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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_分節(jié)閱讀_130

    省城,青林別墅程華家,一樓空蕩蕩的很安靜,能聽到從二樓傳出的聲音,大門口進門處擺放著一雙男士的皮鞋,看來這家的男主人還沒有出門。

    二樓的主臥,季蕓懶洋洋地靠在真皮包裹的床架上,手中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煙,長波浪的卷發(fā)遮住了半裸的肩膀,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亂,房間里有股濃重的酒氣。

    男人趴在她的肚子上,一雙手還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著,一襲短短的吊帶真絲睡衣已快被男人擼到了胸口,季蕓深深地吸了口煙,厭惡地看了眼身上的男人,然后拱了拱自己的腿,想讓男人從她身上下去,可男人卻壓得更緊了,濕熱的舌頭舔了下季蕓的肚臍。

    季蕓抽煙的動作頓了下,輕抽了口氣,而后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別壓我肚子,不太舒服。”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倦意和慵懶,還帶著點媚意和撒嬌,方才眼神中的厭惡全然不見了蹤影。

    “怎么了?寶貝?”男人再次舔了下,才抬起頭輕佻地說道:“是我的東西讓你不舒服了嗎?”

    季蕓皺了皺眉頭,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腦袋,半抱怨半撒嬌道:“是啊,是你的東西讓我不舒服了,你負責(zé)嗎?”

    郭曉臨微愣了愣,而后翻身坐起,伸手拿過床頭的睡袍披上,“什么時候的事情?”

    季蕓手中的煙一顫,忙塞進嘴里深吸了口,等煙緩緩?fù)鲁龊螅艧o所謂道:“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郭曉臨轉(zhuǎn)過身,眼神冷淡地看向季蕓的肚子,“我就當你是開玩笑的,既然是玩笑就早點把它講完。”

    季蕓將手中的煙直接在床頭柜上掐滅,拿起還剩大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喝完了直愣愣地瞪著郭曉臨,郭曉臨皺了皺眉頭,“下午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猛地一聲脆響,季蕓將手中酒杯砸到了墻上,酒杯里殘余的酒液在墻上留下了印跡,“你究竟把我當什么?會所里的小姐?!”

    “你發(fā)什么瘋?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嗎?”郭曉臨沉下了臉,“你還想要什么?”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季蕓從床上跳了起來,眼淚奪眶而出,“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我到底哪點比不上她?她死了,都成了一把骨頭了,你還惦記著她……”

    “你閉嘴!”郭曉臨臉色鐵青,“不準在我面前提她!”

    “憑什么?就憑她死了?而我活著?所以她就成了你心頭的朱砂痣了,是嗎?”季蕓哭得梨花帶雨,“這么多年了,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為什么?你知不知道醫(yī)生怎么和我說的?她說如果我再做流產(chǎn),以后我就可能再也不會有孩子了,曉臨,我不年輕了,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然后呢?你讓他跟誰的姓?”郭曉臨不耐煩地看著哭鬧的女人,“是我逼你嫁人的?你要幫他,我給他機會了,怎么?現(xiàn)在覺得不夠了?做人,別太貪心了,否則我還不如找會所的小姐。”

    郭曉臨走了,和以往許多次一樣,男主人出差了,孩子在寄宿學(xué)校,保姆也放假了,他郭曉臨就會來這青林別墅像是臨幸后宮般翻了季蕓的牌子,年復(fù)一年,做到后來也不知道還殘留了幾分當年的情感,或者就是習(xí)慣了。

    她為他流產(chǎn),他給她想要的,一帆風(fēng)順的事業(yè)和可以向外人夸耀的家庭,可光鮮的背后呢?是她作為妻子難以啟齒的背叛和為了偷情而將幼兒早早送到寄宿學(xué)校身為母親的愧疚,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愛情,雖然她已經(jīng)失去了為愛情任意妄為的資格,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可以付出代價去守護曾經(jīng)失去過的愛情。

    其實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或許從來就沒有擁有過,只是她還抱著幻想罷了。

    她早就應(yīng)該清醒的,當這個男人第一次讓她打掉他們的孩子時,她就應(yīng)該清醒了,可她自欺欺人地說服了自己,男人是為了她考慮,畢竟她已經(jīng)嫁人了。

    男人大多數(shù)時間對她都很好,甚至是她想要什么就滿足什么,簡直把她當公主一樣地寵,所以當男人拿出一段程華和會所小姐激情視頻時,季蕓并沒有感覺到過多的傷心和憤怒,反而隱約有種輕松和雀躍,輕松雙方扯平了,雀躍男人大概是嫉妒程華才會讓她看這些的。

    那個小警察上門時,她幾乎是費勁了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才克制住情緒,這個小警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和那個女人比,簡直可笑!一個死了十幾年的女人,居然現(xiàn)在還要出來打攪他們的生活,她一忍再忍,最后還是在小警察離開之前沒忍住諷刺了一下那個女人。

    當年要不是這個女人暗中搞鬼,郭曉臨又怎么會注意到她?她季蕓嫁入高門的夢又怎么會破碎?

    這個男人居然說出了‘做人不能要的太多’,哈哈哈,太可笑了,這話誰都可以說,可他郭曉臨不能說,還有比他更貪心的人嗎?

    季蕓坐在空蕩蕩的客廳沙發(fā)上,一支接著一支地抽著煙,茶幾上擺著兩盒藥,這次連醫(yī)院都不用去,幾片藥下去就行了,等過幾天他們回家,什么也看不出來了,她還能繼續(xù)扮演美麗大方的妻子和溫柔慈愛的母親。

    肚子里一陣絞痛,季蕓白著臉窩在沙發(fā)上,茶幾的玻璃鏡面映出她保養(yǎng)得當?shù)延辛思毿〖y路的臉,依舊很美,但真的不青春了。

    季蕓慘笑著,三十六歲了,還做著二十歲時的夢,真傻,到底誰才是那個死了的人?情人和丈夫,都說過愛她,可他們都更愿意和會所的小姐在一起,而不是看著她這張怎么遮也遮不住遲暮氣息的臉。

    黑色賓利絲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別墅,大哥曾經(jīng)警告過他,玩火歸玩火,但這樣玩到別人家里也太過了,可郭曉臨不在乎,他覺得這樣才刺激才有趣,他能用金錢和權(quán)勢控制人心,什么狗屁愛情?還不是一樁能標價的交易?那個姓程的男人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屁!可知情了又如何?敢發(fā)作嗎?

    季蕓也開始令人厭煩了……嘖。

    郭曉臨不爽地爆了句粗口,看來以后還是少和這個女人來往了,笑話,居然和我談感情?你當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女人要的太多了,還真不如只要錢的會所小姐。

    好像什么都玩過了……還真是無趣啊,到哪再去找點樂子呢?

    手機響了,郭曉臨看都沒看,直接按下了藍牙接聽,一個稍顯焦急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

    “老板,他們拿到了云天河入伍前的體檢檔案,怎么辦?”

    “怎么回事?”郭曉臨差點一腳急剎車,好在后面尖刺地喇叭聲讓他馬上將剎車給松了,一輛驚魂未定的出租車從他車旁閃過,這年頭追尾一輛賓利一年出租白干了。

    “不是讓你們一直盯著的嗎?你們干什么吃的?”郭曉臨第一次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遇到硬茬子了。

    “老板,軍隊那里咱們也……”電話里的男人不敢說下去了,潛臺詞就是:部隊那咱們的手也伸不過去啊。

    郭曉臨當然也知道,“媽的,疏忽了,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

    “姓顧的那個小刑警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