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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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葉夏他們是徹底確定戒戒確實是把這些錢幣當(dāng)作了食物。 只是沒過幾秒鐘,戒戒卻呃地一聲張開嘴巴將剛才吃下去的硬幣給吐了出來。 那枚硬幣也已經(jīng)被戒戒咬成了幾片,而且表面的自己和圖案已是模糊難辨,好像剛浸了濃硫酸被腐蝕過一般。 葉夏他們也終于明白地上那些已經(jīng)不成樣的硬幣碎塊到底是怎么來的,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他們想不明白小王八蛋肚子里裝了什么,竟然搞得跟液化后的小笨似的,這么快就把硬幣腐蝕成這個樣子。 戒戒吐出硬幣后,卻又晃了晃腦袋,嗚嗚叫了兩聲,顯得有些失望,顯然這硬幣的味道也確實不怎么樣,又或者說它前陣子吃多了珍珠等高級貨,現(xiàn)在胃口也養(yǎng)刁了。 而戒戒卻又轉(zhuǎn)看向煙老頭,緊緊盯著煙老頭手里的龍頭杖,眼里帶著一絲貪婪,嘴也張著,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它跟煙老頭叫了幾聲,咧開嘴,又搖了搖小尾巴,做出了習(xí)慣性的諂媚模樣。 可惜煙老頭是怎么都不可能把龍頭杖給它吃的,對于它的討好也是假裝沒看到,緊緊抱著龍頭杖,轉(zhuǎn)過身去。 見煙老頭沒有回應(yīng),戒戒搖了搖頭,嗚嗚叫了兩聲,顯得有些失望,卻很快又轉(zhuǎn)頭看向幾個女孩子,并再次搖動小尾巴,做出一副諂媚樣子。 幾個女孩子被它這樣看著,卻是不由感覺一陣心驚膽顫,渾身的不自在,互相看了一眼后,便強做鎮(zhèn)定,走開去了,也全當(dāng)沒注意到戒戒。 戒戒愣了愣,又轉(zhuǎn)頭看向葉夏,還朝葉夏叫了幾聲。 看著戒戒企盼的眼神,葉夏突然感覺頭大無比。 之后因為得不到更好吃的東西,戒戒竟然又轉(zhuǎn)回頭去吃地上的硬幣。而葉夏為了進(jìn)一步證實猜測,或者說心存僥幸,還特意去一家銀飾店花了幾十塊前買了一對銀制的耳墜,把耳墜丟給戒戒。 讓葉夏吃驚而又失望的是,小王八蛋果然激動不已,直接將那對耳墜吃進(jìn)了肚子,然后巴巴地看著葉夏,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葉夏心中忍不住一聲哀嘆。 這樣下去,以后還怎么養(yǎng)這小王八蛋啊。 以前的時候,戒戒的胃口雖然大,但好歹吃的都是平常的食物,就算那些毒蟲什么的并不平常,但都是葉夏或者戒戒自己抓來的,反而更不用花錢,所以不管怎樣,這點花銷,葉夏還是吃得消。 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小王八蛋雖然胃口似乎小了不少,但吃的東西卻是金貴了許多,就算是每天給它吃一塊錢的硬幣,那一枚枚的硬幣被它吞下去,可真就是直接吃掉一塊塊的錢,也不是輕松的負(fù)擔(dān)。 小王八蛋明擺著就是貨真價實的吞鈔機吞寶機啊。 而且這些錢和金銀珠寶又不可能像各種蟲子一樣從野外抓來,真讓戒戒自力更生,只怕小王八蛋又要去打家劫舍,做梁上君子了。 另外讓葉夏驚訝和疑惑的便是,小家伙雖然改變了飲食習(xí)慣,但有一個卻一只沒變,就是不管它吃蟲子也好,還是喝酒也好,又或者是吃金銀珠寶也好,卻一直沒見它排泄過什么任何東西。 葉夏本來還想著如果戒戒吃下金子,能照樣排出金子的話,至少還能接受,這樣的話相信雖有損失,但也應(yīng)該不會很大,可戒戒這家伙卻分明是只進(jìn)不出,葉夏的如意算盤也最終落空,更不敢輕易給它吃金銀等值錢的東西。 好在現(xiàn)在也還沒到無法控制的時候,先前戒戒剛開始不吃尋常食物時,也只是吃葉夏兜里的硬幣,而且也沒見它瘦去過,所以葉夏便只給戒戒吃一塊錢的硬幣,并嚴(yán)格監(jiān)控戒戒的行蹤,以免戒戒再跑出去偷金銀珠寶。 戒戒一天吃幾十塊硬幣,雖然花銷還是不小,葉夏也每每感覺rou痛,但不管怎么說,還是勉強能夠承受。 而戒戒經(jīng)過剛開始一兩天的鬧騰后,也似乎是稍稍習(xí)慣了,開始收斂了許多,不像先前那樣整天都想著去偷搶些寶貝來吃,而是乖乖地吃起了硬幣。 也不知小家伙是不是長大了,開始能體諒葉夏的難處,就像放縱過后,一朝醒悟,浪子回頭。 戒戒也成了個豬形的儲錢罐一般,每天葉夏都會塞些硬幣進(jìn)它嘴里,不過與真正的儲錢罐不同的是,存進(jìn)戒戒肚子里的錢,只怕是別想再拿出來了。 葉夏他們回到葉宅鎮(zhèn)后,便先去還了車子,而后在葉宅鎮(zhèn)呆了兩天。 第三天,煙老頭聯(lián)絡(luò)好的g處一個工作人員開著車子找來了葉宅鎮(zhèn),接上葉夏他們,前往京城。 第三十八章 陰魂不散(上) 來接葉夏他們的是個中年男子,姓胡,頭頂微禿,相貌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處,就像一個平平常常的司機,葉夏他們也很難把他跟g處特勤人員聯(lián)系起來。 老胡看去已有五十多年紀(jì),不過聽煙老頭說他其實還沒到四十歲,這也讓幾個女孩子頗是意外,私下也唧唧喳喳討論了半天,倒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 老胡的話很少,見著葉夏他們后,也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么話,倒似有些拘謹(jǐn),而對于煙老頭,則顯得很是恭敬,煙老頭跟他說著話時,他也并不怎么開口,只是不停地點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不過幾個女孩子雖然沒發(fā)現(xiàn),但葉夏視力敏銳,老胡不經(jīng)意之下脫去敦厚外表所流露出的逼人神采和氣勢卻是盡被葉夏收于眼底,葉夏也由此猜測老胡的木訥和平凡只怕應(yīng)該是他的偽裝而已。 尤其在見著葉夏喂硬幣給戒戒,小家伙搖頭晃腦像嚼糖果一般嘎嘣嘎嘣吃著硬幣時,老胡臉上的驚訝之色也是一閃即逝世,其涵養(yǎng)本事可見一斑。 老胡來到葉宅鎮(zhèn)見著煙老頭他們后,連葉三家都沒進(jìn),也沒喝葉三媳婦泡來的茶,跟煙老頭稍稍說了說話后,便回到了他開來的車上,等著葉夏他們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 老胡這樣看去也顯得有些冷漠和高傲,而對于這個,葉夏也不能肯定這是他刻意偽裝還是天性使然。 見到老胡這樣等著,葉夏他們也不好再耽擱,趕緊收拾東西。 好在葉夏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拿了常帶的那背包就可以出發(fā),反倒是戒戒卻是半天沒過來,倒好像也有很多東西要收拾似的。 直到大家在車?yán)锏攘撕靡粫〖一锊怕掏痰爻鰜恚竺孢€跟著葉三媳婦。 葉夏他們看到小家伙竟然也‘背’了個布包,看那布包的樣式,顯然是葉三媳婦用各種碎布在縫紉機上給它拼做的,看去花花綠綠,頗有些奇怪和搞笑,或者說很前衛(wèi)和時尚。 戒戒那包里海塞得鼓鼓的,看去比它自己都要大上許多,也不知裝了什么東西,小家伙拉著那布包的背帶,一路拖著也顯得很是吃力,不過小家伙卻沒表現(xiàn)出絲毫不滿,而是賣力地拖著布包,哼哧哼哧向著車子移來,看去還小有些興奮。 等葉夏幫它把那個布包弄上車子,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兩瓶葉三自制的高粱燒外,還裝滿了一枚枚的一元硬幣,粗粗一估,只怕有不下三四百塊,也怪不得這布包會這么沉重。 這些硬幣也是葉三媳婦特意去鎮(zhèn)上的儲蓄所給戒戒換來的。 小家伙現(xiàn)在也學(xué)乖了,知道以葉夏的條件自不可能讓它每天都吃上金銀珠寶,所以現(xiàn)在幾乎都以硬幣為食。而葉三媳婦現(xiàn)在給了它這么多硬幣,它自然很是高興。 還有兩瓶燒酒,也是它喜歡的食物,雖說以葉三夫婦的本意,這兩瓶燒酒是給葉夏的,不過以小家伙的思維習(xí)慣,這兩瓶燒酒進(jìn)了它的袋子,那自然就是它的了,而且葉夏的東西本來就是它的東西。 而跟在戒戒后面的葉三媳婦走上來后,還硬塞了一沓鈔票給葉夏,說是葉三上班前留給葉夏的,讓葉夏帶去用。 葉夏也沒怎么推辭就收下了,不止因為現(xiàn)在花銷大增,而去了大城市后一下子也沒什么收入,更因為它現(xiàn)在不把錢收下,只怕葉三夫婦會失落和不安,就像父母對子女一樣,如果子女回趟家,不吃點東西,不拿點東西,父母便好像丟了什么似的,而且以葉三的驢脾氣,葉夏如果不拿了這些錢,只怕他回來后又會跟自己媳婦鬧別扭。 當(dāng)然,葉夏并不知道,自上次差點以為要死在焦大手上后,葉三也徹底認(rèn)識到自己虧欠了媳婦許多,現(xiàn)在對媳婦的態(tài)度也是改變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拉長著馬臉,對自己媳婦都是愛理不理的。 之后大家便離開了葉宅鎮(zhèn),前往京城。 不過在出了葉宅鎮(zhèn)后,葉夏他們卻從煙老頭那里得知這所謂的京城并不是指北京,而是南京。至于g處總部為什么會在南京,而不是在作為政治中心的北京或者經(jīng)濟(jì)中心的上海,葉夏他們雖有疑惑,但也沒問,而煙老頭則也暫時沒解釋的意思,只說以后葉夏他們會慢慢明白的。 而這次煙老頭之所以要帶葉夏一起去g處,也并不是說要葉夏加入g處,而是有意讓葉夏去了解一下g處的情況,也進(jìn)一步了解如今的形勢,而另一方面,煙老頭也是想讓葉夏去g處學(xué)習(xí)和鍛煉一下。 g處雖然始建于八十年代末,有些方面比如底蘊和積累上還遠(yuǎn)不如蠱門中像煙家這樣的幾個家族,但它的后臺和背景卻也遠(yuǎn)不是幾個家族可以相比的,而且g處這些年通過不斷吸納各種人才,包括像蔻丹這些蠱門中的邊緣人才,再加上借著國家的支持,包括經(jīng)濟(jì)上的政治上的還有科技上的,g處也是得到了爆炸式的發(fā)展。 當(dāng)初像煙家這幾個家族靠著家族里藏著的那幾個老怪物的支持,一直致力于蠱或者說蠱術(shù)的系統(tǒng)化規(guī)范化等等方面,所以才能夠長久傳承下來,而g處更是靠著各種優(yōu)勢,在這些方面取得了巨大的進(jìn)步,現(xiàn)在g處不管是影響力還是本身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煙老頭雖然還是沒想讓葉夏加入g處,但也想讓葉夏去見識見識,開闊一下眼界,多學(xué)習(xí),多進(jìn)步。 不過煙老頭跟老胡介紹葉夏他們包括滿滿的時候,卻說他們都是剛加入g處的新人,現(xiàn)在去總部參加新人培訓(xùn)。 煙老頭私下告訴葉夏,這事也只有他和蔓草以及葉夏自己知道,而其他人包括與葉夏同行的滿滿他們,也都以為葉夏跟她們一樣,要正式加入g處。 煙老頭也跟葉夏說了,他和蔓草之所以這樣安排,也是想讓葉夏有更多的自由,以應(yīng)付隨時可能變化的形勢,而取舍全在葉夏自己,如果葉夏自己也愿意正式加入g處的話,他們也不會反對,而這樣的安排,他和蔓草兩個也是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承著巨大的壓力,甚至于說實話他們也不敢肯定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葉夏也仔細(xì)考慮了一番,最后還是同意了煙老頭目前的安排,不管怎么說,先去了解一下,再做最后決定也不遲。 一路上,那老胡依舊是沒什么話,只有煙老頭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聊著天,不過煙老頭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退休,算是脫離了g處,所以也沒問g處里的事,跟老胡說的也多是一些無關(guān)輕癢的事情。 幾個女孩子卻藏不住心思,一路上嘰嘰喳喳猜測著g處到底是怎么樣的,看去頗有些興奮。 老胡也時不時地通過車內(nèi)后視鏡觀看者幾個女孩子,卻依舊沒太多表情,就算小觴在那里猜說g處工資和待遇高不高,獎金和福利怎么樣,他也沒有插話,任由小觴在那里猜想著計算著在g處一年下來能攢下多少錢。 不過他的目光更多還是集中在后面那趴在那袋硬幣邊上的戒戒和肩上趴著小白和小笨的葉夏。 有了葉三媳婦給的這么一大袋硬幣,戒戒也再次變成了財主,變回了一副守財奴的樣子,翻來覆去地扒拉著那些硬幣,連邊上的藍(lán)寶和前面小瞳肩上的久久也沒太多心思去理會。 雖說這些錢遠(yuǎn)比不上它先前在融水鎮(zhèn)上搜羅來的那些,但這些硬幣可是正大光明得來的,所以戒戒自然是心安理得理直氣壯,不用擔(dān)心葉夏他們來搶。 每過上半個小時左右,戒戒就會從布袋里叼出枚硬幣,然后嘎嘣嘎嘣吃將起來,吃完了以后,好像是因為記性不好忘了剛剛吃了多少似的,又或者說有些不放心似的,它又會把袋子里的硬幣一枚枚地叼出來,然后再一枚枚地放回去,細(xì)細(xì)‘?dāng)?shù)’上兩遍,才會松口氣似地,嗚嗚叫上幾聲,在座椅上安靜地趴一會。 不過這樣的安靜至多也就維持個幾分鐘而已,因為它數(shù)一下那些硬幣就花了二十來分鐘,剛歇上一下就到半個小時了,它很快就會再次爬起來,從袋子里叼出枚硬幣,吃將下去,然后又是細(xì)細(xì)‘?dāng)?shù)’上兩遍硬幣的數(shù)目。 葉夏還有那叮咚看它這么辛苦的,本來還想幫幫它,結(jié)果他們剛碰到錢袋,小王八蛋立馬就激動地跟碰見賊似的,大叫個不停,兩人見是如此,也只好由著它在那里折騰。 而大概戒戒的舉止在老胡眼里看來也確實夠古怪,老胡總是要抬頭去看戒戒。戒戒發(fā)現(xiàn)后,卻大概是以為老胡瞄上了它的口糧,頓時像以前對付小觴她們那樣,在鏡子里跟老胡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起來。 而老胡也跟幾個女孩子一樣,竟受不住戒戒咄咄逼人的目光似地,趕緊把頭轉(zhuǎn)了回去,萬年不變的平靜臉色也會露出一些驚訝,還似有些心虛。 煙老頭看在眼里,卻是微笑不語。 目的地由預(yù)想中的北京變成了南京,路程一下子反而短了許多,葉夏他們下午出發(fā),到了晚上七點多,便到了南京。 不過老胡卻開車沿著繞城高速,前往城市北邊郊區(qū),半個多小時后,開進(jìn)了一處四面圍墻斑駁,鐵門生銹斑駁,里面房子老舊甚至破敗,整個看去就像是一處廢棄工廠一樣的地方。 葉夏幾個也是頗有些意外,在他們以為,這神秘的g處總部,就算不是高宅大院戒備深嚴(yán),也不應(yīng)該寒磣到這種地步。 那小觴更是噘起嘴,不滿地看著煙老頭,一臉失望地嘟囔著這g處連房子都這么破舊,工資和待遇什么的也肯定是很低的了。 老胡最后在一幢看去像廠房一樣的五層樓前停了下來,葉夏他們剛下車,就見幾個人走出那幢房子,迎了過來。 葉夏一看,最前面的那人正是一身黑色制式西裝的蔓草。 在蔓草邊上,則是一個看去三十來歲,五官精致相貌英俊的男子,他也是一身黑色西裝,乍看之下,還真有些玉樹臨風(fēng)的味道。 不過有些不倫不類的是,在他手上,卻還拿著一把樣式古樸的折扇。 看到男子手上那把折扇,葉夏心中微微一緊。 “煙老您好,晚輩申屠惜有禮了。” 走上來后,男子跟煙老頭抱了抱拳,一臉和煦地微笑道。 第四十章 陰魂不散(下) 一直以來,煙老頭并沒怎么跟葉夏說多少關(guān)于g處的情況,而來接葉夏他們的老胡更是像個悶葫蘆似的,一路上就沒說過幾句話,葉夏到現(xiàn)在對于g處的了解也還是少得可憐,更沒想到到了g處竟然也會碰到申屠家的人。 從葉宅鎮(zhèn),到焦家,再到大瑤山,又到霧迷谷,最后到這g處,葉夏每次都會碰到申屠家的人,連葉夏都有些懷疑是自己跟申屠家的人有緣還是申屠家的人陰魂不散。 而且看這申屠惜的穿著和舉止,只怕也是在g處工作,并且在g處的位置并不低,否則也不會單獨和蔓草站在一起,要知他們后面還跟著好幾個人,卻都是靜靜地列隊站在幾米外,并沒有像申屠惜那樣走上來。 煙老頭見到申屠惜,也并沒有表示出什么意外,他點了點頭,跟申屠惜客套了幾句,便指了指葉夏他們,一一介紹了一下。 聽了煙老頭的介紹后,申屠惜也點了點頭,看了眼滿滿,微笑道:“不錯不錯,烏家的人也來了,什么時候那烏老三也變性子了,竟舍得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來我們g處這種地方受苦?” 不過不等煙老頭回答,申屠惜卻又轉(zhuǎn)看向葉夏,盯著葉夏說道:“這位葉夏同學(xué)想必就是煙老您新收的弟子吧,很好,很好。” 說著這話時,申屠惜一雙眼里也是精光暗閃,不過語氣里卻又似乎帶著些揶揄的味道,也不知他說的‘很好’指的到底是什么,倒像是在譏諷一般。 不過煙老頭以及葉夏自己對于申屠惜話里有意無意帶著的酸味并不怎么在意,先前發(fā)生在霧迷谷的事,只怕那申屠臨和申屠忘海回到申屠家后,也是已經(jīng)跟申屠家其他人包括這申屠惜說過了,所以申屠惜知道葉夏,并且語帶酸味也并不奇怪。 煙老頭也一臉的不以為意,故做沒聽懂申屠惜話里有話,呵呵笑了笑道:“小夏資質(zhì)不錯,不過他到現(xiàn)在也不過學(xué)了些皮毛而已,所以老頭我也是有意讓他來g處多鍛煉鍛煉,以后還要你們這些前輩多費些心思教導(dǎo)教導(dǎo)。” “煙老太客氣了,”申屠惜又瞟了眼葉夏,一臉自得似地笑道:“既然葉夏同學(xué)加入了g處,就是我們的同事,教導(dǎo)什么的可不敢說,但我一定會一視同仁,盡心關(guān)照……” 申屠惜嘴里‘關(guān)照’這兩個字也是有意咬得頗重,加上他臉上的自得之色,也是毫不掩飾話里另外一個意思。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卻是突然愣住,關(guān)照兩個字也是拖得老長,半天沒有接下去。 只因那戒戒不知什么時候也從車上下來了,拖著自己那個花花綠綠的錢袋,哼哧哼哧爬到了葉夏身邊,接著便從錢袋里叼出一枚硬幣,嘎嘣嘎嘣旁若無人地咬嚼起來。 只是剛咬幾下,還沒等吞下硬幣,它卻突然愣住,直直地看著前面的申屠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