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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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蜂卵還很燙人,它也似被燙著了,不由怪叫連連,但它叼著蜂卵的嘴巴卻是始終不肯放松,硬是堅持咬著蜂卵,不顧guntang地大嚼起來。 它的身體也是不停地扭動著,翻滾著,倒像是在和那蜂卵戰(zhàn)斗著一般。 不過戰(zhàn)斗是很快就結(jié)束了,不過轉(zhuǎn)眼間,它就將那顆蜂卵吃下了肚,接著一聲長叫,又躥到了葉夏手上,焦急地等待著下一次戰(zhàn)斗。 第二十五章 大瑤山(十九) 葉夏找蜂巢取蜂蛹,也是跟煙老頭學(xué)的。當(dāng)時煙老頭帶他出來找洋彪兒,因為見戒戒胃口不好,便教葉夏怎么追蹤野蜂,找到蜂巢,給戒戒弄蜂蛹吃,也算是為戒戒開小灶。 而戒戒對蜂蛹也是喜愛至極,也只有在吃這蜂蛹時,或者煙老頭用‘誘蠱煙’引來的一些奇異可做蠱種的蟲子時,它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才有以前做為貪嘴的大老爺時的風(fēng)采,其它的話就算煙老頭那‘變身丸’也不能讓它這般的熱切。 而葉夏在見煙老頭給戒戒找了兩次蜂蛹后,便開始嘗試著自己給戒戒弄蜂蛹吃,這一個多月下來,他給戒戒找了只怕不下十次蜂蛹,也已是相當(dāng)?shù)氖炀殹?/br> 而這次對于葉夏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要知這種大土蜂,多是在地里筑巢,也是最容易取到蜂蛹的,若是換了在樹上筑巢的黃蜂,那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不過說實話,葉夏自己也是沾了戒戒的光,因為這蜂蛹在火上烤熟了后,對于人類來說,也是極品的美味,一路上葉夏也是吃了不少烤蜂蛹,甚至還嘗試了其它的吃法,也是被蜂蛹的味道給深深的吸引。 而葉夏現(xiàn)在烤著那些蜂蛹,隨著火堆旁充溢撲鼻的香味,連那小觴也似忍不住了,夸張地吞了幾口口水,一雙眼定定地看著葉夏上烤著的蜂蛹。 葉夏見狀,強(qiáng)忍笑意,將兩只烤熟了的蜂蛹遞給小觴,小觴愣了一愣后,卻也沒有拒絕,大大方方地接了過去,說了聲謝謝,便細(xì)細(xì)地咬嚼起來。 葉夏本還想小觴或許會因為害怕或者嫌臟而拒絕,因此見小觴就這么毫無顧忌地吃起來,也是有些意外,不過想到小觴老家也是在這邊,只怕以前也是吃過蜂蛹,他也感覺釋然了。 不過見葉夏小子竟然私自將它的食物分給別人,爬在葉夏手上,正焦急等待新烤熟的蜂蛹的八戒大老爺卻是有些不樂意了,它愣了一下后,轉(zhuǎn)過身,朝著葉夏高叫了一聲,竟有些怒氣沖沖的樣子,倒好像是在質(zhì)問葉夏為什么要把它的東西隨便分給別人。 而朝著葉夏叫了一聲后,它又轉(zhuǎn)回頭朝著小觴叫了一聲,這一聲叫雖不如先前那一聲的高,卻是拖得老長老長,有點(diǎn)像是在跟小觴示威,警告小觴不要搶它的東西吃。 要知這陣子葉夏和煙老頭想吃幾個蜂蛹也得征求它的同意。除了剛開始煙老頭幫它弄蜂蛹那兩次,它還有點(diǎn)客氣,甚至對于煙老頭還會做出些諂媚的樣子,但到了后來,它卻是恢復(fù)了大老爺?shù)谋旧氘?dāng)然的以為找到的蜂蛹自然應(yīng)該就是它的。 小觴大概也是聽出了戒戒叫聲中的不滿,一張臉頓時微微泛紅,似乎有些尷尬,愣了一下后,她將另外一只蜂蛹遞到戒戒跟前,笑了笑道:“還是給你吃吧。” 誰知戒戒卻是擺起了架子,看了看眼前的蜂蛹之后,竟是哼哼著將腦袋轉(zhuǎn)了過去,看它樣子,倒似生起了悶氣,又好像是故作矜持。 直到葉夏又烤好一只蜂蛹,送到它的面前,它才放下所謂的矜持,歡叫了一聲,直接撲了上去,開始又一次劇烈而又短暫的戰(zhàn)斗。 想來八戒大老爺?shù)臍馐莵淼每欤サ靡部臁?/br> 沒過多久,二三十顆蜂蛹悉數(shù)進(jìn)了葉夏他們的肚子,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被戒戒吃掉了,葉夏也只吃了一顆。不過依戒戒的胃口,這點(diǎn)東西說實話還遠(yuǎn)遠(yuǎn)不能填飽它的肚子。 不過戒戒在吃完蜂蛹后,雖然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圍著火堆跑了幾圈,又在葉夏身上爬上爬下的,似乎想要找出更多的蜂蛹來,但在發(fā)現(xiàn)蜂蛹確實都吃光了后,它也沒大吵大鬧的,慢條斯理地爬回了葉夏的挎包,休息睡覺去了。 葉夏是找蜂蛹找出了經(jīng)驗,而戒戒則是吃出了經(jīng)驗,要知最初煙老頭給它找蜂蛹的時候,煙老頭剛用一條青蟲引到一只黃蜂,結(jié)果還沒等煙老頭在那黃蜂身上留下標(biāo)識,戒戒就沖了上去,一口咬死了黃蜂,之后還‘勉為其難’似地吃了那只黃蜂,著實讓煙老頭十分的哭笑不得。 又或者在葉夏他們找到蜂巢,正要取蜂蛹時,戒戒卻搶先沖進(jìn)了蜂巢里,大吃特吃起那些蜂蛹來,甚至有一次還直接咬死了蜂王,將蜂王給吃了,也氣得煙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好半天不說話。 直到后來煙老頭烤了蜂蛹給戒戒吃后,戒戒才知道蜂蛹怎樣最好吃,也是漸漸學(xué)會了忍耐,知道了要控制自己的沖動,只有等到最后,才能吃到最美味的東西。 甚至于到了后來,幾乎都不用葉夏和煙老頭動手,它會自動去找那蜂巢,取來蜂蛹,然后讓葉夏烤給它吃,也因為如此,到了后來,它也想當(dāng)然的以為蜂蛹都應(yīng)該是自己的,而葉夏他們只不過是做些加工和輔助罷了。 小觴在戒戒不肯吃她遞給它的那顆蜂蛹后,也是自己吃了,而后葉夏還給了她兩顆,她也沒客氣,接過來都吃了。 吃完后,她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又舔了舔嘴,似有些羞赧,也似跟戒戒一樣,有些意猶未盡。她告訴葉夏,說她小的時候,也吃過蜂蛹,不過是干炒的,這些年她也時常想起那時的美味,一直有些懷念,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夠吃到,雖然這火烤的蜂蛹有點(diǎn)煙熏味,不過比起干炒,香味卻也更是濃郁。 不過也似真的沒吃過癮,她又問葉夏剛才為什么不拿了所有的蜂蛹。 葉夏則告訴小觴,現(xiàn)在許多地方都瘋傳說這大土蜂用來泡酒能夠治療風(fēng)濕甚至癌癥,所以這些年,這大土蜂每公斤都能賣到好幾百塊錢,不過這大土蜂不能人工養(yǎng)殖,有些人也專以抓這大土蜂賺錢,而這些年大土蜂的數(shù)量也是越來越少,所以要取蜂蛹也不能拿走全部,而是只能取少量,以免影響它們的繁衍。 當(dāng)然,這些也是煙老頭教導(dǎo)葉夏的,要葉夏的話,以前也是跟小觴所說的心思,哪里會想到這么多。而當(dāng)初戒戒咬死蜂王,煙老頭之所以會罕見的生氣,也正是因為蜂王一死,那個大土蜂族群只怕就要因此而迅速覆滅。 聽了葉夏說后,小觴一臉的欽佩,感嘆說沒想到煙老頭心腸竟然這么好。 正在說著,煙老頭卻突然回來了,他也聽到了小觴的話,自嘲地說他的心腸可不見得好,他不想大土蜂滅絕,也不是因為有什么環(huán)保意識,而只是擔(dān)心大土蜂的滅絕會影響到蠱門。 他告訴葉夏和小觴,這大土蜂也是用來煉蠱的很重要的一種材料,不管是用來制蠱毒,又或者加以改造強(qiáng)化養(yǎng)成蠱蟲,蠱門中很多人都喜歡用這大土蜂或者其它的黃蜂,要知蜂蠱也是蠱中一大類。 不過葉夏也是沒等煙老頭細(xì)說蜂蠱,而是忍不住問起了煙老頭找到了那洋悍兒沒。 煙老頭聽葉夏問,卻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他說現(xiàn)在村子里到處有藍(lán)衣持銃的漢子在巡邏,他連進(jìn)都進(jìn)不去,更不用說找到洋悍兒了。 所以煙老頭也只是躲在旁邊看了一會,便回來了,當(dāng)然因為他一直沒太靠近村子,也沒遇到什么危險的事。 不過正像葉夏所疑惑的,煙老頭說他也覺得這村子十分的古怪,雖說以目前的政策,像這樣的村子,村子里的事務(wù),政府很少會插手,大多會讓他們自己處理,而一個這樣的村莊,保持著自己的風(fēng)俗習(xí)慣以及過去的一些傳統(tǒng)也并不奇怪,但是國家也不是說完全不插手,至少,以目前的現(xiàn)狀來說,政府也絕不可能容忍像這個村子里這種程度武裝力量的存在。 而單以葉夏和煙老頭所見,那些身穿藍(lán)衣手拿土銃的人數(shù)目都不下二三十個,如果這種情況讓外面的人知道的話,也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新聞。這個村子也像是一個獨(dú)立的王國,閉塞而又神秘,葉夏乃至煙老頭都很難想像如今這個時代,在這種地方,會有這樣的村子存在。 煙老頭問小觴,小觴也說自己對這個村子的情況所知甚少,也就知道這里有一個壯族人聚居的村莊,而村民則大多姓洋,其它的情況卻也不知道了。 煙老頭也給蔻丹那邊打了個電話,讓蔻丹幫忙查一下這邊的情況。 天也終于黑了下來,又起了云霧,葉夏他們也生起了火。他們現(xiàn)在離村子那邊有些遠(yuǎn),之間還隔著一座小山峰,而且更重要的是山上這么濃郁的云霧,也是不怕被村子里的人發(fā)現(xiàn)。 煙老頭也是決定了先等等蔻丹那邊的消息,再做決定,或者在晚一點(diǎn)的時候,再去村子那邊看看,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 而葉夏又是在旁邊一塊巖石下,找了個低洼濕潤的地方,挖了個水坑。 而后三人便圍著篝火吃了些東西。煙老頭也跟小觴抱歉地說麻煩小觴,得跟他們在野外過上一夜了。 不過小觴卻是沒見怎么為難和害怕,她說她小的時候,也常跟長輩在山林里過宿,因此也不會不習(xí)慣。甚至于見葉夏挎包里吃的東西已不多,她還拿出了自己帶的一些食物,分給葉夏和煙老頭吃。 煙老頭對于小觴,也是頗為贊許,要知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尤其還是個女孩子,能有這樣的膽魄,以及吃苦耐勞的精神,也是相當(dāng)?shù)碾y得。 而戒戒卻又恢復(fù)了原先那種慵懶的樣子,只吃了一顆煙老頭給的‘變身丸’,也沒再吃其它的東西,它也一直呆在葉夏的挎包里,一直沒見怎么出來,似乎最近一直都睡不夠似的。 到了八點(diǎn)多鐘,天地之間已是一片昏暗,葉夏他們周圍云霧重重,視野所至也不過十來米的范圍,山林里也是一片寂靜,只聞各種鳥蟲此起彼伏的叫聲。 蔻丹那邊也一直沒傳來消息,也不知是怎么個情況,煙老頭猜說或許這村子實在有些偏僻,蔻丹也是查不到什么消息吧。 煙老頭正說著,葉夏卻忽然感覺四周有些異樣,他發(fā)現(xiàn)周圍那些鳥兒蟲子的叫聲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整個世界都是徹底無聲,只除了他們前面那堆篝火里的樹枝還發(fā)出噼啪噼啪的聲響。 這突然的寂靜也是讓葉夏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壓抑。 煙老頭乃至小觴也是覺察到了異常,轉(zhuǎn)頭看了看。 風(fēng)也靜了,連那篝火上的火焰也是變得平靜無比,像是凝固了似的。 邦,邦邦! 葉夏正忍不住開口說話,一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有點(diǎn)像是那種夜里敲更的聲音。 在這死寂的山林里,這聲音雖不大,卻也是顯得如此的突兀。 葉夏驚得站了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是四周都是云霧,他也根本看不清聲音那邊到底有著什么,是否是有人過來。而那聲音也有些飄渺,葉夏難以斷定聲音源頭離他們到底有多少距離。 似乎很近,似乎又很遠(yuǎn)。 只是那聲音響了三下之后,卻是半天沒再響起,好像就此消失了似的。 葉夏也不由懷疑剛才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邦,邦邦! 那聲音卻突然又響了起來,不過卻不是來自原處,而是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方向。 (據(jù)說今天早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呵呵。) 第二十六章 大瑤山(二十) 麻土本來只是為了追洋悍兒而來,不過后來卻是突然想起了索性跟煙老頭他們要了洋彪兒的東西。 他想著如果他這次得到洋彪兒的東西,倒也省得麻煩他背后那人,如果找到些有用的東西,說不定還會讓那人給他記上一功,剛才洋悍兒偷跑下來,雖說不是他麻土的責(zé)任,但依那人的脾氣,只怕還是要怪在他的頭上,所以他也想著將功補(bǔ)過,到時候好少受些責(zé)怪。 而對于葉夏他們?nèi)耍橥烈彩菦]怎么放在心上,一個是彎腰駝背身子傴僂看去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的丑陋老頭,還有兩個乳臭未干的年輕人,他可不覺得葉夏他們在他六個手下的土銃前,能有多大的勇氣。 雖然那人跟麻土說過,葉夏他們只怕不是什么老師和學(xué)生這么簡單,但麻土也是幾乎沒去仔細(xì)琢磨過,或者說一開始就沒記在心上。到了現(xiàn)在,他隱隱有著一種奇怪的想法,只要能抱著那人的大腿,他麻土什么都不用怕,就算受點(diǎn)氣,被人腹誹幾句,也是值得。 想起當(dāng)初遇到那人,他不想受那人控制,也曾帶著族人反抗過,結(jié)果受了那么多的苦,現(xiàn)在想想,他卻覺得當(dāng)時也真是有些頑固和無知。 而葉夏他們的表現(xiàn)也正如麻土所想,見到他和他六個手下,一直都是一副誠惶誠恐和小心翼翼的樣子,在他看去葉夏他們雖有些不甘和不滿,卻還是不敢違了他的意思,不得不將洋彪兒的東西乖乖地交出來。 可就在他準(zhǔn)備去拿葉夏從包里拿出的那個說是洋彪兒的東西時,村子里卻響起了急促的鐘聲。 他愣了一下后,也不敢耽擱,急帶著幾個手下,挾著洋悍兒往回趕,就連葉夏拿出的所謂洋彪兒的東西也是顧不上了。 不像葉夏他們,他最清楚那鐘聲代表著什么,這急促的鐘聲代表著村子里發(fā)生了大事,村子里所有的人,除了老弱和病幼,都必須第一時間趕去村子上面那塊平地或者說廣場上集合,而就算村民們或許還能耽擱一下,但他麻土卻是一點(diǎn)時間都不能浪費(fèi),必須盡快趕去見那個人。 他也有些驚慌,想著村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要召集村子里的人上去集合。 不過上了那土坡,看到上面那幢著火的房子后,他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里也稍稍松了一些,他甚至也想過要不要回去,將葉夏手里的東西拿回過來再說。不過猶豫了一下后,他覺得還是算了,畢竟那人說過這事他另會安排,而且鐘聲敲響,不管怎么樣,他都得盡快去見那人。 另外他也覺得這火起得有些蹊蹺,畢竟上面都有人在不間斷的巡邏,雖說現(xiàn)在天干物燥,但外面沒有明火,這房子突然燒起來,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到了上面,他安排了那六個手下也去維持秩序,監(jiān)督村人救火后,便匆匆進(jìn)了中間那幢房子,去見那人。 那人卻是仍懶洋洋地半躺在那張靠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麻土進(jìn)去后,他也沒多說什么,只叫他盡快將火滅了先。 麻土也不敢多問,跑了出去,處理救火的事。 等火基本滅掉了,他想了想后,又回了那人那里,跟那人匯報了一聲,其間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說這火燒起突然,懷疑是有人縱火。 聽了麻土說后,那人卻不見一點(diǎn)吃驚,竟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而后卻說他早知道了,還說縱火的人就混在救火的人當(dāng)中。 麻土聽后,大吃一驚,趕緊跑了出去,讓他那些手下看住那些村民,開始一一辨認(rèn)詢問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拿著個木盆坐在地上的人卻突然跳了起來,趁著麻土和他手下不注意,向著左邊跑了出去。 等麻土反應(yīng)過來,那人便已隱入了山林之中,速度之快,就像只貍貓似的,麻土和他手下一直沒怎么留意,連對方什么相貌,甚至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麻土也趕緊一邊叫人去跟中間房子里的那人匯報,一邊匆匆拉了十來個手下,朝著那人逃離的方向追了上去。 麻土有些惱怒,他覺得外面的人自不可能莫名其妙來燒這里的房子,所以也只有這村子里的人有嫌疑。 而這兩年他靠著那人在背后撐腰,經(jīng)過一番雷霆手段,將村子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到了現(xiàn)在,這個村子里的村民在他面前就連說話也不敢太大聲,現(xiàn)在卻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縱火,那真是膽大包天。 他氣急之下,覺得到時候抓住了那人,非綁到上面那廣場上,對著所有人的面,將那人活剮了,以儆效尤。 他和十來個手下一路追上去,沒多久,便看到了那人的蹤影,他也不顧一切,命令手下頻頻開槍,先將那人截住再說。 不過過了一會,他漸漸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他和幾個手下一路追著對方,眼看著離對方越來越近,對方也似乎有些跑不動了,他忙吆喝著叫大家加快速度,追上對方,可是好幾次,他們使足力氣追上去后,卻發(fā)現(xiàn)和對方之間還是保持著那么一段距離,并沒有怎么拉近,似乎那人也突然加快了速度;而有幾次,他和他的手下感覺力疲,有些跑不動了,速度也不由慢了下來,那人卻也會慢下來,沒有趁機(jī)將距離拉開。 甚至于有兩次,那人已經(jīng)跑出了他們的視線,連麻土也懷疑把人跟丟了,結(jié)果,那人卻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視野里,不緊不慢地向前逃著。 幾次之后,麻土突然心中一冷,覺得對方是故意在引誘他們。 他忙叫大家停了下來,回村子去。 可是他們沒走幾步路,麻土一個走在最后面的手下卻突然一聲悶哼,一手捂著脖子,然后漸漸倒了下去。 他趕緊跑去一看,發(fā)現(xiàn)他手下的脖子上竟然刺著一枚長長的尖刺,麻土也認(rèn)得那尖刺,是長在這山中一種普通的荊棘上的,而后他又發(fā)現(xiàn)那尖刺的頭上竟然好像涂上了什么毒液,也因為如此,他那手下中了尖刺后,會突然暈倒。 正在他驚詫間,他邊上一個手下又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而其他的人則紛紛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