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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忘憂這才發現自己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真的把人手指折斷了吧? “藥罐子。”正當藥忘憂琢磨怎么好好打擊報復一下這人,軒明城卻突然湊了過來,一張帥臉此刻顯得有些玩世不恭,“你干嘛在外人面前牽我的手啊,怎么,想表白啊?” 藥忘憂急得把他手甩開,一邊紅耳朵一邊嘀嘀咕咕。 “呵……”軒明城莞爾,隨即收斂了逗趣兒的心思,轉頭對何朗道,“那我們先進屋把合同簽了吧?” 何朗點點頭,心情大好地被駱子瑜牽著往別墅里走,偶然間和藥忘憂對上了目光,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藥忘憂看著乖順的跟只大狗似的駱子瑜,瞧了瞧前頭那倒三角身材的背影,腦海里想象了一下,軒明城膩著自己撒嬌的樣子。 嘖嘖…… 藥忘憂甩著胳膊跟進了別墅里,走到軒明城常坐的沙發背后,手肘撐著靠背開始想心思。 軒明城讓他們先坐,駱子瑜則是問了藥忘憂后,跑到飲水機旁倒了兩杯水,一杯給藥忘憂,一杯則是殷勤地段給了何朗。 藥忘憂拿過杯子微微一笑,就見駱子瑜嗖一下躥到了何朗身邊坐下。 “朗哥喝水。”駱子瑜殷勤道。 何朗在藥忘憂的目光洗禮下,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那溫度直接暖慰到心口里去了,而且也不知這小子是不是放了糖,那水還是甜的。他看了眼盯著自己不放的駱子瑜,問道:“你自己呢?” 話剛問完,駱子瑜就接過他手里剩下的半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一點兒都不帶嫌棄的。 藥忘憂喝了一口分明味道寡淡的白開水,看著膩膩歪歪的兩人直笑。 當軒明城拿著還殘有打印機余溫和墨粉香的文件走到客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他盯著幾乎和磁鐵似的黏在一起的何朗二人,心說這藥罐子哪天也這么乖,主動送上門來讓自己隨便調·戲就好了。 “一式兩份,何先生檢查一下吧。”軒明城在藥忘憂身前的沙發上坐下,將手里的文件分成兩沓,又從茶幾抽屜里拿了支簽字筆出來,遞到何朗面前。 軒明城正欲說話,就感覺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和擼狗似的揉了兩下自己的頭發,發型頓時有些亂了,幾根發絲垂在腦門前,蹭得額頭發癢。 藥忘憂淡定地收回了手,看著僵硬地轉過頭來的軒明城,心說不會就生氣了吧…… 軒明城皺眉看著他:“喂!” 另一邊的兩人也是一愣,何朗按著駱子瑜不讓他再鬧,見軒明城眉頭緊蹙,藥忘憂則是有些無措,正想勸兩句,就聽: “你剛剛是不是擼貓沒洗手啊。”軒明城伸手抓了抓頭發,又搔了搔耳朵和脖子,神色有些緊張,“不會有虱子吧,喂藥罐子你沒洗手別摸我啊……” “哪來的虱子!”藥忘憂扯開他的手,“那些貓不都定時洗過澡,而且我身上放著蠟丸,百蟲勿近的。” 軒明城一滯,看著他:“什么蠟丸?” “驅蟲的蠟丸啊。”藥忘憂無所謂地道,“帶了那東西,蟲子都會躲得遠遠的,即使不小心從樹上掉在了身上,它們也會因為害怕那味道而不敢咬人。” 軒明城還沒開口,就聽身后的何朗道:“藥先生,可以給小瑜備一份嗎?他演戲拍綜藝經常去室外,我總怕他被毒蟲什么的咬了。” 駱子瑜抱著何朗又開始蹭,他家朗哥真關心自己啊…… 藥忘憂大方點頭:“可以啊,倒時候我弄好了發微信給你,你找人來取。” 他低下頭,就見軒明城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依舊是拍大狗的手勢:“你也有份。” 軒明城伸手抓頭發,把發型弄好,邊絮絮叨叨,但語調里也不見他生氣:“藥罐子你沒洗手沒洗澡別亂摸我。” “那你不也沒洗澡么。”藥忘憂瞧著猴子似的抓耳撓腮的軒明城,嘴里蹦出一句,“洗了就能隨便摸啊?” 軒明城撩起眼皮看他:“你平時摸的還少啊?” 另一邊目睹 聽見了全程的駱子瑜跟何朗面面相覷。 看來這兩人的發展進度,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慢啊!都到摸了…… 就不知穿沒穿衣服…… 藥忘憂搔搔下巴頦,眼神一飄,落到了看戲狀態的駱子瑜和何朗身上。 二人訕訕地移開目光,裝模作樣地各拿起一份合同開始看上面的條款,掩飾被正主發現自己在吃他的瓜的尷尬。 合同簽好后,軒明城自己保留了一份,另一份則是被何朗裝進了牛皮紙質的檔案袋里。 “好了。”何朗將繩扣扣好,站起來向兩人點了點頭,“合作愉快,也感謝二位對小瑜一直以來的照顧。” 軒明城也站起來,朝二人點點頭:“合作愉快。” 駱子瑜站在后邊,半個人掛在何朗的肩頭上,一邊摟著何朗的肩側往外走一邊回頭對藥忘憂道:“哥,我的劇快上了,倒時候記得看呀。” 何朗也道:“是哦,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看著藥忘憂,對這位治好了駱子瑜胃病的神醫萬分感激,友善地笑道:“要不是您幫忙,小瑜那些打斗戲還有水里的戲拍下來肯定是要傷身的。等過年新劇上線時,藥先生也可以和我們一起驗收一下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