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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錯啥了?! 軒明城皺著鼻子哼哼了一聲,心說這藥罐子,才出門多久就擄了這么漂亮一只貓回來。同樣的道理,要是以后自己和他真有什么了,萬一哪天一不小心沒看嚴實,那這藥罐子不跑出去拈花惹草?。?/br> 這藥罐子這么好,自己才舍不得被別人搶走了! 軒明城推己及人……哦不,推己及貓,頓時覺得自己和小煤球父子倆真是一等一的委屈。 兩人兩貓各坐在沙發(fā)一側(cè),遙相對視,藥忘憂頭疼的要命,找話題道:“怎么今天回來的比較早?” 那還不是想你想的……軒明城看了藥忘憂一眼,又看了看那只漂亮的暹羅貓,有些吃味又有些替懷里垂頭喪氣的兒子打抱不平,努努嘴道:“這貓哪來的?” 藥忘憂一五一十地將下午在瑪婭家的事情說了,軒明城一邊享受著小煤球皮毛柔軟流暢的觸感,一邊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 當他聽到瑪婭把他介紹給江釗的時候,直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什么?” “喵嗚……” 小煤球虛弱地叫了一聲,rou墊無力地拍打著軒明城的手背。 “乖乖乖……”軒明城安撫著小煤球的情緒,往藥忘憂身邊坐了點,表情是難得的冷肅,眼里蘊含著隨時可能噴發(fā)而出的憤怒,“他對你做什么沒有?” 藥忘憂搖搖頭,看著軒明城懷里從“一只貓”變成“一灘貓”,毫無精氣神的小煤球,伸手把它抱了過來。 “喵嗚……” 藥忘憂把暹羅貓放在腿上,抱著小煤球和它蹭了蹭臉,告訴軒明城道:“江釗本來想碰我,被這只暹羅貓撓了后匆匆忙忙回去打針了。” 軒明城好看的眉頭輕輕一挑,看著藥忘憂腿上假寐的暹羅貓,“喲,小家伙還挺有血性?!币贿呎f著,他一邊伸手想要去摸摸那貓的腦袋。 “誒別!” 軒明城手一頓,就見藥忘憂手指捏著暹羅貓的前爪,這才反應過來那藥罐子不是對自己說的。 他定睛一看,暹羅貓的利爪已經(jīng)從rou墊里彈了出來,在客廳天花板白熾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銳利的冷光。一雙淡藍色的貓兒眼微微睜開一條縫,豎瞳里盡是疏離冷淡。 軒明城咽了咽嗓子,訕訕收回了手,瞥了一眼被藥忘憂蹭的心花怒放,正喵喵叫著舔他下巴的小煤球,道:“我還以為你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和兒子了呢。” 藥忘憂:…… 這話怎么聽起來那么不對。 “我是那種人么……”藥忘憂撇撇嘴,把兩只貓放到一旁讓它們自己玩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小煤球聽懂了兩人的談話,此時它對暹羅貓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剛剛那么抗拒了,小心翼翼地湊到了暹羅貓身邊,趴下。 暹羅貓瞥了它一眼,一只貓爪抬起,搭到小煤球的脖子上,伸出粉色的舌頭幫它舔毛。 放下兩只喵嗚喵嗚不斷的貓咪不管,軒明城此時已經(jīng)坐到了藥忘憂身邊,他蹭了蹭藥忘憂的手背:“誒,藥罐子,你看咱兒子多懂事,都不和外面的野花野草計較?!?/br> “……哦?!彼幫鼞n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偏著腦袋和軒明城對視,“所以呢?” 軒明城對著拳心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我可沒咱兒子那么乖啊,要是有人敢動我的人,咳……” “嗓子癢?”藥忘憂看著一直在那干咳的軒明城,耳朵發(fā)紅。 軒明城瞪他一眼:“我認真的!誰敢動我心上人,我饒不了他!” 藥忘憂轉(zhuǎn)開頭,不去看一臉認真地說什么心上人的軒明城,“那看來你還沒兒子大方懂事……” 軒明城偏著頭,看到一瓣彎彎的唇,心情大好:“那是,我小氣得很,喜歡的東西不讓人碰,喜歡的人,別人連想都不準想!” “那你去和心上人說?!彼幫鼞n面紅耳赤,倏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卻又被軒明城拉著手腕坐了會去。 軒明城嘿嘿傻笑,手臂順著藥忘憂的腰纏了上去,“藥罐子。” “嗯?”藥忘憂靠在軒明城懷里,調(diào)整好一個舒服的角度,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軒明城耳朵貼著藥忘憂的腦袋,一邊蹭一邊想,這是不是就叫耳鬢廝磨? “我有個事情,可能要你幫個忙。”軒明城道。 藥忘憂眨眨眼:“什么?又讓我去哪個劇組當營養(yǎng)師嗎?” 上次軒明城找藥忘憂幫忙,就是讓他去《玄天道》劇組給駱子瑜當私人營養(yǎng)師,結(jié)果后面還牽扯出一大堆狗血劇情,軒明城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忍不住罵自己那干的叫什么事兒??! 差點讓駱子瑜那臭小子把這藥罐子拐跑了! “不是,才不讓你去干那個。”軒明城輕輕擰了藥忘憂的軟rou一把,腦袋回憶著下午想出來的說辭,厚顏無恥地開口道:“我們公司年末團建,準備去自然生態(tài)旅游區(qū)露營?!?/br> 藥忘憂靜靜看著他。 “給點兒反應呀?!避幟鞒巧焓执亮舜了幫鼞n的腮幫子。 藥忘憂無奈:“露營,然后呢?” “公司買的帳篷都是大的,沒有單人帳篷。”軒明城抱著藥忘憂的腰,晃了晃他,“所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咱倆睡一屋?!?/br> “那你一個人睡一個帳篷么?!彼幫鼞n眨眨眼,“你不是總裁么,總裁一個人睡一間帳篷,好像也沒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