對于讓許麻子一起參加這次戰斗,岳瞎子知道后就說了一句話,把許麻子氣得夠嗆,差點掄著炒勺和菜刀,給岳瞎子開了瓢,“好,他跟著咱們餓了還能吃頓小炒呢,暴力男你想的真周到,哈哈哈哈。” 鄭嘯坐在機艙內,看著斗雞一樣盯著岳瞎子運氣的許麻子,又看了看瞇著眼睛打盹的岳瞎子,不禁苦笑著搖搖頭。 這兩個家伙關系很不錯,但就是見面就掐架,好像上輩子八字不對路一般。 直升機在山林中飛行著,沿著一條山谷飛出了幾十里地,到了關東山西部區域的南部,一片高聳的群山前。 找了塊比較平坦的地方,讓武裝運輸直升機降落下來,接下來那些特戰隊員們紛紛跳出,做好了戰斗準備。 兩架武裝運輸直升機沒有停在一起,相隔了大概四五里地,兩支隊伍分別有一條行進路線,他們將互相配合,務求將瘋狗幫徹底殲滅,不讓一人漏網。 鄭嘯和岳瞎子各帶一路,許麻子跟著鄭嘯,然后兩支隊伍通過對講機聯系,就開始行動了。 這里距離瘋狗幫盤踞的呂公祠還有大概十里地,都是林深山陡的群山,為了防止被對方察覺到,直升機停在了十里地外,剩下的距離需要隊員們走過去的。 不過這對特戰隊員們不算什么,因為他們都經歷了嚴格訓練,比這還嚴酷的環境都經歷過,因此隊伍迅速出發,沿著那根本找不出道路的山林朝山內而去。 另一路的特戰隊員,也在岳瞎子的帶領下,從另外一條山谷內朝前奔馳著,準備繞到另一側登山,兩面夾擊瘋狗幫。 這片山林地形復雜,樹木林立,山石嶙峋,這使得鄭嘯他們前進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也使得鄭嘯他們有著眾多的遮蔽,方便了他們的移動。 特戰隊員們沿著山林前進了大概三個小時,終于來到了進山的第一個山口處,隊伍停下來,鄭嘯聯系了一下岳瞎子,得知他們也即將進入預定陣地。 對講機中,鄭嘯聽到了岳瞎子那有些猥瑣的笑聲,“鄭嘯,咱們賭一賭吧。 “賭什么?” 岳瞎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咱們就賭誰先攻進山去,端掉瘋狗們的狗屋如何。” 鄭嘯聞聽,一聲冷喝,“好,賭了!” …… …… 求花求花求花 第201章 屠狗(一) “小子們,給哦打起精神,一定不能輸給暴力男他們。” 山林中,一隊特戰隊員正在高速前進著,前方不遠的地方就是一片山崖,那里也是岳瞎子他們預先確定的進攻地點。 這里是這片山林的側面,一座高有數十米的山崖,周圍則是跌宕起伏的巖石,長滿了茂盛的樹木。 岳瞎子一路叫囂著,似乎頗為高興,在他的鼓動下,特戰隊員們一個個血灌瞳仁,就差興奮的嗷嗷叫了,腳下的步子都輕快了許多。 一路狂奔,終于來到了山崖下,隊伍停了下來,暫時休息一下。 岳瞎子站在山崖下,抬頭看了看上面,發現這里山勢陡峭,想要上去恐怕不那么容易。 思忖了一下,岳瞎子喊過諸葛山來,問道,“山子,你能爬上去嗎?” 諸葛山和諸葛宏原本負責青塘寨基地的部隊訓練任務,這次諸葛山被抽調了出來帶隊行動,而諸葛宏則留在了基地中。 聽政委這么一說,諸葛山抬起頭來,看了看那高聳的山崖,然后憨厚的點點頭,道,“沒問題,上的去。” 岳瞎子這下子高興了,他伸出手拍了拍諸葛山的肩頭,笑道,“好,那就看你小子的了。” 諸葛山憨厚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朝山崖走去,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背包解了下來,手套也脫了。 自動步槍摘給身邊的人,這玩意爬山就是累贅,諸葛山就帶了一把手槍還有就是兩把軍刀,這些裝備就算是遇到幾個瘋狗幫的家伙,也足夠應付了。 活動了一下手腳,諸葛山來到了山崖腳下,然后開始攀登。 自由就在山內打獵和采藥,諸葛山經常需要攀登懸崖峭壁,所以就練出了一身的好身手,雖然山崖有些陡峭,但是他手腳并用,仿佛壁虎一般朝上運動著,動作輕盈而熟練。 在山崖下,岳瞎子注視著正在朝上攀登的諸葛山,也不盡對他那靈巧之際的動作大為贊嘆,脫口說道,“這小子要是參加攀巖比賽,冠軍那是沒跑啊。” 在他身邊,一名特戰隊的指戰員不知道政委說的攀巖是什么,于是低聲問道,“政委,啥是攀巖啊。” 岳瞎子興致來了,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攀巖是從登山運動中衍生出來的競技運動項目。50年代起源于蘇聯,是軍隊中作為一項軍事訓練項目而存在的。1974年列入世界比賽項目。進入80年代,以難度攀登的現代競技攀登比賽開始興起并引起廣泛的興趣,1985年在意大利舉行了第一次難度攀登比賽。 攀巖運動也屬于登山運動,攀登對象主要是巖石峭壁或人造巖墻。攀登時不用工具,僅靠手腳和身體的平衡向上運動,手和手臂要根據支點的不同,采用各種用力方法,如抓、握、掛、摳、撐、推、壓等,所以對人的力量要求即身體的柔韌性要求都較高。攀巖時要系上安全帶和保護繩,配備繩索等以免發生危險。 最早的攀巖者當然是遠古的人類,可以想見的是,他們為了躲避獵食者或者是敵人,而在某個危急的時候縱身一躍,從而成就了攀巖這項運動。 而人類最早的攀登記錄,是公元1492年法國國王查理三世命令domp julian de beaupre, captain of montelimar去攀登一座名為inaccessible的石灰巖塔,高度為304米。當時他們就帶著簡單的鉤子和梯子,憑著經驗和技巧登頂成功。 那座山后來被命名為mt。aiguille,那次攀登成為歷史上第一個有記錄并使用裝備的攀巖事件。然而之后長達幾百年的時間里,歷史上一直沒有再留下人類新的攀登記錄。 一直到了十七世紀中期,人們攀登高山的活動開始重新被記載下來。冰河地形以及雪山成為這些早期登山者主動迎接的挑戰,而他們的足跡遍布了阿爾卑斯山區。在1850年的時候,登山者已經發展出一些簡單的攀登工具,以幫助他們通過巖壁和一些冰河地形。比如有爪的鞋子和改良過的斧頭和木斧,這些都是現在冰爪和冰斧的前身。 在阿爾卑斯山區,有另外一些人嘗試不過多依賴工具,而是運用他們自己的身體來攀登高山。1878年ge winkler沒使用任何工具成功首攀vajolet tower西面。雖然ge winkler使用了鉤子且鞋子也經過改良,但他仍算是開創了自由攀巖。”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攀巖運動以其獨有的登臨高處的征服感吸引了無數愛好者。 攀巖運動是從登山運動中派生來的新項目,也是登山運動中的一項競技體育項目。它集健身、娛樂、競技于一體,既要求運動員具有勇敢頑強、堅忍不拔的拼搏進取精神,又需要具有良好的柔韌性、節奏感及攀巖技巧,這樣才能嫻熟地在不同高度、不同角度的陡峭巖壁上輕松、準確地完成身體的騰挪、轉體、跳躍、引體等驚險動作,給人以優美、流暢、刺激、力量的感受。 由于登高山對普通人來講機會很少,而攀爬懸崖峭壁機會相對較多,且更富有刺激和挑戰,所以攀巖作為一項獨立的、被廣大青少年所喜愛的運動迅速在全世界普及開來。 這項運動是利用人類原始的攀爬本能,借以各種裝備作安全保護,攀登一些巖石所構成的峭壁、裂縫、海蝕崖、大圓石以及人工制造的巖壁。由于攀登者在巖壁上穩如壁虎又矯似雄鷹,是一項極具美感和觀賞性的運動,被譽為“巖壁芭蕾”。 驚險刺激是攀巖運動最根本的特點,并能充分滿足人們要求回歸自然、尋求刺激、從中挑戰自然、挑戰自我的欲望,這是它深受人們喜愛的根源。 人工巖壁的出現,使攀巖已發展到既是一項運動又是一項娛樂。目前在國外,各種攀巖俱樂部到處可見,每年舉辦大型、小型、室內、室外、成年、青少年、男子、女子等各種不同形式的攀巖比賽和娛樂活動。另外,在一些體育中心、軍警訓練基地以及一些特種部隊中也開展了這種訓練。” 喋喋不休說了好久,岳瞎子停下來喘口氣的時候,才發現那名指戰員瞪著眼睛,似乎什么都沒聽懂,不禁泄氣的罵了句,“跟你小子說也是對牛彈琴,滾。” 這時候,諸葛舟已經快盼到山崖頂上,這一路上雖然可落腳的地方不算太多,但是對于他來說,已經是比較輕松了,因此比他自己預想的時間還要短的上了山崖。 等手臂抓住山崖的邊緣,諸葛山單手用力,身體就翻上了山崖,然后躺在了地上,一個翻滾,臉朝向了上方。 拔出腰間的一把軍刀和手槍,諸葛山警惕的朝周圍看了眼,然后發現似乎一個人影都沒有,于是這才放下心來,把軍刀和手槍插回去,開始專心固定繩索。 他帶上來一盤繩索,這時候尋找了一個水桶粗細的崖邊大樹,然后用繩索系好,另一頭丟了下去。 山崖下,特戰隊員們順著放下去的繩索,很快就上了山崖。 隨著特戰隊員上來的越多,從上面垂下的繩索也增加到了十根,人們爬上去的速度大大增加。 一分鐘不到,人們就攀上了山崖,迅速按照戰斗隊形排開,警戒著四周圍的環境。 這里已經是瘋狗幫的地盤了,雖然暫時還沒看到對方的人,但是也要提高警惕,不要被對方發現了。 這里是一片山崖,往前走就是一片山林,穿過山林再走下山坡,就是一條通往前山的小道,通過那里可以到達前山的呂祖祠。 這座呂祖祠原本是一座道觀,在幾年前被瘋狗幫給看中了,于是殺死了道觀里的道士,自己占據了那里。 諸葛山走在最前面,他身后是手持自動步槍的特戰隊員們,人們都小心翼翼的朝前移動著,警惕著周圍的變化。 一路上都很安靜,現在是中午時分,頭頂上一輪太陽高懸,氣溫有點炎熱,仿佛空氣都是熱的。 人們走在小路上,在聳立的巖石之間穿行著,片刻之后來到了一處豁口處,通過這里后,就是大片開闊的空地,再往前走就是呂祖祠了。 但是到了這里,諸葛山停下了腳步,他朝身后做了個手勢,隊伍也停了下來,等待著他的命令在動。 仰起頭諸葛山身體貼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上,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好一會兒也沒有動地方。 豁口外,諸葛舟聽到了有人的呼吸聲,即使隔得比較遠,但是他依然聽到了那清晰的呼吸聲是來自四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這里是豁口,自然會有人站崗警戒的,所以諸葛山不意外,他朝身后特戰隊員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三名特戰隊員越眾而出,走到了他身邊。 諸葛舟摘下背后的諸葛連弩,將弩匣檢查了一下,然后就將弩箭上了膛,屏住呼吸開始做戰前準備。 其他三名特戰隊員也都是古村出來的獵戶,對于諸葛連弩的使用熟悉的不得了,基本上可以說是百步穿楊,箭不虛發。 外面有四個人,諸葛山就叫過來其他三人,準備一舉干掉那些崗哨。 豁口外,四個身穿粗布衣衫的漢子手持步槍巡邏著,他們一個個臉生橫rou,兇相外露,一看那就不是什么好人。 這些人就是瘋狗幫的成員,都是徹頭徹尾的亡命徒,十分難纏。 三! 二! 一! 諸葛山呼地閃出豁口,手中的諸葛連弩舉了起來,直指向對面的瘋狗幫匪徒,然后扣下了扳機。 咻的一聲,一枚閃爍著亮銀色光芒的弩箭疾射而出,準確無誤的貫穿了離他最近的一名瘋狗幫成員的胸膛,從心臟位置貫穿了過去。 一擊斃命,那名瘋狗幫的成員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諸葛舟一弩箭給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