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在上_分節閱讀_54
“怎么,出門忘記吃藥了嗎?“努力維持著臉上的淡漠,白羽瀟嫌棄地看了陸陽一眼,說道 比人字拖正經不了多少的沙灘鞋、沙灘褲、浮夸到簡直辣眼睛的大花襯衫、還有脖子上那條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的大金鏈子…… 他們分開才幾分鐘的時間,這家伙到底經歷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陸陽都是從哪里弄來的?! 面對白羽瀟的嫌棄,陸陽卻渾然不知一般,自我感覺很良好的挑了挑眉。 “怎么,你不覺得就算穿成了這樣,我也是個帥氣的土豪嗎?”陸陽一臉得瑟地說道,頓了頓,又道:“而且,我這叫做入鄉隨俗。 聞言,白羽瀟又對著陸陽這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上下審視了一番。 不可否認,感謝于良好的遺傳基因,這個家伙就是穿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張臉擺在這里,也依舊又吸引人的本錢,一個一一帥氣的流氓。 “我想,你大概對氣這個詞有什么誤解”,睨了陸陽一眼,白羽瀟悠悠說道,然后又道:所以,別來我面前影響我對于審美的判斷。 說完這話,白羽瀟就打算關上門。 不過,就在這時,陸陽卻擋住了門,然后二話不說地擠了進去。“陸陽! 白羽瀟瞪著陸陽,就差沒有直接一腳給這個家伙踢過去了。 而兩個人在這邊一個擠進一個推出的,也終于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 “先生,請問你有什么問題嗎?”服務員用不太流利地英文問道,不過礙于這兩位客人的戰況有些激烈,這位服務員很明智地沒有走近。 “呵呵,沒事,我和我老婆吵架了,他準備把我趕出房間。”陸陽笑了笑,口了對方一句。因為沒有看到房間里的白羽瀟,而陸陽這一身裝備配上他剛才的話,莫名的竟然很有可信度,于是,那個服務員在微笑著說了一句祝你們好運之后,也就離開了。 也就在陸陽轉頭的這時,白羽瀟的一舉已經直接招呼到了陸陽的臉上。“嘶哈一一”別說,這一拳還真夠實在的,陸陽吃痛地在心里暗道。 “你……見此白羽瀟微微皺了皺眉,可以說,剛才那一拳會這么實打實地“照顧”到陸陽的臉上,完全是意外。 “現在可以我進去了吧?”看著白羽瀟眼中恍然而過了一瞬歉意,陸陽找準時機地問道。這一次,白羽瀟皺了皺眉,倒還是把這個家伙放了進來。 進屋之后,白羽瀟面無表情地翻出一個隨身冰袋和一條醫用毛巾,扔給了陸陽。 “謝謝。“接過冰袋,陸陽朝著白羽瀟笑了笑說道,不過,卻剛好扯到了嘴角已經有些破皮的傷。 “嘶,你下手還真夠狠的。”把冰袋敷到了嘴角,陸陽挑眉看向白羽瀟說道。 “還有更狠的,如果你很像體驗的話,可以繼續這么挑釁我。”白羽瀟冷聲說道。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對陸陽這個混賬太過于仁慈了?所以才讓這個家伙這么得寸進尺了? 原區…… 難道僅僅就因為這個混蛋的眼神,和記憶當中的那個人,太過于相似? 打量著陸陽,白羽瀟在心里暗想到,只是,在看到陸陽隨意地將冰袋放在嘴角上的時候,白羽瀟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拿來。”白羽瀟上前,很嫌棄地從陸陽手里接過了冰袋和毛巾,然后用毛巾包住了冰袋,這才放到了陸陽的嘴角位置。 大概真是只是單純地看不下去陸陽的不專業、或者說是隨意,就連白羽瀟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刻他和陸陽之前的姿勢有多親密。 等到突然安靜下來、白羽瀟終于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兩人之間早已被一種不知名的微妙氣氛所圍繞。 “說吧,你過來是要干什么?“像是要轉移注意力一樣,白羽瀟突然正聲問道。 以他對這個家伙的了解,陸陽雖然不按常理出牌、不服管教,不過有一點,就是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更加不可能在任務過程當中做這種無聊的事。 這一點,白羽瀟倒是沒有猜錯。 聽到白羽瀟這么問,陸陽也難得地收起了臉上的玩笑,轉而一臉認真地說了一句:“去Heaven。 Heaven,馬斯喀特B區一個以無宗教日不分導夜狂歡聞名的酒吧。 重點是,這里,是格斯特的老巢之一,而格斯特,就是這一次參與綁架目標人物的阻止老大之一。 所以,在陸陽說出Heaven的瞬間,白羽瀟就猜到他的目的了。不過…… “別忘了按照計劃執行。”白羽瀟看著陸陽提醒道。 如果按照計劃,今天他們的任務只是在晚上潛入幾個標記地點安裝秘密竊聽器。看著白羽瀟眼中的警告,陸陽卻不以為然。“你也說了,那是計劃,而不是實際。 “而且……勾了勾嘴角,陸陽又道:“我一直都比較傾向于我的PlanB。” 這一次任務的目標人物,可不是什么被惡勢力或者別國非法組織拘禁的正義人士,而是一個身上掌握著Z國打量機密的叛逃者。 既然能夠出現一個叛逃者,那么,誰能保證不會再出現第二個? 別忘了,他們這一次的任務計劃,可是在軍部備了案的,能看到的人,雖然不多,可也不 顯然,陸陽心里想到的這一點,白羽瀟也想到了。 所以,在聽到陸陽說道計劃B的時候,白羽瀟稍稍沉默了片刻。”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從陸陽上方站起身來,白羽瀟說道。 “好。”陸陽笑了笑說道,顯然,他說服了白羽瀟,不,應該說是他的打算再一次地個白羽瀟達成了共識。 “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看著走到衣柜旁,準備換衣服的白羽瀟,陸陽開口問道。 準確的說,他是注意到了白羽瀟手上的一道傷疤,一條從左手手臂一直延續到心臟位置的疤痕 從疤痕的深淺來看,應該是在近一年內出現的。 難怪之前他在和白羽瀟近身格斗的時候,就覺得白羽瀟的左手似乎有些無力。 理論上來說在戰場上或者任務中,是不可能有這么奇怪的傷的,除非——是被某些變態、利用外力刻意為之。 想到這一種可能,陸陽的心里突然開始暴戾起來。相比于陸陽,白羽瀟倒是顯得淡定得多。 “沒什么。”白羽瀟隨口敷衍了一句,然后重新穿上了衣服、也遮住了那條有著孩人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