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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課題出了問題,他不打算牽扯薛鳳,他可以自己來當(dāng)這個拿刀的人。但是如果沒出問題,他也不打算奪任何人的功勞。 薛鳳只聽出他非要自己掌握課題技能來了,痛心疾首地看著賀冰心:“賀老師,你以前哪兒有這么picky啊?你少跟胡教授一起玩兒好嗎?把單純善良的賀老師還給我好嗎?” “你跟胡煜說。”賀冰心愛莫能助地?fù)u搖頭,走了。 薛鳳看著賀冰心離開的背影,心痛到無法呼吸:“近墨者黑得也太快了……” 兩個人結(jié)婚以后,賀冰心離開胡煜最久的一次就是去崖城出的那次差。雖然知道胡煜就走不到一天,晚上就能回來,他心里還是難免有些空落落的。 胡煜正在廚房里給他燉湯,賀冰心隔一會兒就進(jìn)來看看,摸摸桌子摸摸碗筷,也不說什么,又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賀冰心第三次進(jìn)來的時候,胡煜把他喊住了:“寶貝過來。” 賀冰心磨磨蹭蹭地過去了,胡煜從鍋里舀了一小勺湯,吹涼了喂到他嘴里:“味道可以嗎?” 放在平時,賀冰心都會非常捧場地開心點頭,今天卻有點蔫噠噠的:“好喝。” 胡煜一伸手把他攬住了,下巴抵著他的肩頭:“不高興讓我出差啊?那我就不去了,好不好?” 胡煜是干事的人,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黏他身上。這些道理賀冰心都懂,他就是單純地提前想他了。 “你明天晚上什么時候回來?”賀冰心偏著一點頭,能聞見胡煜頭發(fā)上好聞的柑橘香。 “可能會有點晚,我是會議主持,六點多開完會,大概十點能到市里。”胡煜摟著賀冰心的腰,親了一下他的側(cè)頸。 “也沒有很晚嘛,”賀冰心努力提了提嘴角,“你是主持肯定不能不去。” 胡煜看得出來他心情低落,又親著哄:“明天不讓人給你送飯了,明天早上我給你做出來,中午你熱熱吃,好不好?” “你別老跟哄小孩子似的。”賀冰心被他的呼吸搔紅了臉,嘟著嘴躲他,“又不是沒你就不能吃飯了。” “是嗎?”胡煜輕笑著逗他,“那我這一個多月都在喂誰啊?誰一自己吃飯就胃疼啊?” 賀冰心不樂意了,掰開他的手要走,胡煜趕緊往回?fù)疲骸皩氊悓氊悾粴獍。葧河植皇娣恕!?/br> “誰不舒服了,按你說的,我不就是不想自己吃飯裝給你看的嗎?”賀冰心冷著臉,真火了。 “怎么了這是?”胡煜知道賀冰心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感覺有點不對勁,把他困在自己懷里不讓動,“寶貝,為什么這么不高興啊?” 賀冰心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他就是想到胡煜要走,心里頭就莫名地不踏實,好像要出點什么事兒似的。 胡煜輕輕揉著賀冰心的背:“跟我說說怎么了,嗯?” “不知道。”賀冰心抵住胡煜的肩,“心里難受。” 胡煜低頭舔了一下賀冰心的嘴唇:“好點沒?” 哪怕這么長時間了,賀冰心還是招架不住胡煜的吻,一下忘了失落,臊得滿臉通紅:“干嘛干嘛!” “哥說我要干嘛?”胡煜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好點兒沒?” 賀冰心心里壓不住地委屈,一下把胡煜的脖子摟住了,狠狠地叼住胡煜的嘴唇,不像是原先的小兔子了,倒真像一個狐貍崽兒。 不過賀冰心的狠是他自己覺得狠,他覺得自己肯定把胡煜咬破了,能把胡煜咬哭,但實際上在胡煜看來就跟小貓磨牙一樣。 胡煜躬身托住他的屁股,把人架在了自己腰上,擎著觀音一樣朝臥室走。 借著這個姿勢,賀冰心難得占據(jù)有利地勢,自己為可以居高臨下地凌/虐胡煜,泄憤似的親他。 “不著急寶貝,慢慢的。”胡煜知道他是舍不得自己走,輕笑著哄他。 賀冰心一下就惱了:“誰急了?我急什么了?” 胡煜低頭看自己的襯衫,賀冰心也跟著看,才發(fā)現(xiàn)那價值不菲的領(lǐng)口被自己揉得皺皺巴巴,珍珠扣都快讓他扯掉了,可憐里又有些難言的意味。 一陣電流順著賀冰心的小腹往上躥,又急匆匆地變成了火,把他的胸腔烤得guntang。 他又氣又不甘,又沒地方撒火,忿忿地扯胡煜的腰帶:“你說一回,一回一回又一回,以后都不讓你了!” 胡煜舔著嘴唇把他笑看著:“都聽哥的。” 賀冰心讓他笑得火更大了,拽著枕巾蓋到他頭上:“閉上嘴,不許說話了。” 胡煜又笑:“那我等哥給我揭蓋頭。” 賀冰心氣急敗壞地把胡煜扒了個精/光,就給他剩了個小褲/衩,又不知道該干嘛了,真正是拔劍四顧心茫然。 “翻過去!”賀冰心強撐著,學(xué)著胡煜的樣子“啪”地拍了一下胡煜的屁股,軟綿綿的,不像是馴/服,倒像是撒嬌。 胡煜笑得渾身直顫,順著他趴過去了。 賀冰心看見他笑就拱火,毫無章法地亂蹭了一陣,不僅不解氣,身體里那把火也越燒越旺,要把他的理智熬干了。 賀冰心太挫敗了,一眼都不想再看見胡煜,氣呼呼地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去浴室解決。 胡煜一伸手就把他勒回自己懷里,guntangguntang地頂著他:“怎么?哥把我弄成這樣,就扔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