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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秋娘只覺得長安一雙手在自個兒身上推、按、捏、揉了一番之后,自個兒通身同舒暢了,趴在池子邊上,迷迷糊糊說道:“你何時學會了這個。”

    “我看你四肢冰涼,特意抽了空同林大夫學的,”長安一遍哼哧哼哧用著力,一邊笑笑地解釋道。

    成親一年多,秋娘為了成親,在床笫之事上委實太過緊張,長安特意去問了林源修,林源修只道她氣血不暢,特意教了長安這套活血的按摩法子,長安幾番要給秋娘按摩,可都找不著合適的時候,今日總算是用上了。

    可是,在按的過程中,長安的手法卻漸漸地走了形,從推變成了輕撫,待秋娘發現時,一回頭,便見自家相公兩眼晶亮地,似是能掐出水來……

    作者有話要說:某日,四大劇組老公出去喝花酒,被老婆發現,齊刷刷的在院子里跪算盤…

    婉如:夫君跪著我也好心痛,要不,我讓你剛周歲的兒子也陪跪吧,兩人也好有個伴兒。

    容蘭:官人,沒給你跪搖控器已經便宜你了!哼!

    秋娘:相公,你自個兒買的那兩塊搓衣板似乎還沒跪平咯~要么,繼續?

    禾媗: 皇上,跪一跪?擼一發?

    阿燦:長安兄,聽說,你自個兒給自個兒買了兩塊搓衣板呀?你說說,你到底砸想的?

    長安:阿燦啊,我也不知道我當初咋想的呀。要早知道有你們,我當初就該買四塊,除了我,還有你啊,陽陽呀,讓讓呀,陪我一起跪,多熱鬧!兩塊?!少了呀!

    阿燦:你這是有啥想不開啊!我家里長方形的,不管大的小的我都是有多遠扔多遠!

    長安:好吧,其實,其實……我想幫老婆洗衣服,賺私房錢!

    蕭讓:再說一遍 ,讓朕怎么處理這塊搓板?

    阿陽:來人,給我劈了當柴燒!

    長安,阿燦:樓上二位,好威武……

    以上除了長安秋娘以外男女主分別見:

    《重生之不做寵妃》   《官人,提槍上陣》   《重生之將門嬌妻》

    最后,長安仰天長嘯:秋娘,我才是天下第一好丈夫,你看,你看看旁人的相公,如何有我這般體貼!哼!

    ☆、51魚蒙晉江獨發

    原本揉著搓著,長安就覺得不是滋味了。這美人在眼前,香噴噴細軟軟紅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里一聲聲低聲的輕呼,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況,這美人還是自個兒的老婆!

    他這般想著,人卻漸漸靠近秋娘,身體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這溫泉水潤著,長安覺得自個兒的糙皮胸膛摩挲著秋娘細致的背部,那怎一個“爽”字了得。

    秋娘見他越靠越近,咬著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曉得你這人,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長安笑嘻嘻地從背后環住她,將她抱在懷里,用自個兒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紅了,一個勁兒地往旁邊縮,方才道:“娘子可錯怪相公我了……我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話間,他卻是放開秋娘,嘩啦一下從溫泉池子里站起來,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見長安一絲不掛。秋娘眼睛從他結實的淌著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里先是“嘖嘖”了一聲,再看長安那雙長腿,心里又是喜滋滋地贊了一番,越看她家長安堪比明珠閃亮,當然,這明珠得藏好,不能讓人覬覦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這屋為何叫‘一江春水’?”長安半蹲了身子,頗有深意地看著秋娘,趁著秋娘發怔,壞笑地騰了手,一把便將秋娘從池子里撈了出來,反手將她抱在懷里,嚇的秋娘連連驚叫,長安卻是大笑了幾聲,為自個兒惡作劇得逞而頗為得意。

    秋娘見他笑得歡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卻正好被他攔住,合拳握在手里,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親了一口,低聲道:“每回你生氣便來掐我,往后也該換換了……”

    說完,伸了舌頭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臉蹭一下又紅了,只覺得渾身燥熱,長安也不放下她,為她披了件薄紗,便往著那鋪著紅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里,才發現這個屋子奇異的地方。沿著那紅毯往里,連著溫泉的這屋子竟是有個內室,內室里設施齊全,最顯目的卻是當中的那張偌大的八步床。

    “這是供人泡完溫泉后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聲呢喃著,抬了頭卻見長安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埋了頭在秋娘耳邊道:“娘子,今兒可容許為夫吃頓飽飯?”

    “我何曾餓著你了!”秋娘臉一紅,正要反駁,長安卻已將她放在床上,欺身上來,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兒便有些懶怠,即便是交公糧也是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確,反倒給長安造成了不少壓力。這日離了范府,沒了范府的束縛和壓力,秋娘才覺得身上的膽子總算輕了一些,瞧著長安,便覺得這幾日是冷待了他。

    這般想著,她便主動了些,仰了頭將還掛在長安身上的水珠子一點點的舔進嘴里,腥紅的小舌在一點點地掃過長安的胸膛,長安倒吸了一口氣,看秋娘時,便看到秋娘唇邊的那股頑劣的促狹的笑。

    “壞秋娘……”秋娘只聽長安一聲呢喃,那唇已是覆上來,先是以舌輕叩她齒間,趁著她松口,他的舌已是闖了進來,慢慢地舔過她嘴里的每一處。秋娘被長安撩撥地節節敗退,退無可退時,長安卻是開始以舌尖旋轉逗弄她的舌頭……頂挑,旋繞,撩人的吮吸,一系列的動作,異樣地酥麻讓秋娘腦子里直接轟地一聲,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聲,更是讓秋娘覺得腹下的那把火漸漸在四肢蔓延開來。

    在這當口,長安卻是騰了手,結實有力的大掌輕輕握住了秋娘那對盈滿,緩緩地打著圈兒揉按著,略糙的指腹劃過秋娘盈滿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嗚咽了一聲,長安卻是放過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頭在秋娘的胸前,靈巧的舌轉而逗弄那對珍珠。

    秋娘的身上漸漸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她覺得自個兒怕是要濕了,熟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將指尖并如長安濃密的發里,迷離之際,卻見長安不知何時,竟是尋了只毛筆,細軟的絨毛一掃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強烈的酥麻感直接將秋娘震地開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聲,“這……這筆……”秋娘這才發現,原來長安早有準備。她在長安新婚夜里看的那本春宮圖見過有人使毛筆,當初她還好奇,這毛筆是個什么用途,可如今她懂了,這等撩人的東西……

    她還來不及想,長安已是將那毛筆一路往下,只指秋娘的粉嫩之處。秋娘羞澀之下,不自覺便要并攏兩腿,低聲道:“長安,不要……”

    可此刻,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制。

    “長……長安,不要這樣……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著粗氣兒道,那毛筆上細軟的絨毛如同柔軟的唇,撩撥著秋娘的纖柔,舔舐著秋娘,那不斷累積的酥麻在秋娘體內尋不著出口,橫沖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開,長安卻是固定著她,依舊柔柔慢慢地以筆尖輕掃花徑。在秋娘被那毛筆掃的渾身顫栗,想要驚聲尖叫之際,一股暖流劃過秋娘,她竟是濕了。

    長安卻是抿唇一笑,直接將那毛筆扔在一旁。

    杜秋娘萬般沒想到,自個兒有一天會被一只毛筆逼得節節敗退,在還未來得及喘息之際,長安抓住時機,握住秋娘的纖腰,一個挺身便將自個兒送了進去。剛剛還顫栗不堪的秋娘猶然還覺得自個兒在顫抖著收縮著,這會卻覺得自個兒被充實地極為飽滿,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掃而空,秋娘只想緊緊地摟住長安,好叫二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濃時,二人都恨不得將對方融到自個兒的骨子里,長安看著面帶熏紅的秋娘,越發覺得她這般美麗,二人歷經兩世,直到這一世才結為夫妻,換做旁人,哪里有這般緣分。

    長安暗自輕嘆,卻覺被濕潤緊致包圍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縮中,像是被無數張小嘴,一下下的吮吸著,酥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慢慢抽動起自己……

    一時間,心里只念著要將這軟玉溫香抱滿懷,即便是春至人間花弄色,也要將那秋娘的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觀這一場春雨急急落下,卻又不舍得罷了性子一氣兒付了出去,又緩緩收之,總要叫它來來回回折騰個遍,才總算算數……

    待秋娘緩過氣來,兩人已是幾月來沒有過的折騰了五六遍,秋娘累得連指頭都不想動彈了,窩在床邊看范長安心滿意足滿面紅光的四處走動,回神又將秋娘放回了溫泉里泡著。

    “范長安,你到底是餓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議道。

    長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憐兮兮地舉了小拳頭在胸前,“我餓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脫脫一副吃rou不吐骨頭的狗兒模樣……

    秋娘嘆了口長氣,她是看開了,這一輩子算是被這個關鍵時刻裝傻充愣的范長安綁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閉了眼,專心養神。

    長安慢慢地入了池子,又圈著她,問道:“看出這兒為什么要叫一江春水么?”

    “嗯?”秋娘懶得搭理他,低低地應了一聲,長安索性伏在她的耳畔道:“這可是為咱們夫妻特意安排的池子。這溫泉水助益生養不說,那屋子里卻是比你看到的還要精彩。”

    “精彩?”秋娘正想著他怎么沒注意到,長安卻是蹭蹭又回了趟屋里,抱出了好幾個盒子,秋娘眼睛張開一條縫一看,嚇了一大跳,那攤開的盒子里頭都是放著什么玩意兒?

    玉勢?玉如意?還有個放在掌中只有一半大小的梳子……都是些什么有的沒的?

    長安卻是笑嘻嘻地坐下,一件件拿出來數道:“這是角先生,這是銀托子,還有相思套、硫磺圈、白綾帶、懸玉環……”這也就算了,里頭竟然還有剛才撩撥得她□的毛筆!

    長安原本還跟獻寶似得,卻見秋娘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不對勁兒,他一激靈,放下東西拔腿就跑,還未跑兩步,卻被秋娘拿了個角先生一下便砸中了腦袋,便聽秋娘怒問道:“范長安,你從哪里得來的這些?我看你是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了!”

    她就說范長安每日都這么忙碌都忙什么呢!博學?都博學到這上面來了?

    秋娘斜眼看長安,便聽長安哎呦了一聲,嘟著唇道:“秋娘你聽我說,這可都是旁人送我的,我可沒用過!”

    “誰送的?”秋娘又吼,長安眼珠子一轉,心里一計較,只道兄弟就是用來墊背的,一闔掌道:“可不就是張博興么!”

    “他送你這個做什么!”秋娘啐了一口,道:“他一個單身漢子會懂這些,會送你這些!”

    她再要提手,長安險些腳一軟,忙一五一十地道:“我說,我說。”

    不說能行么?長安默默哀嘆:他選錯墊背的了!早知如此,他便該選范子鈺了,最不濟也該選太子啊!張博興他……他不萬能!

    淚!

    作者有話要說:長安:我,我和秋娘都這般了……屬于我們的鮮花我們的雷在哪里!!乃們這幫不冒頭的小妖精!!!

    ☆、52魚蒙晉江獨發

    長安當下便將這幾日撿了大便宜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

    自從長安到了京城,便琢磨著要干些事業出來,有一日同太子同游到這莊子里,驚為世外桃源,心心念念要帶秋娘來一趟,誰知道他跟張博興前幾日再來探路時,卻得知這莊子的主人欠了人一屁股債,要賤賣這莊子。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二人正好便聽到了這消息,當下便應了要買下。

    張博興那會還唉聲嘆氣,說長安傻人有傻福,疼老婆疼出回報來了,撞了這等狗屎運。

    他哪里知道,當時長安腦子里想的卻是秋娘能泡著溫泉高高興興地過冬,又有這好環境,正好培養培養生孩子的氛圍——這氛圍其實也是重點!

    長安興致勃勃,私下里又去尋了些房中寶物放著,只求能博秋娘一樂,現下看來,這些工具果然還是有些用處的么。

    這最大的池子如今被長安劃為己用,他為了這屋子也沒少費心思,來來回回奔波著,才將這屋子拾掇成秋娘喜歡的模樣,他范長安為了秋娘,日子過得容易么?

    等長安說完,秋娘望著這偌大的莊園發了怔,“你說,你莊子是咱們的?”

    “嗯嗯!”他范長安可是這莊子的主人!長安這般想著,腰桿子不由地直了直。突然又想起上回的私房錢事件,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忙報備道:“秋娘,咱買這莊子的錢我還是問太子借的。就為這,他可沒少笑話我……你要得空,記得給我錢,我還要還他。”

    秋娘噗哧了一聲,驚訝道:“你跟太子借錢?”

    范長安撓了撓頭道:“張博興比我還窮,我問他借他也沒錢,正好太子聽見了,隨手給了我幾張銀票……”

    秋娘吞了口氣,有些哆嗦地想,天底下誰敢跟太子借錢,也就范長安敢……

    長安踱著小步子奔到秋娘身邊,拿身子蹭了蹭秋娘,道:“這地兒每年都有很多達官貴人來泡溫泉的,到時候咱們往死里頭宰他們,當不成京城首富,咱們也不能讓他們那般爽快!尤其是太子,平日里他這般壓榨我,來一次咱們就要他十幾二十兩,一點也不貴!”

    那副jian詐的小模樣喲……秋娘低低的笑著,心里頭盤算著不知道存下的錢夠不夠買這莊子的,長安卻是拉著她入了水,二人安安心心地泡起溫泉來。

    這個莊園原本的名字便叫“梅園”,長安買回來之后也沒想著改名字。原本這個莊園的主子半是自個兒居住,半是接待一些達官貴人,會做不下去,不過是因為那主人無權無勢,隨便來個小官兒,都能白吃白喝一番還一副給你面子才來的模樣,長此以往,自然是入不敷出的。

    自從長安接手后,長安特意讓人鑄了兩塊足有半人高的孔方兄。人家大戶人家是石獅子打頭,他家梅園卻是兩個孔方兄,一左一右在梅園前,一個上面寫著“明碼標價”,另一個寫著“童叟無欺”,秋娘乍一見時,眼睛都直了:這好端端的一個高雅的梅園圣地,旁的人做得附庸風雅都來不及了,范長安倒好,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

    只有范仲良來時,站在門口捋著胡子一副很滿意的模樣:甚好甚好,先給錢再看景,看誰還敢來蹭吃蹭喝。

    這父子兩,真是絕了。

    李氏和姚氏也來梅園繞過兩圈,回去李氏便犯了嘀咕,心里道范仲良果真是偏了心眼,這么好的一個莊園,也沒同她商量商量,便買給了長安。誰知道嘀咕多了,正好叫范仲良聽見,范仲良又好氣又好笑道:“自從長安和秋娘回來,你便一心想著他是長子嫡孫,將來會奪了子鈺的風頭,又總怕著我偏心長安。你自個兒捫心問問,他二人回來之后你每月給了他們多少月銀,對長安的事兒又上了多少心?”

    李氏張了幾回的嘴,又知道如何辯駁,她心中的那些小心眼兒確然是被看透了。

    范仲良又道:“家里歷來銀兩都是你打理,我從來不過問。我聽說他們夫妻兩為了買這莊子,積蓄都花光了,還欠了太子一些錢,他們二人也沒問你借,自個兒偷偷想著法子典當了些首飾才還清的。有些話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若是這一碗水都端不平,卻是我高看了你的心胸。”

    最后一句話確然是重了一些,范仲良說完,身子便歪向了一邊。李氏聽完心里頗不是滋味,想到白日里姚氏旁敲側擊提及秋娘身上的首飾太少,范子鈺又幾次三番提及李氏對長安的態度有些失了偏頗,一時覺得自個兒里外不是人,頗委屈。

    到底,李氏第二日還是讓姚氏私下里將秋娘當了的首飾都贖回來,連帶著首飾又給秋娘送了些銀子。

    秋娘原本是推辭不收的,姚氏勸了好一會,秋娘方才收了下來,等到梅園稍有收入時,秋娘買了好些李氏喜好的小玩意兒,又做了一桌子李氏愛吃的菜,請了她來,又謝了一番,總算是賓主盡歡了。

    因著梅園溫暖,范家人往梅園跑的日子漸漸變多,梅園儼然成了范府的另一別院,秋娘索性拾掇了幾個屋子專門給范家人留著,自個兒倒是基本在梅園住著——那個溫泉小屋里頭確然有好多讓秋娘驚喜的東西,當然,這種驚喜只能自得其樂,萬萬不能以對外人道起。

    這一日一早,秋娘起床便發現長安不見了蹤影,服飾的丫鬟只道長安這會在會客,秋娘也就松松挽了發,娶了新鮮的梅花當做簪子簪在鬢邊,倒也有一番清新雅致的味道,隨即,她便挽著個小壇子出了門。

    長安曾經說過,范仲良最是愛用藏雪煮茶,也就是將落在梅花上的雪用壇子藏著,埋在地下幾年再娶出來煮茶喝。這其中的雅致秋娘不懂,可是范仲良對他們夫妻二人的疼愛,秋娘看在眼里,總想報答一二,倘若那藏雪能煮茶,那梅花上的露水自然也能吧。

    秋娘在梅間穿行,足足半個時辰,她收集的露水連一小碗都不到,她倒是沁出了一身的薄汗。

    她正要休息,卻突然看到就在不遠的地方,她家范長安背對著她,懷里正正好摟著一個……一個鸀衣的女子!

    那女子微微側著身,秋娘見那女子微微揚著頭,臉上泛著微赧的嫣紅,光是一個側面便讓秋娘已覺她是絕色佳人。

    若只是這般,秋娘還不覺得有什么,可偏生長安的手就落在她的腰上……那纖細的,楚楚動人的女人的腰上!

    秋娘一時間覺得醋意橫生,心中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手頭的壇子直接往長安的頭上扣下去。可她方才要起身,身后卻多了一雙手,直接將她摁了下去,低聲道:“別出去!”

    乍然冒出個人來,秋娘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那個人,嘿,這人咋這般眼熟!

    “你是梅園的廚娘?”那人歪了腦子看她,自顧自地又點頭道:“嗯,子正這園子確然不錯,景致美,廚娘的礀色也不錯。這梅花戴地也極好,不像其他女子,金釵珠玉插滿頭,耀的人眼睛都快瞎了。”

    秋娘看看自己今天這一身粗衣布褲,再看看手中的壇子,確然,她這打扮是像極了廚娘。廚娘便廚娘吧……秋娘正要起身,卻又頓住了——范長安同一個絕色女子在這邊幽會,她這個正派娘子以一副廚娘的模樣殺出去,這氣勢未免有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