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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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阿川姑娘還有一個名字,唐覓。 前者,生于冥界的忘川河,起于奈何橋孟婆。 后者,二十一世紀(jì)海中落難,起于唐斯年。 她是妖,三界中幾乎絕種的‘昔之念’。 經(jīng)常有一些大老板在初次聽見她的名字后,眼睛微瞇著探究她美艷的臉性感的烈焰紅唇,白皙的皮膚,傲人的身材,舉手投足間的風(fēng)情萬種。 那些人笑時眼周的魚尾紋恨不得能夾死一只蚊子,眸子里放射著貪婪的光,嘴角的弧度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社交握手時,另一只手還會不老實(shí)的覆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摸來摸去。 她胃里一陣惡心,面對各種油膩的中老年男子,卻又能不動聲色的保持禮貌的微笑。 “唐覓小姐人美名字更美,聽著就甜到了心坎里,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也能讓人甜到了心坎間兒呢?” 起初,她還會耐著性子解釋:x總,x局,不是蜜糖的蜜,人家是尋覓的覓。 后來,每次聽后只是宛然一笑,對于名字甜與不甜的問題一帶而過,懶得去做過深的探究。 對方根本不會在意它到底是哪個字? 誰給它賦予了多少的含義在里面。 他眼里在意的只能是在你身上揩多少油水與分走多少利益。 你越跟他解釋,二人相握的手,時間便越長。 幾年后,沒有人在敢趁機(jī)占她一分便宜,她不再是那個游走在燈紅酒綠場所社交的唐覓。 道上的人會恭敬的叫她一聲“覓姐”,無論是見面還是通電話,都不由自主的點(diǎn)頭哈腰,語氣可謂是畢恭畢敬。 那些輕飄的污言穢語,再也不敢隨便的從口中說出,不僅是看那個男人的的身份,這個女人也同樣難惹,沾上了便會和毒蛇一般,想盡辦法纏死你。 熟悉的人,依舊喊她阿川。 她是忘川河的阿川,她同樣也是他們的四妹阿川。 她樂此不疲的披上各種能偽裝自己的獸皮,裝得像模像樣,偶爾還會朝著你搖動搖動尾巴。 存在于這人世間數(shù)百年,頭一次把自己當(dāng)成個正常人,在愛恨交織中肆意灑脫的活了一回。 【2】 阿川在見唐斯年的第一面后便會時常想著,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她的執(zhí)念? 后來她恍然大悟,他不是她的執(zhí)念,他是她的劫難。 第一次遇見,陰歷七月半。 中元節(jié),鬼門大開。 地獄空蕩,百鬼出行狂歡。 除了狂歡,還有鬼市可謂是熱鬧非凡。 對她而言,那個日子只不過是每年需要回冥界受刑的噩夢罷了! 陰天的夜晚總是黑的深沉,除了私人游輪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火外,其余的地方基本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 大海隱與黑夜,海浪聲在夜里更加清晰,空中無月更無星,且大雨將至。 私人游輪上音樂聲開的極大,金發(fā)碧眼的美女穿著比基尼,肆意地舞動著身體,盡情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 甲板上高檔皮質(zhì)的沙發(fā)里坐著幾名上流男士正在推杯換盞,身邊陪坐著身材凹凸有致的長發(fā)美女,看起來性感又熱辣。 金錢、權(quán)勢、地位,是在座這些人的標(biāo)簽。 當(dāng)然,更少不了美女的陪襯。 沙發(fā)正中間的男人最引人注目,這個位置并不是誰都能坐的這般坦然自若。 這樣權(quán)貴高端的私人局,細(xì)枝末節(jié)中的你來我往便十分值得考究。 表面看起來各個愜意暢快,豈不知敬酒時杯子的高度都是算計好的。 誰與誰說話用您?誰與誰說話用你? 跟誰需要賠笑?而又不能在誰的面前落了面子? 這跟三兩個好友相約去大排檔擼串兒可不同,這種局面多說一句話可能就是越舉。 他們這些人,酒越喝越多,腦子卻越來越清明。 每一個字都要拿捏的準(zhǔn)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對方套里,損失慘重。 【3】 唐斯年。 唐家的私生子,在唐人眼里十分不受待見。 為人紳士有禮,謙虛優(yōu)雅是他迷惑的外皮。 陰謀詭計,洞察掌控力雙強(qiáng),才是他生活的常態(tài)。 唐斯年十幾歲時,便跟了余市有名的‘鐵關(guān)公’喬爺,在刀尖上血泊里淌著行走。 他能被喬爺欣賞,到不是憑著一腔孤勇的敢打敢殺。 而是刻在骨子里的陰,思維里的狠,這才更讓人懼怕。 短短十年的光景,他如愿‘篡位’坐上了龍頭的交椅。 喬爺那年立刻決定金盆洗手,從此退隱江湖安度晚年,不再參與外面那些紛亂之事。 對于這種情況突然的發(fā)生,外面?zhèn)髀効芍^是褒貶不一。 有人夸他手段超絕,更有人貶他忘恩負(fù)義。 當(dāng)年若是沒有喬爺這位伯樂,如何能有他今日在社會上的地位? 但這些話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想想罷了! 有誰能敢真的說出口呢? 難道是嫌自己的命長了? 還是嫌自己手里的錢賺夠多了? 他從接替喬爺位置后便開始轉(zhuǎn)行,黑的洗成白的,可是誰又相信他真的全部洗的透徹? 那么多撈金的行當(dāng),他能舍得一樣不留? 怕是只有鬼才會信吧? 游輪上在場的女人們都費(fèi)盡心機(jī)的想要坐在他的身邊,發(fā)展不了正牌女友,能認(rèn)識認(rèn)識混個臉熟也總是好的。 也許聊得來,晚上還能一起共度個良宵,能與他這么帥的男人在一起過一夜,即使什么都沒得到,也一點(diǎn)都會覺得吃虧。 而今日這樣難得的機(jī)會,卻讓一個叫Lyra的外籍女人搶占了先機(jī)。 氣的其他姑娘們恨不得眼珠子瞪到要飛了出來。 他身邊女人不斷,每次領(lǐng)出來的都不同,甚至連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游艇上還有一位比較特別的男人,傅禮初。 現(xiàn)在是唐斯年手底下的二當(dāng)家。 他骨節(jié)分明白皙的手中握著水晶制成的威士忌杯,大號圓形的冰塊占著杯子的四分之三,好似冰與火的融合。 黃色的酒液在水晶雕花處折射,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美輪美奐的純凈。 雙肘愜意的搭在游輪的欄桿上,目光正盯著向自己這方向急速駛回來的快艇。 仿佛他和那邊熱鬧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他這一生只厭惡兩樣?xùn)|西,女人和血。 沙發(fā)處有人在叫他,聲音中帶著酒后難以抑制的興奮:“禮初,過來,一起玩嘛!”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漠然的無視。 目光依舊落回游輪下,快艇中剛剛被打撈回來的女人出神。 她這是...死了嗎? 好像,看起來并不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