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嫌疑犯_分節閱讀_104
“都行,沒什么特別想吃的。”林澤的精神不太好,看著有些懨懨的。 顧鈞將林澤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點了些清淡的粵菜和一小鍋粥,吃完后直接在酒店開了個房間,讓林澤休息。 林澤安靜地蜷縮在大床上,看著似乎是睡著了,可時不時微動的眼皮揭穿了他在裝睡。 身后的大床沉沉地往下一陷,林澤眼睛緊閉身體保持著從上床后就側臥的姿勢。 顧鈞躺下從身后將人抱住,將人小心地呵護在懷里,低頭吻了吻懷里人的發心,然后將下巴輕輕地擱在林澤的頭頂,也不說話,安靜地陪著。 懷里的身體漸漸地放松了,頭也在他的懷里輕輕地蹭了蹭,跟個小動物似的。 “我沒事,你不用陪我,你去辦正事吧。” “我的正事就是你,”顧鈞伸出手,用相對光滑些的手指背緩緩地上下摩挲著林澤的臉頰,“不用擔心,不管最后檢查的結果是什么,都有我在。” 林澤任由顧鈞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游動著,“我不擔心,早就習慣了。” “林澤,我喜歡你,”顧鈞的手指停在林澤的唇邊頓了頓,而后微抬起身低下頭在唇邊印上了一個吻,很溫暖很輕柔的一個吻,稍稍移開將臉貼在一起,耳邊的低語帶著熱度和酥癢鉆進了林澤的耳中,“我喜歡上林澤的時候,他還是個小瞎子。” 林澤的長睫直顫,小扇子般地在顧鈞的臉上撩撥著,顧鈞呼吸一沉,輕輕咬住了眼底下那片透著粉色的耳垂,用齒尖來回輕磨著,炙熱的鼻息直往林澤的耳鼓深處穿。 林澤有些怕癢似的輕哼了聲,蜷縮著的身體也隨著這聲低吟微微舒張打開了些,顧鈞無聲的一笑,舌尖便舔上了敏感的耳垂。 低唔一聲,林澤的喉間發出一聲類似小貓的叫聲,白皙的脖頸都紅了,就像是引導著身后這餓狼怎么吃了他似的,炙熱的唇沿著通紅的耳垂一路落到精致的鎖骨,最后停留在肩窩處吸吮著。 林澤似乎有些難受地抻了抻身體,“……不、不要……”聲音中帶著細微的抖顫和猶豫軟弱,他有些慌亂,可身體卻又帶著某種渴望和期待。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顧鈞隱忍著繼續溫柔地一寸寸地往下吻著,一只手緩緩地解開拉開林澤的睡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溫軟的舌尖戲謔似地在胸膛上的小突起來回打了個轉,而后惡作劇般地一口咬住,重重地吸了一口,懷著的身體猛地一挺,嚶嚀出聲。 林澤的整個人都泛著羞色,他太青澀了也太敏感了,緊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可微張著的唇并沒有說出拒絕的狠話,而是在那無辜地微微顫抖著,似乎受了委屈卻又不知該如何投訴的無助和隱忍。 顧鈞的心真軟成了一灘春水,他很想要他,真的很想要,無論是他的心還是他的身體,都在咆哮著要將眼前這人給吞下去,可他卻愿意忍受著煎熬和痛苦去疼惜眼前人,他不想欺負他,哪怕他都快要發狂了,但他就是不想再讓這人受一點一滴的欺負。 眼睛看不見了,可身體卻能誠實地‘看見’這人的疼愛和體貼,林澤內心依然是惶恐的,但他的雙手卻攀附上了顧鈞的肩頭,他畏懼著可他又想要,他空虛寒冷太久了,他想要被這樣的炙熱擁抱和填滿。 身體的燥熱漸漸驅趕了內心的孤冷和彷徨,哪怕這是種偷來的錯覺,也好過從來沒有!林澤忽然挺起身,低吟從口中逸出,輕喘道:“顧鈞,我要你……” 胸口一陣微微刺痛,想是那人失神忘了輕重。 “你說什么?”顧鈞的聲音嘶啞粗重,林澤伸手抱住了他的頭,用力地揉了揉。 “我說我要你。” “呵……到底是誰要誰?”顧鈞猛地狠吸了一口,林澤嗚咽一聲,脖子向后微微昂起,修長的頸部可見清晰的青筋,胸膛忍不住往上挺起,想要更多。 顧鈞的手往下滑去,松松的睡袍一觸即開,林澤的身體微微顫栗著,帶著薄繭的大掌拂過的地方都會跟著起一層細小的顆粒,軟熱的唇舌又會將它們撫平,林澤的雙手本能地將顧鈞的腦袋往身體上壓,他的身體越來越貪心了,可惡的是這個人卻依舊不緊不慢地給。 當林澤有些難耐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時,顧鈞忽然一口含住了他,林澤差點瞬間丟盔卸甲,壓抑許久的身體終于得到了紓解,林澤舒服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再也不是噩夢之后的發泄,而是被溫柔在意包裹下的疼愛。 五星級酒店裝備齊全,又有充分的鈣片啟蒙儲備,顧大貓吃得耐心細致且饜足。 身體上有些不適,但還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雖然感到疲倦但林澤并不想睡,身后某處那種被脹滿的感覺還未消失,那人的手掌一直在按摩他酸痛的腰背。 溫熱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捏著,酸軟的身體漸漸地得到了舒緩,林澤微微拱了拱身,往顧鈞的懷著又貼了貼,帶著些許的鼻音道:“你這樣真不怕被投訴?” “哎,現在理解為什么有那么多昏君了……” “……你,”林澤被噎了下,“往下一點,那兒還酸。” “開始會撒嬌了?”顧鈞寵溺地拍了下林澤,然后聽命的將手往腰背的下方找了找,“是這吧?” “嗯,”林澤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一只手也不老實地在顧鈞的胸膛摸來摸去,顧鈞低頭啃了口林澤的肩膀,威脅道: “別點火,再來,我可真讓你沒法下床了。” 林澤的手老實了,揪著睡袍的邊不動了。 屋內寧靜著,兩人相擁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面對面地看著,林澤用手、顧鈞用眼相互凝視著,林澤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眼中也含著淡淡的笑意,而不是令人心疼的淚光。 歲月靜好! 顧鈞腦子里只有這四個字,或許他活了二十八年就是為了等眼前這個人的吧?也許他所有的叛逆和沖動也是為了遇到這個人吧?