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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成了這副德行,見魏琮眼神柔軟的看著自己,不禁身上發軟,索性抱住他的腰:“你若是覺得太為難,收了就是,我相信你的。” 魏琮止不住笑,“好,我知道的,你乖乖在屋里等我,好不好???” 魏琮去而復返,兩個美人立刻使盡全身解數,對著魏琮大放媚眼,就差上前脫衣扒褲,霸王強上弓了。 她們不僅僅是受命行事,還動了幾分真心,畢竟像王爺這樣風華高朗的人,滿京城的閨閣但凡見過,只怕在夢中也忍不住與之巫山云雨,被浪翻滾吧。 若是能與王爺一夜春宵,只怕是……兩個人頓時緋色翻飛,渾身酥軟,上前就跪在地上。 “王爺~妾……見過王爺。” 另一個也跟著跪了下來,竟然還大膽的上前捧住魏琮黑色的靴子,把臉都貼了上去。 魏琮頓時厭惡畢現,一腳踢了過去,把那美人直接踢飛了。 另外一個,頓時驚恐萬分,抬頭去看魏琮,只見他面色陰沉,表情狠厲,全然沒有剛才進來時的親切溫和,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王……王爺!” “你們想進王府?” 這次,兩個人都連連搖頭,目露驚恐。 魏琮卻嘴角一勾,腳踩在那美人的翹tun上,腳底愈發用力,疼的美人驚呼叫痛。 “你們要說想,想進王府,知道嗎?” “我……我想,想進王府!王爺饒命?。 ?/br> 誰也不曾想,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辣手摧花,毫無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魏琮滿意的點頭,喊了白笙進來,道:“直接丟到二王爺的床上,他比較喜歡這種貨色?!?/br> 白笙應是,等到夜里,帶了一隊人,悄無聲息的摸去了二王府。 紀容不知道前院發生了什么,她百無聊賴的繞著正院走路,這幾日紀清媛沒有過來了,她也不敢掉以輕心,擔心真如四姑姑所說,生孩子的時候難產。 前世她懷著自己那幾個孩子,因為沒有長輩指點,走了不少的彎路,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對于四姑姑的話,她還是很認真的記著。 魏琮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小身影在菊山前來來回回的走,上前去,眼底就染了暖意。 “累不累?” 紀容搖頭,“你呢?” 知道她是在問什么,魏琮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咱們二皇兄喜歡美人,我讓人把人綁了,丟到二王府去了?!?/br> 紀容愣住,竟然還可以這樣? 魏琮陪著她繼續走了一會兒,見天色沉了,這才雙雙進了屋。 江孟雙一下午都陪著朱氏,她替朱氏鳴不平,“按理說咱們是一輩的,你卻嫁給了二伯父,說句誅心的話,他這就是禍害了你,聽說他還養外室,呸!” 她很是不屑的啐了一口,“他怎么割的臉皮子,真是忒不要臉了!” 朱氏雖然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大好,可心里卻十分的解氣,“木已成舟,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只求下輩子,能覓得良人吧?!?/br> 第228章 梁家婆媳 “我什么也不想了,就希望我的元哥兒好好的,平平安安的長大!” 說起兒子,朱氏再次淚下,看的江孟雙心有戚戚。 “要不要打聽打聽江湖上的郎中,京都雖然郎中多,可有些也不過是半吊子,還不如那些江湖郎中,頗有兩把刷子?!?/br> 朱氏聞言,不禁心動。 “可我也不知道哪兒有什么江湖郎中啊,我們朱家也沒有誰和江湖上打交道……” 朱氏有些猶豫的看著江孟雙,江孟雙會意,笑道:“我等會兒回去就寫封信回去,讓家里打聽一下,有了消息就回你。” 朱氏立刻喜上眉梢,謝了又謝。 她是指望不上紀宏的,朱家就更不可能了,她家里還有兄弟嫂嫂,朱家事情多了,誰又顧得上她啊! 只怕母親知道了,第一件事就是勸她再生一個,想想…她就覺得難受。 紀姝拿了銀子回去,晚上和丈夫商量:“我拿了點體己銀子,不去你拿點去,在衙門里謀個谷糧師爺也好啊,這樣屢試不第,也不是個事兒啊。” 她說的有些小心翼翼,梁舉人卻氣的騰的站了起來,“這話什么意思,你這是不相信我能高中進士?” 紀姝哪里敢說我就是看不起你這幅窮酸樣,一家子人像吸人血的蚊子!卻又不敢真的惹了丈夫。 這個男人,表面上人才很不錯,實際上內里自尊自大,又好面子,所以參加了兩次春圍都沒有金榜題名。 偏偏他還自詡是文人雅士,熱衷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自己家里卻是窮的就差吃糠咽菜了。 她耐著性子道:“不是,是我覺得,那衙門里的谷糧師爺也不是誰都能當的,夫君學識廣博,想必是能夠勝任的。” 這話倒說的像那么回事兒,梁舉人消了氣,瞥了紀姝一眼:“你有多少銀子?我怎么不知道?” 當初他想到能娶紀家的小姐為妻,是滿心歡喜的,覺得自己肯定是前世積福,這輩子才能娶到這身份好貴的高門大戶人家姑娘,庶出就庶出吧,只要是個心善孝順的,他都好好待她。 誰知道當初紀姝來家里的第一天,就指著他的鼻子罵,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還對他母親出言不遜,這事兒讓他現在都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