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落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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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淮頭一次被人用槍頂著腦袋,不,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干這事的是俞硯。他胳膊有著嚴(yán)重的擦傷,眼鏡片分布著細(xì)小的裂痕。 一車二十個alpha,其中還有超能力者,張淮不敢輕舉妄動。他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幸存者獲救,數(shù)不清的士兵民眾倒下,那顆鮮紅的心還是微微發(fā)澀。 俞靜山作為反動組織頭頭,享受獨(dú)車專人看管待遇。他是三人中受傷最嚴(yán)重的,閉目養(yǎng)神靠坐著,外面的廝殺紛爭好似跟他無關(guān)。 “延哥”,張明浩從車上跳下。 俞靜山聽見這個稱呼睜眼往外看。 只見傅延抱著昏迷的俞硯大步而來,后者整張臉都埋在alpha結(jié)實的胸膛處,黑乎乎的后腦勺正對著眾人。omega甜美的信息素在俞硯身上繚繞飄散,張明浩剛一靠近,就哇哇叫起來:“嫂子這是咋了?醫(yī)生!醫(yī)生呢?!” “你沒長眼睛么”,傅延作勢要踢張明浩,被對方麻溜躲開,“這時候上哪找醫(yī)生去” 張明浩是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但是戰(zhàn)場上不缺alpha,而且他們對于omega信息素有著迷之執(zhí)著。俞硯身上明顯有著沒被標(biāo)記的信息素味道,干凈卻又極度誘人,最近的一個alpha士兵賊兮兮的湊到傅延耳邊,捂住半邊嘴:“延哥,嫂子原來是omega” 他左右偷覷,“瞞兄弟瞞得可真緊,打信息素掩蓋劑混進(jìn)軍營當(dāng)beta,真虧嫂子想的出來。要我說延哥你是真幸福,嫂子貌美又癡心,一顆心跟秤砣似的砸你身上,兄弟嫉妒” “不過,你為什么還沒有標(biāo)記嫂子呢?”,這一問簡直踩在傅延的雷點(diǎn)上,可惜這位人高情商不高的alpha還在繼續(xù)納悶,“難道是那方面不行,不能滿足標(biāo)記嫂子?” 其他同伴聽見此話一出,立刻熱鬧也不看了,頭頂上那點(diǎn)問號摁回嘴里,裝作忙活自己的事情。擦槍的擦槍,磨刀的磨刀,就是不去瞅傅延黑如鍋底的臉,這夫妻之間的私密事,還是不摻和為好。 張明浩用腳尖在地上畫圈,余光瞥到傅延的神色,更加堅定把疑問吃會肚子里的想法。他冷不防被cue到,跟驚鳥似的炸起來,“到!” “到什么到!”,傅延現(xiàn)在就是個炮仗,逮誰炸誰,“趕緊給這位同志做思想教育,別跟個八婆似的問這問那!”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張明浩跟“八婆”同志勾肩搭背遙遙遠(yuǎn)去,決定進(jìn)行一番深度思想教育,堅決貫徹傅延的指令。 傅延垂頭看了幾眼俞硯安靜沉睡的面容,覺得媳婦還是那么好看,睫毛又長又黑,皮膚又白又嫩,但為神馬他日日夜夜身體力行做出的標(biāo)記會消失!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傅延目光冷得能化為實質(zhì),仔細(xì)圈巡一番,最后鎖在張淮身上。 大部隊不要錢不計成本的往喪尸堆里面投炸彈,其效果還是鮮明的,至少他們?nèi)Τ隽艘粔K小型領(lǐng)地。幸存者被暫時安置的這里,等待著運(yùn)輸機(jī)運(yùn)走。 頭上出現(xiàn)一片陰影,張淮慢慢往上看,順著俞硯露出的一小截腳脖子移到傅延臉上,平淡道:“何事?” 傅延不喜歡這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醫(yī)生,他皮笑rou不笑:“你是岳父大人的心腹,可以給我解答俞硯身上為什么沒有標(biāo)記的原因吧” 傅延拳頭都握好了,這個beta醫(yī)生要是敢說一個“不”字,就打爛他的臉。沒成想張淮挺爽快的,他像在菜市場挑豬rou一般打量傅延,完后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保證不打我” 傅延磨牙答應(yīng)。 張淮忽視后邊吳遂憐憫的目光,侃侃道:“大少爺?shù)南袤w有缺陷我想你是早知道的,我作為一名醫(yī)生,動刀治人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傅延被氣笑了,“那標(biāo)記怎么不見了?” 張淮:“手術(shù)過程中出了點(diǎn)問題,你再標(biāo)記一次不就好了么” 跟“八婆”同志談完心的張明浩還沒走近就瞅見傅延暴走,趕緊從后面拖住,聲嘶力竭:“延哥不能打啊,這一腳下去四眼男得歸西!” “快,快,拉住延哥” “虐殺俘虜要記處分的” 眾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才把張淮從傅延手底下救回來。 傅延還在咆哮:“要造反嗎?!撒手!” 張明浩順毛摸:“這小雞仔一樣的身板哪用得著你動手,兄弟幫你收拾他”,他一把揪起張淮的衣領(lǐng)子,揮揮拳頭恐嚇:“剛才放什么屁呢,老子非得讓你長記性不可” 他就這么拖著張淮從傅延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裝模作樣的打幾拳踹兩腳了事。張明浩等傅延走遠(yuǎn)了,才舒口氣,冷不防一轉(zhuǎn)身就對上張淮探究的眼神。 兩個姓張又都是beta的男人隔空交鋒,張明浩聳聳肩:“別沒事惹他發(fā)火,要體諒單身幾十天的alpha” 張淮竟無言以對,他重新回到剛才的地方蹲窩。 山巒白茫茫一片,又開始下雪了,遠(yuǎn)方灰色的天際像厚重的鉛塊一樣壓在每個人心頭。 傅延握著俞硯冰涼的手,他火氣旺盛又在外面奔走,體溫很高。俞硯手上的皮膚雖然很白,但是骨質(zhì)并不像普通omega那樣柔軟,摸上去很舒服。 他把醫(yī)藥箱提過來,從里面拿出棉簽紗布消炎藥,然后從俞硯脖子下的第一顆扣子解起。 衣料摩挲的聲音在嘈雜的槍炮聲中幾乎聽不見,但傅延就是覺得自己長了順風(fēng)耳能捕捉到。他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把媳婦胸前的紐扣全部松開,露出被血糊住的肩膀。 “忍著啊”,盡管俞硯聽不見,但傅延還是絮絮叨叨的,“你說你離了老公就受傷,是不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想要老公哄?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這樣了,看看這身板瘦的”,傅延眼睛黏在俞硯光裸的皮膚上,摸一把,“這么咯手延哥不喜歡,到時候不抱你又哭鼻子求親親。哎,像我這么死心塌地能洗衣做飯的alpha上哪里找去,就你不珍惜,天天受傷來折磨老公” 傅延長吁短嘆,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可心疼死我了,到現(xiàn)在都不愈合,肯定跟岳父大人那個挨千刀的脫不了關(guān)系。等咱們回去,就召開批斗大會,把你爹的罪行昭告天下再一槍崩了” 紗布換好之后,傅延俯身輕輕吻在上面,嘟囔:“老子這么稀罕你,往后都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嗎?” 他探了探俞硯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燒的跡象。 俞硯身上那件衣服破了大口子,傅延只好扒掉上衣給套到媳婦身上。粗糙的大手避開肚子上那塊恐怖的青紫痕跡,傅延氣息不穩(wěn),手法狎昵,越摸越上癮最后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流氓到連傅延自己都嫌棄的地步,他自言自語:“cao!”。 褲子被頂起弧度,alpha怒其不爭的指著****的地方數(shù)落:“有點(diǎn)出息,現(xiàn)在是出任務(wù)!媳婦還受傷了要點(diǎn)臉成嗎?!” 等某個部位徹底消下去之后,車門被敲響了,是張明浩,對方臉色不好看。耳語幾句之后,傅延大罵一聲,收拾裝備點(diǎn)人。 他路過俞靜山待的地方,停了一下,仿佛談?wù)撎鞖庖话悖骸奥犝f岳父藏了個大招等著我們?” “俞硯怎么樣?” “喲,還知道關(guān)心兒子啊”,傅延夾槍帶棒一通損,他忽然上前五指鉗住俞靜山的手,翻開袖子,瞇起眼睛樂呵:“嘖,這被喪尸咬得咋只感染這么一小塊呢” 傅延帶著痞氣點(diǎn)在那塊被俞夫人咬的傷口上,“病毒都留著你的命喂槍子” 他身后,俞靜山不以為然,“我知道你在說什么,也可以帶你們過去” “晚了”,傅延揮揮手,把吳遂從車?yán)锩媪喑鰜恚都懿弊由希澳愕尤徊恢缽哪睦锔銇砗藦棧鳛閮鹤痈覀冏咭惶税伞?/br> “哈?”,這就是所謂的父債子償? 盡管吳遂一千一萬個不愿意,還是被傅延連踹帶逼的給提到引爆核彈的地方。 活著的人有喜極而泣有哭叫喧天的,幾乎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還存在。生命在面前快速枯萎,變成一堆沒有思想的殺人武器。 ※※※※※※※※※※※※※※※※※※※※ 正文要開始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