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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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夏把雪兔去了毛皮以及內(nèi)臟,用雪擦了擦,然后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烤好兔子rou后,葉夏也只是吃了一條兔腿,大半部分還是進(jìn)了戒戒和小白的肚子。 正在葉夏休息了一陣之后,滅了火,準(zhǔn)備繼續(xù)前行時,卻突然接到了煙老頭的電話。 煙老頭在電話里說道:“小夏,焦大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活著,你先回葉宅鎮(zhèn)來吧。”ps:白.帶也是違禁詞,太yin.蕩了! 謝謝洋洋,謝謝葉破神棍(這名字挺糾結(jié)的,好幾次打錯),呵呵。 第二章 風(fēng)再起時 葉宅鎮(zhèn)。 在鎮(zhèn)子?xùn)|頭的派出所,葉三正在所里唯一的辦公室和幾個民警商量著冬季夜間巡邏的事情。臨近年關(guān),偷盜事件便會開始漸漸多起來,葉三也是決定增加夜間巡邏的人手和班次。 正在他們開著會,討論著具體事項時,卻有一個瘦削黑衣男子不緊不慢走了進(jìn)來,進(jìn)來后他站在葉三面前,直直地看著葉三,卻一聲不吭。 其中有個年輕民警忙問道:“你有什么事?”不過很快,他臉上又露出一絲疑惑,“你不是鎮(zhèn)子上的人吧,我好像沒見過你……” 另外一個老民警在經(jīng)過剛開始的疑惑之后,卻是突然臉色大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插在腰間的警棍,叫道:“我知道,你是那個人,葉所……” 進(jìn)來的男子轉(zhuǎn)頭冷冷地掃了幾個民警一眼,對于他們的警戒舉止卻似無動于衷,又轉(zhuǎn)回頭看向?qū)γ娴娜~三,面無表情道:“葉夏在那里?” 此人正是那焦大。離著葉夏下葬已有三個多月一百多天時間,本來在他以為葉夏在墳里應(yīng)該已是初步煉成了不腐金尸,正準(zhǔn)備將葉夏尸體取來,以做進(jìn)一步的煉制,卻不想打開棺材一看,里面竟不見葉夏尸體。 起先他還懷疑是有人偷走了葉夏的尸體,但后來想想,卻是基本沒這個可能,于是他便直接來到了葉宅鎮(zhèn)找葉三。 見到焦大突然出現(xiàn)在葉宅鎮(zhèn),并且一見面就詢問葉夏的下落,葉三也猜知焦大應(yīng)該是知道了葉夏沒死的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不過他表面上卻還算鎮(zhèn)定,朝著另外幾個民警揮了揮手,說道:“一點私事,你們先出去一下。” 那幾個民警聽了葉三說后,不由有些驚訝,也紛紛看著葉三,想從葉三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尤其那個見過葉三的老民警,當(dāng)初他跟著葉三在葉宅鎮(zhèn)外那條小路上拘捕焦大,甚至還親手向焦大開過槍,結(jié)果卻都莫名其妙的脫靶,焦大最后也是瀟灑離開,到現(xiàn)在他仍是記憶深刻,也深知焦大的危險性,所以他聽葉三叫他們出去,也懷疑葉三是不是見無法對付焦大,所以提醒他們先抽身出去,再請求縣局里的支援。 只是葉三卻也仍是面無表情,也沒做什么暗示,只說道:“沒事,你們出去。” 其實葉三也不是有過老民警那樣的想法,只是在焦大面前,每與他多對峙一秒鐘,他就越覺得有心無力,根本興不起太多的想法,倒好像不由自主心虛了似的。況且現(xiàn)在就算是請求所謂支援也是沒用,不說時間不夠,就算時間夠了,只怕也不能對焦大怎樣。 所以他索性丟掉了這個打算,存著光棍似的想法,只琢磨著焦大對于葉夏如今的情況到底知道多少,他來這里又具體帶著什么目的,自己又該怎么應(yīng)付,以保葉夏的安全。 那幾個民警見葉三一臉鎮(zhèn)定,又沒什么暗示,便稍稍心安了些,互使了個眼色,便站起來朝外走去。 可是他們沒走幾步,卻突然齊齊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葉三大驚失色,忍不住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激動地指著焦大道:“你、你對他們做什么了?!” 焦大卻是哼了一聲,看了眼地上幾個民警,依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只是讓他們睡一下而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葉夏在哪里?” 葉三愣了一下,之后便緩緩坐了回去,沉默了幾秒鐘后,他說道:“焦大,我還想問你呢!葉夏不是去了你焦家嗎?他現(xiàn)在怎么了,為什么我連他電話都打不通?” 聽到葉三這么說,焦大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他眼里的疑惑轉(zhuǎn)瞬即逝,他盯著葉三的眼睛看了許久,卻突然冷笑了兩聲,說道:“葉三,你的反應(yīng)太慢了。如果你早點說這句話,而且一開始就表現(xiàn)得激動點,或許我還會信你。可惜你這樣的人,根本撒不了謊。” 說著,他朝著葉三走近了兩步,一字一句道:“我再問你一次,葉夏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焦大脫口回道,頓了頓后,卻又加了一句:“他已經(jīng)去國外……” 說了一半,葉三才知自己說漏了嘴,立馬止住,臉上也不由露出些許尷尬。 焦大臉上露出些許揶揄,說道:“我都說了,你根本不適合編謊話。” 葉三哼了一聲,索性不做回應(yīng),保持沉默。 焦大卻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倒似也不著急,接著又用手指敲了敲葉三的辦公桌,發(fā)出咚咚的聲響來。 葉三看了看焦大,仍是沉默不語。只是他暗中卻是心思急轉(zhuǎn),遠(yuǎn)沒表面的鎮(zhèn)定。他以前與焦大在同個鎮(zhèn)子里相處過幾年,對于焦大的性子和手段也是頗為了解,而聽煙老頭的說法,以及這兩次相見,他發(fā)現(xiàn)焦大變得更加心狠手辣了,也只怕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說實話,在他心底,他也十分不愿見到焦大,與焦大多呆上一秒也感覺不舒服,既是因為焦大咄咄逼人的氣勢,更因為看到焦大,就會讓他想起葉夏母親,想起她最后那段日子的孤苦和悲傷。 于是他也終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說道:“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離開這里!” 焦大終于收起了手,臉上表情也變回嚴(yán)峻,微微瞇起眼,目露精光,說道:“你真的不肯說嗎?” “我也說了好幾遍了,我不知道。”葉三不甘示弱,迎著焦大的目光回道。 “好!”焦大卻突然伸手,又敲了下葉三的辦公桌。他這么一敲,只見那辦公桌朝著葉三的一面盡突然長出了幾條手指般粗細(xì)的荊棘狀的東西。 那幾條紅色荊棘長出來后,一把卷住了葉三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像藤蔓一般緊緊箍住。 那幾條紅色荊棘上還長滿了一枚枚細(xì)長的尖刺,在箍住了葉三雙手后,那些尖刺也紛紛刺進(jìn)了rou里,并且隨著那荊棘狀的藤蔓收縮越刺越深。 葉三剛受襲時,也是條件反射一般抽回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后退去。 可是當(dāng)那荊棘箍緊,上面尖刺刺進(jìn)他rou里時,手上傳來的劇痛卻似在瞬間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氣,他也撲的一聲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因為手上傳來的劇痛,他也忍不住張開嘴痛呼,只可惜發(fā)出的卻只是嗬嗬如野獸嘶鳴一般的聲音。 他軟綿無力地倒坐在椅子上,因為刺骨般的疼痛,臉上表情也已扭曲,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落。 他的神智也漸漸模糊了起來,視野里越來越暗,幾乎就要暈厥過去。 恍惚中,他只聽到焦大冰冷的聲音幽幽傳進(jìn)自己的耳朵:“別以為仗著過去那點事,我就不敢殺你……告訴我,葉夏現(xiàn)在在哪里?想說的話就點頭!” 焦大這么一說,葉三本來因為劇痛,幾乎有些痙攣而致微微抖動的腦袋卻反而停了下來,它的嘴里也嘶啞著吼出一個字:“不……” 很快,他感覺手上又是一緊,手上的劇痛更猛烈如滔滔洪水一般傳到他的腦海里,刺痛之下,他的眼里已是一片漆黑,他也感覺身上一陣寒冷,對于四周卻沒了任何感應(yīng),包括身下的椅子等物也感覺不到了,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正在往冰冷的地獄里墜去。 就要死了嗎?他腦海中突然閃過這么一個念頭。 也好罷,近二十年行尸走rou般的日子終可以結(jié)束了,那份刻骨銘心的思念也終于可以了結(jié)…… 可是為什么還會感覺有些不安,感覺有些遺憾? 連葉三也沒想到的是,在他自以為要死去前,腦海里竟然閃現(xiàn)了自己媳婦的身影。 “住手!” 就在葉三以為自己真要死了,對于自己媳婦感覺有些愧疚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葉三越來越迷糊神智驟然清醒了許多,但他心中卻是咯噔一下,突然有些焦急起來。 只因聲音來自葉夏。 卻原來正在這個時候,葉夏突然一聲大吼,沖了進(jìn)來。 焦大轉(zhuǎn)回頭,看著一臉急憤,氣喘吁吁的葉夏,臉上露出些許意外之色。 接著他頭也不回,又敲了下葉三的辦公桌,葉三手上那纏著的怪荊棘也是迅速收了去,縮回了桌子。不過在那怪荊棘消失后,那張桌子上還是留下了幾個孔洞,倒像被蟲子蛀空了似的。 而葉三手上同樣被怪荊棘留下了幾個傷洞,上面皮rou慘白無色,卻一直不見有鮮血留出,堪稱詭異。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還能死里逃生,”焦大看了看葉夏后,說道:“挺讓我有些意外。” 說著,他跨前幾步,向葉夏走近了些。 葉夏卻是默不做聲,心情復(fù)雜地看著焦大。 他肩上趴著戒戒和小笨,小笨仍是呆呆的,不見什么動作,而戒戒此時卻顯得有些激動,晃動著腦袋,對于眼前的焦大尖叫了幾聲,似乎帶著一些敵意,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它也看到了焦大傷害葉三的事。 相比它以前見到焦大時的沉默和隱忍,它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也顯得張揚(yáng)了許多,對于焦大似乎少了以前那種顧忌,顯然它現(xiàn)在實力進(jìn)步不少,底氣也足了許多。 焦大也被戒戒吸引了些注意力,看了看搖頭晃腦的戒戒,卻又對葉夏說道:“不過想來你還沒本事自己從棺材里爬出來,是誰幫了你?” “焦大,好久沒見了。” 這時,煙老頭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了一會,只見煙老頭帶著一個年輕女子走了進(jìn)來。 焦大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而后卻面色自若道:“原來是老師你救了他,我還真沒想到。” 說著,他卻又盯著煙老頭身邊的年輕女子看了看,說道:“這位想必是那什么g處的蔓草大處長了?” 穿著一身黑色制式西服,像個標(biāo)準(zhǔn)公司白領(lǐng)的年輕女子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接著她抬手托了托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笑了笑道:“晚輩見過焦當(dāng)家的。” 焦大卻也笑了笑,之后竟是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再理會蔓草,而是突然出聲說道:“烏家的,游家的,也都出來吧!” 煙老頭和蔓草面現(xiàn)微愕,之后向邊上閃開了路,而外面再次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幾秒鐘后,那烏三爺和烏滿滿帶著兩個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第三章 各懷心思 跟著烏三爺父女倆進(jìn)來的兩個男子相貌各異,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粗壯,圓臉大耳,神形間與烏三爺有點相像,只不過烏三爺大多時候都是瞇著眼帶著笑,一副表面和善其實皮笑rou不笑總讓人感覺陰險的樣子,而那人卻是不怒自威,比起烏三爺更多幾分沉穩(wěn)厚重的感覺。 另外一個男子身材中等,相貌說來也是普通,不過不普通的是,他一張臉竟然透著淡淡的青色,倒好像營養(yǎng)不良似的,他的神態(tài)跟葉夏曾見過的游老二游老三有點相像,不過這人面目雖似有病色,但在氣勢上并不輸于前一個男子,有著連烏三爺都少有的威嚴(yán)氣度。 在他們進(jìn)來后,烏三爺和烏滿滿也是自動讓到了一邊,兩個男子走到前面,掃了眼四周,齊把視線集中在焦大身上,表情甚是肅穆。 這兩人看著焦大的眼神里也都還帶著幾分怒氣,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尤其那青臉男子,一張臉上盡是憤恨,看了看焦大后,便沉聲說道:“焦大,我二弟是你殺的嗎?” 焦大臉上卻自始自終沒顯露出太多的情緒,不管是煙老頭他們進(jìn)來,還是烏三爺和這幾個男子進(jìn)來,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卻又透著強(qiáng)大的自信,在聽到了青臉男子問后,他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不錯,游老二是我殺的,游良,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說著,他又掃了房里諸人一眼,面帶戲謔道:“很好很好,沒想到今天在這里會遇到這么多人,想必你們都是約好了,專等焦某人來著的吧?不過申屠家怎么都沒人來,真是可惜了!” 焦大也確實說對了,站在焦大面前的兩個男子一個叫烏元之,一個叫游良,正是烏家和游家的當(dāng)家人,他們也是受煙老頭邀請,才來到這葉宅鎮(zhèn),專等焦大前來。 煙老頭當(dāng)初把葉夏從墳?zāi)估锞瘸鰜頃r,也曾在那墳里做了些手腳,只要那墳里的棺木被動過,他便能感應(yīng)得到。他這么做也是因為料到焦大遲早會去重啟棺木,挖掘葉夏‘尸體’,到時候他發(fā)現(xiàn)葉夏沒在棺木里,也定是要查個明白,遲早要來找葉夏。 而在通知了葉夏趕緊回葉宅鎮(zhèn)后,煙老頭一方面又聯(lián)系了烏家和游家的人,邀他們來葉宅鎮(zhèn)等候焦大。 不過焦大行動之快,判斷之準(zhǔn),還是有些超乎了煙老頭的想像,他竟是沒做多少耽擱,直接找來了葉宅鎮(zhèn)。煙老頭他們剛趕到葉宅鎮(zhèn),焦大已是找到了葉三,若是他們再晚上一些,葉三是生是死也當(dāng)真難說。 不過聽到焦大所說的話后,諸人還是不由臉色微變,甚至也有些尷尬。聽焦大說來,好像根本還沒把他們放在眼里,他對于申屠家沒人來表露的遺憾,只怕也是在遺憾不能一網(wǎng)打盡。 每一次見面,焦大總是愈見張狂和自信,不過煙老頭他們也絕不會認(rèn)為焦大的自信是盲目的,這也只能說明一個事實,焦大的實力是越來越強(qiáng)了。 煙老頭以前曾從葉夏那里聽說過焦大在家中與申屠家申屠英兩兄弟見面時不動聲色間就召出‘九瞳’的情形,對于焦大當(dāng)時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已是十分震驚,也算是間接認(rèn)識到焦大的真正實力已經(jīng)遠(yuǎn)超過了他原先的估計,而焦大的自信也正是源自于此。 如果是在煙家,或者在游家,焦大或許還不會說這樣的話,但現(xiàn)在是在葉宅鎮(zhèn),他煙家也好,游家也好,都無法將家里那只老怪物帶出來,可他焦大只怕卻是能夠做到,他之所以見到幾家人都聚在一起等著他卻也不見變色,也正是因為他有著煙老頭他們所沒有的依仗。 所以就算是申屠家也來人了,只要不是申屠清親至,焦大也不會有多少顧忌。 那游良聽到焦大說后,尷尬之余,氣勢上也似乎弱了下去,哼了聲道:“好,焦大,你夠狂,我從煙老那里聽說,你已經(jīng)能夠自如驅(qū)使你家那只、那只老……家伙,看來還真不是空xue來風(fēng)的了。” 他本來是想說老怪物來著,不過一想那只老怪物只怕就跟焦大在一起,也生生把這幾個字咽了回去,換了個稱呼,接著他又說道:“我們來這里確實是專門等你的,不過不是為了對付你,而是有事要與你商量,否則的話就不是我們這么幾個人了。” 聽游良先是示弱,接著竟然說他們聚在這里不是要對付他,連焦大也是有些意外,愣了一愣,盯著游良看了看,似有些不相信。 接著,他又掃了煙老頭幾個一眼,想看出什么端倪,他也有些懷疑這游良幾個是不是見他這么自信甚至說張狂,索性故意示弱,麻痹于他。 然而此時此刻,以目前的形勢,這樣的示弱也根本不可能起什么麻痹的作用,像游良他們,包括烏元之以及烏三爺他們,更不要說煙老頭,對于焦大的性格都是比較了解的,也應(yīng)該知道焦大表面張狂,內(nèi)里卻不是那種會得意忘形的人,這么簡單的伎倆也根本不可能會讓他自露破綻。 見焦大猜疑,那游良也是轉(zhuǎn)回頭看了看烏三爺,說道:“烏三爺,還是請你跟焦大說說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