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老婆是妖精、至尊仙體、罪惡之城(作者:煙雨江南)、抗日之橫掃天下、近戰(zhàn)法師、骨神、瘋狂奧術(shù)師、亂宋、龍血奇兵、野蠻金剛
“什么?”葉夏回頭。 “以后,”女子面露一絲笑容,摸了摸自己額頭的流海,又摸了摸頭上那朵花兒,說道:“以后你還會來嗎?” 葉夏點了點頭,朝她揮了揮手,笑道:“以后再見面的話,你叫我阿夏吧?!?/br> “再見,阿夏……我每天早上都會在公園的?!迸右渤~夏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說完后卻突然小跑起來,匆匆離去。 葉夏愣了愣,隨后自嘲似地?fù)u頭笑了笑,向校外走去。 看了看時間,離焦洋中午放學(xué)也還早,葉夏便又在學(xué)校旁邊轉(zhuǎn)了起來,逛了逛學(xué)校邊上幾家書店,又消磨了些時間。 等他回到校門口,正是中午放學(xué)時。 等了幾分鐘,焦洋從校門里走了出來。 見到葉夏等在校門口,車子卻沒在,焦洋也是有些納悶,問陳叔去哪了。 葉夏解釋了一下,說陳叔應(yīng)該還沒來,而他自己上午則是也在這里下了車,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 焦洋狐疑地看了看葉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陳叔的車就開來了。 回到住處,葉夏也還是先上了樓,去看房里的戒戒。 大概這次葉夏離開的時間確實有點長了,戒戒也沒跟前晚那樣乖乖地趴在床上看電視,而是不見了影子。 而房間里也亂糟糟的,葉夏那背包里的東西都被翻在了外面,衣服褲子丟了一地,連床上的床單枕頭,也被丟在了地下,好像整個房子都被洗劫過了一番。 葉夏頓時急得一陣好找,卻終于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戒戒。 此時的戒戒正藏在床底下,整個身子盤在一罐啤酒上,嘴巴咬在那啤酒罐邊緣,一邊還哼哼唧唧地叫著,賣力地啃咬著罐子。 葉夏找到它時,它也正好將那啤酒罐咬出一個口子,啤酒罐里也撲哧一聲噴出了啤酒泡沫。 戒戒頓時歡快地叫了一聲,立馬湊上去,呼嚕呼嚕喝將起來。 見到葉夏后,它卻用尾巴撐了一撐,將整個身子都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葉夏,好像是在生葉夏的悶氣,故意不理葉夏一般。 葉夏見狀,也放了心,至少戒戒沒惹出什么大麻煩來,于是他便先下了樓,去吃午飯。 吃完午飯,他又照例給戒戒帶了些吃的,包括一只雞腿,還有一條魚尾巴。 在他回到樓上時,戒戒正好喝完了那罐啤酒,本來還賴皮一樣的躺在那里,理也不理葉夏,好像裝死一般,等葉夏將雞腿和魚尾巴在它面前晃了晃,它頓時激動起來,丟了矜持,急忙靠近葉夏,討好似地向葉夏叫起來,搖頭擺尾,一副諂媚相。 看它那副樣子,只差對葉夏磕頭就拜,十足漢jian無賴嘴臉。 當(dāng)然,這漢jian可不是普通漢jian,只要葉夏多耽擱一陣,惹得它不開心了,它只怕馬上就要翻‘臉’,揭竿而起,重新翻身做大老爺。 就在葉夏用那條魚尾巴戲弄著戒戒時,焦洋也上了樓,卻又把葉夏叫了出去。 到了客廳,焦洋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然后破天荒地竟叫葉夏也坐下。 葉夏卻不急著坐下,而是先問他有什么事。 焦洋卻反問葉夏早上具體忙了些什么。 葉夏簡單說自己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焦洋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我要你給我做件事?!?/br> “什么事?”葉夏問。 焦洋從懷里掏出張照片,遞給葉夏,“你反正沒事,這兩天給我找一下這個人,打聽出她是哪個系的,什么專業(yè)什么班級。” 葉夏接過照片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竟然是那葉春。 雖然照片有些模糊,看去有些失真,但葉夏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人正是葉春不假。 葉夏一愣,隨后強壓住激動,問焦洋為什么要找照片上的人。 焦洋卻說這個不要葉夏管,只要葉夏將照片上的人具體是在那個專業(yè)的,還有具體住在哪幢宿舍樓打聽清楚了就行。 原來早上葉春跟葉夏說的有個跟葉夏長得很像的人,指的就是焦洋,只是當(dāng)時葉夏卻沒留心去聽。 開學(xué)那天,葉春在學(xué)校里看到焦洋,還以為是葉夏送她來上學(xué)后還沒回葉宅鎮(zhèn),趕緊追了上去,還推了焦洋一把,結(jié)果鬧出了誤會。 葉春在認(rèn)出不是葉夏后,尷尬無比,連忙跟焦洋道了歉。在她準(zhǔn)備離開時,焦洋卻叫住了他,說既然道歉,就要有誠心,要葉春請他去冷飲店喝冷飲。 葉春本來因為焦洋和葉夏長得很像的緣故,對焦洋還有些好感,又因認(rèn)錯人,而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便答應(yīng)了,真的請他去冷飲店喝冷飲,結(jié)果焦洋的熱情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不停地跟她打聽她的情況,包括她的專業(yè),她的電話等等,而后更夸張的是,竟然直接提出了要跟她交往, 葉春先前還真將手機(jī)號碼告訴了他,而后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趕緊找了借口離開。 之后焦洋卻是一天無數(shù)次地跟葉春打電話,一次又一次約葉春出來,葉春也是找了各種理由推托。 焦洋也終于知道葉春對自己的排斥,不過卻也不肯就此放棄。他從焦大那里學(xué)了所謂的做事要單刀直入,所以一見到葉春,有了些好感,便馬上提出了交往的要求,根本不去想這樣的作為反而讓他在葉春心里的印象大跌,之后卻仍不肯死心,在打電話沒用后,竟然翹課在學(xué)校里到處找葉春。 他翹課的事情也被焦大知道,所以這次回家時,才會被焦大斥責(zé)。 被焦大斥責(zé)后,他自然不敢再這么做了,不過中午見到葉夏一直留在學(xué)校附近后,卻是突然有了個想法,讓葉夏替他找葉春。 只是湊巧,他不知道的是,葉夏和葉春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葉夏聽焦洋命令似地要自己不要管什么原因,只負(fù)責(zé)打聽葉春的情況,心中更是有些不滿,丟下照片:“抱歉,我不做!” 丟下照片后,他本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房,卻突然又轉(zhuǎn)回了身,重新拿起那張照片,撕成了碎片,說道:“我看你還是專心讀書吧?!?/br> 焦洋在葉夏拒絕后也是愣了一下,不過更沒想到的是接著葉夏竟然撕了他當(dāng)時與葉春第一次見面時偷偷拍下的照片。一陣愕然后,他頓時勃然大怒,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大罵道:“你個狗奴才!” 說著,他竟然一巴掌甩向葉夏,去打葉夏的耳光。 只聽撲的一聲,他的手卻被葉夏緊緊抓住。 葉夏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冰冷,一雙眼也是犀利如刀,“奴才?!” 他盯著焦洋,另一只手突然握拳朝著焦洋的面門砸了過去,重重地砸在了焦洋的鼻梁上! 第二十一章 怪癖 焦洋怎么也沒想到葉夏不但不肯為他打聽葉春的消息,居然還撕了他給的照片,從來沒把葉夏當(dāng)回事的他頓時勃然大怒,對葉夏破口大罵,而后又忍不住去扇葉夏的耳光。 只是他更沒想到葉夏不但擋下了他的手,還反一拳打了過來! 在那一刻,與葉夏冰冷如刀的目光接觸,他竟不由感到一絲寒意,心中也涌起一絲恐懼感。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 他也根本沒有心里準(zhǔn)備,沒有預(yù)測葉夏居然敢還手,頓時被葉夏一拳打了個正著,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鼻子上一陣劇痛,呼吸困難,眼冒金星,差點暈將過去。 接著,他感覺鼻子一陣酸麻,又聞到了一股血腥氣,嘴里也泛起一種澀澀的感覺。他用手背擦了一把鼻子,發(fā)現(xiàn)手背沾了殷紅的血跡,顯然鼻子出血了。 他呆呆地看著手背上的血跡,臉色一陣變化,面容愈見扭曲,腦袋也神經(jīng)質(zhì)似地顫了起來,一雙眼里各種情緒夾雜。 錯愕之后,他心中卻突然騰起一股更猛烈的怒火。 “你敢打我?!” 他看向葉夏,死死地盯著葉夏,而后突然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嘶吼著,猛然撲向葉夏。 此時站在他對面的葉夏卻也有些失神,本來他對焦洋就沒什么好感,剛才焦洋突然罵他狗奴才,他也是突然無名火起,不顧一切打了焦洋一拳。將焦洋打倒在地后,他卻有些緊張起來,不過他緊張的是這一拳會不會把焦洋打死或者打成重傷,畢竟鼻梁是人臉部除了眼睛外最脆弱的地方。 不過焦洋的抗擊打能力顯然也有些出乎葉夏的預(yù)料,倒沒有真的暈死過去,反而撲了上來,葉夏一時失神,也頓時被他一拳打在了臉上。 焦洋力氣也挺大,這一拳又是他全力而出,也是頗重,葉夏臉頰上被他打到后,也整個人都跌倒在地。 焦洋一擊得手,卻不肯停下,又撲向葉夏。 不過葉夏也終于反應(yīng)了過去,雙腿一瞪,把焦洋反踢了回去,之后也不顧一切,撲向焦洋,與焦洋扭打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憋著股氣,失了理智,這一打起來,也是毫無章法,又加力氣相若,不一會便齊滾在地上,互相撕扯著。 就在這時,葉夏房間里,正吃著魚尾巴的戒戒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外面的不對勁,尖叫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了出來,撲向焦洋。 它一個騰躍,直接跳到了焦洋的頭上,一口咬住焦洋的頭發(fā),一陣亂撕亂扯,好像小狗撒潑拔草。 焦洋腹背受敵,頓時分心,他的頭發(fā)被戒戒一陣撕扯,頓時感覺頭皮一陣刺痛,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接著,他便被葉夏扯著領(lǐng)口,掀翻在了下面,而后臉上受到了葉夏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拳頭。 很快,焦洋便不再抵抗,只抱著頭,不停慘叫。 不過葉夏也是強壓著火氣,很快就停了下來。他主要是怕戒戒鬧過火,要是它一下失了分寸,在焦洋頭上啃出個洞來,那就玩大了。 所以他停手后,趕忙去拉戒戒。 那料戒戒卻正在興頭上,嘴里咬著焦洋的頭發(fā),怎么也不肯放,好像是咬著什么美味的食物,嘴里還哼哼唧唧地,時不時地擺動幾下腦袋,扯上幾下焦洋的頭發(fā),也惹得焦洋忍不住又是痛叫幾聲。 葉夏也管不了這么多,抱著戒戒用力一拽,將戒戒拽了下來。不過戒戒嘴巴卻一直沒松,所以也把焦洋那縷頭發(fā)一起扯了下來,焦洋也發(fā)出了一聲慘嚎,抱著頭頂,在地上一陣亂滾。 好在戒戒好像也知道些分寸,否則咬下來只怕不止是一縷頭發(fā),而很可能是片頭皮了。 這個時候,樓下的的張伯張嬸趕了上來。大概樓上的動靜實在是大,尤其焦洋的慘叫聲,終于讓他們意識到樓上出事了。 張伯張嬸到了樓上后,有些吃驚地看著地上的焦洋,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坐在對面地上的葉夏還有他懷里仍咬著焦洋一縷頭發(fā)的戒戒,之后他們兩個又轉(zhuǎn)頭對視了一眼,卻是站在那里,遲遲不見動作,臉色也恢復(fù)平靜,除了絲疑惑外,并無什么激動和焦急之色。 過了好一會,張伯才向張嬸使了個眼色,張嬸點了點頭,便跑下了樓。 很快,張嬸又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白色的塑料醫(yī)藥箱。 只是當(dāng)她走到仍躺在地上捂著自己臉痛哼哼著的焦洋旁邊,打開醫(yī)藥箱,拿出酒精棉,準(zhǔn)備幫焦洋處理下傷口時,焦洋卻突然爬了起來,然后像陣風(fēng)一般跑出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張伯和張嬸卻仍是沒見多大的意外,只是又對視了一眼。而后,張伯走了過去,拿起了醫(yī)藥箱,又走到焦洋房間門邊,將醫(yī)藥箱放下,然后敲了敲門,說道:“少爺,我把藥箱放門外了,您盡快處理一下吧。” 而那張嬸則又看了一眼葉夏,然后就下了樓,始終沒說過一句話。 張伯則轉(zhuǎn)了回來,走到葉夏旁邊,問道:“小夏,你也回自己房間吧。” 葉夏愣了一下,而后點了點頭,抱著戒戒回了自己房間。 而那張伯,之后竟然沒再說任何話,也沒向葉夏詢問事情經(jīng)過,在將客廳里整理和打掃了一遍后,便也下了樓,始終沒有任何表態(tài)。 葉夏也不由有些奇怪,本來他還以為張伯和張嬸定會責(zé)備自己,甚至于說很有可能會大叫大嚷責(zé)罵他,畢竟焦洋可以說是這里的主人,他們不幫著焦洋難道反來幫他? 卻沒想張伯和張嬸始終一副平靜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在見到焦洋被他打成這樣了,為何還能如此平靜,甚至都沒有勸說一句。 他們對于葉夏和焦洋之間的態(tài)度,似乎并無什么區(qū)別,唯一有的區(qū)別,便是他們給了焦洋一個醫(yī)藥箱,而葉夏則沒有。 不過葉夏雖然臉上被焦洋打了幾拳,嘴角也出了點血,有點浮腫,但確實不需要做什么處理,只要等上兩天,臉上便會自然消腫消淤。 不過相比張伯張嬸,葉夏倒是更在意焦大的態(tài)度,有點擔(dān)心焦大那邊知道了焦洋被他打了后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會不會暴跳如雷,馬上就趕出來責(zé)難他。 不過葉夏也是想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是沒有后悔的必要,而且他也不想為此去跟焦洋道歉,向焦洋示好,如果再來一次,葉夏那一拳仍是會毫不猶豫地打上去。 倒是他懷里的戒戒,卻仍是斗志高昂,嘴里竟然仍咬著焦洋那一撮頭發(fā),還嗚嗚叫個不停。 葉夏看到它遲遲不肯放下那縷頭發(fā),便想將頭發(fā)從它嘴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