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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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渾身一震,面露猶疑:“可是,爺爺您不是說,這次焦家和申屠家恐怕就在等我們過去,那我們現(xiàn)在還……” 就算那煙老二和煙老三,心里本是迫不及待想要追去葉宅鎮(zhèn)那邊搭救葉夏,現(xiàn)在也同樣有些猶疑,畢竟這關(guān)乎烏家命運,不只是他倆人的事情,形勢遠比當(dāng)初葉夏被申屠惜關(guān)在那地下基地來得更為嚴(yán)峻。 那煙老二和煙老三對視了一眼后,說道:“要么我們兩人去好了,你們還是……” 煙老頭深吸了口氣,有些不以為然似地說道:“既然他們希望我煙家插手,那我煙家又豈能坐視不管,徒讓他們兩家笑話?“ 說著,他又笑了笑,看了一臉憂慮的蔓草一眼,“擇日不如撞日,這一天早來也好,若是真要再等幾年,不知道我這副老骨頭是否還動得了。而且你別忘了,我們比那申屠家和焦家,實力雖是不如,但我們有一個方面卻是他們比不上的?” “什么?”蔓草和煙老二他們齊聲問道。 “你們連這都想不到?”煙老頭卻似有些奇怪,“自然就是葉夏的身世,還有他身上隱藏的秘密嘍。” (晚上又要停電,來不及檢查了,先發(fā)上來再說,看完這章后請直接點看下一章。) 第十三章 石破天驚(六) 蔓草啊了一聲,有些明白過來:“您是說如果焦大知道了葉夏身世的話……” “對,”煙老頭點了點頭,笑瞇瞇道:“這就是最大的變數(shù)。那申屠老兒機關(guān)算盡,怎么也不會想到葉夏竟然是焦大的兒子,更不會想到除了八戒,烏家那只老怪物正藏在葉夏身上,他所要面對的可不是一只剛出世的瞳妖那么簡單。” 蔓草心里也頓時輕松了許多,點了點頭,不過隨后她又起一絲疑慮,問道:“只是那焦大心狠手辣,據(jù)說對他那……兒子焦洋一直都是非常的嚴(yán)厲,焦洋小時一直跟母親流浪在外,顛沛流離,過著乞丐一樣的生活,他卻狠心直到焦洋母親死后,才把已經(jīng)十多歲的焦洋給接到焦家,而且我聽說當(dāng)年他也同樣狠心拋下了葉夏母親不管不問,他跟葉夏已經(jīng)結(jié)了那么多仇怨,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認(rèn)葉夏。” 煙老頭卻不以為然,一臉的自信,搖了搖頭道:“不一樣的,這兩件事情表面看去類似,其實原因并不一樣。” 說著,他卻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當(dāng)初我在那場風(fēng)波中所做的事是否正確,我所扮演的角色現(xiàn)在想來還真有些不光彩啊。那焦大如果知道烏家二小姐還給他留了個孩子,也不知道會是多么的……” 話還沒說完,他有嘆了口氣,“唉,就是不知道到時小夏會怎么選擇,這孩子表面看去溫順得很,性子之執(zhí)拗卻并不比焦大差上多少。” 說到這里,他抬起頭來,“我們還是趕緊去吧,大不了這秘密由我們?nèi)ソ议_。”他又看向蔓草,“你趕緊通知你父親他們,叫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去葉宅鎮(zhèn)。對了,也通知一下烏家的人,畢竟葉夏也是他們?yōu)跫业耐馍蠢韥碚f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管,他們?nèi)绻敢獬鍪窒鄮停鞘窃俸貌贿^,就是不知道他們還趕不趕得上。” 正在這時,卻有個g處里的工作人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氣喘吁吁道:“處長,可算找到你了!不好拉,外面有兩個陌生人竟然不顧勸阻,要強闖進這里來。” 蔓草一臉疑惑,問道:“是什么人,他們?yōu)槭裁匆M來?” 那人則是一臉為難:“我也說不清楚,那兩個人看去鬼鬼祟祟的,行跡非常可疑。他們先是在外面站了一會,東張西望的,而后竟是突然直沖了進來。而且他們身手很不錯,那小王見勸說沒用,便上去想要攔住他們,結(jié)果剛碰到其中一個胖子身上,就被那人直接給摔趴在地。” 蔓草皺了皺眉:“什么不清楚,你們難道就沒問他們是干什么的嗎?” 那人頓時一臉委屈,慌忙解釋道:“不是啊,我們問過了,可他們就是不肯說,只說他們是什么舅舅,是來找他們外甥的。” 蔓草眼里閃過一絲異色:“你說其中一人是個胖子?” “是啊,是啊,那人胖乎乎的,一臉陰笑,動起手來根本不打招呼,下手也狠,著實可氣!”那工作人員嘟了嘟嘴道,說完后還齜著牙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說不定他在那胖子手下也吃了點虧。 蔓草卻轉(zhuǎn)頭看了看煙老頭,煙老頭笑了笑,揮了揮手道:“走,我們看看去。” 等他們趕到南大門那邊,卻見兩人正朝著他們這邊小步跑來,前面一個身軀頗顯肥胖的人身上,還掛著兩個身穿普通保安服的年輕人,一路跑起來,竟是有如一只龐大的野獸在奔跑一般,聲勢頗為驚人。 眼看就要撞上蔓草他們,那胖子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他身上掛著的那兩人卻是因為巨大的慣性,當(dāng)場摔飛了出去。 “啊哈,還真讓我們找到了,我那好外甥呢?”那胖子卻一臉喜悅,大聲說道。 見到這兩人,煙老頭他們臉上竟也是閃過一絲喜色,不過也顯得有些疑惑和驚訝。那煙老頭愣了愣后,卻是白了白眼,哼了一聲:“烏老三,你來這里干什么?該不會是想你女兒了吧?” 來的兩人正是那烏家老三烏恒之烏三爺以及烏家家主烏元之。 前面的胖子也就是烏三爺聽了煙老頭說后,卻是把自己那顆稍顯肥碩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滿滿在這里,我放心得很,可沒什么好想的。不過,其實想還是有點想的,話說煙老你們這里怎么越來越荒涼了,跟個廢品收購站似的,你們煙家這些年好像混得不怎么樣嘛,我家滿滿每天能吃得飽吧?” 這g處剛剛被八戒他們強拆過,遍地廢墟,一看之下,還真是十分的蕭條,倒似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地震一般。 眼看烏三爺正滔滔不絕數(shù)落著g處的破敗,他身后的烏元之哼了一聲,面露一絲不悅:“老三,說什么廢話!” 烏三爺啊了一聲,終于回過神來,卻是臉色大變,一把沖到煙老頭跟前,頗顯嚴(yán)肅道:“對了,我那好外甥呢,我家葉夏呢,怎么沒見到他,你們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 看他激動甚至緊張的樣子,倒似煙老頭他們是什么人販子,拐騙綁架了葉夏一般。 煙老頭白了烏三爺一眼,沒好氣道:“烏老三,葉夏又不姓烏,什么時候變成你家的了?” 誰料煙老頭本只是就著字面意思隨意駁斥烏三爺一句,卻正好觸動了烏三爺敏感的神經(jīng)。烏老三面色大變,猛地一把抓住煙老頭的獨臂,瞪大了眼叫道:“好哇,你們煙家果然不懷好意!”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烏元之,“大哥,你看我說對了吧,你還不相信,他們……” 烏元之卻面現(xiàn)尷尬,疾步走了上來,一把扯開了烏三爺,狠狠瞪了烏三爺一眼:“胡鬧!” 烏老三平日里本就有些怕自己這平日不茍言笑的大哥,頓時氣矮,傻在那里。 烏元之卻又朝煙老頭抱了抱拳,帶著絲歉意道:“煙老勿怪,老三他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他就是這樣,血糖一高,便容易激動。” “還不是因為你們這里太難找……”烏老三一臉不滿地嚷道。 原來烏三爺兩人離開烏家后,不過一天便已趕到南京。只是到了南京后,因為時隔十多年了,這些年又正好是經(jīng)濟飛速發(fā)展時期,這邊也是日新月異,許多山被填了,許多河被平了,原本是藏在山林中的g處總部也變成了坐落在開闊之地,再加烏三爺記性雖然不錯,但當(dāng)年他來這里也只是走馬觀花,就呆了幾個小時而已,記憶早就模糊,所以他們也幾乎找了整整一天時間才找到這里,因為心急,兩人竟是沒顧得上停下來喝口水吃點東西,一直餓著肚子。 那烏元之倒還好說,然則烏三爺平生最熬不過餓肚子一事,一天下來,早是饑腸轆轆,脾氣也暴躁了許多,藏不住心思。 聽了烏元之說后,煙老頭也頗為驚訝,問道:“你們這么急著找葉夏,發(fā)生什么事了?” 烏元之臉上又閃過一絲尷尬,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葉夏,對了,還有滿滿。” 見到烏元之不會撒謊的窘迫樣,蔓草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你們是知道了葉夏這兩天的事,所以才趕過來的吧?是滿滿告訴你們的吧?” 烏元之愣了愣,而后點了點頭,一臉鄭重道:“是的,聽說了葉夏的事,我們也有些擔(dān)心,所以想來看看。” “哎呀,你們怎么這么羅嗦?”被烏元之拉到身后的烏老三也是又急躁起來,上前道:“葉夏呢,他在那里,快讓我看看,他現(xiàn)在變怎樣了,不會還沒醒來吧?” “恩,你們來晚了,葉夏回葉宅鎮(zhèn)去了。”煙老頭回道。 “什么,他回那里干什么?”烏三爺一臉疑惑,只是還沒等煙老頭他們回答,便又對烏元之道:“大哥,走走走,我們快去葉宅鎮(zhèn)!省得晚了,他又跑去其它地方。” 說完,他竟是拔腿就走。 “等等,我們一起去。”蔓草和煙老頭對視了一眼后,大聲說道。 “為、為什么?”烏三爺急忙止步,一臉狐疑地看著蔓草他們:“你們該不會是不愿意怕我們把葉夏帶回我烏家吧?” 蔓草也不再跟烏三爺他們賣什么關(guān)系浪費時間,直接說道:“葉夏有危險了,我們要去……幫他。” 蔓草本來是想說救葉夏來著,不過稍一猶豫,還是改成了幫字。 “什么?!”烏三爺和烏元之渾身一震,一臉詫異。 “路上再說吧。”煙老頭揮了揮手道。 幾分鐘后,蔓草開來了一輛金杯面包車或者說小型客車,載上了煙老頭、煙老二和煙老三以及烏三爺兩兄弟,一路疾朝葉宅鎮(zhèn)方向行去。 路上,蔓草竟生生把排量不過2.0的金杯開出了跑車的味道,一路風(fēng)馳電掣,只是那烏三爺在聽煙老頭他們說了具體情況后,卻仍是不滿足,一邊大口啃著個面包,一邊不停地催促著蔓草開快點。 直到蔓草不勝其煩,實在忍不下去了,說有本事他自己去開,烏三爺才閉了嘴,專心啃起面包來。他可是從沒學(xué)過開車,真讓他開的話,只怕是要直接開進溝里去了。 幾個小時后,眼看離葉宅鎮(zhèn)越來越近,烏三爺又激動起來,不停地轉(zhuǎn)頭向窗外四處張望,一邊卻是提醒蔓草開慢點。 “哎,慢點慢點,你開得這么快,我都看不清楚,剛才路邊有個人,看去很像葉夏的,別不小心錯過去了。” 他正說著,蔓草卻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烏三爺急道:“怎么停下來了?只是叫你慢點,又不要停下來的?剛才那個人雖然像葉夏,不過我看清楚了,他不是……” 只是話說了一半,烏三爺卻是發(fā)現(xiàn)蔓草他們竟都一臉慎重地看著前面,只因在前面二十多米處,竟是整齊站著一排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下車吧。”煙老頭尚顯平靜,帶著眾人下了車去,走到了那排人面前。 “你們終于來了。”帶頭那人身材高大,卻白發(fā)蒼蒼,竟是那陸伯,他一臉平靜,眼里卻閃著絲絲興奮之色。 而在他身后,則站著那申屠英和申屠明,另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也是一身長衫,手拿折扇,想來也是申屠家的人。 “六哥,沒想到你真來這里了。”煙老頭神情復(fù)雜地看著陸伯,面帶絲苦澀,沉聲說道,說話聲也變得有些嘶啞,嘴里似乎還含了口沙子一般。 第十四章 石破天驚(七) 焦大出現(xiàn)后,那申屠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眼里帶著一絲疑惑,他也有些驚訝于焦大身上的變化。 與幾天前一臉病色全身上下隱約透著絲垂暮之氣時相比,現(xiàn)在的焦大可說是判若兩人,甚至于他原先有些泛白的鬢角也變得漆黑,似乎重新長出了黑發(fā)一般。 甚至說現(xiàn)在的焦大看去幾乎只有三十多歲,比起他真實年齡還要小上許多,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蓬勃的朝氣。 只是在申屠清乃至葉夏感覺,焦大身上還隱隱約約透著絲難以言狀的詭異氣息,在他舉手投足之間,吞吐言談之時,那煥然一新的神采之中似乎還夾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妖異。 事為反常即為妖。申屠清和葉夏兩人心中不由浮現(xiàn)起這么句話來。 不過那申屠清轉(zhuǎn)念一想,卻是心中了然,臉上也回復(fù)了原先那副輕松而又自信的表情,甚至在他眼底,還隱晦地閃過一絲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色。 “沒想到幾天不見,焦大當(dāng)家竟能返老還童,此等手段,堪稱通神,老頭我可是大開眼界。”申屠清笑道,語氣里卻略帶絲揶揄之意。 “申屠老爺子誠心相邀,我自當(dāng)慎重對待。”焦大站了下來,一臉的平靜,淡淡地看了申屠清一眼,不卑不亢地說道。 雖然他全身上下幾乎都是煥然一新,唯有那雙眼睛,卻與原來一樣,眼神依舊犀利,也深邃無比。 申屠清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點了點頭道:“好,不錯,能讓焦大當(dāng)家如此慎重對待,老頭我無比榮幸,今日一戰(zhàn)后,老頭此生無憾。” 不過說完后,他又看向葉夏,上上下下打量起葉夏來,眼里漸漸露出些許驚訝,之后又看向焦大:“對了,焦大當(dāng)家的,你沒感覺這年輕人跟你有些像么?形似也神似。” 聽到申屠清的話,葉夏渾身微微一震,也轉(zhuǎn)頭看向焦大。 只是那焦大卻仍是一臉平靜,似乎無動于衷:“這世上這么多人,有人跟我長得像,自不奇怪。” 申屠清微微一愣,而后哈哈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看來是老頭我羅嗦了。” 他說完后,便閉上了嘴巴,不再出言。 場上一時靜得出奇,誰也沒有說話。 就連那一向愛動愛鬧的戒戒此時也靜靜地蹲在地上,無聲地注視這它對面的申屠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只偶爾看向葉夏那邊,卻又很快就收回視線,繼續(xù)看著申屠清。 只有邊上那老胡臉色慘白,渾身微顫,訝異地看著場上每一個人,心中難以遏止地緊張起來。 雖然他沒有見過焦大和申屠清,但是從他們兩人的話語中,要猜出他們兩人的身份并不困難。 焦大!申屠清!當(dāng)世蠱門中兩大絕頂高手齊聚一起,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老胡身邊的小笨也是全身輕抖,竟一會液化起來,變成一灘血液一般,一會卻又快速變了回去,似乎受到了什么無形的阻礙一般,始終不見有太大的動作,它變回蟲子模樣時,腦袋伏得越來越低,仿佛也非常的緊張。 還有那看去跟個怪物似的葉冬,在焦大和申屠清出現(xiàn)后,又是暴躁不安起來,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嘴里的嗬嗬聲也越來越急促。 他站在那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看向焦大,一會看向申屠清,一會又看向葉夏,一只眼里盡是疑惑。 過了一會,他終于按耐不住,緊盯著葉夏,嘶聲問道:“阿夏,怎么回事?” 他腦子不復(fù)以前的清明,現(xiàn)在一時間也難以完全回過味來。 葉夏見葉冬越來越焦躁不安,便轉(zhuǎn)頭跟他笑了笑,說道:“沒事,他們不是來找你的,你先退遠一點去吧,要么先回鎮(zhèn)子里……” “我知道,他們是沖你來的,跟焦二一樣。”葉冬卻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葉夏的話,“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樣對你,你不是也在焦家的嗎?” 葉夏愣了一下,而后掃了焦大和申屠清一眼:“我早離開焦家了,現(xiàn)在跟焦家已無任何關(guān)系。他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那還得問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