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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忘憂淡定開口:“狗·鞭。” “噗……咳咳……呸呸呸!”軒明城一邊往垃圾桶里吐唾沫,一邊半信半疑地看著藥忘憂,“你認真的?” “是啊,不是說了你肝腎虧虛,狗·鞭湯補腎最好了……”藥忘憂還沒說完,就見軒明城把手里的調羹一扔,準備扣嗓子了。 看著他那狼狽模樣,藥忘憂樂得不行,直接笑出聲來。 軒明城聽到身后傳來笑聲就是一愣,面色嚴肅地拿著湯勺一撩鍋底,好嘛!哪來的狗·鞭?鍋里燉的明明是一只水鴨! “藥罐子你騙我!”軒明城倒吸了一口涼氣,氣得牙根癢癢。 “噗!”藥忘憂頭發都要豎起來的軒明城,笑的跺腳,這家伙怎么這么蠢啊,自己說什么他都信。 軒明城瞇起眼睛,伸手捏住藥忘憂的下巴,湊近。 藥忘憂看著那張放大的俊臉,立刻笑不出來了,心里直打鼓:這人湊那么近干嗎? 見那藥罐子老實了,軒明城才惡狠狠地開口:“下次再騙我……” 藥忘憂眨眨眼,等待著下文。 軒明城思索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不能拿藥忘憂怎么樣……霸王硬上弓?那怎么可能,是這藥罐子喜歡自己,要也是他投懷送抱才對。那揍他一頓?根本下不去手啊…… “菜涼了。”藥忘憂見軒明城長久沒什么反應,把他的手推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耳朵根子紅紅。 兩人心思各異地坐好,并肩低頭吃飯。 半晌,軒明城突然轉頭道:“藥罐子,吃完飯我要那個。” 藥忘憂差點讓一根青菜噎死,好不容易把菜葉子順下去了,一邊捶胸口一邊道:“哪,哪個?” “推拿啊……”軒明城抬起頭,分析了一下藥忘憂的反應,突然意味深長地湊了過來,在藥忘憂耳朵旁邊輕聲笑道,“你這藥罐子,想到什么了,嗯?” 藥忘憂側身躲開了點,一邊揉耳朵一邊心中不爽:這家伙的表情……也太得意了。 突然間,藥忘憂心生一計,他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表情有些局促地道:“那什么……不推拿了吧。” “那不行!”軒明城立刻搖頭。 “不是……”藥忘憂抿了抿嘴唇,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耳朵捏啊捏,耳垂都捏紅了。軒明城就那么近距離地坐在藥忘憂身邊,看得他也想上手去撩撥兩下。 嘖,這藥罐子的耳朵也這么可愛! 他就聽藥忘憂聲音小小地說了一句:“不推拿了吧……做,做點別的。” 別……別的?別的! 軒明城咽了口唾沫,心說難不成這藥罐子的意思是……應該不會吧,前兩天還躲躲閃閃的,今天就開竅了? 軒明城看了眼天,卻沒見到月亮,一邊琢磨是不是月神真的顯靈了,一邊咳嗽了兩聲,一臉正氣地點了點頭:“哦,那你看著辦吧……咳咳,一會兒我在房間。” 藥忘憂看著軒明城的側臉,心說這家伙果真本質上就是個流氓啊,平時裝的好像多么高不可攀似的…… 軒明城心口狂跳,心說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難不成就要交出去了,這樣真的好么?不過思來想去,軒總就覺得,給藥忘憂好像比給誰都要好……嘖嘖,便宜這藥罐子了。 顧著在腦里可勁兒意yin的軒明城不知道,一會兒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 飯后,藥忘憂去把碗碟整理進洗碗機,軒明城則是穿著件單薄的浴袍在房間里照鏡子,一邊照一邊在那扯自己的腰帶,搗鼓了將近20分鐘后,軒明城看著鏡子里自己從衣服縫隙間隱約顯現出來的肌rou線條,滿意地躺到了床上,一邊心不在焉地看文件,一邊等藥忘憂進來。 篤篤篤。 軒明城興沖沖地就要去開門,可一想自己可能不那么主動,又坐回了床上,端著架子:“請進。” 這藥罐子還見外呢,一會兒不會害羞吧。不知道他臉蛋發紅雙眼迷蒙是個什么樣子……軒明城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耳朵發燙,急忙咳嗽了兩聲。 藥忘憂一看軒明城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腦袋里又在想些烏七·八糟的事兒了,心說自己今天就教訓教訓他。 軒明城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藥罐子,坐。” 隨著他的動作,本來就捂得不嚴實的衣領敞得更加囂張了,藥忘憂就見到軒明城的肌rou鼓鼓的,線條感很好…… 藥忘憂甩甩頭,將腦袋里一些他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想法趕走,坐到了床上。 軒明城將手里的平板放好,轉過頭,從藥忘憂的脖子開始,一直看到他的下巴,耳朵,鼻子,眼睛……幾乎將他的五官都描了個遍,喉結不自主地吞咽。藥忘憂身上還是帶著那股淡淡的藥材香氣,平日每次心情不太好的時候聞到,軒明城都覺得大腦清明醒神了不少,可現在,他只覺得越聞腦袋里越混沌。 “藥罐子……”軒明城覺得心口有團火漸漸地燃燒起來,傾身湊過去,本以為藥忘憂也會熱情地回應自己,卻沒想到,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頭,瞇著眼睛指著床板:“趴下。” 軒明城眨眨眼,讓自己趴……下? 片刻后,他的腦袋立刻清醒了過來,驚駭地盯著藥忘憂。 這藥罐子想干什么! 藥忘憂說完,也不見軒明城有什么反應,還以為他沒聽到,又伸手拍了兩下:“叫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