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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焚天在線閱讀 - 第141節

第141節

    如果不是被滅法仙劍絆住了太極圖和天魔寶鑒,小賊頭這會兒多半是強行殺上靈嶠仙派,直接搶了如意飛刀,然后在尋思什么法子,慢慢的勸化。

    現在陳七現在能運使的法力,只有太上化龍訣和佛門的小神通而已,就算在七凰界,也尚不足以橫掃一家大門派。在加上太極圖的推算,隱隱有些預示,所以他才要另想辦法,打算掩蓋了身份,混入靈嶠仙派。

    陳七現在所運用的法力,最多也不過是剛剛突破了佛門第三識,道門的感應天地層次,比尋常武者自是強狠甚多,但卻也算不得什么驚天動地的人物。雖然他出手狠毒,連續殺傷了十多人,但是也給這群賊寇困住,一時間不得脫出。

    在山梁的另外一端的那伙人,見到陳七這邊拖住了敵人的小半實力,都露出幾分希翼來。要知道他們雖然靠著這道山梁,勉強掙了一分局面,可是他們也不敢退去,一旦被敵人追殺到了寬闊處,一起上來圍攻,這些人九成九是要死了。可在原地固守,他們的人數比對方少了十倍,對方可以輪換來攻,他們卻沒法緩手,遲早要給拖垮。現在有了外人來,登時讓他們多了幾分活命的指望,都在心底盤算起來。

    “這個小師父的不但武功高強,還深通佛法,只是看起來仍舊不是這些人的敵手,我們要不要前去相助?”

    被眾人保護在中間的那個少年忽然出聲,他身邊的家將卻一起搖頭,都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根本就沖不過去這道山梁,這道山梁狹窄非常,可以阻住追殺我們的人,也讓我們沒法過去幫助那個小師父。”

    那個少年聽得,心頭大為可惜,他也是世家子弟出身,雖然十分想救陳七,但是在知道已方力有未逮的情況,問過了一句,便再也不多說話,只是瞧著陳七跟人廝殺,眼中露出的神色,既非擔心,也非害怕,而是一種漠不關心的淡然,似乎生生死死都不能動心,萬般危險都混不在意,就算所有人都死在面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那般。

    陳七雖然在被群賊牢牢圍困之后,暫時落了下風,但是仍舊顯得從容不迫,拳法不快不慢,那條護身的大威天龍王,在周身游走不定,不但倍增小賊頭的拳法威力,亦能提供銅墻鐵壁一般的防護。讓他雖然落在下風,卻仍舊能守住門戶,那些賊寇怎么也傷他不得。

    這些賊寇久經戰陣,倒也知道好歹,見陳七拳腳厲害,又懂得這般“厲害”的佛法。立刻就有人高聲喝喊道:“眾家兄弟,這小賊禿厲害,卻用暗器弓箭招呼,看他還防護得住否!”

    這人一聲喝喊之下,登時便有十多名賊寇把平時慣用的飛蝗石,飛刀,袖箭,飛鏢等一一扯出,望陳七身上飛射過來。賊寇之輩平時用暗器,也都是以小巧便攜為主,倒是并無多人帶有弓箭,只有兩個人身上有短弓,各自用起了連珠箭的射法,源源不絕的把羽箭嗖嗖射來。

    陳七的大威天龍王雖然還遮護的住,幫陳七擋下了許多弓矢暗器,但是未免就顧此失彼,沒法再給陳七的拳腳上附加許多力氣。圍攻陳七的那些賊寇登時感覺到陳七的功夫弱了幾籌,個個心頭歡喜,加緊攻擊,陳七一雙空手,有大威天龍王佑護時,對上刀槍棍棒還不為難,但當大威天龍王的法力都被那些暗器吸引,登時就露出幾分不支起來。

    雖然陳七只是故作這般樣子,但是這小賊頭心底也微微有些思忖,暗暗把太極圖運轉,推算靈嶠仙府的出沒時辰。不過他的推演本領,還不算十分精細,加之太極圖亦非法寶級數,只是一件近似于法器的道果演化,故而陳七雖然可以推演的出來,靈嶠仙府今日必然會出現,卻沒法推算出來具體的時辰。

    這個小賊頭心底亦暗暗叫道:“我要是撐不到靈嶠仙府出現,就被這群賊寇逼的露出了馬腳,豈不是白白辛苦一場?還是耍個詐術,莫要跟這伙人死拼了罷。”陳七自來便有幾分狡詐,從不缺計謀心思,當下便氣運丹田,猛然大喝一聲:“爾等不問青紅皂白,就上來廝殺,卻是什么緣故?”

    那些賊人一起哈哈大笑,當下就有人喝罵道:“這賊禿殺了我們許多兄弟,才裝作無辜的嘴臉,十分可惡。待得殺了他之后,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狠狠折磨,必定給他留下,就算轉生十世也磨滅不了的慘痛記憶。”

    陳七聽得這些賊人如此張狂,當下一聲暴喝,叫道:“你們也莫要以為拿穩,我都不過你們人多,可你們想要殺我依舊不能。”陳七這般不甘認輸,那些賊寇都以為他是在最硬,小賊頭心中嘿然冷笑,猛然把大威天龍法催運到了頂峰,化為一個金光琉璃的罩子,然后合身往一處人少的地方撞去,憑了大威天龍王護法,力大無窮,硬生生的撞開了一處缺口,然后撒腿就跑。

    這些賊寇圍繞在山梁的一端,既能堵住山梁的口子,又能分出人手來圍攻陳七。但是當陳七撞開一條生路,這些人就有些不敢追擊,生怕追出去的人多了,跑了他們欲得的目標。何況陳七“武藝高強”又懂得“佛法”他們亦知道分出的人手太少,根本就奈何不得這個年輕俊秀的小賊禿。

    陳七剛才不肯走,他們只道可以拿捏住了這個禿廝,但是當陳七拔腳就走,這些賊寇才發現奈何不得陳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七邊走邊戰,退出了里許之外。那些追擊的賊寇也只道晦氣,眼見追不上這小賊禿,正要紛紛撤回,陳七卻猶如猛虎下山一般驟然反撲。

    追擊他的賊人并不多,雖然也有幾個武功厲害的,卻當不得這小賊頭猶如猛虎下山,龍王爺附體,當場就有三名賊寇被他一拳一腳,盡數打的滿口噴血,立時便死了。殺了這三人之后,陳七翻身就走,引逗的那些賊人又復追來。

    這般游斗了小半個時辰,陳七手底下已經多了七八條亡魂,那些賊頭見不是路,這才有人高喝一聲,大家一起往回撤了回來,任憑陳七怎么挑逗,他們都不肯再離開山梁的附近了。

    小賊頭見這些人不肯上當,便抱起一塊臥牛大的石頭往胸口上一撞,登時便運勁都震碎成了拳頭大小的碎塊。陳七這一手胸口碎大石的法門使出,那些賊人還不明白,還有幾個暗笑:“這般江湖賣藝的把式,也想尋出來嚇唬我等,實在太過沒面皮也……”

    陳七嘿然一笑,掂了掂手中的石頭,當下便如暴風驟雨一般,連環擲出,他功力深厚,這些石頭又是輕重大小合適,等閑之輩中了一塊,也要被石頭上蘊含的內勁震死。那些賊人中雖然有幾個好手,但畢竟遮護不住旁人,陳七一番狂擲,勁頭又重又疾,居然打到了十余人,中者最輕也是筋斷骨催,重一點的被石頭砸中的腦袋,當場就要腦漿迸裂的下場。

    經此一來,那些賊人才知道厲害,各自呼嘯一聲,派出來數十人結成了一個簡陋的陣法,直奔陳七殺來。

    山梁的另外一端,那些被追殺的世家人物,見到陳七拖住了這些賊人,各自商量了一會,留下了五個人把守山梁,其余人便悄然向遠處退走。那些賊人雖然見得這條大魚要跑,但是卻一時分不出來許多人人手,只能輪番猛攻,卻被那五個留下來的人死死守住。

    不過這五人沒有人輪換,撐不到半個時辰,就被那些賊人用手段一一殺死,不過等他們也都闖過了山梁,那些人早就走的遠了。陳七跟這群賊人攪擾了一陣,卻見這些賊寇見實在拿他不下,也不怎么戀戰。在闖過了那道山梁之后,便留下十來個人死死守住,也用暗器和弓箭跟陳七對攻。陳七眼見這些人不肯走開,倒也并不著慌,暗暗忖道:“按照我的推算,靈嶠仙府就該出現了罷?也不知這些人里,誰人是跟靈嶠仙府有些干系的……”

    陳七為了掩蓋自身的法力,把全部的法力都收束住了,看起來就如一個尋常散修,只是許了一些佛門的皮毛。故而他并不能知道,在天空上正有一艘飛舟,飛舟上有七八個女子,瞧著下方,正自竊竊私語。

    一個身穿白衣,發髻高挽的女子對同門的師姐妹們說道:“我們此番是為了救大師姐的家人,沒想到卻見著了這個好玩的小和尚。瞧他似乎是武家出身,只是不知在哪里學了一點佛法,但卻半點也沒有出家人的慈悲,出手好生狠辣,倒是有幾分山賊的模樣。”

    旁邊一個看起來十分嬌憨的女孩兒,手指上五個雷電光球飛舞,吃吃笑道:“嚴師姐可是動心了?要不要我下去把他俘獲上來,也給他一個機會,問他要不要拜入我們靈嶠仙派?”

    那位嚴師姐微微一笑說道:“援引人才加入本門,素來是有獎賞的,鳳兒師妹你愿意援引此人,做師姐的就不跟你搶了,我只要把大師姐的家人救了就好。”

    這些靈嶠仙派的女弟子,言笑晏晏,都對陳七有些好感,商量了幾句之后,那個手指五個雷電光球的女孩兒,便自告奮勇,把五個雷光球一拋,化為五道雷電,駕馭了撲下飛舟,在陳七面前按落了遁光。

    陳七眼見這個女子忽然出現,故意做出吃驚之色,臉上興奮猶豫兼而有之。不等這個靈嶠仙派的女弟子動問,便高聲說道:“小僧黃泉,本來是個山賊,因為一次劫道,卻遇上一位無名高僧。得了這位高僧指點,領悟了一些佛門的神通皮毛,便棄了山賊營生,想要尋一位仙長拜師。從此長生了道,參悟神機。不知姑娘是哪一家,哪一派的弟子,可能援引小僧入門否?”

    那個靈嶠仙派的女弟子,本來還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動這小和尚。佛門弟子的固執,素來為道門中人頭疼。有許多看起來資質不凡的僧人,也沒什么拜師,只是從尋常佛經中參悟了佛法。有道門中的煉氣士,愛惜這些僧人的天份,想要收入門下,往往十九不能成功。這個叫做李鳳的女弟子,本來也只是跟同門姐妹說了好玩,也沒覺得自己有幾分成功指望。沒想到陳七似乎比她還要焦急,似乎根本不分佛門道家的區別,心底暗暗歡喜,忖道:“我也不過才是個外門弟子,看他只不過是散修出身,就能參悟佛門神通,資質必然不凡。若是能把他引入本門,最多十年,說不定就能拜入內門,那時候不知對我有多少好處。”

    李鳳當下便說道:“我乃是靈嶠仙派門下弟子,本門乃是中土超上乘大派,素來不輕易收徒。既然你看著心誠,我就指點你一條明路,且留在此地,等我救人回來,便給你引薦本門的一位師姐。”李鳳有意賣弄本事,把五道電光一指,便翩然往山梁的另外一頭飛去。

    陳七瞧得暗暗好笑,這個叫做李鳳的女弟子,勉強不過是練通了百十處竅xue之輩,憑了一件下等法器,說是飛遁已經算是勉強,只不過能夠浮空罷了。在小賊頭的眼里這般賣弄,實是沒什么水準。陳七心底雖然不屑,但是也微微有些歡喜,他心中忖道:“若是給我混入了靈嶠仙派,只要有機會接近如意飛刀,我就有幾分把握,說動這口飛到跟我姓陳。有了化情仙劍,再有如意飛刀,我就可以試試強行壓制滅法仙劍,若是它還不肯降服,我就干脆把它毀去了罷。”

    陳七自忖,若是真的能夠得手如意飛刀,他就有七八分的把握,生生把滅法仙劍毀去。反正也是不能用得上的東西,總不能放其白白走脫。陳七從來不肯拖泥帶水,何況這口滅法仙劍拖住了他兩大利器,讓太極圖和天魔寶鑒不能使用,已經與他算是甚有損害了。

    四百六十、五車火雷法·謝府六家將

    什么叫舍得?有舍方有得。

    陳七不是不貪得這口滅法仙劍,但是既然自己得不到,又不能放任其離去,轉頭跟自己為敵,那就只有毀去。可一口法寶級數的飛劍,哪里是這般好毀去?就算陳七已經祭煉了化情仙劍,亦沒有辦法將滅法仙劍毀去,除非他能得到如意飛刀,刀劍合璧,方能有幾分把握。

    陳七本來就是山賊出身,搶了別人的東西為自己所用,本來就是做慣的勾當。他見李鳳去了之后,便長身而立,默默念誦佛門經卷,他念的卻是一卷尋常佛經,跟自己所學的《大樂金剛不空真言三摩耶經》,《龍象金剛經》,《大陀羅尼虛空藏無垢明王經》,七寶如意大咒都沒甚關系。

    陳七念誦了兩三個時辰的經文之后,一艘飛舟在身前冉冉落下,剛才被追殺的那個少年,帶了手下正站在船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全是好奇。靈嶠仙派的那些女弟子,對他也頗尊重,待之如上賓。李鳳見到陳七還站在原地,也頗滿意,隨手招呼一聲道:“你快些上舟來,我們還要趕路,不能多耽擱功夫。”李鳳雖然也沒身頤指氣使,但顯然卻把陳七和那個少年分了不同對待,并不算是十分重視。

    陳七心底微微一笑,臉上卻只有一分虔誠,縱身一躍上了飛舟,便覺得身外一震,這艘飛舟忽然升騰起來,鉆入了云端之中。

    陳七身法猶如金剛,站的極穩,但是其余的人可就沒有他這份本事。尤其是那個少年,似乎沒什么武功,足下踉蹌,非得要抓住身邊的家將,這才能勉強站住,卻也顯出幾分狼狽來。那個為首的嚴師姐見狀,便一笑說道:“謝世子可以去艙內安坐,就不怕顛簸了。”

    那個少年聞言,指了指陳七說道:“剛才多虧了這位大師相助,不然我也等不到這位仙姐前來救援,不知我可否請這位大師一起到艙內小坐?”那位嚴師姐微微沉吟,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艘飛舟乃是本門重器,不能讓尋常人進來,謝世子還是自家進去罷。”

    陳七聽得此語,心頭微微一曬,他也是混過兩家門派的人了,青城派和幻天神宮的規矩截然不同,顯然靈嶠仙派跟這兩家又不一樣。不過陳七半點也不擔心,自己加入靈嶠仙派會有什么波折,畢竟道門之中,以法力為尊,只要他露出來罕有的天賦,遲早也可以壓服眾人,成為靈嶠仙派的真傳弟子。此時被小小的輕視,陳七根本就不覺得有甚可以在意的地方。

    嚴師姐瞧了陳七一眼,只見這個俊秀的小和尚,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似乎十分沉穩,心底也略略有些夸贊。她瞧了李鳳一眼,微微點頭,倒是給這個小師妹一分贊譽,靈嶠仙派收徒甚是寬松,但入門之后,卻極為嚴格。能從門下眾多弟子中掙扎出來之輩,都是極罕見的修道天才,陳七若是能夠有幾分成就,她們這些人也有好處。只是嚴師姐心目中,并不認為陳七就能煉就什么法力,認為這個小賊頭雖然有些天賦,但是最多就跟她們幾個差不多罷了。

    這艘飛舟乃是四階法器,專門用來飛遁之用,嚴師姐cao縱飛舟,不旋踵就飛出了數百里,在云端中隱隱有一座金橋,五彩燦爛,從極遠處延伸出來,一端就在云團上,有無數異獸穩坐欄桿上,看起來氣勢萬千,一端卻隱沒在虛空中,似乎也不知有多么遼遠,就算是以陳七的眼里,也瞧不出來這座金橋有多長。

    陳七在心底暗暗咂摸一句,忖道:“看來這靈嶠仙府也是一等一的法器,似乎比聆冰的那座鐵甲仙府還要厲害幾倍。若是得手時,也要收走……”

    嚴師姐也不知自己帶了個禍胎回來,按照靈嶠仙派的規矩,把飛舟在金橋前停住,把陳七和那個謝姓少年,還是謝姓少年的手下全數留下,自己帶了一眾師姐妹踏上了金橋,須臾后就消失在金橋的另外一端。過了不多時,便有一個面目古板的少年前來,把謝姓少年和他的手下家將領走,卻又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老道士出來,問了陳七幾句閑話,帶了他踏上金橋。

    陳七踏上金橋之后,悄悄回頭望去,只見云霧飄渺間,自家身外就換了一處天地,不由得嘖嘖稱奇。陳七現在的道法已經算的七凰界無敵,但是究竟也不過是煉氣級數,想要自家祭煉一座仙府,那已經非是煉氣級數所能手段。故而對這座仙府,陳七也頗有許多興趣。這座靈嶠仙府比何聆冰手中的鐵甲仙府,大了百倍有余,內中空間寬闊,雖然還比不上大日羲凰宮,但是跟其中一層的天地比起來,倒也差相仿佛了。

    這座靈嶠仙府經歷了靈嶠仙派數十代人的經營,前后祭煉了百多重大陣,無數禁制,陳七暗暗推算了一陣,只覺得這座仙府的禁制太過繁復,一時間也推算不明白,便任由太極圖自行緩緩推演,定了定心神,向那個領了他進來的老道士問道:“這位仙長,我對紅塵已無眷戀,只想求仙問道。不知靈嶠仙派可肯收我學藝?”

    那個老道士嘿然一笑,說道:“這件事老道可做不了主,要知道我在這里修道四十年,可仍舊不過是個記名弟子,連外門都還未入去。我所負責的就是把你引到門中,并且留下一部法訣給你,你若是能在三年之內修煉出來什么本事,說不定就有門中仙師看上了你。若是你修煉的不甚精通,要么就如我一樣,在這里廝混下去,要么就去領一件法器,去大云王朝中混個一官半職,光宗耀祖。”

    陳七問了幾句,漸漸明白靈嶠仙派的規矩,當下也就定了心神,跟隨這個老道士來在一處道宮,這里有數十間房舍,每一間房舍都有人居住。據說這些人都是跟他一樣,想要拜入靈嶠仙派,都被傳授了一部法訣在這里修煉,由此甄別出來誰為良才,誰為駑駕。

    那個老道士送了陳七過來,給他指定了一處房舍,便即自家走了,陳七緩步走入這間,暫時算是屬于他的房間,心頭頗有幾分輕松暢快。他見房中的書桌上有一卷道書,便隨手翻開,細細閱讀了一番。

    這卷道書中記載的乃是一種火系道法,名為五車火雷法,除了根本道訣之外,上面還有前幾任主人的修行筆記,以及各種修行經驗,從字跡和內容上來看,這卷道書至少也經歷過了七八人的手。五車火雷法這種法術陳七也有學過,乃是火系法術中極為常見的一種,陳七攝奪域外天魔修成的法力,早就把這一道五車火雷法修煉到了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大圓滿。

    他所以翻了一遍,便把這卷道書放下,打量了這間房舍一番,正想著該怎么顯露一手本事,從眾多弟子中脫穎而出,就聽得門外忽然有人叫喚,便微微一笑,走出房間。

    這座道宮有數十名靈嶠仙派的記名弟子在這里潛修,有的已經來了數年,有的也似陳七一般,新來不久。故而他來這里的時候,有人看到,便思來打個盤恒。前來尋找陳七的恰算得他的八分熟的熟人,正是那個謝姓少年的手下六名家將。他們不知什么緣故,居然也沒收到了靈嶠仙派門中,也跟陳七一樣做了記名弟子。

    陳七出門見得是謝姓少年手下的家將,立刻就露出善意的微笑,請六名家將一起迎入了房門。這六名家將分別名為,謝安,謝遜,謝玄,謝晉,謝霆,謝鋒。每個人都顯出武藝精熟,一舉一動都沉穩如山,顯然都非是尋常人物,說不定在大云王朝內也有不凡地位。

    這六名家將在陳七房間中落座,為首的謝安就開口說道:“我們家三少爺見大師武藝不凡,又得有仙緣,跟我們家三少爺一起拜入了靈嶠仙派之中,便著我等多來問詢,互相間也好照拂。我們年紀都已經不小,就算修煉仙道也未必有成,倒是大師看起來年輕,資質又復不凡,不知日后可肯為我家三少爺做個跟班。”

    陳七聽得此言,心下微微動怒,便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一一修道,無心為人當牛做馬。”

    謝安見陳七露出婉拒之色,便輕咳一聲,淡淡說道:“小師父也許不知,我們謝家乃是上古宗門,傳承幾有千年,比靈嶠仙派的年代也不遜色。若是大師肯扶助我家三少爺,別的好處先不說,你可知道我們家大小姐便是靈嶠仙派十二真傳弟子之一,權柄之盛,超乎你的想象。只要大小姐肯美言幾句,你就可以學到靈嶠仙派的上乘道術,不須從那些粗淺的小術學起。日后成就也要比你這般苦修下去,高上許多。”

    陳七聽得謝安說了一堆的話,心頭卻微微不耐煩,暗暗忖道:“這個謝家的三少爺,就連出門學藝都要許多作派,還要拉攏勢力,哪里有個學道的心思?何況他們家就算有些底蘊,又哪里能放在我的眼里,這種人家,我還是少要接觸,不理會他們便了。”

    當下陳七便斷然拒絕,讓謝安,謝遜,謝玄,謝晉,謝霆,謝鋒等人,臉上都大有惱怒之色,顯然在為這個賊禿不識抬舉而生氣。

    四百六十一、五火球

    兩方話不投機,登時不歡而散,臨走時謝遜忽然扭過來頭,低聲說道:“在靈嶠仙派,各位記名弟子也不是沒有爭執,我們六人合力,自保無虞,你孤家寡人,可要小心則個。”

    陳七聽得這些威脅之言,哈哈一笑,也不還嘴,任由謝府六家將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陳七就過的頗為逍遙,五車火雷法這種法術,他根本就不須去修煉,只把精力放在淬煉法力,耐心積蓄,為突破溫養境界做足了準備。有時候他也運使化情仙劍跟被鎮壓在太極圖和天魔寶鑒之中的滅法仙劍拼斗一場,一來看看有無可能將之收伏,二來也磨練劍術。

    忽忽悠悠,便過去了一月有余,這一日陳七正運使化天盤跟何聆冰互傳信息,何聆冰已經收了數千人口到鐵甲仙府之中,其中才俊之士不少,這一家新門派的雛形,已經漸漸成了氣候。門中弟子可以選學七十二部神魔真傳,亦可以選學陳七融合了滅情道,忘情道所有道訣法術,重新推演出來的瑯琊忘情訣。

    因為瑯琊忘情訣乃是根基與忘情道和滅情道的傳承之上,故而這兩家的門徒弟子,都對陳七新創出來的瑯琊忘情訣十分有偏愛,修習者甚眾。貂雪因為鑄就情劫,又算是陳七安排下的一著棋子,已經被何聆冰收為真傳弟子,幫著何聆冰管束原來忘情道的弟子,倒也卓有功績。

    小賊頭跟自家夫人兜搭了一陣,便收了化天盤,便在此時忽然聽得外面嘈雜起來,有人在不住的呼喝。陳七側耳聆聽,知道是靈嶠仙派的外門弟子前來檢驗這些人的修道成績,便也緩步走出了房間,只見在這座道宮中修煉的數十名記名弟子,盡皆走了出來,三五成群的各自湊堆。

    陳七跟這些人也無別的交情,故而自己一個人站在一旁,他現在還是個俊秀和尚的模樣,倒也顯得矯矯不群,頗有風光霽月之態。

    前來檢驗這些人法術的修為的靈嶠仙派弟子,乃是一個豪勇大漢,身上也不是道裝,而是一身盔甲,從服色上看,似乎還是有品階的大云王朝正宗武將。陳七知道靈嶠仙派的弟子,多有在大云王朝擔任官職的,倒也并不十分驚奇,一派的從容自若。

    這個大漢清喝一聲道:“某家李成功,此番來檢驗諸位師弟的修為,你們也不須有什么顧忌,只消能過得我這一關,便能換一處地方,修習更上乘的法術。我也不多廢話,現在諸位師弟便來試演身手罷。”

    這個大漢李成功把手一揮,地上便忽然多了十個方圓數丈的法陣,法陣中各有一頭妖獸,正自信信發威。

    陳七聽得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知道靈嶠仙派的外門弟子也分為四等,分別住在四處道宮中。通過落在這次考驗,便可去另外一處道宮居住,甚至還有人指點如何修煉法術,比起這處道宮,只是任憑他們自家參悟,自生自滅,要比這里好過數倍。

    陳七見其他的記名弟子一時不敢爭先,便昂然而出,叫道:“黃泉愿意第一個試演法術。”

    那個大漢李成功嘿然一笑,叫道:“既然如此,你就把所修的術法,往陣法中轟罷,只要你能傷到任何一頭妖獸,便算是你過關了。”

    這些記名弟子或者人間武藝精熟,但是畢竟比不得有些修煉的妖獸厲害,這一關也不是讓他們去法陣中跟妖獸廝殺,卻是以要妖獸為靶子,讓這些弟子試演所學的法術威力。

    陳七嘿然一笑,心中暗忖道:“我才入門沒多久,不該把五車火雷法修煉到太高的境界,那么……就把法力提升到第六重的威力罷。”

    陳七雙手一揚,便有五團火球應手飛竄,帶著咝咝的輕微爆鳴之聲,直撲五個法陣中的妖獸。這五車火雷法,功用簡單,就是把一團火系的法力,凝聚成火焰光球,擊中目標便會發生驚天爆炸,隨著修為日高,威力也自不俗。

    陳七雖然精修多種真火,但也知道此時不當運用,只是用一種三四流的雜火為法力根源,故而這五團火球的威力,只算的差強人意。就算在同級數煉氣士斗法中,也未必能占多少上風。

    但是陳七這一手五車火雷法一露,李成功登時便露出興奮之色,就連其余的那些記名弟子,也都露出又驚又駭,又是羨慕,又是妒忌的神色。

    這五團火球落在五頭妖獸的身上,五頭妖獸各自運使妖力防御,一時間轟轟連聲,場面倒也十分熱鬧。陳七眼見有兩頭妖獸毫發無傷的擋下了自己五車火雷球,便隨手凝出了第二波五團五車火雷球,連環發射。

    李成功眼見陳七出手快捷,修煉的五車火雷法造詣“精深”,手法也似乎十分嫻熟,就更加滿意。看著陳七雙手翻飛,無數五車火雷球接二連三的亂炸,那十頭妖獸雖然法力各有高低,但卻不能騰挪變化,只能在數丈方圓內承受小賊頭的法術,不過片刻功夫,便都各自帶傷,眼看再有十幾團火雷球轟中,就要一起了賬,李成功這才開口說道:“黃泉師弟,你已經算是度過這一關考驗,莫要在轟殺了。不然師兄我就沒得東西,來考核其余的師弟。”

    陳七聞言一笑罷手,沖著李成功施了一禮,退開到了一邊。

    其余記名弟子都沒有陳七這般厲害,等人人都考核了一遍之后,也只有五人才能傷到妖獸,比起陳七來差距甚遠。至于謝府六家將,謝安,謝遜,謝玄,謝晉,謝霆,謝鋒等人,他們沒得陳七這等“天賦”所學的法術連一重威力也沒有,不消說傷到那十頭妖獸中的任何一頭,就連法術也是只發了兩三記,就法力不濟,再也不能運使,黯然退了下去。

    李成功收了十座法陣,稍稍叮囑了幾句,便帶了陳七和另外五個通過考驗的記名弟子離開,那剩下沒通過的記名弟子,無不露出羨慕之色。謝府的六家將,謝安,謝遜,謝玄,謝晉,謝霆,謝鋒等人,眼見陳七大發神威,比起他們修習法術的吃力,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他們只算是才摸到門檻,人家卻已經登堂入室,心底都十分惱怒,暗暗商議了幾句,都生出別種心思來。

    陳七也不去管旁人怎么看他,只想著快些嶄露頭角,好找到機會接近如意飛刀,故而到了新的地方,仍舊不跟任何人交接,只是閉關“修煉法術”,做出一副潛心向道的模樣。

    一晃又是月余過去,便又到了靈嶠仙府考核外門弟子的月考。

    這座道宮的記名弟子比第一座的那些才入門,法力都高明了不少,故而這一次的月考,比李成功的那次要復雜的多。要去一處叫做幻離妖境的地方,斬殺三頭妖獸方能過關。

    幻離妖境乃是里靈嶠仙府的一處陣法,內中全是幻術,專為考核門中弟子而設。雖然里面都是幻境,但是卻宛如真實,靈嶠仙派的弟子在里面一旦被妖獸所殺,便會退了出來,不傷根本。就如陳七所有的三十六根紫玉簡一般,只不過那三十六根紫玉簡是專門為了考驗道心而設,危險之處也比幻離妖境大的多。只要通不過道心的考驗,便要身死道消,不似幻離妖境根本不傷眾位前去考核的弟子。

    月考的時候,這座道宮的百余名記名弟子,都盤膝坐在一處,自然有引導的師兄,把一張符箓貼在面門之上,引導神魂入陣。

    陳七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幻離妖境的月考,但是卻仗著道心入極,并無半分慌亂。只是一個恍惚,便察覺己身來在一處荒山惡境,周圍只聽得狼嚎虎嘯,猿啼鳥鳴之聲。

    陳七暗暗思忖道:“這處幻離妖境倒也有趣,我上次月考過關,似乎顯露的本事驚人了些,這一次要韜光隱晦,莫要被人瞧出了破綻。”

    陳七一捏法訣,登時有五團火雷球飛出,繞身成環。

    他也知道幻離妖境,因為畢竟是一處幻境,故而地方十分廣大,而且分為九層,對應煉氣的九層境界。本來是靈嶠仙派的一位祖師,專門為了門中弟子設下,讓他們可以經歷實戰的演練,莫要在出去行道的時候,空有一身法力,卻不懂運用,吃了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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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六十二、“一”字,“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