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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忘了這茬兒,裴少儀立刻“嘿嘿”一笑,給魏琮賠禮,“十四爺,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走,別耽擱了薛二哥的好事。” 薛正陽有心想說幾句,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只覺得心里不舒服,四meimei是嫁給你又不是賣給你,你管得著嗎你! 今日來客非常的多,可謂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前面送禮的還沒有消停,報禮聲不斷,紀清紀淮幾個沒有去做儐相的,就幫著在前面招待客人。 紀清媛許諾了他們一人兩個大紅封的,宋氏就玩笑讓兩個兒子做事仔細些,這可是樁喜慶便宜的買賣。 “榮郡王羊脂玉送子觀音一尊!” 紀容聽著這聲音不禁一冷,接著就聽見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這是……那日橋上的姑娘?” 紀容回神,抬頭望去,就看見一身棕褐色錦袍的男子笑的溫柔,正是榮郡王無疑。 “見過榮郡王。” 榮郡王笑的歡喜,“沒有想到端午節之后苦尋不見,如今竟然在這兒見了,看樣子是應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真是緣分!” 紀容心下驚訝,沒有想到這時隔幾月,他竟然還能憑著當初的一面之緣認出她來。 “郡王可是來觀禮的,想必新人正在拜堂,臣女就不打擾榮郡王了。” 紀容無心和他多糾纏,轉身就要走。 榮郡王不免失落,“恕我冒昧,敢問小姐芳名?” 秋葵心直口快:“我們家四小姐是……” 冬霜呵斥道:“秋葵,不得胡言亂語!” 紀容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欠身,“相見是一種緣分,姑娘的閨名不可隨意與人言,還請榮郡王見諒。” 榮郡王表示理解,卻笑道:“偶一相見,覺得你很是面善,我也是處回京不久,這才生出結交之意,若是小姐不介意,也算是相識一場……” “端蘭,你在這兒做什么?” 魏琮面色不善,從紀容身后走上來。 榮郡王一見是魏琮,頓時展露笑顏:“你不是給新郎官當儐相嗎,怎么偷偷跑出來了?” 魏琮笑著上前,一把摟住想跑開的紀容,楊柳腰本就盈盈一握,被魏琮霸道的擒住,更顯纖細。 紀容伸手毫不客氣的去扳魏琮的手,可那雙手鐵鉗似的,緊緊扣在她的腰上,略有這粗糙的手掌像塊燒紅了的鐵塊,燙的紀容臉都紅了。 這動作突如其來,榮郡王一驚,正要制止,卻聽魏琮漫不經心的介紹道:“端蘭,這是你嫂嫂,圣旨都下幾月了,三月過門。” 榮郡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魏琮又看了看紀容……他此時完全無法用語言來描述自己的心情。 最后,他只是干巴巴的笑了笑,喊了紀容一聲:“表嫂。” 這前一刻還想勾搭的姑娘,轉眼就成了自己的嫂子,這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魏琮笑著拍拍榮郡王的肩膀,“你還小,慢慢來,這京都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有的你挑。” 然后就摟著紀容往花園去了。 紀容羞得就差找個地縫鉆進去了,魏琮還猶不自知的死不撒手。 賓客都在前院觀禮,花園里沒有人,到了假山處,魏琮對白笙使了個眼色,白笙心領神會,跑到不遠處隱身放哨。 冬霜和秋葵兩個面面相覷,紀容怒不可遏,一口咬在魏琮的手上。 她的力氣越來越大,魏琮仍舊不松手,都咬出血了,她這才惱羞成怒的松了口,讓冬霜和秋葵退下去。 假山里就他們兩人了,魏琮一把將紀容壓在假山石壁上,低頭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并沒有用力,只是發泄怒氣般輕輕的研磨。 紀容被他偷襲,回過神來,抬腳就去踩他的腳。 鹿皮的靴子,她那點力氣哪兒踩得痛他啊! 魏琮勾唇一笑,修長的腿一把將紀容下/身都夾住,一只手環過她的后背,緊緊的摟在她的腰上,下一秒,紀容人一聳,就被魏琮分開了雙腿,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態抱在了腰間。 臀部沒有受力的地方,紀容只能收緊腿盤在魏琮的腰間,摟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生氣嗎?忘恩負義的小東西,那小賤人惦記你的東西,我把她收拾了,你倒記仇了,誰教你的,嗯?” 這聲“嗯”嘶啞低沉,還帶著幾分急促的氣息撲打在紀容的耳邊,聽的她耳朵一陣一陣的燒。 她何曾見過各種陣仗啊,腦袋一片亂,正想要說什么,耳朵一熱,滑膩膩的東西/吸/在她的耳垂。 紀容都要哭了,她絲毫不懷疑,魏琮這是變相懲罰她。 “還和別的男人說話,誰給你的膽兒?”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危險的味道,含/著紀容的耳垂,挑/逗般的shun/吸著。 紀容氣息紊亂,一雙柔荑軟弱無骨,此時真的沒有力氣去反抗了,身上軟綿綿的。 第169章 大姑奶奶不見了 紀容面紅耳赤,渾身無力,偏偏又不敢松手。 魏琮看著她露出人前所沒有的神情,那種嬌羞中帶著些嗔怒的小姑娘模樣,心中不由的悸動。 隔著好幾層衣裳,紀容也能感覺到從男子精瘦的身體傳來的炙熱。 “你欠我的多著,這一輩子還想翻臉不認人?想得美,等你進了府,不好好補償補償我,這事兒揭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