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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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忙問葉奶奶她認(rèn)識臺灣的什么人,說在臺灣,降頭也是很普遍的。 見女子問,葉奶奶卻突然變得有些惘然,幽幽地說道:“他是我丈夫。” 第九章 遠(yuǎn)行 第九章遠(yuǎn)行 當(dāng)聽葉奶奶說她的丈夫在臺灣,葉夏和葉秋都不由驚異萬分,因為他們一直以為葉奶奶的丈夫早就死了,也從未聽葉奶奶提起過她的丈夫。 只有那葉三卻是一臉平靜,原來他是老早就知道了葉奶奶的丈夫在臺灣,所以并不感驚異。而先前女子問起葉奶奶是否認(rèn)識東南亞一帶的人時,葉三也是馬上就想起了葉奶奶的丈夫,只是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而他之所以猶豫,也是跟葉奶奶一樣覺得這件事情不大可能會是葉奶奶的丈夫所為或者說會是出自葉奶奶丈夫指使。 原來葉奶奶的丈夫當(dāng)年是國黨軍官,在大陸解放前,跟隨著老蔣去了臺灣。因為當(dāng)時走得倉促,也沒來得及帶著葉奶奶一起走。之后,葉奶奶和丈夫便是海峽相隔,再也沒有見過面。 而解放后三十多年時間,葉奶奶丈夫也沒有任何音訓(xùn)。葉奶奶也只知道她丈夫解放前去了臺灣,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直到九十年代初,葉奶奶卻突然收到了丈夫的信,才知道他一直還活著,只是因為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沒能與葉奶奶聯(lián)系。 葉奶奶與丈夫在大陸解放時也是新婚不久,也因為她丈夫常年在外,少有回家等原因,一直未生育子女。在丈夫去了臺灣后,她便孤身一人回了娘家,也就是葉宅鎮(zhèn)。 之后,她也一直未婚,守著活寡,堅信自己丈夫終有一天能夠回來,而因為他丈夫身份特殊和敏感,八零年前諸多運(yùn)動,她也著實(shí)受了不少苦。 當(dāng)收到丈夫來信,葉奶奶自是欣喜萬分,不過看完信后,她又不由有些失望,因為丈夫的信里的話也只寥寥幾語,只說自己一切都好,又說對不起葉奶奶,只希望葉奶奶健康幸福,也只字不提見面等事。 葉奶奶也知道,過了這么多年,丈夫只怕早已在臺灣落地生根,開枝散葉,不過她也不怨他,畢竟這件事情,并不是他個人的對與錯,而有些東西,也不是單靠一個人的心志就能決定和掌握的。 不過葉奶奶丈夫信上的話雖少,卻還隨信寄來了一筆數(shù)目不算少的錢。 之后每一年,葉奶奶都會收到丈夫從海峽那邊寄來的一封信和一筆錢。 葉奶奶在是十年動亂結(jié)束后,拿回了父母留下的祖屋,因為一直沒有再婚,也無子女,心善的她便開始收養(yǎng)孤兒,這也是孤兒院的由來。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大,維持孤兒院也讓她越來越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也幸虧之后每一年她那遠(yuǎn)在臺灣的丈夫都會寄一筆錢過來,再加葉三等鄰里幫襯,孤兒院才能一直維持下去。 而到了現(xiàn)在,葉奶奶已是將近八十高嶺,算起來她那丈夫已是八十多了,但最近這幾年,每年一封信一筆錢還是沒有斷過。雖然信上仍是那幾句話,但錢的數(shù)額卻是逐年增多。 這件事情,葉夏和葉秋他們這一代的人并不知曉,但葉三他們卻是有所耳聞。(ps:本文開頭曾做過大修,原本的話,關(guān)于葉夏從小長大的孤兒院,還有葉奶奶與她丈夫的事在開頭便會有所交代,后來為了加快進(jìn)度,便把那些刪了,之后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說明一下,以致留到現(xiàn)在才說,可能大家現(xiàn)在看了卻會覺得有些突兀,所以還請擔(dān)待。) 而不管怎么想,葉三和葉奶奶自己也都覺得葉奶奶丈夫不可能會莫名其妙來加害葉奶奶。 聽了葉奶奶說后,女子和煙老頭也是沉默起來,覺得這事似乎確實(shí)不大可能會是葉奶奶丈夫所為或者說是他所指使,因為他并沒有要害葉奶奶的動機(jī)。 不過女子說依她直覺,這件事就算不是葉奶奶丈夫所為,但只怕也跟葉奶奶丈夫有些關(guān)系,因為除了臺灣這一邊,其它地方更無可能性。 聽女子這么說,葉三不由問該怎么辦。 煙老頭沉默了一會,卻突然問起葉奶奶,問她丈夫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 葉奶奶說她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她丈夫的信是從臺灣桃園縣寄來的,卻無詳細(xì)地址,也無留有其它的聯(lián)系方式。 煙老頭聽了后,卻跟葉奶奶要了個信封,以及去年那張對方匯錢過來的單據(jù),而后卻轉(zhuǎn)手交給了女子。 女子會意,拿著信封和單據(jù)出了門。 過了一會,女子回來,跟煙老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笑道:“好了,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蔓草姐對這件事也很重視,相信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聽女子這么說,煙老頭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一絲贊許。不過很快,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對女子說道:“對了,小丹,我收小夏做徒弟的事還是不要跟蔓草說起,省得她、省得她多事。” 女子愣了一下,而后卻咯咯笑了起來,說道:“煙老,你也知道,我這嘴可藏不住什么秘密的。” 煙老頭卻是警惕地看著女子,脫口問道:“你又想要什么?” “喲,喲,喲!”女子笑道:“煙老,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天天跟你要東西似的。不過你既然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你那子母針借我耍幾天怎樣?” 煙老頭一震,臉上的rou都動了一下,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臉盆里的那枚金色長針,而后垂頭喪氣,一臉rou痛地說道:“好吧,好吧,你拿去就是,不過記得盡快還我。這次可不能再耍賴了!” 女子卻是喜笑顏開,說了聲好的,便蹲下身,去處理臉盆里的那些金色長針。 葉夏他們卻是聽得云里霧里,不盡明白。 煙老頭見葉夏疑惑,便跟葉夏笑道:“小夏,收拾一下,明天咱們?nèi)ヅ_灣。” “去臺灣?!”葉夏還有葉秋以及葉三俱都大吃一驚。 “對!”煙老頭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然在這邊猜也猜不清,還不如直接去臺灣找答案。” “怎么去?”葉夏卻仍是不大相信,問道。本來他還想再加一句,問是不是也要走著去臺灣,不過想想還是強(qiáng)忍住了沒說。 說實(shí)話,葉夏從小到大都沒出過省,更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去臺灣,而且臺灣畢竟不比其它省份,哪是想去就能去的。 煙老頭卻似猜到了葉夏的心思,說道:“放心,不用走著去,老頭子我體力差,可游不過臺灣海峽,具體怎么去,小丹會安排。” 說著,煙老頭又轉(zhuǎn)向女子,呵呵笑道:“對了,小丹,這次活動經(jīng)費(fèi),你是不是跟蔓草說一下,讓你們g處報銷了?” 那料女子卻撇撇嘴巴,似有些不樂意,接著卻又似笑非笑道:“煙老,蔓草姐是你孫女,經(jīng)費(fèi)的事還是你自己說更合適吧?況且我又沒說過要跟你們一起去臺灣的,我也很忙的呢,現(xiàn)在正有一個重要任務(wù)要忙。” 煙老頭大概沒想到女子會這般回復(fù),竟一時語滯,不由愣在那里。 女子卻又咯咯笑了起來,說道:“不過,煙老,如果你這子母針能夠送給我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一下陪著你們?nèi)ヅ_灣走一趟,經(jīng)費(fèi)的事么當(dāng)然也沒問題。” 煙老頭又是一愣,而后卻搖頭嘆氣,一臉苦笑和無奈,指了指女子,說道:“好好,依你。” 女子自是一臉欣喜,說了聲謝謝,而后豪不客氣地將煙老頭那枚子母蠱針收進(jìn)了自己的布包里。 葉夏卻是早已忍耐不住,看了看女子,問煙老頭道:“她,是g處的?” 不等煙老頭回答,女子卻咯咯笑著,走到葉夏面前,說道:“小夏也知道g處?對,jiejie可是g處的喲,你有沒有興趣跟jiejie一起混?加入g處的話,不但有工資,還有獎金,保險齊全,福利完善……” 女子跟個推銷員一般滔滔不絕與葉夏說起加入g處的好處,似乎極力慫恿葉夏加入g處。葉夏聽她自我介紹,終于知道女子姓蘭,叫蔻丹(又是個奇怪的名字……),不過對于女子的提議,所謂加入那個什么g處,葉夏卻感覺實(shí)在有些突然,也不知該怎么回答,甚至有點(diǎn)不大敢相信。 煙老頭卻跟蔻丹說葉夏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對于蠱術(shù)的認(rèn)知還有經(jīng)驗也都很少,需要學(xué)習(xí),等以后葉夏學(xué)成了,到時候再由葉夏自己決定不遲。 聽煙老頭的語氣,雖說當(dāng)年就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了g處,并且可以說是g處的第一代領(lǐng)導(dǎo)人,可對于葉夏加入g處他似乎并不怎么樂意。 蔻丹也似乎聽出了煙老頭對于葉夏加入g處這個問題的冷淡甚至排斥,便也收話不再多說。 到了第二天,煙老頭和蔻丹便帶著葉夏離開了孤兒院,前往上海。 不過臨行前,煙老頭給葉奶奶留下了幾根長約一寸橢圓形的棕色甘草,說這甘草是加以蜂蜜制成,又叫炙甘草。他囑咐葉奶奶,平常如果感覺不對,便吃下根炙干草,如果吃下后突然反胃嘔吐,便可能是中了蠱毒或者降頭,到時候可讓葉三及時打電話通知煙老頭,他們也會盡快趕回。 另外他又囑咐葉奶奶吃飯必須現(xiàn)燒現(xiàn)吃,不要隨便去外面買吃的東西,也不要久放食物,平常吃飯前,也可先吃幾瓣生蒜頭,可以預(yù)防一些普通的蠱毒。 蔻丹卻說不用太擔(dān)心,只怕先前給葉奶奶下降頭的人早已不在這里,而對方的降頭被她解了,只怕現(xiàn)在不死也是重傷,也不可能再害葉奶奶,就算對方不是一個人,但也應(yīng)該沒這么快趕來葉宅鎮(zhèn)。她說她也在葉奶奶房里留了一些破降阻降的東西,葉奶奶現(xiàn)在不會跟先前那樣這么容易中降頭的。 葉奶奶聽了煙老頭所說,正是更起了一些擔(dān)心,但聽蔻丹一說,也寬慰了許多。 而煙老頭和蔻丹帶著葉夏離開孤兒院后,便來到了鎮(zhèn)上的汽車站。葉夏本以為這次要坐公共汽車了,沒想蔻丹卻從汽車站后面停車場開出了一輛紅色小車,而后招呼煙老頭和葉夏上去。 等葉夏和煙老頭坐上車后,蔻丹便向東疾馳。 蔻丹現(xiàn)在已是恢復(fù)了原先的打扮,濃粉厚妝,夸張至極,也不知道她為什么一定要打扮成這個樣子。 車子剛開到村外,卻突然從路邊閃出一個人影,擋在了車子前面。 蔻丹一個急剎車,車子堪堪在那人面前不到半米處停住。 蔻丹正想破口大罵,一見對方樣貌,卻是不由愣在那里。 葉夏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人腦袋光禿,竟是個光頭,身上還穿著身灰青色僧衣,一只手上則拿著一條齊人高的青色棍子,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看他樣子,倒似是個和尚。 雖然差點(diǎn)被車子撞到,那人卻不見一點(diǎn)慌張和害怕,反倒?jié)M臉堆笑,對蔻丹說道:“丹丹妹子,可找到你了。” 第十章 阿光 看到光頭男子,本來一臉張揚(yáng)的蔻丹卻是變了臉色,顯得有些不自在,她低頭避開男子熱烈的目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來干什么?” 見蔻丹冷淡,光頭男子是一臉的委屈,說道:“我當(dāng)然是來找妹子你了,妹子不說一聲突然跑出來,叫我好擔(dān)心。我就擔(dān)心妹子一個人出來,萬一遇到色狼怎么辦?” 說著,他又抬了抬手上的青色棍子,低頭看了一眼,對著棍子說道:“你說是不是,小青?” 坐在車上后座的葉夏卻是有些茫然,不知道這個光頭男子到底是什么來歷。看他與蔻丹之間的對話,卻似互相認(rèn)識,只是他對蔻丹的態(tài)度和蔻丹對他的態(tài)度卻是大不一樣。 而看這男子,光頭僧衣,像個和尚,可看他言行作態(tài),又實(shí)在不怎么符合一個和尚的形象。 另外葉夏見他年齡差不多在三十左右,卻莫名其妙竟然對自己手上的棍子說話,都不免懷疑這光頭男子精神是否有問題。 他不由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的煙老頭,只是煙老頭卻是一臉笑意,不見疑惑。看他樣子,只怕也是認(rèn)得這光頭男子。 “你才是色狼!滾開,我還有急事,別來煩我!” 蔻丹卻是柳葉眉倒豎,怒睜著眼,用力按了按車?yán)日f道。 只是光頭男子卻是有著一副厚臉皮,聽蔻丹罵他,竟不見怎么生氣,反而又是滿臉堆笑。 他一只手壓在引擎蓋上,似怕蔻丹開動車子離開,而后來到旁邊,竟然拉開了車門,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諂媚地笑了笑道:“妹子怎么這么見外?我趕了這么長的路,腳都要斷了。” 蔻丹卻更是有些生氣,叫道:“真斷了才好,快下去!不下去小心我打斷你兩條腿!” “真的?!”光頭男子卻突然一臉欣喜,哈哈大笑起來,朝著蔻丹眨了眨眼,揚(yáng)了揚(yáng)眉,挑逗似地說道:“我最喜歡蔻丹妹子這蠻橫樣子了,如果妹子真想打斷我……三條腿的話,我也是毫無怨言。” 蔻丹大概沒想到光頭男子臉皮厚至如此,幾乎刀槍不入,不由愣住。男子的挑逗話語,也讓她氣不打一處來,頓時紅了臉斥道:“下不下去?” 見蔻丹真生氣了,光頭男子又耍起了太極拳,竟不理蔻丹,朝著煙老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煙老,好久不見拉!你把我蔻丹妹子叫出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一陣好找。這么神神秘秘,該不會是要給她找婆家吧?這我可不依啊,你也知道我對妹子一往情深,我倆曾經(jīng)在山盟海誓,相約海枯石爛……” 見光頭男子滔滔不絕,大有演講一番以表自己對蔻丹的非凡情愫,煙老頭哈哈大笑起來,打斷了男子的話道:“阿光,老朽和小丹準(zhǔn)備去臺灣一趟,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蔻丹見男子胡說八道得起勁,本來已是怒不可遏,突然聽煙老頭竟然邀請男子一起去臺灣,不由愣住,而后瞪著煙老頭,急叫道:“煙老……” 光頭男子也是愣了一下,而后帶一絲嚴(yán)肅和疑惑道:“臺灣?去干什么?” 煙老頭看了蔻丹一眼,又對光頭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有些嚴(yán)肅道:“這邊有人中了五毒降頭,我們懷疑是臺灣那邊的人所為,所以想去看一看。如果你愿意跟我們一起去的話,是再好不過了。” “降頭?”光頭喃喃了一聲,而后看向蔻丹,突然一張臉上又堆滿了諂媚笑容,說道:“既然蔻丹妹子有求,我肯定義不容辭。這么危險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在蔻丹妹子身邊呢?” “你說是不是,小青?”光頭男子說著,又提了提手上的青色棍子,對那條棍子說道。 “呸,誰要你跟著我們?nèi)チ耍 鞭⒌s是一臉嫌惡,說道。 葉夏卻被光頭男子手上那條青色棍子所吸引,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條本來上下粗細(xì)不一但是筆直的棍子竟然變軟,盤在了光頭男子的胳膊上。 他本來還懷疑自己眼花了,努力睜大了眼,又看了看,卻終于看清楚,那條棍子竟然是一條青色長蛇。青色長蛇盤在光頭男子胳膊上,那蛇頭上也是蛇信吞吐,不停地觸摸著光頭男子的臉,顯露幾分親昵,又添幾分詭異。 光頭男子也是終于注意到了葉夏,疑惑地看了看葉夏,而后轉(zhuǎn)頭問蔻丹:“他是誰,妹子,怎么在你車上?” 蔻丹卻是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光頭男子又看了看葉夏,急問煙老頭道:“煙老?” 煙老頭卻呵呵笑了笑道:“他叫葉夏,是受害人的孫子。” 當(dāng)聽煙老頭說葉夏是受害人的孫子,光頭男子有些緊張的臉色松了許多,跟葉夏笑了笑,然后正了正神色,單手合十道:“你好你好,貧僧,哦,不對,貧道法號光昆,你奶奶的事你放心就是,貧……道一定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