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老婆是妖精、至尊仙體、罪惡之城(作者:煙雨江南)、抗日之橫掃天下、近戰(zhàn)法師、骨神、瘋狂奧術(shù)師、亂宋、龍血奇兵、野蠻金剛
可惜它的敵友不分馬上招來了葉夏的鎮(zhèn)壓,葉夏嚴肅地叫了聲八戒,然后將它拎了起來,又用個指頭敲了敲它的腦袋,終于打斷了它的‘跳舞’。 它納悶了,因為看葉夏的樣子說明葉夏正是在懲罰它,也說明它做錯了事情或者說玩得過火了。 于是它馬上蔫了下去,灰溜溜地爬下葉夏的手,鉆回了葉夏床上放著的它藏身的玻璃罐,哼哼起來,一副委屈的樣子。 所幸的是,它剛才雖然敵友不分,或者說有假公報私的嫌疑,但終還是懂得了克制,沒有對葉秋下狠手。 它一被葉夏打斷,葉秋也停止了翻滾和呻吟,雖然臉色仍是蒼白,也帶著幾分恐懼,看去倒沒受到太多的傷害,至少沒有太大的異常,更沒變成傻子或者瘋子。 等葉秋喘息稍定,葉夏忙問他怎么回事。 葉秋告訴葉夏,在葉夏出去后不久,戒戒就從玻璃罐里爬了出來,來到了葉秋的床前。 葉秋還以為它想討要吃的東西,正準備找點吃的給它,誰料戒戒竟然站在他的床前自顧抖動起身體來,同時也對葉秋凄厲地尖叫起來。 葉秋一聽到那刺耳的叫聲,只感覺心臟跳動驟然加快,腦袋也驟然膨脹,似乎要裂開一般,人也感覺頭暈和惡心,身子卻是陣陣冰冷。 隨著身體所起的一樣,他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正在漸漸墜入地獄深淵,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了葉秋的講述,葉夏終于大致明白過來,也知道了先前把那兩個混混搞成一暈一傻,以及趕走兩個混混的那些親戚,并非是是戒戒丑陋和簡單的‘舞姿’,而是它可怕的‘歌聲’。 而且根據(jù)一系列的事情經(jīng)過,也說明白戒戒那種能夠致人恐慌與難受乃至身殘的可怕叫聲只是針對它要攻擊的人,其它的人卻是聽不到的。 也正因為葉夏一直沒聽到過它那種叫聲,還是好奇不已。 他把戒戒從玻璃罐里抓了出來,對戒戒說道:“快,叫來我聽聽。” 戒戒似乎不大明白葉夏的意思,仰頭看著葉夏,帶著似乎帶著一絲疑惑。 葉夏又重復了一遍。 “唧唧。” 戒戒似猶豫了一下后終于叫了一聲,不過卻是平常的那種叫聲,不帶一點多余的感情。 “不是這樣的,快叫。” “唧唧唧。” “不是這樣的哇,要叫得響一點,刺耳一點。” 葉夏憑著自己的想像說道。 “唧唧吱——” 戒戒努力拉長了聲音,卻還是很快就停了下來,也跟平常無異。 “不是哇,你要像剛才那樣,對阿秋那樣叫,快,叫來我聽聽!” 葉夏有些急了,命令道。 誰料戒戒又似愣了一下,而后竟從葉夏領口上鉆進了他的衣服里,躲藏了起來,一副不好意思和害羞的樣子。 葉夏有些失望,不過想想戒戒竟然怎么都不肯對自己下手,也是有些感動或者說激動。 感情這小家伙還是有原則的呢,或者說還知道好歹。 只是葉夏沒想到的是,不用多久,他很快就會親身體會到戒戒那種叫聲的‘可怕’或者說厲害之處。 當然,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還是說戒戒與葉秋之間的事,說到戒戒的倔強,這一次是再明顯不過地體現(xiàn)出來了。 雖然之后,葉夏又再三叮囑戒戒說葉秋是自己人,是朋友,要戒戒不要再為難葉秋。只是,戒戒可是個記仇的主,葉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議讓葉夏丟棄戒戒或者像上次那樣讓葉夏將它交給那兩個混混的親戚們處置,它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善罷甘休。 雖然在被葉夏說了之后,它不大敢當著葉夏的面欺負葉秋,但只要逮著個機會,它就會不遺余力地給葉秋點教訓。 而且它也不再滿足跟以前那樣偷偷摸摸地干,而是當著葉秋的面干起壞事來。 比如,葉夏去上個廁所,它就會趁機在葉秋的面前跳段‘舞’,唱首‘歌’。等葉夏回來,看到的是葉秋正痛苦的躺在床上呻吟,鼻涕眼淚留了一地,而戒戒則早逃回了自己藏身的玻璃罐,一副無辜的樣子。 又或者,葉夏出去買點東西,它會叼著葉秋的人字拖鞋晃晃悠悠爬到葉秋的面前,當著葉秋的面迅速地將那鞋子上的一條鞋幫給咬斷,然后特意叼到葉秋床上惡心葉秋。 等葉夏回來時,也只剩下葉秋拿著自己的拖鞋坐在床上,欲哭無淚。 感情它是誠心想埋汰葉秋呢。 葉夏又屢屢沒有在場,就算葉秋跟他投訴,但沒將它抓個現(xiàn)行,只能說幾句了事。 只是戒戒似乎算定了葉夏會寵著它,舍不得真的嚴厲對它,依舊是有恃無恐。 導致到了后來,葉秋連葉夏去上個廁所都要跟著一起去,生怕戒戒抽空又來獻歌。 等到葉夏實在是忍受不了上個廁所都要被葉秋盯著跟著,便嚴厲地訓斥了戒戒一頓,還拿了條竹枝嚇了嚇它,才讓它有所收斂。 葉秋也是放下了人類的矜持和面子,極盡所能討好戒戒,每天都買好吃的給它,包括一天一瓶啤酒,遠超過葉夏給它的待遇,也才稍稍改變了它對葉秋的態(tài)度。 只不過它對葉秋的態(tài)度仍是沒有對葉夏那般的親昵和依賴,甚至當它受了葉夏一句罵,還會拿葉秋出氣,全然不顧葉秋每天對它的好。或者說它覺得葉秋每天給它買各種食物也是理所當然,葉秋只不過是在還債而已。 真是個白眼狼啊! 葉秋每天晚上摸著自己本來就癟現(xiàn)在是越來越癟的口袋都會忍不住暗自感嘆一句。 不同于葉秋對戒戒的又喜歡又畏懼以及若有若無的排斥,葉夏對于戒戒是只有喜歡,沒有任何其它的情緒,在他的眼里,戒戒就像他的孩子,就算有些怪異,也改變不了他對戒戒發(fā)自心底的喜歡。 只是戒戒的怪異之處遠不止能夠?qū)λ幌矚g或者說討厭的人發(fā)出可怕能致人恐懼乃至暈厥和瘋狂的尖叫。 就像先前戒戒偷吃了那么多的老鼠藥,到最后卻是若無其事,葉夏本以為是老鼠藥有假,到了后來才知事情沒有那么的簡單。 讓葉夏意識到這個的事情就是葉奶奶被蜘蛛咬了的那件事。 第九章 奇怪的救人方式 (新一章來了,大伙兒趕緊投票吧,沖新書榜嘞,呼呼。) 那天深夜,他接到葉三打來的電話,說葉奶奶被蜘蛛咬了,生命垂危,他趕緊騎著自行車拉著葉秋跑去了縣城。 他和葉秋要離開住處去縣城的時候,戒戒也死命都要跟著一起去,葉夏沒時間勸它,便將它放在了上衣口袋里,一起帶了過去。 到了醫(yī)院,找到葉奶奶所在的病房后,他正跟葉三打聽事情的經(jīng)過,戒戒卻突然像條蛇一般躥了出去,一口咬住了葉奶奶那個食指,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之后的情況,便如前文所提到的,在戒戒咬住葉奶奶那腫脹手指的同時,葉奶奶指頭和手臂上的腫脹,身上的紅斑以及紫黑如壞死的皮rou都迅速地消退,沒過幾分鐘就變回了正常的樣子,除了看去顯得有點慘白之外,并無多大的異常。 葉奶奶雖然沒有立刻醒來,但本來顯得有些急促和沉重的呼吸也已經(jīng)變得平緩,臉上神情正常,只是像平常那樣在酣睡一般。 而戒戒這里,它的身體卻快速變大,而后身上竟出現(xiàn)了如葉奶奶一樣的殷紅斑快,那紅斑不斷擴大,并速度變成紫黑,不過片刻,戒戒的身體腫脹了一大圈,全身都變成了紫黑,有如一條黑色的木炭。 戒戒吮吸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最后它松開嘴巴,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艱難地爬向葉夏,速度是從沒有過的緩慢。 它嘴里發(fā)出唧唧的輕呼,在葉夏聽來,那聲音里似透著無比的虛弱和難受。 爬了幾步,它便再也爬不動了,又唧唧叫了一聲后,仰起頭看了看葉夏后,便倒了下去。 在戒戒為葉奶奶吸毒這一過程中,葉夏的心情可以說比在煉獄中還要煎熬,也復雜無比。 他從小由葉奶奶養(yǎng)大,葉奶奶對于他來說是最親的人,他也自然希望葉奶奶能夠活下來,看到葉奶奶病情迅速好轉(zhuǎn)也是驚喜不已。 但另一方面,看到戒戒身上出現(xiàn)的異樣,他也不由擔心不已焦急萬分。 好幾次,他都忍不住去把戒戒給拖回來,但還是以極大的毅力堅持著沒有動,忍看著戒戒為葉奶奶‘吸毒’。 甚至當葉三幾個不明白事由,擔心葉奶奶的安全,要去抓戒戒時,他還阻止了葉三他們,叫他們看看再說。 他腦子因為備受煎熬,幾乎有些恍惚起來,直到戒戒松開嘴巴,癱在了床上,才反應過來,趕緊抱起了戒戒。 當他抱起戒戒,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戒戒真跟一條木炭一樣,全身僵硬,看去再無任何聲息。 一直守在旁邊的葉三幾個是看得目瞪口呆。 剛開始戒戒從葉夏身上躥出來,爬到床上,咬住葉奶奶的食指,速度之快,讓他們都來不及反應。 等他們反應過來,還以為戒戒是要對葉奶奶不利,正想去將戒戒拽下來時,葉夏卻阻止了他們。 經(jīng)過葉夏的提醒,他們也發(fā)現(xiàn)戒戒并不是單純地要咬葉奶奶,而是不停地吮吸著葉奶奶的傷口,似乎正在為葉奶奶吸毒。而葉奶奶身上的變化也非常快速和明顯,似乎正在迅速好轉(zhuǎn),他們也是耐著性子等在旁邊觀看,心中則是大惑不解。 不過當看到葉奶奶的狀況越來越好,他們也是越來越欣喜,也沖淡了剛開始的驚訝。 等葉夏抱起戒戒的同時,他們也紛紛沖過去細看葉奶奶的情況,又有葉三趕緊去叫主治葉奶奶的王醫(yī)生。 王醫(yī)生過來一看,也大吃一驚,想不明白怎么轉(zhuǎn)眼間葉奶奶手掌和手臂的腫脹,身上的敗血癥狀也幾乎完全消失了個干凈。 他查看了葉奶奶的呼吸和心跳,眼睛和嘴巴乃至給葉奶奶驗了血,卻發(fā)現(xiàn)葉奶奶除了有些失血癥狀外,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常。 王醫(yī)生稱奇不已,忙問葉三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葉三他們也還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只是等他們想起去找葉夏和那條古怪的蟲子時間,卻發(fā)現(xiàn)葉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連葉秋也跟著走了,還帶走了那條蟲子。 于是他們只好根據(jù)記憶將自己剛才的所見所聞與王醫(yī)生說了一遍。 無奈,他們一直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葉奶奶的病情上,并沒跟葉夏詢問過,對那戒戒的來歷甚至連戒戒的樣子都不怎么清楚,加之葉夏匆匆而走,也給了他們不少想像的空間,以致后來有了前文所說那么多個版本的傳言。 不過雖然葉夏他么對于戒戒的來歷以及身份乃至樣子等等的說法并不一致,但王醫(yī)生還是通過他們的描述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也推斷出了不管戒戒是蟲子還是什么,應該是它幫葉奶奶吸去了身上的蜘蛛毒素。 然而他也不能肯定這個推斷一定正確,因為說來這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一個人被毒蛇咬了或者毒蜘蛛咬了,用嘴巴吸傷口確實也算一個辦法,但不管怎么說,也不可能將毒素吸得這么干凈。 尤其葉奶奶被蜘蛛咬了已經(jīng)有幾個小時,毒素早就擴散到了全身,否則身上也不會到處出現(xiàn)紅斑已經(jīng).血rou壞死,就算將葉奶奶身上的血吸個干凈,也不可能將這毒素吸得這么干凈徹底。 況且照葉三他們的說法,幫葉奶奶吸毒的還不是個人,而是一條蟲子或者說一條蛇。 若換做是另外的情況,王醫(yī)生在市井街巷聽到這樣的事情,絕對會將其做為無稽之談。只是,葉奶奶如今完好無損安然無恙的躺在病床上,又加有葉三這么幾個現(xiàn)場目擊者,都讓他不得不相信確實發(fā)生了這樣一件詭異事情。 在王醫(yī)生和葉三他們疑惑不解猜測萬千時,葉夏則帶著戒戒和葉秋火速趕回了自己的住處。 他們在王醫(yī)生給葉奶奶粗略檢查了一遍,說葉奶奶已經(jīng)基本無礙,又取了新鮮血液樣本拿去化驗以做確定后,便悄悄地溜出了醫(yī)院。 葉夏之所以甚至等不及王醫(yī)生最后確定葉奶奶沒事了而匆匆離開醫(yī)院,也是不想讓戒戒暴露太多,惹來閑言蜚語。 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擔心戒戒的狀況。 雖然葉三他們是肯定戒戒已經(jīng)死了,但葉夏卻不這么認為,或者說非常不甘心戒戒就這樣死掉。 而且戒戒現(xiàn)在的情形跟上次吃了那些老鼠藥后非常的相像,葉夏隱隱期待著,戒戒也能像上次那樣起死回生。 只是跟上次一樣,在回去的路上,葉夏又感到了頭暈和恍惚,身體軟綿無力,好像喝醉了酒一般。 但要說上次葉夏是因為以為戒戒死了所以過分悲傷才致如此,這次葉夏卻始終沒有放棄希望,也還沒到悲傷的時刻。 葉夏隱隱之中有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體里的感受,那種暖洋洋的如喝醉酒一般的感覺就好像是目前戒戒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戒戒僵硬如木頭一般,也不知道葉夏這種潛意識是否正確,或者只不過是他的胡思亂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