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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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夏曾翻過手機,想找出當時胖子打來的電話號碼,打個電話回去問問看,無奈翻遍了通話紀錄,卻發(fā)現(xiàn)胖子打來的電話號碼竟然顯示不出來,顯然胖子也是有意為之,并不想暴露過多的信息。 這也讓葉夏對胖子和黑鬼的身份以及來意和目的更是懷疑。 只是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胖子他們,葉夏也是沒有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想一想假如到時候胖子和黑鬼再次找上門來,或者再次聯(lián)系他的時候,究竟該怎么應(yīng)對。 當然,葉夏向來不喜歡背負心事,胖子他們再來也好,不來也罷,他都覺得無所謂。 現(xiàn)在戒戒和葉秋都沒事,也足使他感到滿意。 之后他們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平靜而又不平靜,痛苦而又幸福著,那胖子和黑鬼也一直沒再出現(xiàn)。 只是平靜還是沒能維持幾天時間。 第三天,葉三突然找上了門來。 葉三是來找葉夏的,他告訴葉夏,鎮(zhèn)上又有人被毒蜘蛛給咬了。 第十七章 詭異的癥兆 葉三突然來找葉夏,自然就是要葉夏幫忙去看看那個被蜘蛛咬了的人。 用葉三的話說,這次被蜘蛛咬了的是個孩子,說來葉夏也是認得的,是葉輝的兒子葉民,今年剛滿十歲。 據(jù)說葉民被蜘蛛咬了已近一個禮拜,其間一直處在昏迷當中。 葉輝夫婦帶著葉民看遍了各個醫(yī)院乃至省城里的大醫(yī)院,葉民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葉夏聽了后,不由有些吃驚,說來以前葉民這孩子也沒少跟在葉夏和葉秋后面到處玩,葉夏和葉秋也挺喜歡這孩子的。 不過葉夏也非常疑惑葉三為什么會突然來找自己,要知上次葉奶奶的事情全靠了戒戒幫忙,葉夏并沒做過什么,而先前葉夏騙說葉三戒戒已經(jīng)死了,所以說葉三也沒來找葉夏的理由。 葉三似料到了葉夏有這樣的疑惑,卻白了白眼,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那蟲子到底死沒死能夠騙得了我?快跟我去看看吧!” 見葉三篤定的樣子,葉夏也知道再瞞不過,只好將先前匆匆藏在衣柜里的戒戒抓了出來。 不過葉三雖然篤信戒戒并沒死,在見到戒戒的樣子后還是不免有些吃驚。 因為自上次戒戒救治了葉奶奶后,葉三也再沒見到過戒戒,卻沒想幾天沒見,戒戒是愈發(fā)長得怪異了。 他指了指葉夏懷里的戒戒,有些不相信似地問道:“這就是那條蠶?” 不同于葉夏和葉秋,葉三對于戒戒來說跟陌生人無異,它在被葉夏從衣柜后面抓出來后,分明對葉三保持著一種警惕和戒備。 它在葉夏的懷疑掙扎個不停,還時不時得朝葉三唧唧叫上兩聲,聲音里明顯帶著一絲尖利和不友好,像在告誡葉三一般。 畢竟戒戒雖然頗有靈性,但有些方面還是不能跟人相比,至少不知道葉三和葉夏的關(guān)系,也不知道葉三冷著的馬臉只不過是種表象,大概還以為一直喜歡以一張拉長了的馬臉示人的葉三對葉夏也懷有什么敵意吧。 如果不是葉夏一直緊緊地抱著它不讓它下去,并安慰似地不停摸著它的頭,以及小心翼翼地捂著它的嘴巴,怕它突然唱起歌來,它只怕早就跳下去,給葉三來個下馬威了。 好在大概聽了葉夏一直笑嘻嘻地跟葉三說話答話,讓戒戒終于明白了葉三并不是像黑鬼那樣不友好的人,它的敵意也慢慢退了下去,變回安靜。 葉夏費了一番口舌,終于讓葉三相信了戒戒確實就是當初他從葉三家里拿來的那條蠶。 葉三也不再多說什么,催促著葉夏快走。 路上葉夏問起葉民的情況,說來他還有疑惑,要知當時葉奶奶被蜘蛛咬了之后,反應(yīng)非常劇烈,按照當時的情形,如果不是戒戒突然出現(xiàn),葉奶奶只怕?lián)尾坏教炝粒犎~三說葉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了一個禮拜,那該是怎么個樣子,難道已經(jīng)是全身潰爛,面目全非? 葉三卻沒多說什么,只說到了葉輝家葉夏就知道了。 葉輝家在鎮(zhèn)北,跟葉奶奶的孤兒院倒是挺近的。 而當葉夏和葉秋帶著戒戒到了葉輝家,卻發(fā)現(xiàn)葉奶奶還有葉春也在。 在看到葉夏來到時,葉春的眼神里分明有著一絲閃爍,竟似不敢直視葉夏一般。 葉夏卻終于明白過來葉三為什么會知道戒戒還活著了。 原來葉三之所以知道戒戒還活著,并不是說他跟那找上葉夏門來的胖子一樣知道些戒戒奇異之處的緣由,所以能夠推斷出戒戒還活著,更不是說葉三有什么千里眼和順風(fēng)耳,也不是說葉三假公濟私派人盯梢葉夏他們,其實只不過是葉春告訴他的。 說來也不奇怪,葉夏騙說葉三他們戒戒已經(jīng)死了,只有葉秋和葉春才知道戒戒還活著的事實。 而葉秋一直跟葉夏呆在一起,再加葉夏有過叮囑,自然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去跟葉三說戒戒還活著。 當然,葉春之所以會泄密,也不過是無心之失。 葉春是和葉奶奶一起來的。當時葉三已經(jīng)在場。 葉奶奶也是聽說了葉民被蜘蛛咬傷后一直昏迷不醒特意趕過來看看。 葉奶奶在看了葉民的情況后不由喃了句,說可惜葉夏養(yǎng)的蟲子死了,如果還活著的話,說不定也有辦法救治葉民。 葉春也是脫口而出,說出了戒戒還活著的事實。 葉奶奶和葉三聽到后不由大吃一驚,葉三也是立馬趕來叫葉夏。 所以葉春在看到葉夏來了,不由有些慌張,優(yōu)點擔心葉夏會不會因為自己說漏嘴而責(zé)怪自己。 雖然葉春和葉夏同歲,葉春比葉夏不過小了幾個月,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葉春心里,一直對葉夏頗有些畏懼或者說敬畏。 葉春很少有害怕或者說敬畏的人,就連她那因為打架而還在蹲班房親哥哥葉冬也不會讓她感覺到敬畏。 反過來說葉冬雖然在葉宅鎮(zhèn)上也算個頗與名氣的小混混,打架什么的從來不含糊,但對自己的meimei葉春一直寵溺有加,對葉春從來都是言聽計從,所以也不會讓葉春感到多少敬畏。 葉夏也一直把葉春當作自己的親meimei看待,對葉春的照顧只怕沒比葉冬少上多少,尤其在葉冬進監(jiān)獄的這幾年。 但葉春每每見到葉夏時,總?cè)滩蛔》浩鹨环N慌張的感覺,也少有敢直視葉夏的時候。 說來葉夏身材瘦削,面容清秀,右邊臉上還長了個酒窩,也絕不是那種一臉色橫rou似的主,甚至于說相當?shù)男銡狻?/br> 唯一的就是他那雙眼睛,明亮如星,總時不時的偷著一股鋒芒,就算平時他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但那雙眼睛總是少有人敢直接凝視。 不說葉秋和葉春,就連鎮(zhèn)子里許多人都稱呼為大瘋狗的葉三,也不大喜歡直視葉夏的眼睛,因為一看葉夏的眼睛,總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用以前有個經(jīng)過葉宅鎮(zhèn)的算命先生的話來說,葉夏的眼睛太過鋒芒畢露了。 就像一雙鷹眼。 那個算命先生又說這樣的眼睛本不應(yīng)該長在一個孩子的身上,因為一個孩子小小年紀就長了這么一雙冷傲似看穿一切的眼睛并不合適,只怕是要犯天沖,孩子要早夭。 當然,算命先生的話只限葉奶奶和葉三幾個人知道,當時還小的葉夏也不知情。 然而葉三當時聽了算命先生的話后卻有些不以為然,脫口而出說葉夏只不過是遺傳罷了,哪有這么多玄虛。 聽到葉三的話,葉奶奶不由有些意外,因為葉夏是個孤兒,是當時葉三從街上撿來后送來孤兒院的,葉三也應(yīng)該沒見過葉夏的父母,又怎么知道這是什么遺傳。 聽到葉奶奶的疑問,葉三卻含糊其詞,說算命不過是迷信罷了,不可信,而自己之所以這么說也只不過是推測一下罷了。 又又扯遠了,呵呵。 葉夏一見葉春的樣子,也是很快就明白過來,肯定是葉春將戒戒的事情說了出去。 不過他絲毫沒有怪罪葉春的意思,如果知道了葉民被蜘蛛咬傷的事情,就算葉春不說,葉三不叫,他也會過來看,讓戒戒試試看的。 至于戒戒能不能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葉夏和葉奶奶以及葉輝夫婦等人打過了招呼,葉春偷偷靠近葉夏,輕聲說道:“阿夏哥,我不是有意說出去的。” 葉夏笑呵呵道:“沒事,反正三叔他們遲早要知道的。” 之后,他便向葉輝他們問起葉民的情況來。 葉輝則直接帶著葉夏來到葉民的房間。 看到葉民的情形,葉夏不由有些吃驚。 因為他看到的是葉民并不像他所想像之中跟葉奶奶那樣全身浮腫,皮膚紫黑,雖然也是雙目緊閉,卻是臉色蒼白,甚至可以說毫無血色。 葉民本來是個小胖墩,現(xiàn)在卻瘦得一塌糊涂,幾乎可以說完全換了個樣子,連臉上的顴骨都顯得高聳。 葉夏忙問葉輝,咬了葉民的蜘蛛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誰知葉輝卻說自己也沒見到過那個咬了葉民的蜘蛛長什么模樣。 葉夏只好又問葉民的傷口在哪里。 說實話葉夏稍微觀察了葉民,卻并沒發(fā)現(xiàn)葉民身上有什么咬傷的地方。 葉輝則小心翼翼地翻過葉民的腦袋,指了指葉民脖子左側(cè)一個針眼大小的紅點,說這個應(yīng)該就是被蜘蛛咬了的地方。 葉夏更是疑惑萬分,既然葉輝也說了應(yīng)該兩個字,這么說來只怕他也是不能肯定那個紅點就是被蜘蛛咬的。 而對照葉奶奶當時被咬后的傷口和情形,很難肯定葉民也是被蜘蛛咬了。 那個紅點看去也很難跟蜘蛛所咬聯(lián)系起來,或者說更像一點紅痣,或者說很像是被針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在聽了葉夏的疑問后,葉輝指著葉民的脖子提醒葉夏再仔細看看。 隨著葉輝所指處看去,葉夏發(fā)現(xiàn)葉民脖子皮膚上那個紅點處竟然還有一條淡淡的紅色血線向葉民的背后延展而去,就像一條血脈。 葉輝又小心地將葉民的身子翻了過來,掀去了葉民身上蓋著的床單。 葉夏這時終于發(fā)現(xiàn),那條從葉民脖子上紅點處向他背后延展的淡淡血脈盡頭,也就是葉民的背心,竟然有著一個殷紅如血的紅色斑紋。 那斑紋緋紅如血,像一塊紅色胎記,大概有如手掌大小。 看那紅色斑塊的形狀赫然是一只八腳蜘蛛,張牙舞爪,有如紋身一般栩栩如生。 第十八章 期望與失望 看到葉民背上那個拳頭大小蜘蛛形狀的紅色斑塊,葉夏也終于知道了葉輝他們?yōu)槭裁磿茰y葉民也是被蜘蛛咬了。 如果說葉民背上那塊紅斑沒有什么特別的形狀,那或許葉輝他們也不會覺得跟蜘蛛有關(guān),畢竟葉輝他們也沒親眼見過有什么蜘蛛咬了葉民。 一個禮拜前,清早葉輝媳婦去叫葉民起床吃早飯,但發(fā)現(xiàn)葉民睡得很熟,連應(yīng)都沒應(yīng)一聲。 時值酷暑,葉民也放了暑假,葉輝媳婦還以為葉民沒睡醒,也沒強叫葉民起床。 直到日上三竿,葉輝媳婦再次去叫葉民起床,發(fā)現(xiàn)葉民仍是不應(yīng)一聲后,終于覺得有些不對,便去搖葉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葉民怎么都沒有醒過來,明顯是陷入了昏迷當中。 葉輝媳婦頓時慌張起來,忙叫了正在吃早飯的葉輝進來。 夫妻倆個對葉民又叫又搖,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葉民背上拳頭大小的紅斑。 而葉民背上的紅斑實在是太像一只蜘蛛了,感覺完全就像是畫上去的,好比紋身一般。 這也沒什么巧合可說,因為這紅色斑紋的形狀可以說看去不只‘像’一個大蜘蛛,也并非是看到的人的聯(lián)想,而就是一個蜘蛛的形狀。 遠遠看去,葉民的背上就像是伏著一個紅色的大蜘蛛。 所以不止葉輝夫婦,連葉三和葉奶奶見到后,都覺得葉民是被蜘蛛咬了,尤其在發(fā)現(xiàn)那個紅色蜘蛛狀斑紋還有一條淡淡的血線伸出,一直延展到葉民的脖子一側(cè),聚止于一個紅點后,更是篤信了那個紅點就是被蜘蛛咬了的傷口。 連葉夏在看到這個后,都不得不承認或者說隱隱覺得葉民或許真是被什么蜘蛛咬了,才出現(xiàn)這樣的怪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